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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忙将手中的瓜子放下,起身盈盈一礼,口称:“乌梅见过石大人。”
她说话之际,眸中却向石韦暗送秋波。
当着师娘的面,石韦自不好有所表露,却是一脸正经,拱手道:“什么风把乌梅姑娘吹到了下官府上了?”
乌梅便称柴郡主身有不适,想请他石典御往郡主府上去瞧瞧。
前番自房州归来时,石韦曾答应过教授柴郡主瑜伽,后来因是花蕊夫人的伤事,石韦一直没能抽出空来。
这时乌梅主动前来相请,想来是柴郡主久不见他,心中颇为惦念。
石韦心中如是想着,便连水也不及喝一口,又拿了药箱出门,与那乌梅共乘着郡主府的马车而去。
车帘放下,马车徐徐而行。
乌梅只闲坐于旁,低眉不语,嘴角却泛着几分娇媚的浅笑。
石韦当然知道她心里有想什么,这时兴致一起,便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石大人,你做什么……”
乌梅嘤咛一声,语气似有抱怨,但却一点反抗挣扎的意思都没有,顺势倒入了他怀中。
石韦的手不容分说的便伸入了她的衣中,隔着抹胸轻揉着那饱满的丘峰。
乌梅半推半就,浅笑含羞,娇声道:“石大人,这里可是马车上,怎能做那等事,若是让人瞧见羞也羞死。”
她娇怨之时,石韦另一只手已伸入她的腹下,却发现那一亩三分地早已甘露霖霖,想来这小妃子久不经犁,如今方才有所触碰便难以自已。
石韦不以为然道:“有帘子遮着,谁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可是,外面是看不到,可若是让车夫听到了车里动静,生了疑却当如何。”乌梅依旧有所顾虑。
石韦笑道:“你听这车轮吱呀呀的这么大音,谁能听得到咱们里边声音,若不然,你叫得莫要太大声便是。”
此等秽靡之词,只将乌梅听得脸色羞红,娇羞无限。
虽是如此,她却也不再推拒,只任由石韦将她剥得衣不遮体。
石韦也算是会享受的人,只是在这闹市之间“车震”还是生平第一次。
越是如此,这般新鲜刺激的环境,却越是激发得他雄心大作。
于是他几番抚慰之后,便叫乌梅跪伏于地,深吸过一口气,便是直捣黄龙。
石虎如虎狼一般,雄风威猛,而乌梅虽面色潮红,极尽**之乐,但却紧咬着红唇,只局促的喘着气,却不敢吱声。
一帘之隔的那老车夫,却浑然不知车内之时,只优哉游哉的赶着马车,穿过那一条条人流不息的闹市,向着郡主府而去。
石韦正自挥汗如雨,辛勤耕耘之时,却听得那骡马一声厮鸣,马车猛的停了下来。
车中两个男子跟着向前一倾,因是借着这一股力,石韦向前猛的一撞,只令乌梅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她这般一叫,车外那老车夫岂能听不到,忙是跳下车来问道:“乌梅姑娘,你没事吧?”
乌梅吃了一惊,生恐那车夫掀起帘子向内看来,若是给他瞧见二人如此场面,岂不羞也羞死。
念及此,乌梅忙是将车帘掀开一角,探出半边头去,说道:“我没事,怎的忽然停车了?”
老车夫马鞭指着前方道:“前边有一队官军经过,占了道,咱们怕得等一会才能走。”
“那好吧,那就等一会吧。”乌梅见那老车夫没看出端倪,方才放了些心。
她这般和老车夫说话之后,藏在身后的石韦却依旧耕犁不休。
乌梅暗骂石韦使坏,却只能强撑着身子,使身体不致太过晃动,以免被老车夫发现。
只是她身子可以不动,但脸上却阵阵的红晕,还有那滴落的汗珠却无从掩饰。
老车夫也不是瞎子,瞧着她脸色有些不对劲,便关心的问道:“乌梅姑娘,小的瞧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是身子不舒服?”
乌梅心头咯噔一下,方才想起自己脸色有异。
她慌张之际,不及多想,只随口道:“我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腹中有些饿了,故才出了些冷汗。”
身后的石韦就乐了,心想这小妮子反应倒也快,亏她想得出这般理由。
她越是这般窘怯,石韦就越觉兴奋,当下更是虎虎生威。
乌梅被那羞怯和快意浑杂而成奇异感觉冲撞着头脑,只觉再这般下去,非得晕厥过去不可。
“我没事,呆会官军过去了,你只管继续赶车便是。”乌梅匆匆的应付了几句,便赶紧将头缩了回来,将车帘子死死的掩住。
“乌梅姑娘今儿个怎的有些怪异呢,饿了出些冷汗也是常事,可她怎的脸色却那般红呢……”
老车夫嘀嘀咕咕的又回到了驾车的位置。
须臾,前路已通,马车继续前行。
“躲过一劫”的乌梅,长吐了一口气,回眸嗔道:“你这人就知道使坏,方才可知我有多难堪。”
“谁让你这般娇媚可人呢。”
石韦嘿嘿一声坏笑,直如骑胯着一匹烈马,纵情驰骋。
一盏茶之后,马车抵达郡主府。
当他二人从马车下来时,除了乌梅脸色还略有些红晕之外,一切皆已如常。
“石大人,郡主还在府中等着,石大人里边请吧。”
乌梅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很是自然的将石韦请入府中,过不得多时,便将他带到郡主房内。
珠帘之中,柴郡主斜卧榻上,一身水绿衫儿,脸上涂着淡淡的脂粉,眉毛也似画过,似乎是为等他而来,专曾梳妆打扮过一般。
隔着一层珠帘,这般看去,本是年少芳华的柴郡主,竟也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石韦稍一愣怔,便即上前见礼。
柴郡主示意让乌梅先退下,待房中无他人时,方才道:“石典御,怎的当初答应的好好的,现下却这么久不来我府上,莫非是你升了官,就敢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了不成。”
她话中有几分埋怨之意。
石韦忙道:“下官岂敢,近来发生之事,想必郡主也都知道,下官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柴郡主当然不是真心想怪罪于他,当下便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我也不怪你了。你不是先前曾说要教我那瑜伽术,来助我消除疲倦,强身健体的么,不知今日可否。”
果然是为了此事。
石韦心中暗笑,本待是想教她瑜伽的,可是方才马车上那一番折腾,颇耗了些力气,此时若再教他瑜伽,不得累垮才怪。
念及此,石韦心生一念,便道:“瑜伽术需长期修习方才有效,郡主若是觉着身子疲倦,下官倒是有一个法子,可迅速奏效。”
“什么法子?”柴郡主顿时来了兴趣。
“下官的这个方子,叫作盐浴。”
……
卷二龙翔大宋第五十二章洗洗更健康
更新时间:201282315:38:55本章字数:5914
“盐浴?”
柴郡主头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不禁感到十分新奇。
“盐不是用来吃的么,怎的还可用来沐浴不成?”柴郡奇道。
盐能吃她知道,沐浴她当然也知道,但这两个风马牛完全不相及的东西组合起来,柴郡主就糊涂了。石韦却是笑道:“郡主有所不知,这盐浴不仅可消除缓劳,还能养颜美肤,修身纤体,这是下宫精心研制出来的一道独门秘方,换作是旁人,下官还不舍得透l儿家果然是最爱美,一听得“养颜美肤”四字,柴郡主的精神一下子兴奋起来。她从榻上坐了起来,迫不及待的便要一试。
这个时候,石韦却反而显得为难起来。
他轻咳了几声,说道:“这盐浴虽好,只是享用起来却有多道工序,而且还要用到推拿之术,这样的话,难免便会接触到郡主的身体,如此,岂非对郡主有所冒犯。”
听得此言,柴郡主脸畔顿生红晕。她本还心存犹豫,但一想到养颜美肤的yòuhuò,却又按捺不住跃跃yù试之心。
犹豫了片刻,柴郡主还是轻咬着红chún道:“你也是为我调养身子而已,那些难免的接触亦无伤大雅,我不怪你便是。”
有了柴郡主这番话,石韦放才可以大胆施为。
于是石韦欣然答应,便开了一道单子,令郡主府中仆从们,依照他的单手去准备诸般盐浴用物。
这盐浴虽然新鲜,但所用到的设备,倒也并非什么现代之物,以郡主府的人力物力,花了几个时辰的时间,倒也置备齐全。
简易的“桑拿间”外石韦将浴chuáng铺好,手捻着白花花的食盐静候着。
隔壁别一间紧掩的房中,水声潺潺,烛影映照下,柴郡主上半身的身影在窗纸上婉约而动。
此情此景,不禁让石韦回想起了石洞中的那一晚。
正自神游之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身裹着白sè浴中的柴郡主略显羞涩的走了进来。她方才沐浴过后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红身上还散发着袅袅水气,几许沾水的发丝紧贴着脸颊,眉间耳畔尚挂着几滴水珠,浴中的上端高高的隆起,sū峰相挤而出的沟壑尽收眼底。
眼前这活脱脱的美人出浴之景,只令石韦心中为之怦然一动。
柴郡主似乎看出他眼神有异便是轻咳了一声。
石韦从恍惚中清醒,忙是收敛心神,淡淡道:“郡主既已沐浴过热水澡,就请伏在这浴chuáng上吧下官好为郡主涂抹盐粹。”
柴郡主便是提着浴中小心翼翼的伏在了浴chuáng上。
“郡主,这盐粹需要抹在背上,所以下官恐怕待……”石韦不好直言,只能略作暗示。
柴郡主低声道:“你是郎中,由你便是。”
得到柴郡主的允许石韦深吸一口气,捻起指尖,轻轻的将她的浴中缓缓褪下,一直裙到腰部以下。
这个时候除了那丰满的玉tún之外,柴郡主的整个背面已尽数呈现在石韦的眼前。
这般年纪就能有如此风韵体段石韦不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尽量的屏住呼吸,从旁抓起一把食盐,以轻搓的手法,将盐轻轻的擦在了她的身上。
玉藕似的臂儿,曲线分明光滑脊背,还有那修长而富有弹xìng的双tuǐ,石韦手撑——抚过。
在搓盐的过程中,石韦又以拨、压、推的手法给她进行了简单的推拿按摩。
石韦能够感觉得到,柴郡主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那颤抖,与其说是来自于食盐的刺jī,倒不如说源于石韦的轻抚。
见她如此状态,石韦也愈加的大胆起来。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滑到了柴郡主的大tuǐ内侧,轻柔的按着,有意无意间,指尖还会从那幽林暗蕊处蹭过。
“嗯~~”
柴郡主时而轻声低吟,似是本能所使一般,竟还将双tuǐ略略的分开,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见得她这般靡靡享受之状,石韦xiōng中的火焰在悄悄的燃烧。
他的下腹处,不觉中已是高高的撑起了一顶小帐篷,只是柴郡主背对着他,无法看到而已。
有了柴郡主的默许,石韦“无意”的频率愈加的频繁。
柴郡主的低吟浅喘之声,亦是随之得急促起来。
几番抚擦之后,石韦忽然觉得指尖有粘粘的感觉,举起来细看时,却见指尖的食盐,不知何时已被湿润,一片片的粘在了一起。
石韦略略一怔,随即便恍然大悟,嘴角不禁勾了一丝邪笑。
此时的石韦,yù火更加焚身,恨不得再展雄风,一品眼前这可餐秀sè。
只是他的理智却告诉自己,柴郡主身份殊异,非是乌梅这等小丫环可比,岂可轻易的冒犯。
念及此,他便强行收敛心神,长吐了几气,便道:“郡主,盐已擦好,你可以进房里熏蒸桑拿了。”
柴郡主似还沉醉于石韦的抚弄之中,半晌方才清醒过来。她便是低应了一声,将浴中重新拉起,带着一身的盐从浴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