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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那我问公子一句,我用的右手,还是左手,又或是两只手?又是怎么推得?”
“这。。左。。左手。。是。。”古玄闪过一丝慌乱。
“公子确定?”
“确。。定。。。”
“好,那我再问公子,当时公子在我背后,白怜在我身前,被我挡着,公子是如何看到我出手的?”
“这。。这。。”古玄已经完全乱作一团,不知如何作答。
古钦和洛莲都叹一口气,果然。
容轻也知道,这是古骆的弟弟,不好为难,“那公子,就是没看清楚了。”
看着古玄不说话,白怜急了,“玄哥哥。。。”
“我还看见了,是她把小姐推下去的。。”小兰似乎有些不甘心。
容轻嗤笑一声,“你是她的丫环,怎能作证。”
容轻转头看古渊,“既然没人能证明是我推下去的,我自然不需要解释。”其实听到这里,古渊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世家的勾心斗角,他什么没见过。不过看白怜那样
子,他也有些不忍,暗自叹口气,“你给怜儿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容轻一瞪眼,怒气也上来了,现在是她被诬陷,她不信这老头没看出来,竟然还让她道歉,“我没做错事,为何要道歉。”
古渊可不是什么好脾气,这些年,古骆就跟他对着干,现在连个外来的小丫头都敢跟他顶嘴,也是吹胡子瞪眼,“就凭你以后要进我古家门,我是这家的主子,你今天就要听我的。”
别说,长这么大,容轻从来没吃过亏。向来是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在孤儿院,胆小怕事是活不下来的。别人欺负你不还击,一旦别人以为你好欺负,那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所以自小,容轻想要的东西就会自己去争取。虽然一直一个人,但容轻从来没受过什么委屈,因为,她知道珍爱自己,保护自己。本来,好日子过多了,容轻的性子也渐渐温和了些,但骨子的里坚韧却是不会变的。可现在古渊是古骆的长辈。。。。
容轻深吸一口气,走到白怜面前,伸手去扶白怜,道个歉而已,又不会掉快肉。
见古玄不肯放手,“怎么,这么多人,还怕我吃了她?”
白怜抓着古玄,也不肯松手,“玄哥哥。。。”
容轻一把把她扯过来,感觉白怜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不由得舒心一笑,“怕什么,你的好哥哥,好娘亲,好爷爷,都在这呢,我能把你怎么着。”
看着容轻扶着白怜走向小池边,众人都有些不解。洛莲和古钦对视一眼,也搞不懂这孩子要干什么,不禁有些担心。
突然就听见容轻发话了,“各位,这回可看清楚了。”
然后就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容轻松开了扶着白怜的手,让白怜站定在小池边,伸出右手将她推了出去。
古骆回来也正好看到这一幕。
☆、【关于见家长】
只听到一声惨叫和咚的一声,白怜落水。众人脸上都充满了不敢置信,一时间都愣住了,竟然忘了去救人。
“青峰。”
“是。”青峰揣着苦逼的脸色跳下水去。古骆身后的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以后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当家宠的女人。聂红雪在背后给容轻竖起大拇指,敢在古家老爷子面前推人,有胆量,佩服,佩服。
见青峰将人救起来,白夫人又是大哭大叫,带着怨恨的神色看着容轻,“容轻你好狠的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想至我女儿于死地。。。”
“白夫人说笑了,刚才没人的时候,都有玄公子挺身而出,现在这么多人,怎么会对白姑娘见死不救呢?何况,容轻本没有害白姑娘之心。”容轻一派轻描淡写。
“你竟睁眼说瞎话。。。”
“事实如此,容轻只为自己做过的事道歉”,容轻向前踏出一步,“各位刚才可都看清楚了,是我容轻将白小姐推下池子,我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向白小姐道歉。白小姐,对不起。”容轻很诚恳的道歉。然后抬眼看向古渊——歉,我道了。
古骆走过来站在容轻身边,英俊的脸庞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不过凭容轻跟古骆相处来的经验,她能明显感觉老大现在很生气。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白怜。
见古骆回来,白怜的脸色又是白了几分。
见古骆挡早容轻面前,古渊脸色也是一片漆黑,“怎么,你今天还要护着她。”
“各位没听错的话,她刚才已经道过歉了。”古骆抓住容轻的手,就要走。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白怜更是恨意涌上心头。这些年,太多爱慕古骆的女子都因古骆的强悍作风而望而却步。而她仗着古渊撑腰,自认为是最接近古骆的存在,即使古骆没有正眼看过她一回,她仍觉得她是古家当家主母的不二人选。而古骆本身,除了性子冷些,其他各方面都是天朝最优越的,所以能嫁给古骆她心底是十分高兴的。可是现在,这个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女人抢走了她的一切。
“你今日也要跟我做对。”古渊咬牙。
“爷爷。”
古渊一震,从小到大,古骆从来没叫他一声爷爷。今天却为了这个外来的女人,向他示弱。
“对不起。”说完古骆拉着容轻走了。
也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是为白怜说的,还是为顶撞古渊说的。
古钦也是叹气,“父亲,骆儿他。。。”
古渊看着离开的两人,顿时觉得自己又老了几岁,“罢了,罢了,翅膀硬了,哪还由得我管。”
“你们都散了吧。”
“古爷爷。。。。”
“怜儿,你让我很失望。”古渊不在看白怜,比起白怜,那丫头的性子确更适合做当家主母。或许他能干涉古骆,然后又弄成今天这种局面?儿子心里有恨不能说,媳妇有怨不能吐,孙子到现在才叫他一声爷爷。。。还是因为。。。哎。。。罢了。。。他都一只脚踏进棺材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容轻被古骆拉着回到房间,手被握得生疼,“老大。。。”
古骆一个转身,捏住容轻的下巴,狠狠朝嘴唇咬了上去,看古骆满脸怒色,容轻也不敢躲,任他咬。古骆发泄完了,舔了舔嘴唇,“呆在这,哪也不准去。”
聂红雪看古骆眼神不善地把容轻带走,不禁有些担心,就跟了上来,没想到却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见古骆走了,就跳出来,“啧啧,原来古骆也有这样一面啊。”果然,那话怎么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容轻知道她看见了,不禁有些脸红。
“容轻,我现在可真是佩服你了。这样的事,也真当只有你才做得出来。”这强悍的作风不愧是那个变态看上的人。
所以,古骆面前容轻那个小绵羊形态是肿么回事?
容轻无所谓的撇撇嘴,人家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自然要反击的,“不过今天倒是谢谢你。”那飞快跑出去的红色身影,她可是看见了。
“跟我客气什么,咱是朋友啊。”她飞奔出去,正好遇见回来的古骆等人,要不是古骆临时改变计划,估计还赶不回来。
两人说着,古钦和洛莲这心急见未来儿媳妇的两人就来了。
“古叔,莲姨。”聂红雪一见两人就乖巧了许多。
容轻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见两人倒微微透出些紧张,话说这是未来公婆啊,容轻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称呼,“夫人。。。
“叫什么夫人,多见外。”容轻顿时也有些尴尬了,总不能叫爹娘吧。
“好了,好了,你就随红雪叫吧。”洛莲现在看这孩子完全没了刚才
的气势和光彩,变得跟寻常女孩子一般温和,只是眼里透漏出几分不同。觉得甚是有趣。古骆在哪找到这么个灵动的人。
“古叔,莲姨。”
几人闲聊了一会,洛莲和古钦对容轻更是满意,拉着问长问短,“轻儿啊,我也跟你说几句心里话。”听到这话,聂红雪也自觉地退了出去。
洛莲叹口气说道,“骆儿那孩子性子冷,这跟我们做爹娘的脱不开关系。”
容轻没有答话,认真的听着。
“当初,骆儿爹娶我,古家上下也是反对不已,可是我们还是坚持在一起,虽然过得苦些,我还是觉得很幸福,特别是有了骆儿和玄儿之后,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骆儿自懂事以来,看着我处处受人欺负,就经常为我不平,我怕节外生枝,被别人说闲话,就不准他跟别人接触,结果骆儿小小年纪性子就变成这样了,等我发现,他已不愿与我亲近。”
古钦叹口气,“虽然骆儿没说,但是他心里,或多或少是怪我的,怪我没把莲儿保护好。”
“钦哥,这不怪你,当时你又何尝不是忍气吞声。”
“好了,别让容轻听笑话了。”
“骆儿这性子,我这个做娘的一直很担心他找不到个合适的人,现在看到你终于放心了,这孩子是个死心眼的,他竟然认定了你,必定一心一意,我这个做娘的不能为他做什么,我希望轻儿也能视骆儿为一生唯一。”洛莲定定的看着容轻,骆儿与她这个做娘的不亲近,她能做的也不过如此了。
容轻看着洛莲微微一笑,郑重许诺,“那是自然。”
得到保证,洛莲和古钦也放心了,相视一笑,“至于玄儿,也怪我一直因为骆儿的事,自小对他疏于管教。轻儿你千万莫怪。”要是古玄争口气,古家那几个当家的位置,哪还能落到别人手上。赤炎他们再好,毕竟不是亲生的。
容轻摇摇头,她本不在意。
等两人走了,容轻就开始发愣,他现在有些明白古骆小时候的所作所为了。或许不过是为了有能力保护他娘或者他以后想保护的人吧。不得不说,古骆还真是个死心眼,看那两人的神色,就知道他爹跟他娘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
“怎么,你还来看看我气死了没有?”古渊看着面前的古骆,平时请都请不来
,这会倒是主动来了。
“不敢。”
“那你来干什么?”
“白怜的事,我很抱歉。”
“只有容轻,才会是我唯一的妻子。”古骆神色不变,但任谁都能听出那语气中的坚定。
古渊想不通了,那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就把古骆给迷住了。
“我会跟她成亲。”名正言顺了,容轻才不会受委屈。
古渊给气乐了,难不成这小子来这,就是专程来告诉他,他要成亲,谁也别拦着。他刚才忍着没说,敢情还是顾忌到自己古家老爷子的面子?
“你爹娘的事。。。你是不是一直怪我?”看着古骆多待一刻的心思都没有,古渊还是忍不住问了。
“不敢。”
看着古骆的背影,古家老爷子只剩苦笑,是不敢,不是不怪。
☆、【容轻的身份】
古骆回来看见,容轻坐在桌子边晃脑袋,顿时脸上就不好看。容轻回过神来,看到古骆满脸怒色很是不解,事情不都解决了么,干嘛,还生这么大气。看着容轻无辜的表情,古骆更是窝火,把容轻提过来,坐在身上,捏住她的下巴,“长能耐了啊,你,嗯?”
容轻一时坐着别扭的很,但是下巴又在别上手上,反抗不得,苦着脸,“老大。。。”
“不怕死是不是,别人叫你去你就去。”
容轻一听,也就明白古骆的意思了,叹口气,“老大,我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