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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你想要什么?”
“容轻。”
白怜心中冷笑,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勾搭了多少人,又来一个要她的。
“哼,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如何相信你。”甚至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赫赫赫赫,我不着急,白小姐可以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到这里找我。”话音一落,一切恢复了平静,刚才的声音好似从来没出现过。
白怜觉得事有蹊跷,这人不知道哪来的,很可疑,但是这个结果却是她极想要的。一时心里也做不了决定,揣着忐忑的
心情离开了。
待她走后,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房内。他一早就在房内,连元冽都没有察觉。
☆、【提亲】
本来又是一天好风光,阳光明媚,晴空万里,连一朵像神马的浮云都看的清清楚楚。丰都的人都享受着安逸的一刻。可古骆愣是做了一件事,让风云变色。
容轻本来还舒服的躺着嗑瓜子,一听古骆来了,赶紧出来。看着古骆也父母来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抬着一大堆披红挂彩的东西。容轻不迟钝,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怪昨天古骆那么爽快的就走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容轻微微侧脸看旁边的元冽,果然一脸菜色。容轻自己也纠结了,又抬头望望古骆,他这是要闹哪样?古骆眼里一片坚定,容轻知道这时的古骆很认真。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
她哪知道,古骆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自己认定的人半路变成别人的未婚妻,他不能容忍。忍这两天,只是为了给他们点时间消化容轻已经是他的人,没想到元冽还是觊觎他的人,一点要放弃的意思都没有。既然这样,他就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容老爷子。”洛莲和古钦行礼到。
“古家小子,你要是来找老头子喝酒,老头子我是万分高兴,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古钦年轻那会经常跟着古渊,跟容谒也是十分熟悉。容谒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容谒也改不了那个习惯,叫他小子。虽然古骆还要晚一个辈,容谒却不那么叫,毕竟古骆是古家当家,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古钦也尴尬了一下,容家与元家本来有婚约,他现在来提亲,不是就给容老爷子添堵么。可是这堵不添也不行啊。就这样回去,他家老爷子那里交代不下去不说,他儿子那里也过不去啊。果然,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伤不起啊。“古老爷子,我代表古家来向容小姐提亲。”
“古家小子。”容谒也明显有些怒意了,“容轻早已定亲。”
“老爷子,我们是很有诚意的,婚约定下了,也是可以退了,再说你也得为容小姐想想。”
“再说,他们定了亲,可还未提亲呢。”洛莲附和。
元冽一听,脸色更差,他本来打算等容轻回来就提亲的,谁知到容轻失忆了,他不想逼她,怕吓着她,一直没敢提成亲的事,现在倒好,让别人占了先机,心中也是气极,“容爷爷,我马上通知家父赶来提亲。”
“现在容轻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们这是折腾哪样?”
容老爷子很生气,不过元冽父母还是都来了,很威严的一对夫妻,连元冽的母亲都是不怒自威,一看就不是善茬。最终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古家和元家的聘礼都放在容家,不肯撤回去。
容轻自然知道古代讲究父母
之命媒妁之言,也没有插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阳光打在身上,留下一片阴影。
看老爷子实在气的够呛,容轻赶紧倒茶端水,“爷爷。”
容谒叹口气,容轻这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看得心疼,“你是真的喜欢古骆那小子?”
“爷爷,对不起。。。”
“唉,你要真喜欢,爷爷还能逼你嫁给元冽。”容谒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可是元家。。。”
“就算拼上容家,丢了我的老脸,我也不会牺牲你的幸福,爷爷和元或(元冽死去的爷爷)一生挚友,只是觉得对不起元家,对不起元冽。”
“爷爷。。。”容轻扑到容谒怀里痛哭失声,她没有亲人,从来不会有人为了她着想。从这一刻起,容谒就是她真正的亲人。对不起元家的是她,对不起元冽的也是她。
容轻出去,古骆还等着没走。再次面对心古骆,心情放松了不少。古骆看她过来,没说话,就这么看着。
若要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场景,只能是相看两不厌。容轻笑吟吟的去拉古骆的手。古骆却反手,把容轻整个手包在掌内,紧紧握住。
难得跟古骆单独相处一会,虽然古骆不会说甜言蜜语,甚至话都很少。但只要他在身边,就很安心。容轻跟他说些琐碎的事,古骆听着,偶尔嗯一声。一种温馨的气氛流转在两人之间。
对于容轻来说,古骆就是简单而又至尊的白粥,不可或缺。他们一路过来经历过生死,算得上轰轰烈烈,而他们两人相处的模式,总是平平静静,跟浪漫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容轻却觉得很满足,回味无穷。
“爷爷说了,会尊重我的意思。”
“嗯。”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
“所以,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你是我的,我已经下聘。”古骆眉头一皱,把容轻狠狠搂紧怀里。
容轻脸一红,别用这么正经的脸,说这么暧昧的话好不好,“我想跟元冽好好谈谈,不想爷爷不开心。”
“骆。。。”容轻伸手抱住古骆。
容轻第一次叫古骆的名字。然后踮起脚,吻他。双手改为搂住古骆的脖子。半个身子贴紧古骆。
古骆清晰感到胸前的柔软触感。想到上次容轻沐浴的情景,眼色一暗,一手扣着容轻的腰,一手顺着腰线往上,在身上摸索,试图更亲近。
容轻整张嘴都被含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反抗无果。只能拱起身子,更贴近他。呜,这样算不算色|诱,色|诱完了古骆会答应她的要求吧。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容轻也知道大庭广众的古骆也不能做个什么。
被抚过的地方还酥酥麻麻,容轻满脸的通红的问古骆,“要不要吃了午饭再走?”
“嗯。”看得到吃不到也是好的。
*****
当丰都人正为两家人提亲的事津津乐道的时候,容轻已经在家里闲的长草。
这事过后总算消停了几天,古骆与元冽都没再来,倒是叫人送了些东西过来,其间容轻见过隐暮一次,不过见他脸色不是很好。还有自家爷爷早出晚归的,嘱咐她不要随意出门。府里的守卫好像也有加强。容轻有理由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竟然都瞒着她。
于是这个时候轻功的巨大作用就体现无疑,闲的发霉的容轻悄无声息的躲过自家守卫,溜出容府。所以,你学的轻功就是对付自家人的?
街上虽然人来人往,但明显不比平时,而且大多是行色匆匆的青壮年,妇女小孩基本没有。几日未出来,本来繁华的城镇硬是透出几分萧索。容轻想问问情况,愣是没人理她,拉住一个书生问道,“这位大哥,是怎么回事啊?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那书生看是个年轻的美貌女子,不禁有些奇怪,这姑娘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乱晃,今时不同往日,他家里人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出来,压低声音提醒道,“姑娘,最近出现这城里出现了许多怪物,晚上出来咬人,被咬了的人都要变成怪物,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你赶紧回家吧,外面很危险。”
“什么怪物?还咬人?你见过么?”怎么莫名其妙的。
“唉,姑娘,这我哪知道。。。要是见过我还有命么”然后书生侧头就跑了,容轻拉都没拉住。
容轻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难怪爷爷老是出门,多半是为了这事吧。然后一抹红闯进了她的视线。容轻啧啧两声,有怪物她倒是不怕,还到处晃悠,穿的一身红,生怕怪物看不见么。那一身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娇弱女子正是白怜。
而白怜看见容轻的时候,表情可以用欣喜来形容。容轻回了容家,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见她,没想到她这就送上门了。
“容小姐,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容轻懒懒的答道,一脸不待见。
白怜掐掐手心,脸上扬起笑容,“容小姐,不知去哪,要不我们一同去喝杯茶。”
“又喝茶?不会又在水边吧?白小姐不会又要掉下去?”容轻摸摸嘴角,自己怎么越来越尖酸刻薄了。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还是小心为上。
白怜笑容不变,“以前都是误会,是白怜不好,现下正好请小姐喝一杯请罪。”
果然,这女人是脂粉涂多了么,脸皮已经厚道一定程度了,那么大一件事,转眼就成了误会。所以,当时那个女人在众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指责自己的样子。其实是幻觉吧。这样拒绝好吗?不过任何阴谋都要扼杀在摇篮里,容轻觉得不妨跟她走一趟。
“既然如此,那就到前面的酒楼吧。”容轻说完便抬脚就走。
“慢着,我们不如去悦景楼吧。”
“哦?为何?”容轻回过头看她。
“想必容小姐也知道关于怪物的事了。”
“恩,但这跟去悦景楼有什么关系?”
“我今早听古爷爷说,各家要在悦景楼商量对策,我们现在去,兴许能遇上。”
“恩,如此也好。”容轻想了想欣然同意了,虽不知她打什么主意,不过要是真能见到爷爷和老大,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我带路。”白怜笑盈盈的走在前面。他们是要商量对策,也的确是现在,不过不是悦景楼罢了。
☆、【失踪】
“不知道白小姐对那吃人的怪物知道多少?”容轻边走跟白怜瞎聊,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
白怜顿了顿,脸色明显也沉下来,虽然不明白容轻为什么对那怪物有那么关心,还是压低声音道,“。。。听他们说,其实这那些怪物也是人,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完全失去理智,要吃人,不过他们身上好像带着一种毒,能传染,所以被伤的人如果没死,一段时间也会变得跟他们一样。”
“你见过么?那些怪人是怎样的?”
白怜摇头,“他们只会晚上才会出来,我怎么会见过。”
晚上才出来?怕光,身上带毒,意外的和容轻见过的某些东西重合——地宫的那些毒人。可是那些毒人咬的人虽然会中毒,但是却不会变成跟他们一样的毒人。容轻记得当时古家的人也被毒人伤了的,但是都治好了。这次好像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跟地宫有什么关系?容轻总觉得心里突突的跳,好像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怎么了,容小姐,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
容轻嫣然一笑,“没有。”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有事,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你。
白怜领她进了上次跟元冽一起的那个包厢。容轻又喝了一杯茶,茶杯见底,可是半天也没见古骆他们来,“怎么还没来呢?”
白怜呡一口茶,毫不在意,“应该快到了吧。”
容轻现在真搞不明白了,这女人就坐着喝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在容轻不可思议的以为白怜真的只是找她来喝茶的时候,一个摸样乖巧的丫头进来了。这个人容轻印象挺深,上次白怜掉水里,叫得最凶的那个丫头。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