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福斯顿最后对小仙儿说了什么暗魅并不知情,只是后来她却发现这个爱笑的小丫头终究学会了什么叫做人心险恶,看着她越发沉静的性子,暗魅偶尔还是会有些怀念曾经的小仙儿,只是这样对于她来说或许是好的开始,人,终究是要成长的。
断魂草生长在悬崖峭壁之间,伴生左右的一般都是极为凶猛的魔兽,所以西大陆上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未达圣域皆会断魂。意思也就是说,如果自身的修为没有达到圣魔导或者是剑圣的境地,凡是想要靠近断魂草的人都会魂断此地。
断魂草是一逆天之物,传闻吃下此草即便是在弥留之际,修为也会如雨后春笋,呈现拔地而起的姿态。不过断魂草的药性过强,功效虽是诱人,可弊端也是显著的,吃下此草之人虽然修为大涨,可付出的却是近百年的寿命。
然而如果配合着天山雪绒一同服下,功效不仅会大涨,且更不会留下弊端。暗魅此时的手中已经有了三株天山雪绒,只要取得一株断魂草便能练就出数十颗逆天丸。就是不知道这狂野森林中会不会有断肠草,暗魅想着。
今日已经是烈火佣兵团进入狂野森林第三天,除了暗魅一直在乐此不疲的摘取药材外,他们并没有发现让魔兽动荡的宝物。
天涯玄池是狂野森林中一汪湖泊,听闻狂野森林地下有一处万年所集的岩浆,所以这玄池终年都是沸腾着的,烈火众人望着面前滚滚涌来的浓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都似是充满了能量。
浓郁的魔气流转在暗魅的脉络中,凤目凝望着脚边的玄池,暗魅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夜微凉,没有了太阳的温热,这初秋的季节还是有着些许的凉意,此时正值深夜,烈火佣兵团的众人早已进入了梦想之中。
黑暗的帐篷中,暗魅豁然的睁开眼眸,身子如同风一般悄然消失,身影同这黑夜交织在了一起。
天涯玄池边,一抹身影慢慢的涌露,月光下,那是一名风华绝代的美少年。
“这下面到底是什么?”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喃,略带疑惑的口吻却如春风般和缓动听。
缓缓地蹲下身子,那淬了一汪月光的湖泊中,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缓缓的深入其中,将满池的宝光尽数打散,碎成寸寸的光辉。
“滑润温和,倒是充满了勃勃生机。”那手的主人感受着池水流过指尖的触感,颇为赞叹的点了点头。
这池水竟然比起前世的温泉还要来的舒适,这池水之下定是有着什么。
是的,这半夜前来天涯玄池的美少年便是暗魅所扮的罗刹,白日里她已然察觉到着池水的不同寻常,所以此时前来查看。
“何青杉”暗魅轻声的唤着,要知道牛头青蟒可是说中的霸主,她要是想要下水查看究竟,叫上牛头青蟒定是事半功倍。
幻影大陆中,正在看着狐九九与若云绝天拌嘴的何青杉听闻耳边暗魅的呼唤,下一刻便出现在了这幽静黑暗的丛林中,它看了看身边一袭男装打扮的影暗魅,恍惚间又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她就是这样的打扮。
“遇到什么高兴事了。”暗魅转头,目光瞅见何青杉嘴角的笑意,轻笑着问道。
何青杉回过神来,看着她那双黝黑的眸,神色怔了怔,这才回道:“没什么,就是看着九九与若云绝天斗嘴,便越发的觉得自己年轻了呢。”
“你别把自己说的有多老一样。”暗魅微挑着黛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狐九九与若云绝天的结怨,还是当初她收了何青杉等兽回到暗影帝国的时候。
暗魅虽然没有收了若云绝天成为自己的魔兽,不过那个小子却说什么也要跟着她一起前来西大陆,暗魅怎么拒接都不放弃,最后更是将它老子给搬了出来,暗魅本就对它父亲有所愧疚,它这么说来,暗魅便答应了它,不过前提是他只能呆在幻影大陆中。
话说那天若云绝天与狐九九相遇的时刻正是阳光璀璨,金灿灿的骄阳散在林中的繁叶间,透过树叶,地上的光斑甚是耀眼。
若云绝天一袭白衣胜雪,手执着羽扇慢步树林间,而当他走到一汪湖水旁的时候,狐九九正在里面…。洗澡,若云绝天本就不羁洒脱,看着湖中有一美人出浴,竟一时伫立,出声有言:“当真是清水出芙蓉。”
本来狐九九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听到耳畔传来的声音,她这才惊觉。
若云绝天哪知道,从湖中出来的哪是什么芙蓉,明明就是一个暴走的小辣椒,狐九九从湖中上来以后二话不说,追着若云绝天就抡起了拳头,可显然狐九九并不是若云绝天的对手,这两人的梁子就此结下。
暗魅得知此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无语,你说你看就看吧,偷窥不能说话你不知道啊混蛋,你竟然还在人家身后吟诗,吟你妹的诗啊!混蛋~
暗魅早已在心中将若云绝天骂了无数遍,不过她看着狐九九与若云绝天斗嘴的模样,倒是觉得这真真是一段孽缘,欢喜冤家最终能成佳偶的也是不少。
“主子,这池水倒是不俗。”何青杉并不知道暗魅在想些什么,他将视线从暗魅的身上转到池水中,只觉得这池水中所含的能量比起他之前所在的那个湖水要强上百倍。
听闻耳边何青杉的声音,暗魅这才收回有些跑远的思绪,她顺着何青杉的目光也望向池水,轻轻地点了点头:“是很不俗,池水这般里面必有宝物,我叫你前来就是想要下水一探究竟。”
何青杉听闻,挺拔的身子瞬间放大数倍,遮天蔽日的庞大身躯将四周高耸的枝叶都折成数断。
“主子,请做到我背上。”闷声闷气的声音响彻在暗魅的耳边,暗魅点了点头,玉脚轻蹬着地面,一跃登上何青杉的背。
“轰”的一声,何青杉的身子印入池水之中,一团清气环绕在暗魅的周身,让她在水下依旧呼吸自若。
慢慢的坠入池水底部,暗魅微微的眯起了眼眸,这池水之下的土壤竟是红泥阴土,据说红泥阴土的形成是因为珍奇植物曾在此生长,长年累月从植物中散发的精髓流入土壤之中这才成为红泥,而之所以叫阴土,是因为其土壤中水元素过盛。
望着这一地的红泥阴土,暗魅微抿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这池水中定然生长过珍贵的植物。
一跃入地,暗魅挺拔的身子缓缓地立于地面之上,一尺之地外,正有一株散发着红光的植物随着池水的波纹而缓缓浮动着。
“畏寒花?”暗魅的眼底爆发出一抹精光,池水的阻力并没有阻挡住她快速的脚步,只是眨眼之功,她便一跃窜到了畏寒花之旁。
微微蹲下身子,暗魅的手轻抚着那红如鲜血的花朵,硕大的花瓣上,一块块白色的斑点如同寒冬红梅上沾染的雪花,是那般的洁白无瑕。
畏寒花,形似牡丹,其花瓣之上有着宛若白雪的白色斑点,暗魅想着万草白母书中对于畏寒花形状的描述,已经确定她面前这株花朵便是畏寒花无疑了。
掩下心中的喜悦,暗魅伸出手,轻轻地刨松畏寒花根茎四周的泥土,直到确定将花拔出土壤之中时不会伤其根茎之时,暗魅这才一把握住畏寒花的茎,小心翼翼的将它连根拔起。
暗魅将畏寒花捧在手中,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一抹巨大的吸力从畏寒花根茎所留的小洞中彭勇而出,在暗魅没来得及反应之际,便被吸入其中。
“主子”何青杉大惊失色,可带它赶上前来之时,那抹吸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伴随着吸力消失的还有暗魅的身影。
第十章 神秘之地
更新时间:201367 10:24:12 本章字数:3650
暗魅脑中一阵混沌,待她思绪渐渐恢复清明之后,那头顶上越发沉静旷阔的夜空让她不由得怔了怔,这…是哪里?
揉了揉嗡嗡作响的头,暗魅起身却瞧见自己正处在悬崖半山腰上凸起一块石壁上,她记得自己刚刚明明在池底,就算是被那股怪力吸入了别处也不该出现在这半山腰上才是,今晚的事未免有些太过古怪。爱殢殩獍
月光打在暗魅的脸上,将她的那张俏脸印的素白,她打量着四周,眸底闪烁的光芒宛若寒冬的池水氤着一丝寒光。在她的身后,那岿然不动的洞穴似是巨兽的血盆大口,微风吹过发出类似野兽吼叫的低鸣。
暗魅目光炯炯的凝望着面前的洞穴,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却让她的身子猛然间向旁一错,在她刚刚站立的位置,一柄在月光只能够散发着寒光的短刀正牢牢地镶嵌在石壁上。
暗魅回首,只见不远处的夜空中突然浮现两抹身影,其中一人对着另一人说道:“塞恩,你何必一上来就伤人性命。”
“卡特,你别在这惺惺作态,刚刚你不也是没有阻止吗?”被质问的那人只是冷笑着,眼底满是不屑的寒霜,而他二人之间的谈话丝毫没有将立在不远处的暗魅看在眼中。
暗魅沉默的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只是有些想不通这里究竟是何处,而面前突然出现的又是何人?不过虽然此时情况不明不宜动手,可并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对方的行为。
“哎,我只是听闻畜生了春季最易发情,却想不到在这初秋也是如此。”暗魅颇为感叹的摇了摇头,预期中充满了愚弄,任谁都听得出她话中所指的含义。
“你找死。”之前向暗魅出手的塞恩眸中的冷意比起寒冬腊月的冰霜还要来浓烈,他嘴角的阴鹜似是郁结不散的黑夜,轻而易举的就让这夜晚的天色变得更加灰暗。
“呵,我倒是想问问阁下何出此言,我不过有感而发谈论几句畜生而已,阁下何须动怒,再说,我想并不是我想死,而是阁下想让我死吧!”暗魅冷冷一笑,语气说不出的柔和,可眼中的历芒却比地上短刀上反射出来的寒光还要辛冷。
塞恩心中一缩,只觉得刚刚面前这个好看的有些过分的少年并不似自己刚刚想的那般可以任人有捏,想来也是这个地方又岂是一般人能够寻得的,这般想着他脸上的狂傲不由得微微收敛。
“并不是我非要阁下的命,只是对于这里几大势力早有明言,非每年特定时日谁都不准入内。”
“哦?”暗魅微不可查的挑了挑黛眉,思绪在脑中过了一圈之后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我不过是有些好奇,毕竟今年第一次来这,难免有些新奇。”
赛恩听他这么说却也是点了点头,他刚刚那出其不意的攻击也只是试探他的虚实而已,能来这里的势力中人,他也不是能够说杀就杀的,再说对方毕竟没有进入那个洞穴,他也不能做得太过。
“不知道小兄弟是哪家的势力。”卡特比起塞恩还是多了一个心眼,虽然面前少年说的话并无不妥,不过对于这个陌生面孔,他却是心生警惕,虽然这地实属隐秘,可却也不代表没有人能够寻着。
暗魅凤眸微扬,眼底蕴含的波涛似是旷阔无垠的大海深处,虽然海底波涛汹涌,可海面上却是一片风和日丽。她最近轻啄着笑意,一张俊脸印染着徐徐的光彩,让塞恩与卡特心头不自觉的微微一跳。
“我是何人你们日后自会知道,不过我今日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是时候改回去了。”
暗魅微微一笑,塞恩与卡特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消失的无影无踪,从始至终他们竟然连少年的动作都没有看清,就让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塞恩,今年…。”卡特望着面露沉重的凝望着塞恩,能够无声无息消失在他们面前,可想而知那少年该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这么多年,我们损失惨重都没有得到什么,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新出茅庐的小子而忧虑。”塞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