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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通风的地方,就大功告成了。嘱咐好众人,不要随便碰她的豆子君之后,容轻就拖着隐暮走了。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后,每个路过厨房的人,都忍不住瞄一眼那些被湿布盖住的豆子,搞得好像会有奇迹发生一样。
“真的行么
?”隐暮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当家的可不会因为是女人就手下留情,如果不行。。。那容轻。。。
“相信我,没问题的。”容轻看出隐暮是在担心她,拍胸口保证到。
“对了,你那应该有书籍吧,这两天闲来无事,你借两本给我打发时间。”容轻心里打着小算盘,看能否找到关于这个世界介绍的书籍。
“额,有到是有,不过大多是医书。”
看到一屋子的书,容轻就傻眼了,典型的书房嘛。这个人,随便出个差,还背着书房走。
看出了容轻的惊讶,隐暮尴尬的解释,“习惯了,不带着不习惯。”
容轻也不客气,径直挑选起来,挑挑拣拣的,还真让她给找到了。
“你看这个?”看容轻抱着两本书,《天朝编年史》、《天朝异闻录》,隐暮忍不住问道。
“嗯,我想这至少比你的医书有趣。”
翻了翻《天朝编年史》,容轻算对这个世界有些了解了,这个大陆是个统一的国家,但是这个天朝,却又不是中国古代的任何一个朝代。这本书大概就是介绍大陆统一和历代皇帝的功勋,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容轻对这书就没什么兴致了,对于皇帝是谁她并不关心。
不过这《天朝异闻录》还有真点意思,类似于世界未解之谜,当闲书看看也是不错的。吃了晚饭,容轻又去给豆子君浇了次水。然后点个蜡烛开始读起闲书来,没有电脑手机的日子,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睡觉之前,容轻又溜去给豆子君浇了次水,带着对豆子君茁壮生长的期盼,进入梦乡。
绿间使劲戳着碗里的豆芽,自从容轻发好豆芽后,现在每顿饭里都有豆芽,什么凉拌的,素炒的,肉炒的,煮汤的,连吃面条都有。可是不管怎么换着花样做,他就是不喜欢。这不是治病的么,为什么他要吃,他又没病。
赤炎又夹了豆芽往他碗里扔,绿间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一口闷了下去。容轻嘴角抽搐,你这是吃草呢。
五天过后。
“现在情况怎么样?”
“嗯,容轻的办法确实是有效的,自从吃了豆芽以来,就没有弟兄再发病,已经发病的兄弟也没有再恶化下去,大部分人有微微好转的迹像。相信再继续服用,就能彻底好转。”这话说得,隐暮不由得有些郁闷了,虽然早料到容轻不会夸
海口,但真正看到效果又是另一种心情了。被世人称为神医的他,不由得首次质疑自己的医术。小小的豆芽菜,就把这海神诅咒给解了。
隐暮正在郁闷,就收到赤炎调笑的眼神——神医,饭碗不保啊
隐暮心中一凛——哼,我这饭碗,暂时没人抢得走
隐暮挑眉——一个豆芽菜能解决的问题,神医你素手无策啊
隐暮倒抽一口冷气。古家除了古骆,那几个当家私底下互相奚落、挤兑都是常事,只要找到别人痛楚,就往死里戳,毫不留情。而隐暮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好你个红毛啊,隐暮吸了一口气,回了赤炎一个诡异的笑容——以后有事,别来求我
赤炎摸摸下巴,好像惹过火了,要是以后拿药,他给我加点料就大事不妙了,想罢,只好遗憾的收回目光,好不容易才逮着的机会啊。
容轻喝着水完全没感觉到边上人的交流,还在旁边暗自得瑟,古代人就是古代人,这要放在现代,屁那么大点事。
“以后,你跟我。”
容轻嘴里刚含的水一口气喷了出去,要不是隐暮闪的快,这水就给他洗脸了。容轻被水呛到,白皙的一张脸,咳得通红。她确信古骆刚才那句话是对她说的,即使她没有看他。
“像什么样子?”古骆眉毛一沉,容轻咳的更厉害。古骆一把抓过容轻,虽然动作凶狠,但是放在容轻背后的手,还是放轻了给她拍背。
赤炎眉毛一动——当家,果然对她不同
绿间附和——就是,就是,我可早就看出来了
等容轻缓过劲来,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在古骆怀里,不由吓得一抖。
古骆脸色瞬间黑了一片,她怕他。
“那个。。。你。。你说的那个意思,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容轻抖着声音问道。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冰冷地声音从耳后传来,震得容轻脑袋发晕。
容轻抬起眼向隐暮求救,她看着隐暮眉毛一动,嘴巴一咧,告诉她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很遗憾,她没领会到其中的深意。
容轻这番动作,自然落入了古骆眼中,不由得脸色更黑。很好,很好,他现在要个人还要看属下的意思了。
“今天,你是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
。”狂妄表露无遗。
☆、【凌波微步】
容轻,给当家端茶。。。
容轻,给当家倒水。。。
容轻,给当家送饭。。。
容轻,给当家掌灯。。。
容轻,给当家铺床。。。
吖,容轻啊,给老大暖床。。。
一记爆栗下去,是我,是我,还是我,你们是早就不想伺候你们当家了是吧,其他事就算了,竟然敢叫我暖床。
绿间略带委屈的揉着头,“谁让你是老大的女人。”
容轻抚额,其实古骆倒不难伺候,这人惜字如金,不怎么说话,恰好容轻也没话跟他说,所以除了周遭气压低点,容轻也还算能适应。而且,最重要的是,古骆的思维真不是一般人跟得上的,她上次是完完全全误解了他的意思。
“以后,你跟我”请自动过滤为——以后,你就是我古家的人了。害得她自作多情,以为古骆对她有什么想法,不过想想也是,古骆这样的怎么会喜欢别人。被他喜欢的人,得有多苦逼。
照例给古骆送饭,以防被冷气伤到,容轻决定赶紧溜,可是刚想走的,就被古骆叫住了。“坐下,吃饭。”
容轻莫名打了个寒颤,古骆今天吃错药了,竟然叫她同桌吃饭。是哪个混蛋告诉她,他们当家不与人亲近,要时刻保持安全距离的。彼时,正在捣弄药材的隐暮,狂打数个喷嚏。
容轻露出自认为不是很难看的微笑,“老大我自己吃就好了,不打扰你用饭。”
“坐下,吃饭,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古骆一个眼神,容轻已经招架不住。战战兢兢地坐下吃饭,不知道这个煞神今天抽的什么风。
看着容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古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
“跟我来。”本来以为吃完饭终于可以解脱的容轻再一次石化了。心里再次把隐暮诅咒了一遍。
彼时,正在看医书的隐暮抬手使劲揉了揉的鼻子,今天怎么老是打喷嚏,难道是伤风了,不行,等会偷偷煎点药喝,要是让那个红毛知道自己个神医伤风了,还不被挤兑死。
“额,老大去干什么啊?”
“练功。”古骆一眼就看出容轻没有武功底子,他的人不能不会武功。他不要求她能以一敌十,但至少要有自保能力。
“啊,练功?练什么功?”容轻一脸茫然。
》
古骆没有答话,带着容轻来到甲板上。
“你没学过内功,我先教你一些基本拳脚功夫。”容轻满脸黑线的看着古骆,她没说要学功夫啊,这人怎么自作主张。还有学功夫不是要讲究根骨奇佳,从小学起么。她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恐怕是学不会了。
当然,这都是容轻的腹诽,面对古骆,她完全没有拒绝的胆量。
得知他们当家,要教未来主母武功,古家众兄弟全都不厚道地跑出来围观。
绿间偏着头问赤炎,“老大会还会教人武功么?”
赤炎摇头示意他不知道,当家居然会有耐心教人武功,真是奇迹。他还从来没见当家教人呢。他们都是自学的,当家别说教了,连指点都没有过。
不过事实证明,一个不会教的人遇上一个不会学的人,结果会很惨淡。容轻再一次摔在甲板上,动弹不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古骆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一把提起容轻,又摔在甲板上,当然,刚才是正面朝下,现在是正面朝上,古骆真怕她被闷死了。
看着容轻没形象的躺在甲板上,喘着粗气,古家众家兄弟对容轻治好海神的诅咒产生的些许崇敬之情顿时一扫而空,各个掩面,痛心疾首,这货不是他们未来主母。
隐暮抚额,当家这哪是教人,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折腾么。
赤炎挑眉——那你去教啊。
隐暮明显看懂了赤炎眼中的幸灾乐祸,琢磨了片刻,还是向他们走去。当家这么教,容轻什么没学会不说,估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当家,我来教吧。”古骆看了一眼容轻,然后黑着脸走了。
隐暮用脚踢了踢容轻,“没死就起来。”容轻翻个白眼,没有理他,她已经完全没力气了。
“不起来就算了,要是我教不会你,只有当家来了。”
容轻苦着脸,“不学不行么?”
“你说呢?”隐暮笑眯眯的问她。
容轻才发现原来隐暮还有些许腹黑气质,叹口气,翻个身子,撑起手臂,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要不是隐暮扶了一把,差点又摔回去。
“想学什么?”
“轻功好了。”容轻想打打杀杀她不喜欢,看那个煞神就知道肯定得罪
过不少人,如果一直呆在他身边,学个轻功逃命也能快点。
“轻功啊。。。行。”隐暮当然不知道容轻的想法,只是觉得容轻没有内功底子,学轻功倒也合适。
“我的轻功叫御风而行,你放松身体,仔细感受风的气息。”也许真的被古骆修理太惨,身体达到极限后自然的放松,容轻很快进入了状态。
不出一个时辰,容轻已经可以再甲板上上串下跳了。容轻现在真心觉得轻功只是好东西,有了它飞檐走壁,上房揭瓦完全不是问题。
看着容轻已经摸到点皮毛,隐暮也松了口气,容轻身子骨小,骨头轻,灵巧,就是专门学轻功的料。
“二当家,可以开饭了。”
“嗯,先给老大送去。”
听见可以吃饭了,容轻还真觉得饿了,早上坐在煞神身边只吃了个半饱,一上午又累死累活的,储备的力量早就消耗完了。
容轻跳过来,蹭到隐暮身边轻声问,“对了,为什么绿间是二当家啊?我觉得不管是你,还是赤炎都比他更合适啊,而且看他年龄应该挺小的吧,莫非他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
“你没来之前,绿间的确是古家最小的,今年刚满十八,要说厉害的话,嗯。。。其实绿间才是我们中间轻功最厉害的。”容轻讪讪的摸摸下巴,我不小,比你大,但如果是现在的身体,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所以,每次看着镜子里十七八岁的脸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为什么他是二当家?”难道是因为二?
隐暮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见他没说话,容轻就算好奇,也没再问了,他们既然愿意屈居人下,她又无所谓。
不过后来她也知道了这个原因。绿间十二岁时,他的亲哥哥绿倚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