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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之所以这么迫切,只是因为岛上的食物,不能够满足他们岛上的人了,其他离普萨近的海域,粮食上面也是死关,所以都不可能枪口给他们的,只有大炎朝这个国家,才有这个能力供给粮食。
大船围着江边转了一圈,这一趟路程算是完成了,大当家许头看着这大江,不知为何心里真觉的以后自己的日子可能会过的无比刺激。
炎耀看着这群人兴奋的满脸发光的模样,就知道这些人已经有了想法。
“看来能上山去当土匪的人,骨子里都有一颗不安份的心!”
穆水谣笑着说道。
炎耀点了点头,他们怎么着也是在山上呆了这么久的时间,就算骨子里以前是安份的,但是现在肯定是改变了。
“他们已经尝到了刺激的甜头,哪还会愿意回去守着家里那一亩三分地,所以你以后可以放心的操练他们。”
穆水谣点了点头,她肯定不会客气,她会将她们操练的喊不出来。“放心,我会把他们弄得哭爹喊娘的!”
炎耀眼睛一亮,越发觉得她真的特别对自己的胃口。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那些个土匪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等他们知道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船开出岸边后的一个小时后,京城那些有钱的大佬也全部知道了,虽说他们对于炎耀的本事是明白的,但是因为以前花了很多钱在这个上面都没有任何的收获,所以那些人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穆大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而且也知道了接手这个生意的是穆水谣。不过穆仲书并没有任何的行动,因为他并没有将穆水谣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女人就该是呆在家里暖床,或者是操持家务的,而不是在外面跑的。
在外面跑的女人,那都是些不正经的女人,就算是有些女人是有真本事儿的,但是他姓穆的女儿可没有那个本事,家里那些女人除了勾心斗角,根本就没有一丝经商的才能,要是有的话他们穆家到现在也不会没有能人撑起了。
“老爷,你愣在这里干什么,那两个贱人都要做海上贸易了,不是说皇上特别重视那个吗,如果被他们做成了的话,到时候我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要是她们到时候联合起
炎耀说咱们的坏话,那我们不是案板上的肉,任他们砍了吗?”大夫人李氏很着急,她今天连妆都没有上,就这么直冲冲的来找穆仲书,可是她看到他没有任何的着急,还是坐在书桌旁处理事务,她就觉得心里的火再烧。
“你坐下,急什么,看你的样子哪里还像个当家主母,她们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以后你就不用再管了,只要发好将家里的儿子女儿教好就成,你瞧瞧现在家里的人,儿子没有才能,女儿只会比美貌,女儿也就算了,她们有了好样貌,到时候也能为家里添些关系,可是你看家里的男孩子,不是好在外面斗鸡斗鸟,就是喜欢摇头晃脑的读圣贤书。”
穆仲书拉里拉八的说了一大堆。大夫人李氏不依了,那个喜欢读圣贤书的可是自个儿的儿子,她怎么能让穆仲书这样说自个儿的儿子呢:“读圣贤书有什么不好的,到时候为穆家争个一官半职的,也好比累死累活做生意好啊。”
穆仲书听到她的话,伸出手指指着她,最后还是没放狠话:“兹母多败儿,你瞧书玉那个模样儿,整天抱着那些书死读,就他那样能考个一官半职吗,反正不管怎么说,从明天开始,他必须得跟我一起去学做生意,要不然的话以后穆家真的交给他的话,那不是真要被他给弄垮吗?”
大夫人李氏也知道自个儿生的儿子,根本就不喜欢做生意,但是穆家到底是做生意起家的,在做生意这块可比官场上要混得开,要是穆书玉真的在官场上没有混到一官半职,那就只能回家做生意了。
“老爷,我也没有说不让他去学生意呀,你明儿个就把他带出去,他要是再说要看书,你到时候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也不会再拦着了,可是那两个贱人的事情,你到底有什么招术,你也得跟我透点底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夫李氏总觉得眼皮子总跳,心里也不踏实,她总觉得吧,要是这两个人不死的话,以后肯定会给穆家带来大难的,可是她一个妇人,要是说出这样的话儿,到时候不宵被穆仲书给骂死。
“她们既然想做海上贸易,那就让她们做,你忘记了上次做海上贸易的人,逼到跳海自杀了吗,她们想做沾这个东西,到时候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好戏就成了,不地也不能放松警惕,毕竟她们身后有炎耀再撑腰,怎么着说炎耀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人脉也丝毫不逊于穆家。我们现在是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够等了。”
穆仲书再经过当初在清远镇的急切后,到得京城以后他已经冷静了很多,当年的事情牵涉到这么多人,就算炎耀他想要查,皇上也未必想要知道真相,有时候真相埋在心里,会比摊在桌上更有利些,孰是孰非,当年早已经有了定论,现在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将当年的事情挖出来。
穆仲书细细的撸了当年的事情,才发觉当年的那件事情基本上已经成了死案,如果皇上不想知道的话,那么当年他们穆家和李家,还算是这件事情的功臣呢,毕竟当年穆家死了这么多人,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就这么放过她们啊,这也太便宜她们了吧。”大夫人李氏扭着手帕,一脸的不甘。
穆仲书瞪了她一眼,骂道:“好了,赶紧回房间里去吧,你要是真闲着没事儿,就好好教教那些女儿们,让她们别整天就知道勾心斗角,留点心思来栓些对穆家有用的男人。”
大夫人李氏看到他都下催客令了,也不愿在这里久留了,反正两个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话题,年轻的时候没有,现在更没有了。“好了,知道了。”大夫人李氏娇声说了一句,便转身要出门。
穆仲书看着她的背影,忽的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会到你那里来,到时候做些小菜吧。”
出了门的大夫人李氏听到他的话,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后,便高兴的回了房间。
出船的人员已经固定了下来,所以那些土匪们也不必须要住酒楼了,炎耀将他们全部带到了宅子里面,穆水谣看着他们一个个兴奋的走了进来,而且还不时的兴奋交谈,脸上倒也露出了一抹轻笑。
“好了,都跟我到后面的院子里面去吧,既然今天你们已经上了船,那也就不要再想别的事情了,我现在需要知道你们体力到底有多壮,所以凡是在这里的人,绕着宅子跑五十圈,没跑完不准吃饭。”穆水谣脸上带着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土匪们听了立马呆了,他们回头愣看着穆水谣,直到她一声大喝,才将他们惊醒:“怎么着,是不是想反悔了,晚了,你们都忆经上了贼船,那么也别想着下了,看到没有,签字画押,上面还有你们新鲜的手印,赶紧给我跑。”
大当家许头作为土匪们的前任领导,自然要站出来问个清楚了:“穆东家,为啥要让咱们跑啊,这不是道理吧。”
穆水谣使了个眼色,旁边的高手递过来一条软鞭,穆水谣甩了甩手里的软鞭,正好上手:“那好,作为东道主,你们是第一天来,我理当为你们解惑,但是听清楚了,说完了今天这一次,以后你们就不要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要出海必须要有体力,海上不可能一直风平浪静,它有温柔也有残酷的时候,温柔的时候它会用风栽着你去想去的地方,但残酷的时候,它会起大风刮大浪,将你的船弄熜。当那个时候到来,如果你们没足够的体力,你以为你们能够活下来。我不想到时时候我将你们带出去,到时候没把你们带回来,知道吗?”
土匪们听到她的解释,立马明白了,明白了以后自然是行动了,他们蓿挪剑ё耪悠疵呐埽慌缘母呤衷蛟谒亲蟛嗉嗍幼乓黄鹋堋�
穆水谣的体力自然了是很差,但是她没有跟这些人一起跑,因为她以前就一直练一种气功,可以增强体质的,而且她走的也不是阳刚路线。
为耀看他们跑得跟死狗一样,便问道:“你这样操练他们,到时候有用吗?”
穆水谣其实知道的,这些土匪们体力不是很差,但是有时候临场磨刀,不快也光,他们总是需要再磨磨的,要不然的话到了海上,她可没有办法保证他们的安全。
“不管怎么样,在出海的这些天,我总要全部试一试的,而且他们以前不是当土匪的吗,我想只要他们能够受得了苦,以后肯定存活的机率也大一些。”炎耀听到她的话后,点了点头,便和她一起看着那些土匪们跑路。
“大哥,俺真的不行了,肺都快要跑出来了,俺真的踹不过气来了。”
一个包头巾的小弟在那里叫喊道。大当许头也是气喘吁吁,汗水直下了:“他娘的,出息点儿行不行,这字都签了押也画了,你还想反悔不成,是个爷们儿就挺起胸膛来,把这五十圈跑完,刚才穆东家的说得对,要是没有体力的话,到时候到了海上,还不是像那书里说的那样,肩不能担手不能提。”
包巾小弟倒是咧嘴笑了,他回道:“大哥,那说得是书生的,又不是说得是土匪的,咱们这些人都拿得起刀砍人,咋还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呢。”
在旁边看着他们的高手,看见他们还有心情说话,便喊道:“别瞎咧咧了,马上就快要到饭点了,到时候你们没有跑完,到时候可就没有饭吃了。”
有想法的人自然是拼命的往前冲,不过土匪里面总是有刺头,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服别人,他们总认为自己还是可以的,所以跑到四十圈的时候,有人慢了下来,一臀部坐在石头上,刁着草斜着眼睛看着高手,不愿意起来。
遇到这种事情,高手自然是要请示一下穆水谣了:“公子,有些人不愿意跑了,叫也没有用,怎么办?”
穆水谣听到他的话,心里倒是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她就说这些土匪们总有人会坚持不住的想要打退鼓了,这进到宅子里还没有一个午,就露出本性了,这还得了。
“我们去看看吧,看看这几个人。”炎耀也跟在后面看热闹,他问道:“谣儿,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兴奋啊。”
好吧,穆水谣承认,这也许算是她的恶趣味,修理刺头就是她真喜欢的,以前在队里训练人的时候,她就爱这么干,因为训练总是枯燥的,有一些唱反调的时候,在那些暗无天日的地方,也算是一种幸福了。
“嗯,我是很兴奋,因为他们要倒大霉了。”穆水谣没有掩饰,直接说了出来。
炎耀乐了几声,背着手走在她的后面,倒是忽然觉得心里貌似多了几分期待了。大当家许头看着坐在石头上的人,气喘吁吁的喊道:“你们几个还是不是爷们儿,这就怂了啊,真是的,要是受不了的话,当初你们就不要过来啊,你们当初要是不想来,我跟炎主子说一声,那不就成了。”
做土匪最需要的是什么,讲义气啊,如果混这一行的不讲义气,那还混个毛啊。
“大当家的,你也别在那里劝咱们了,真是的,这一进宅子就说要跑路,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跑过呢,真是的,有没有搞错啊。”方便面头男吐了吐唾沫,叫苦道。
他这句话,有点像是男女朋友吵架了,然后女的对男的说:老娘从来都没有被人打过,我爹妈都是把我捧在手心里的,你居然还敢打我,找死。
其他与方便男坐在一起的人,也急忙点了点头,他们实是在跑不动了啊。穆水谣在后面听着他们的对话儿,嘴角轻轻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