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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水烫过的,曾震痛过的膝盖。
一下子面色惨白,而楚之凌看准时机迅速擒住辛越正要落下的细瘦脚踝,一拽,辛越顿时失去平衡,身体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
楚之凌压在她的身上,顺势把她双手绑住缠在桌脚上,然后不客气地跨坐在辛越身上。
“我说了你逃不掉的。”楚之凌发出低沉的轻哼。
“放开我!”辛越用力地叫唤着,“我是脚受伤,你胜之不武,有本事放我起来再打过。”
楚之凌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手段不是最重要的,结果才是。而且我也受伤了,不算欺负你。”
“你骗人,你哪里受伤了?”
“这里。”楚之凌指着胸口的心脏位置,随后带出一抹冷酷神色,“你出手狠辣,招招让我致命,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嗯?”
“是的,我就想要你死。”她倔强地望着他。
“女人真是宠不得啊。”楚之凌危险地眯起眸子,手紧紧地握在辛越的下巴上,像是要捏碎一般。
疼痛迫使辛越眉头紧皱,想起她刚才毫不留情的杀伐,楚之凌感到十分的心寒,英俊的眉目间再也找不到昔日一丝一毫的疼惜,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急剧的痛楚让辛越张开唇瓣,楚之凌俯下身子,带着怒气侵入她的口腔。直到两人的唇齿间都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离开她的甜美,楚之凌唇上留着殷红的血迹,在略显苍白的脸上那样显眼,红唇肤白间似绽放出了一朵妖娆的罂粟,冷笑着问:“宠着你疼着你你偏生不要,这般虐待,是不是快感十足呢?”
正文 第060章 霸道强占
离开她的甜美,楚之凌唇上留着殷红的血迹,在略显苍白的脸上那样显眼,红唇肤白间似绽放出了一朵妖娆的罂粟,冷笑着问:“宠着你疼着你你偏生不要,这般虐待,是不是快感十足呢?”
辛越死死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挖出一个窟窿。
用袖子擦干净唇上的血迹,楚之凌一手剥落辛越身上的衣服,一口就咬在辛越粉红色的乳尖上,辛越疼,很疼,却一声也不肯吭,楚之凌辗转厮磨着辛越挺立紧缩的圆粒,大掌却覆在辛越腹下幽深的丛林上,辛越抑制不住地发出破碎音调,她像一尾失了水的鱼儿,在干涩的泥土上垂死挣扎,却连呼救都无法做到。
他撕碎她的裤子,也剥落了自己身上的杂物,全身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凭着欲 念和一股冲动,用力一挺,强势进驻。
“啊……”不曾被人涉及过的私密领域此刻被人无情侵占,他撑开她紧致的花室,也触发了她浓烈的疼痛。
鲜 血从辛越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一路蔓延,染湿了白色的牡丹纹底单。黑暗的深渊里,开出妖冶致命的花朵。
似乎更痛的是心脏,女人所守护的贞洁,却被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强占,还是以这样一种无情而残酷的方式。
楚之凌似乎已经禁锢了太久,俯冲在辛越身上,片刻不停地索取着。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手指紧紧地扣在榻榻米底单上,让两人的身体结合得更为紧密。
痛到极致,辛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吟哦,手一用力挣开了束缚,却失了推拒楚之凌的力气。
女人在高 潮时会出现神经性麻痹,所有的理智都不复存在,一切只凭感官。
朦胧水眸间一片旖旎,春情带丽,辛越浓密的睫毛抖动着,不可抑制地发出猫一样的细软**声。
楚之凌更用力地侵占她,诱使她小脸泛出瑰丽的红晕。
“疼……”辛越下意识地呼唤,满满是柔弱而无助的神采。
忙于在辛越体内进出的男人此刻才开始正视她,眼角瞥到被血花晕染的床单,长久一怔。
楚之凌没想到辛越竟真的保有处子之身,一瞬间情绪复杂难言,然而主宰他感官和行动的,是高亢不可收拾的情 欲。
并不满足,楚之凌翻过辛越的身子,让她上半身附在榻榻米之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落到地上,十厘米左右的落差,更大幅度地掰开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更深更紧地进入她的体内。
楚之凌已经放柔了力道,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粗暴不堪只知掠夺,他白皙高挺的鼻子贴在辛越的耳垂上,磁性的嗓音低声道:“你偏要我用这种方式对你,你若是乖一点,听话一点,我怎么会对你这么残忍?”
回应楚之凌的,是静默无声的死寂。
便是这般倔强,让楚之凌越想占有。
随即又在她体内狂乱起来。辛越额头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楚之凌。”
“现在,看是谁不放过谁。”楚之凌冷酷而邪气地一笑,一记火热更深地挺进。
辛越忽然感到很累,即便是在做着别人认为快乐的事,这种屈辱感已经很久不曾有了,她向来自尊而骄傲,此刻她感觉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即便外面月光迥彻,即便烛火熠熠生辉,可她却只看到无边无垠的夜幕,如同男人的动作一样狂乱罩下来,牢牢将她捂紧,一分一秒夺去她的呼吸。
楚之凌终于停止进攻,重重地喘着气,披了件薄衫在身上,也放辛越自由。
辛越胡乱地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腿间的酸涩与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她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手拿起抽屉内的剪刀,猛地就朝自己的身上刺去。
楚之凌登时从榻榻米上起来,却拦不住她自残的动作,鲜红血液顿时染湿了她凌乱的衣衫。
“你干什么?”楚之凌顿时发出一阵疾呼,扯下了她手中的剪刀。
辛越怔怔地望着他,眸子空灵忧伤:“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只知道我很难受,我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明明已经绝望丛生,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屈辱也要活下去,但是那种痛苦又纠缠心脏,缓和不了,只好寄希望于刺痛身体,缓解内心的压抑和苦楚。
身痛心痛,几波袭击不肯停歇,辛越眼前忽然雾气缭绕,出现幻象。
辛越宽大的衣袍随风摆动,苍白的小脸单薄而脆弱,楚之凌不知道该说什么,环抱间忽然钻进辛越细瘦纤弱的身子,她的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哽咽着:“妈妈,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活着,很痛苦,很痛苦……”
楚之凌摇着辛越的胳膊:“清醒点。”
辛越的小脸贴在楚之凌的胸膛上,一双眼睛极空,嘴里发出痛苦的呢喃:“妈妈,我不该对那个男人有任何期望的,坏人就是坏人,在岛上我就应该杀了他的……可是,他对我那么好,我下不去手啊……我刚才本来也没想杀他的,我就想挟持他而已……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她终于哭了,冰凉的泪滴顺着楚之凌胸前的衣料流了进去,进了他的心底。
这一番话,证明她并不是对他全然无情的,她矛盾纠结,却终是对他下不了杀手。
她继续哭:“我不是木头,我不是没有感情啊……可是我不能喜欢他啊……我不能,和他纠缠不清的……”
她是海军,她前世还是被海贼打死的,她应该坚定自己的立场,她不应该放任自己的感情。
几句话隐忍了太多,楚之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能喜欢上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忍耐,只是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心像是被揪住一样,难受得厉害。
想起刚才对她残暴无情的侵占,楚之凌心里急速掠过一阵隐痛,手环住她单薄瘦弱的肩膀,宽大的袖袍舒展在她的后背,他月光般白皙的脸上却失去了任何表情。
一叹,苦心孤诣积攥的怨怒,终究输她柔情模样。
正文 第061章 阴暗滋生
田泽翌煌在的地方名叫上库街,开着一爿中国丝绸店,这仅是他的表面生意,他的主要生意是中日贸易的居间人,他原名叫龚煌,本是泉州的一名铁匠,后来经商来了日本,娶日本大商人田泽冒一之女为妻,遂随妻子姓。他财大势大,人称平户岛岛主。
这位平户岛岛主有三个儿女,儿子在外未归,女儿待字闺中,还有一个小儿子,五六岁大,粉嫩嫩的,煞是可爱。
此刻这个小儿子便仰着头望着辛越,歪头笑道:“姐姐你怎么都不笑的。”
距离楚之凌强占辛越一事已过了十天,此时辛越就在庭院中看极为艳丽的凤凰花,闻言问道:“有什么事是值得高兴的吗?”其实神色并不落寞,淡淡的,一如往昔轻抿唇线,似是真的在询问这个孩子。
“姐姐很不开心,是不是在因为想楚哥哥?”
辛越的眼好似银瓶乍破惊起波澜,眼神中闪过霜华般的疾厉,随后无痕,淡漠道:“跟你自己的伙伴玩去,别在这里吵我。”
“大哥不喜欢我,二姐也不喜欢我,都没人陪我玩……”孩子郁闷地撇了撇唇。
辛越以为这下他会走了,没想到他寸步未移,反而紧紧地拽住辛越的衣袖,极为嚣张道:“我就要你跟我玩,不然你就别呆在我们家了。”
辛越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我比任何人都想回家。你把我赶出去啊,正合我意。”
见奈何辛越不得,吃了闷亏的孩子一下子垮了脸,又恢复先前那个纯良无害怯生生的样子,黑黑的眼睛闪着波光,扁着红红的小嘴,松开辛越的衣服,低着头站在那里。
辛越忽然就觉得自己好无聊。心里难受对一个小孩子撒气,这算什么?
她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孩子瘦小的身子:“喂,你一个男孩子哭什么哭?”
“我哪里哭了?”孩子倔强地抬头,眼眶微红。
辛越无语地用手扶了扶额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复开口,极为耐心地哄道:“你没有哭,哭的是我。”
“你……”孩子顿时落下泪来,“你讽刺我。”
这么小竟然知道用讽刺这样一个词,还用得这么恰到好处,辛越对此颇为惊异,但现在显然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我哪有。”她乜斜着眼望向他,伸手拍落了肩膀上的凤凰花瓣,极为地云淡风轻。
“我又不是蠢猪猡,我听得懂人话,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气恼地望着辛越。
辛越微勾唇角:“你的确很聪明,我就是在讽刺你,爱哭鬼。”
“你……”
孩子语塞,又嘤嘤泣泣了起来。
辛越望了望天穹,果断地郁卒起来,随后道:“磨人的小鬼。”
孩子哭泣,按照辛越以前的个性,本可以置之不理,转身即走,可是她一看到这个小孩子,就想起了在渔村的小敏敏。
其实两个人长得不像,敏敏黑不溜秋,眼前这个孩子却粉雕玉琢的。但就是会牵连起,似乎是没来由的。
她拍了拍孩子小小的背,无奈道:“我实在没对你做什么啊。”
孩子哭了起来:“都没人陪我玩,我一个人一点也不开心……”
“我陪……”
“你陪我玩?是真的吗?”孩子立马大变脸,擦了擦鼻涕,眼神亮亮地望向辛越。
“我是说,我呸。”
看着孩子晴朗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辛越又勾了勾唇角。
忽然间意识到一个奇特的问题,这个孩子……说的是汉语。
“要踢毽子,捉鸟,还是打弹珠?我可跟你说,捉迷藏这种傻啦吧唧的事别想要我干。”
“捉鸟!”
辛越看着孩子笑眯眯的眼,微愣,心里顿时放晴了不少,眼睛扫到孩子头上飞着一支蝴蝶,便下意识唤道:“嗯,别动。”
极快地捏过蝴蝶的翅膀,辛越拿着蝴蝶在孩子面前晃:“呶,给你捉了一只鸟,自己玩吧,我先走了。”
“喂,姐姐。”孩子又气恼了,“这不是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