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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否则就在眼前的人哪里还会有那种神色。摆明了就是在怀念一个人,搞不好这个人已经死了。
小院里,我闭者眼睛坐在躺椅上里晒太阳,好不容易雪化干净了,这深冬的阳光不可不享受。一双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知道是胤禛来了。他不语我也不语,直到他吻在我的唇上。我笑着坐起来,向四周看了看,海棠最近往周家跑得越发勤快,此时早不见影了。
他倒是更肆无忌惮地吻我,我笑得嘻嘻哈哈地:“你就不怕别人看见?”胤禛像孩子似的说道:“不怕。你怕不怕?”这个你就问错人了,要是在现代,我在大街上和你接吻都没问题。“你不怕,我也不怕!”我更加热烈地回应他的吻。直到我们两个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停止了下来。“我可是来检查你的功课。”胤禛脸上挂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我点点头:“好了,进屋吧,看我写的字。”
我拿出这几天我练的字,当然有一部分是海棠帮我凑的数。他仔细地看了看:“哼,把我当呆子阿,居然让海棠帮你抄,你就这么糊弄我?”被看穿了,我撒娇道:“好了,至少这两张是我写的。” 胤禛无奈道:“你就是偷懒,根本就没多少进步呢,现在练给我看看。”我无奈地提着笔在他的监督下写着字,看见他系着那个麒麟玉佩。我想起前阵子康熙召我时说的话。我笑道:“四爷,你知道这对玉佩的来历吗?”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胤禛这个人做事也确实认真,一边还指出我的缺点,“你这一横过长了,就显得这字往下坠。”我心不在焉:“不是的,上次皇上召我的时候他跟我说了这玉佩的来历。这对玉原来还是宫中之物呢。”
“皇父?他老人家怎么会知道这块玉?”胤禛也很好奇。我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唯独少了那一段拒婚。胤禛听我完时脸上的神色居和康熙一样,有些凄凉有些悲悯,半天才说:“没想到这对玉佩有这么一段故事,也没想到见到的高僧居然是我玛法。原来我和他会一见如故,他坐化的时候我会感到那样的难受,终究是有着血浓于水的亲缘啊。”
我问道:“你还是当孙儿的呢,也不知道顺治爷出家这回事?”胤禛把着我的手:“这里要再用力一些……我原也不清楚的,一直以为玛法出家是民间传说,没想到是真的。”顿了顿,感慨道:“他老人家放弃江山天下遁入空门,布衣芒鞋青灯古佛,也许他真的是顿悟了。”我也不胜感慨:“也是,据说佛祖释迦摩尼曾经是个王子,也是抛弃了荣华富贵去渡化世人。他们都曾经历过,所以才会明白这名利如同过眼云烟。”
“用缘分两字来解释更适合吧。”
“要是说到缘分,我们也许真的和这对玉佩有缘呢。”我淡然一笑,顺治雍正两代帝王,皆是佛教信徒,两人急躁的性格也颇为相似,偏偏在位时间都不长。顺治痴情于董鄂妃,放弃江山天下,又将着这对玉佩送给了胤禛,这其间的曲折离奇之处,恐怕不是言语所能道明的。想想我和胤禛的将来,也许正如顺治和董鄂妃一样。我突然有了一种预感,我在这个时空的生命也许正如董鄂妃一样,在最美好的韶华之年消失。胤禛见我呆呆不语,问道:“怎么了?”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问他:“要是我和董鄂妃一样,很早就死了,你会怎么办?”
“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胤禛有些生气,“你这不是咒自己嘛。”我一如所有恋爱中的女生,执意要问这个问题:“我们两个总要有一个先走的。”胤禛笑道:“那我和玛法一样,去当和尚。”雍正可是没有出家的,我也不会让他在江山和美人之间作选择,我没有自私到那般程度。毕竟他有他的事业要去完成,我可不希望他成为英王爱得华八世那样的皇帝。我笑着摇头:“我不希望你当和尚,我只希望你能够过得开开心心的。” 胤禛低头吻了吻我:“那好办,我们就祈求菩萨让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个话题似乎真的很沉痛,我一时间无言语对。虽然热恋中的男女誓言多半不可信,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突然开始又骂自己笨蛋了,我怎么那么傻呼呼地就认为我们的爱情会永恒不变呢,就算他现在迷恋着我,也许等到他的激情消退之后,我们的爱情也就会走向终结。就像恋爱症会自动痊愈一样,我干嘛把问题复杂化,没事找烦恼。好好享受一下现在的快乐不是很好,将来太远了。我再度把自己当成了鸵鸟,反正把头埋在沙子里你就看不见我,哼!
我想起康熙所说的雅儿,很八卦地问道:“你知不知雅儿是谁?我听皇上提到这个人。” 胤禛神情很严肃:“这个人以后你别再提了,她是宫里一个禁忌。”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文章:“这而又不是皇宫,我不说出去就是了。” 胤禛看着我急切的神情,轻轻一笑:“我在小时候听宫里的一个老太监提起过,后来那个老太监死了也就没人知道了。她是亡明后裔,是个女刺客,偏偏和皇父一见钟情。她也算是个奇女子,毅然挥慧剑断情丝,远走天涯。可是皇父不怎么也想不通,于是就派人四处寻找。皇父使了不少手段逼那个女子来见他,两人终于见面后,那女子若是和皇父在一起有违孝道,离开却又不能,所以她在皇父面前自杀了。皇父把她葬在十三陵附近,据说乾清宫里面有她的牌位,不过我没见到过。”
我似乎有些明白康熙那略带迷离的眼神:“你知道吗?皇上说我像雅儿呢,也不知道是外貌像还是脾气像。他老人家对我还挺好的,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胤禛握着我的手陡然一松,随即又是一紧:“你不是她!”
“我当然不是她了,”我扑嗤一笑,“你想到哪里去了,皇上压根没反对我们两个的事情。” 胤禛的手再度一松:“是嘛,那就好。”
番外康熙篇之陈霜月
淡淡的笑意挂在秀美的脸庞上,那种清淡像极了一弯明月落于疏桐。眼前的这个女孩虽非富贵人家,却风韵天成不染世俗之气。那泡茶时语笑嫣然的模样,不由得让我展露上几分笑容。优雅的茶艺,超绝的棋艺,落落大方的举止,显然是受过良好的教导,却又不同于世家名门的闺秀,尤其是那双神采的眼睛恰似秋水一泓。
那盘棋她显然是让了我,实力上的差距我怎能不清楚,巧妙得却让人无话可说。如此灵秀的一个女子,究竟长在谁家,教导她的绝非凡人。又听太子提及她的豪爽,不由得深深记住了这个不凡的女孩。兴致之下,把随身的玉环给了她。
有人密告太子逼奸民女,杀人放火,我自是不信,保成这孩子虽然跋扈了些,但也不至于如此残暴。可是那御赐的玉环怎么会出现在玉器店?差役跟踪持有玉环的人进了教堂,却又遇上了十二媳妇,老十二和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
找来十二媳妇,威逼之下,她无奈之下咬着牙说出那个叫陈霜月的女孩居然就是她从教堂带走的人。这么说的她手中竟有一对玉环,保成失落的玉环为什么会落在她手里?她又和谢家有什么关系?若她身负血海深仇,面对着证据却为何一直毫无动静?难道是她害怕了权势?或者她只是在等待着时机?
在众位儿子的面前,我装出随意地旁敲侧击。老十四也是有意无意地说出初遇她时,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脚下跪着哆哆嗦嗦的顺天府尹,战栗着把谢家的惨案一一道来。她会是那个唯一逃生的谢家长女吗?我深深地怀疑,一个普通的花匠能够调教出如此出色的女儿?随即我又释然,既然谢家次女能让太子如此着迷,这姐妹俩自不是等闲之辈。单独叫来太子,他却矢口否认,一副坦荡无愧又振振有词地神情,让我感到了几分陌生。
谢家的惨案,究竟是何人所为?即便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保成,他也不承认。不是他?又会是谁在背后设了这局?如今唯一所能做的,也只有把落在陈霜月手中的玉环收回,保住太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谁是幕后主使,恐怕也只能是桩无头公案。自打立了这个太子起,这个位子上就已经是鲜血淋漓。江山社稷本来就是用无数百姓的鲜血铸就的,谢家的惨案就让他沉下去吧。
再次看到她时,面对着生死,她的坚毅让男子都为之逊色。她用生死之赌把玉环输给了我,凭着她的冷静聪慧,那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甩开了做棋子的命运。鄙夷的眼神淡定的笑容,压下的是心头的悲愤和无能为力的哀伤,她高傲地犹如仙女一般。
我顿时明白了,她和我一样,都是在看着这出戏。她在等,等着这局中人的下一步,等着看这些人的下场。这个女孩对于世事的洞察,处事的冷静圆滑,尤其是那份冷然的神态,让人蓦地一寒。堪怜的身世,一身傲骨坚强之下偶尔也会流露出无助,这样的女孩,倒是让人有了几分心疼。
这样的女孩确实能让人为之心动,老四就坠入她的眼波之中。这孩子的性情大喜大悲,急躁不定,有这么一个女孩子陪着他倒是不错。出身低一些关系不大,要出身给个出身便是,只是她的态度却让我有些惊讶。“相知相亲不能相守”,她倒是对自己和老四之间的未来看得比我清楚。她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这样的女子不适合于豪门大宅,山水之间才会彰显她的灵性。幽兰长于山涧,才得君子之佩,红梅笑傲冰雪,方得高士之誉。让她自在去吧……
胤禛篇之情动
浅黛横波翠欲流,她那张淡然微笑的神情就像清流淌进心头,那是我们的初遇。茶水泼了出来,她柔软的小手握着我的手捏着耳朵,霎那间身畔清风徐徐。原来不知道世上还有女子能似她一般,宜静宜动,轻轻巧笑中我的心蓦然畅快,沉醉于她的盈盈笑语。
普通的茶叶却被她泡得恰到好处,精湛的棋艺更是震惊四座,如此般的女子本该是大家闺秀,却没想到她居然是个酒中巾帼。我只能感叹造物之工,虽非倾国倾城,却让我本应平静如水的心变得混浊。
曾经有过不少女人,或清秀,或娇艳,或淡雅,或妩媚,都是得到了之后便觉得平淡无奇。她却不同,首次在没有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之前,便将她已深深牵念。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这也许说的就是她。可惜,她却是八弟的一个棋子,茶楼上我有些不忍,何必把如此难得的女子卷入这是非之中。虽然不忍,但还是不得不为。当她听闻真相那一刹的表情,让我的心没有来的一紧。我从没后悔过什么,可就在那一刻我后悔自己利用了她,她倒下去最后那淡淡一笑却有如云开雨霁。
一曲小调婉转柔媚,几阙诗词磅礴大气,却出现于她一人身上。吃相极差却不让人生厌,一本正经胡诌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俊不禁。不凡的见识,逍遥而游的自在,这是一个普通花匠的女儿吗?我开始怀疑她根本就不是那个逃出火场的谢家长女。
她自称是江南人,口音中确实带着几分吴音,还有一个悬壶济世游历八方的外公。如这个外公真的存在,能够教出这么一位外孙女极为自然。听她讲述着走遍天下的快活,我和十三弟都不由得有些神往。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