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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武士醉眼朦胧地望向南厢房,几秒才移开目光,拉着裤子,说道:“主公现在可越來越……唉……”
仅凭这里,辛越就敢断定,吉田健三郎在南边的院落。
背后偷袭这种事情快速而顺手,辛越放倒了两个武士,脚底如踩油般往前探去,踏过了南门的台阶,亭台楼阁,辛越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笛声飘渺而出,对于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困扰,然而辛越还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停下脚步藏身在附近的谢顶的大树旁,果然,恍若有熟悉的声音穿透湖面的水汽,清淡地传过來。
辛越打量着声音传來的方向,只见不远处有一处房间,其上的牌匾上写着雅乐寮,稍显偏僻的院落景色怡然,夹道两旁种着密密从从的水榭,间杂着星星点点的胡枝子花,紫色的花瓣要悬挂于树即将凋落,空气中传來清幽的淡淡残香。
蒲草也变得枯黄,只见几个身穿雪白色礼服的侍女鱼贯走进雅乐寮,那些侍女总角发饰,身着萱草色下裳,在浮云凉月之下,曼曼妙妙的,颇似踏云而來的仙女。
而雅乐寮的窗边,窗子敞开了一条缝,白色的窗纸上隐隐可见有人执笛吹奏,辛越只看见雪白色的衣角,在轻敞开的窗口间翩飞起舞,却见不得那人的面。
笛音轻轻袅袅,淡淡的含着一股清冷,好似瑶台之乐,遗世独立清波皓远。屋里似乎有七弦琴相和,还零星地夹杂着箜篌,筚篥,芦笙的乐音,动耳之乐此起彼伏地响起,杂而不乱,哀而不伤,尤为烘托得笛声如淙淙流水般清澈无波,璞玉浑金恰到好处。
接着,辛越感觉吹笛的人似乎朝她这里看了一眼,然辛越却从狭小的缝隙中看不清他的脸以及身形,那笛声忽然一滞,空气似乎都安静了,一秒之后一声清丽迤逦的笛声划破长空,曲声变得十分的婉转哀伤,外面的蒴草摇晃着,其上的霜华在月下闪烁着泪珠般的光芒。
窗台上的影子影影绰绰的,辛越分不清那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也无从猜测是谁。
突然间,杂乱的脚步声顿时响起,里面的乐声也戛然而止,原來清雅的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煞有其事的紧张。人们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出,像绷紧了的长弓。
辛越皱着眉头,于暗处侧耳聆听,木质的地板上顿时传來嘭通的跪地声,由于距离隔得远,辛越听不清那说话的人在讲些什么,只闻得含糊的几句之后,桌椅碎裂的声音嘭通的响起,紧接着中年男人粗噶的暴喝声:
“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要人?!”
“城主息怒。”
“你告诉他,夏川伊织就在我这里,就在我房里吹笛子,看他能怎么办!”
辛越眉梢一挑,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首先之一就是夏川正在雅乐寮,仿佛为了回应她的猜想一般,一声清冷的咳嗽声像压抑太久了般突然响起,两声轻咳之后,响起那人惯有的冷嘲之笑声。
“呵呵。”
辛越顿时如遭电击,带着些微微的激动,随后她抿唇微微一笑,这家伙,果然,还活着嘛。
她平复心情,认真而快速地思考着,那个來要夏川的人,会是谁?楚之凌应该不可能,素闻他跟吉田交好,两人的关系不可能这么僵,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不会……是晏湛吧?!
很有可能他冲出堤坝后掉进了海水里,然后洠莱桑绦鴣碚饫镆恕K苋范ǖ笔标陶渴且獊碜ハ拇ǖ模蛭沓档姆较蚋蘸檬浅偶锍嵌ァ
算了,就算这事棘手,但现在首要的,就是将夏川救出來,辛越听闻过,吉田健三郎十分变态,最喜欢虐杀人,尤其是美人,无论男女,很少能在他手下活过一个月,夏川沦落在此跟她有脱不开的关系,无论出于何种缘由,夏川她非救不可。
武士在吉田的挥斥下一哄而散,前一刻还听着雅乐笑容温和的中年男人此刻顿时变成了狰狞的魔鬼,大声吼着要所有人退出去,却在几秒钟后声音沉沉地说道:“夏川,你留下。”
侍女们害怕地从屋里出來,脸上的神情惊慌未定,再也洠в惺什诺南惺视叛胖
屋旁有两个身材高壮的武士,脸色镇定站立如松,清冷的空气中呼出的气体好似凝成了淡淡的白霜,辛越由此白气可见他们呼吸的频率,均匀绵长,一看他们就跟外面的乌合之众有天壤之别,是一等一的练家子。
棘手啊。
只能智取。辛越脑海中迅速地转着圈,恰好此时一侍女从黑暗的大树旁经过,辛越迅速一拉,然后掩住她的嘴,将她打晕,待人悉数走开后,扒了她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并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不一会儿,树丛间就走出一个冰肌玉骨的清秀少女。
正文 第139章 禽兽行为
辛越微微低着头,好似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跌跌撞撞地就來到了雅乐寮的门前,两武士对此根本洠в腥魏蔚胤辣福皇遣荒头车氐溃骸翱熳呖蝗荒阆胨缆穑浚
忽然间,低头的白衣少女陡然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空灵得好似能倒影月光,只见她嘴角微微一勾,带着不轻易显露的艳丽,在恍惚的月色下美得有些摄人心魄。
在此之前的一秒,辛越已经干净利落地将紫色的针插进了他们的喉咙口,她意态闲适地耸耸肩,将他们扶好避免落地发出声音,就迈步走进了屋内。
对付这种武功高强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松懈他们的戒备,让他们根本料不到她是袭击者,若是单打独斗硬碰硬,她不见得能很快赢他们。
这屋子很长,四周的竹帘在风中轻轻碰撞,带点微微的诡异与奇谲。
空气中陡然传來一股兰麝之气,昏暗的烛光微微摇晃在前头,前方的竹帘后,传來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嗯……”
婉转压抑的呻 吟声带些艳色,在辛越脑海中陡然爆开,清澈的眸子里顿时瞳孔一缩。
她疾步迈前,却不防之下脚触到了一根丝线,爆破般的铃声顿时充斥在四周,接着里面传來几声怒斥声:“什么人?!”
踩到机关的辛越手条件反射般伸向腰间的短刀,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朝着最前面武士的头陡然狠狠插去。
哗的一下头被劈开,辛越拔出刀來,于昏暗的光线中抓住一个朝她狠狠砍來的武士的手,咔擦一声,把他整只手臂都卸了下來。
“啊!”
那人的嘴顿时张得老大,辛越紧紧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地将刀插进了他的口内,为了拔刀把那武士的身子猛地一踹,鲜红的刀顿时回到了她的手上。
辛越的手法残忍得让人害怕,她好像怨灵一般索魂索命,带着巨大的煞气和愤怒,将刀伸进一具具身体里,肉体破裂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打斗声引來了越來越多的武士,辛越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她抓住一个武士的脖子,把他抵在墙壁上,一手挥退潮水般聚上來的人,一边问那武士:
“吉田健三郎,到底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凄冷骇人,让忍不住打寒颤。
“我……我……”
年轻的武士害怕地缩紧,不敢正视辛越的双眼,却见气质凌厉的女子陡然间松开了他,似乎不想杀他,年轻的武士这才敢打量她,只见辛越面相清秀柔弱,苍白如玉的小脸上眼眶微红,鼻子微微地皱着,像是要哭了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长刀狠狠地劈过來,她一避,夜风之中长身玉立,柔弱的眉眼上覆上冰雪般的凌厉:
“我不想再滥杀无辜,还想拦我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的声音清冷而淡漠,仿佛含着经年的数九寒天,冰冷得无可附加。
纤瘦的少女狠绝利落的打斗让这些男人们都有些瑟缩,闻此言竟都是一怔,不过是一秒的怔滞,少女就已经闪身进入内室了。
“抓住她,不能让她伤害主公!”
辛越侧眸过來,眉梢微微挑起,停了下來,众人她一动不动都微微皱着眉头,然而下一刻,辛越就如旋风般迅猛而上,闪电般掠过一排的武士,洠в腥丝辞逅窃趺闯鍪值模惶青赀青甑墓趋蓝土渡缙俨家话阆炱穑谌硕偈北⑼纯嗟暮拷校滞蠖狭汛鹑茸迫耍训边训保衷僖材貌晃冉#追椎粼谀局实牡厣稀
其余的很多武士顿时发出狮子般的怒吼,他们再也不敢小觑辛越,纷纷对辛越举起刀來,他们的刀尖在空中划过一个十字,意味着不死不休,决一死战。
打斗进行了很长时间,相当之长,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分不清是谁的身影,亦分不清是谁的哀嚎,长刀晃动,大风起落,一个个身影如黑猫般灵巧闪动,挥剑的声音不绝于耳,短刀长刀的碰撞声也十分地清脆冰冷。
“啊!”不知道是谁发出來的声音,凄惨的尖叫不像是人声,而像某种动物临死前的悲鸣。
一个身体磕过去,放鞋子的石板顿时有鲜血飞溅,鞋子顿时闪落一地,乱七八糟地堆在重伤的身体上。
不久之后,打斗忽然停止了,洠в腥朔⒊鲆痪渖簦鍪夷谑值匕簿病L毂叩脑瞥辆驳赜慷鹿馇謇涞卣赵谄骄驳暮希掌袥'有一丝风,也洠в幸凰恳缓恋南於
突然间,窸窣的脚步声顿时响起,渐渐地移向昏暗的内室。
一双素白的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让一袭染血的白衣缓缓脱落,露出里面乌黑贴身的武装短打。
“人都赶走了吧?”
一阵喘息声过后,竹帘后传來中年男人粗噶的问话声。
想当然地认为他调 教的精兵武士不可能对付不了几个入侵者,他一点顾虑也洠в校剖羌吡舜蠓绱罄耍允浅磷碛谖氯嵯纾灰囟陨硐碌娜撕莺莸爻宕套拧
身下的人嘴用布条绑住,脸埋在枕头里,光滑如玉的脊背冒出了细细的汗。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嗯哼的声音,看起來十分的屈辱,更十分地痛苦。
中年男人趴在那人背上,一边用嘴咬他的肩膀,一边急速地在他身上起伏着。
竹帘稀稀疏疏的,缝隙间隐约可见榻上的场景,巨大的抽气声顿时在室内响起。
“看什么?出去,等会我完事了之后,再问你今日入侵者的情况。”中年男人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继续地运转着身下的身体。
“做了无数次了还不知道放松点,你要紧死我吗?”
男人对着身下的人暴喝道,又见房内的外來者依旧洠в凶叱鋈サ囊馑迹慊鸫蟮睾鸬溃骸案页鋈ィ
他唰的一下拽來了竹帘,拿刀就刺过去,铿的一声,一把清冷的短刀挡住了他的进攻,吉田健三郎抬起头,眼里站着的哪里是他的家臣,而是一袭黑衣的纤瘦少女,她长发飘舞,如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清澈的眼眸宛如死水一般平静,下巴的弧线绷得紧紧,浑身散发出冰雪般让人绝望的气息。
正文 第140章 还不起来
“你……你……”吉田健三郎害怕地从夏川体内抽身出來,双目圆瞪地望向面无表情的辛越。
“你把他们全杀了?你……你是人是鬼?”
辛越仍旧是神色无波,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手起刀落速度惊人,一刀稳稳地插在吉田健三郎的心脏位置,赤身裸体的男人顿时爆发出野兽般的痛嚎,眼珠子都要蹦蹬而出,登时气绝,辛越不肯放过他,纤瘦的手伸上他的脖子,咔嚓重重一扭,然后抓起他的身子,猛的一提,嘭通一声巨响,肥胖的中年男人就被辛越丢出了窗外,在坚硬的土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辛越就保持着侧立于窗口的姿势,不转过头來,也不开口说话,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