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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快把我的黑狼还给我。”七姨娘寒梦芸神色傲慢,看向白瑾羽两人的眼中充满轻蔑,芊芊玉手掌心朝上一翻,命名似的说道。(黑狼=大黑狗,后面不再解释。)
刚才去报信的小厮只说黑狼被出事了,并未直言它已经死了,七姨娘理所当然的认为黑狼只是被眼前之人关起来,未曾想到,她的黑狼已经命丧黄泉,甚至连尸体都还在锅中受罚。
“黑狼?”白瑾羽满脸迷茫的看向七姨娘,稍微顿了顿才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指着厨房内最显眼的那口大锅道:“你说的黑狼就是它吗?”
“啊…黑狼…”
七姨娘顺着白瑾羽所指之处望去,只一眼,她脚下一阵踉跄险些摔倒,接着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声,顾不得厨房内那熏人的浓烟,一把推开挡路的凌暮焰,冲了进去。
“哎哟,娘子,好痛哟!”被推开的凌暮焰的头刚好撞在柱子上,他苦着张脸,那张俊脸皱得跟包子似的,如孩童般撅着嘴边揉着被推痛的额头,满眼委屈的朝白瑾羽撒娇。
白瑾羽伸出雪白的柔荑帮他轻轻的揉着微肿的额头,微笑着柔声安慰他,“不痛不痛,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的哟!来,我帮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她温柔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痕,当着她的面还敢推她相公,真当她是死人不成?这笔账,她白瑾羽记下了,别说你只是凌老爷的一个小妾,即便你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会放过。
七姨娘当然不会知晓她得罪了怎样恐怖的存在,此刻的她,满眼都是那口大锅中的尸体,那是她的黑狼,她的宝贝…
此刻,它正浑身僵硬的躺在那口大锅中,被那不断加热的水炖煮着!
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的真实信,她伸出颤抖的手慢慢的放在黑狼鼻息前,脸色瞬间煞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浑身充满了悲伤气息。
“七姨娘,我们…这…”正在烧火的芍药看见七姨娘站在自己跟前,慌乱的起身,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苦着张脸站在原地不敢动。
“小贱婢,我要杀了你!”沉浸在爱犬死亡悲伤中的寒梦芸见到支支吾吾的芍药,直接把她当成杀害黑狼的帮凶,顺手拿起砧板上的菜刀,疯狂的朝芍药身上砍下去,这一下若是砍中,芍药不死即残。
芍药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站在原地等着疼痛降临,半响,预料中的疼痛一直没落下来,她试探性的睁开眼,这一眼,吓得脚下一软,险些直接瘫软在地;只见,她头顶上方不到五公分的地方有一把放大版的菜刀,她清晰的看见菜刀上那切肉后留下的肉沫,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就成了刀下亡魂,她感激眼神的望向另一道身影,一切尽在不言中。
“放开我。”七姨娘眉头一皱,怒斥道。
想到黑狼的死,她满心的恨意都落到白瑾羽身上,是她,是她杀了自己的黑狼,她要杀了她为黑狼报仇,一定要报仇;七姨娘不断的在心中催眠自己,眼中充满疯狂。
对付一个毫无武功底子的娇娇女,对白瑾羽而言,不比喝口水麻烦多少,她武功虽毁,但灵敏度还在,在七姨娘高举的菜刀落下的瞬间,她轻易的钳制住她下落的手腕,大拇指往她手腕猛地一按…
“哐当…!”
七姨娘感觉整条手臂发麻,五指不知觉的松开,手中的菜刀哐当落地。
白瑾羽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脸上确挂着淡淡的笑容,收回手用手绢轻轻拭擦,神态优雅淡然道:“不过是一只畜生,七姨娘若是喜欢,改明儿我买个十只八只回来送你便是,何必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你看这只畜生,皮毛看着还不错,等会我吩咐下人剥下来洗干净了给七姨娘做间披风,夜间也好御寒;至于这畜生的肉也别浪费了,回头我让人收拾干净了炖上一锅,给各屋夫人都送上一份,不知七姨娘意下如何?”
她慢慢的走回凌暮焰身边,倚着门慵懒的靠在门上,给人一种慵懒如猫的感觉,纯净的气息中,带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清的诱惑力。
她原以为这番话说出口,定会激怒七姨娘,岂知…
七姨娘不怒反笑,笑得妖媚,笑得倾城,笑得令人心生恐惧,她脸上带着灿烂娇艳的笑容,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白瑾羽…
“咦…”凌暮焰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一溜烟跑到白瑾羽身后躲起来,害怕的伸手抓着她的衣角,露出一个脑袋脸上带着好奇的望着慢慢接近的七姨娘,至于他怀中的小白狼,早就被他没义气的丢到某个角落继续睡大头觉去了。
就在七姨娘走到距离白瑾羽还有三步左右距离时,白瑾羽突然满脸惊讶的冲她身后的门外喊了句:
“爹,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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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娑发文的时候,看见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日期是7。7日,还以为是情人节,坑爹啊!
半夜3点多,我屁颠屁颠的跑去跟人家说情人节快乐,结果…华丽丽的被鄙视,原来,是农历7。7才是情人节,坑爹啊,原谅娑的抽风吧!
☆、037 jian中尊者
“老爷,你要帮我做主啊,我…”七姨娘立马换上一副娇柔无比的模样,眼泪唰的一下顺着脸颊滑落,梨花带雨的啜泣着转身…
白瑾羽趁她转身的瞬间,在她园翘的臀部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她选好方向没让七姨娘摔倒在地,而是如饿狼扑食般,扑到那几个小厮怀中,被一名小厮反射性抱住了腰身,谐了油,惹来七姨娘一阵尖叫声及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小贱人,你骗我!”七姨娘捂着疼痛的臀部,咬牙切齿的怒喝道。
相对她的激动,白瑾羽倒是淡定许多,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用轻蔑的语气说道:“骗你又如何?你能把我怎样?咬我啊!比贱,你是贱中尊者,至尊无敌,至贱者也。”言毕,她还甩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没错,她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七姨娘。
她不怒,接下来的戏就没法演了,她要让这个女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杀鸡儆猴也需要一只分量够重的鸡,否则,就没意思了。
白瑾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敢欺她相公,无论是人是畜她都不会放过,她饶有所思的看了眼高墙围住院落外,心中暗自计算着时辰。
“很好,白瑾羽,你成功的激怒我了,杀我黑狼在先,羞辱我在后,我若不杀你,天理难容。”七姨娘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妩媚迷人的笑容,笑容始终不抵达眼底,反而让人心生畏惧。
世上有这么一种人,内心越是愤怒,表情越是平静,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危险往往就隐藏在宁静之后,七姨娘寒梦芸就是这种人。
“哼!”白瑾羽对她的话报以轻蔑一笑,嘲弄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玩弄自己的指甲。
“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七姨娘落落大方的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发丝,趁人不备间,拔下一根金钗藏在袖中,笑着上前两步,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手中的金钗瞬间朝白瑾羽咽喉部位刺去…
白瑾羽倚门而立,那么近的距离,令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甚至连灵力也来不及动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金钗在自己眼前放大…
突然,那只金钗在离她的咽喉不到三公分距离时,停止前进!
“坏蛋,我不准你伤害我娘子。”
就在那只金钗即将取走白瑾羽小命时,凌暮焰突然跳出来,一把抱住七姨娘纤细的水蛇腰,将她的动作硬是僵在半空。
白瑾羽趁机闪开身子,一捏七姨娘的腕骨,‘卡嘣’一声,手腕脱臼的声音响得清脆。
“啊…痛!你…你废了我的手…”七姨娘捂着手骨脱臼的右手,脸色苍白的朝她怒吼,她娇艳的脸蛋因疼痛而扭曲,变得狰狞不堪。
“都给我住手,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凌夫人带着两名丫鬟,两名小厮踏进厨房的院子,眼神略过凌暮焰,看向白瑾羽跟七姨娘,警告意味甚浓。
她早就到了,只不过一直在门外没现身罢了,她也想看看她们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七姨娘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只不过,白瑾羽的行为,倒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娘…”凌暮焰弱弱的叫了一声,方才勇敢冒出来阻止七姨娘的气势瞬间全无,恢复了单纯无害的小白模样。
白瑾羽有时甚至在想,或许小狼离都比他有威胁性吧!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的危险是潜在性的,哪怕是一捆小白狼绑在一起,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的危险性大,当然,这是后话。
“瞧瞧你们都什么德行,传出去像话吗?瑾羽,你是我凌家刚进门的媳妇,怎地跟个泼妇般没规没距。”凌夫人安抚的看了凌暮焰一眼,转而冷眼扫过白瑾羽与七姨娘二人,厉声训斥道。
凌夫人的话明着是在教训白瑾羽,仔细一听,却是在射影某人如泼妇般不懂规矩,话中隐有一股责怪之意。
聪慧如白瑾羽岂会听不懂凌夫人话中之意,她弯腰朝凌夫人行了个礼,故作谦逊的柔声应道:“是,瑾羽知错了,还请娘责罚。”抬头时,她朝七姨娘抛去一个嘲弄的眼神。
七姨娘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露出一抹怒意,凌夫人的训斥她认了,谁让她身份不如人,只是个妾呢,但她无法忍受杀了她的黑狼,废了她右手的女人在她眼前嚣张。
“她杀了我的黑狼,废了我的右手,我…我不管,我要她偿命。”七姨娘脸上泪痕犹在,眼中闪着疯狂和执拧,看向白瑾羽的眼神犹如一头噬人野兽般,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
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钻入众人脑中,众人的注意力立即被味道的发源地吸引…
那个偌大的灶台下,熊熊烈火仍在燃烧,隐有越烧越烈的趋势,锅中的水也越来越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刺鼻味,让人不自觉的蹙眉,伸手捂住鼻子,阻止那股味道入脑。
“天呐,来人,快把黑狼救出来。”
七姨娘此时才意识到黑狼的尸体还在那口大锅中,赶紧下令让身后的下人把它捞出来,情急之下,竟然说出‘救’这个字眼,凌夫人身后的紫环险些没忍住笑出来。
凌夫人受不了那股难闻的气味,转身往屋外走去。
众人自是跟在凌夫人身后出门,凌夫人走到院中的椅子上坐下来,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人,正色厉声道:“胡闹,不过是一条畜生,哪有你说那么严重。此事究竟怎么回事,你也别急,把话说清楚,是非对错本夫人自会判断。”
七姨娘望着白瑾羽,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杀了我的黑狼,还将它的尸首放在锅中烹煮,相信夫人你也看见了,这女人的心肠太过歹毒,还请夫人为我做主。”
妾永远只是妾,在凌家这种家规严谨的家族,妾只能称正室为夫人,姐妹之称只能在同是妾室间通用,否则,便要接受家规处罚。
“你怎么说?”凌夫人冷眼看向白瑾羽,淡淡的问了句。
面对凌夫人,白瑾羽心中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不急不躁的缓缓开口道:“此事确实另有隐情,方才七姨娘过于激动不愿听我详细说来,听了下人胡乱嚼舌根子就当真,但无论怎样,真相只有一个,公道自在人。相公,把你的袖子掀起来给娘看看。”
凌暮焰顺从的点了点头,把怀中的小白狼交给青衣抱着,两只袖子一掀…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