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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胤禛声音虽不高,却很不耐烦。我立马抬脚进去并且附上说明:“我没走。只是给爷换杯茶。”
“来,坐过来!”胤禛看着我突然笑了笑。我很开心地和他挤在那张龙椅上,要知道即便是现在做上去也要花点钱的啊。他抚弄着我的脸庞:“小月,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没法陪着你,你小产了,所以你生了我的气才走的?”我有些无奈道:“不是的,我没生气,只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尽了。”
“你在瞒着我。”胤禛看着我的眼睛,“你平素里身体不错,怎么会无缘无故小产,还病了五个月?”我把头偏开,怕对上他那双眼睛:“没什么,就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了,所以没告诉你。至于生病,那是因为我在山上看日落忘了时辰,只好露宿雪夜,着凉的缘故。”
胤禛勾着我的下颌,把我头转了回过来:“是实话吗?欺君可是大罪。”拿皇帝来压我,我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情绪:“你要是觉得我欺君就治我的罪好了。”胤禛在我脸上一吻:“我舍不得。你吃了那么多苦,听着都让人心疼。”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久违了的温情:“其实当时若不是唐雅逊费尽全力医治我,我也许就没命了。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胤禛声音有些不快:“那段日子一直都是他在照顾你?你就不感激他?”
“你别吃醋了嘛。”我撒娇道,“他妻子也在呢,我和唐雅逊之间真的是清白的。你不相信我可以,难道你就不相信你自己?”胤禛略带不解:“相信自己什么?”我依旧是合着眼,脸庞沿着他的肩靠近他的脸,凭着感觉贴上他的脸,蹭了蹭,又轻轻在他耳畔道:“相信你自己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胤禛没再多言,只是拿过一本奏折打开。而我,这段时间精神一直都处于紧张状态,此时情绪渐渐松懈下来,就在他的怀中慢慢睡着了。
醒过来时天色已黑,周围都已掌上灯火。胤禛见我醒过来,把笔放下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望着桌面上成山的奏折:“你看完折子了?”
“还没,先叫晚点吧,吃完再看。”
填饱肚子之后,胤禛继续批阅他的奏折。这当皇帝也真辛苦,我好奇地凑上去瞄了一眼,想起所谓的后宫不得干政,又把目光收了回来。他的御批给我的感觉如同论坛上回帖一样,“知道了”等于“拿分走人”,骂人等于拍砖,表扬等于献花。只不过他每次都能坐沙发,不像我抢个地板都那么难。而且他对于回帖这项事业还高度热衷。好久不曾想起现代的事物了,没想到再度想起,竟是认定他是个合格的好网民,我不由得一笑。
胤禛瞟了我一眼:“这折子有那么好笑吗?”我继续保持着笑容:“就是看着你,我就很开心。”胤禛亦是一笑:“既然开心,那以后天天看着我不好吗?”我的笑容淡了下去:“好,自然是好。”
皇帝的藏书自然丰富得让人惊叹,尤其是在我发现几卷的《几何原理》之后。信手拿过来翻了翻,刚好可以复习一下数学知识,在这个时代呆太久,会变成科盲的。翻译得古朴,和现代的说法不大一样,只好和记忆中的知识两相对照,也能够勉强看明白。
胤禛终于完成他的回帖大业了,高无庸进来禀报道:“皇上,年主子那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刚才那边来人说年主子又病了。”胤禛看了一眼我,我嘴角抽动了一下,算是笑。胤禛应道:“那朕去瞧瞧年妃。”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我道:“你在这里等着。”
看不下书了,我索性把书仍在一边,努力把自己沉浸在几何世界里,把所有记忆中的公理定律推论全部背诵一遍。从平面几何回忆到立体几何,接着又是解析几何。慢慢回忆完之后,又开始背物理定律。竟然有很多都回忆不起来了,记不得也就算了,只是胤禛依旧还是没有回来,接下来我开始默化学元素周期表。我无百无聊赖地靠着他的御案坐在地上,光洁的金砖黑沉沉映上我的影子,等我背到孟德尔遗传定律时人就开始眼睛睁不开了。
年氏 十四
正在朦胧中,却被一个人抱起,我立刻清醒了过来:“你回来了?”胤禛皱眉道:“你怎么坐在地上?还睡着了,也不怕冻着。”我看了看钟,半夜十二点,胤禛出去了四个小时了。我对胤禛道:“你该歇息了,太晚了。没几个时辰你又要去上朝。”
“自打当上这皇帝来,每天都睡不了多少时辰,你也知道我习惯今日事今日毕的。”胤禛边说边横抱着我往里走。我搂着他的脖子:“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身体是本钱嘛。”他却道:“惟以一人治天下,岂为天下奉一人,能不累些?”
“不是还有十三爷帮你嘛,你下面的那些大臣都是吃素的?”我知道他对于权力抓得很紧,又要当明君又要独裁,自然得要勤政,可这未免有些自讨苦吃。胤禛有些感慨:“还被你说对了,那些人能用的还真不多。自己兄弟也就只能指望老十三,他的日子也不比我轻松多少。”我没再多言。
胤禛把我抱到床上,伸手去解我的衣扣。我蓦地一紧张,推开他,抓着自己的衣襟。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傻傻爱着他的小月了,虽然知道自己此次来找他勉不了要发生这种事情,但心底里终归还是很抗拒。因为我害怕,怕自己从此又被困在一方小院中,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着他来。我在吴城有个家,还有如同亲生弟妹的陈家兄妹,庐山上的那半亩菜园快要荒了……
胤禛笑了笑:“怎么了?那么害怕?”我摇摇头。衣领的扣子被解开,当胤禛的手触碰到我的肌肤时,我还是忍不住一缩。“你今儿究竟怎么了?”胤禛有些不悦。我定了定神:“没什么,只是太久没和你在一起了,有些生疏。”“以后就不会生疏了。”胤禛暧昧地一笑,一手继续解着我的衣带,另一手在我身上游走。
肌肤传递着阵阵熟悉的触感,曾经甜蜜的记忆涌上了心头,却让人感到了阵阵不安。我短促地呼吸着,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挡开了他。胤禛微怔,把原本松开的衣带系上,蹭着我的脸低声道:“你要不愿意,我不碰你。”
我笑了笑,伸手去解他的扣子。要脱也得他先脱,我先饱了眼福再说。胤禛笑着吻上我的唇慢慢地把我压在身下,我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慢慢地我进入了自己该进入的角色,只是脑中闪过温泉别墅里面的几盆兰花。
和在圆明园时一样,我醒来的时候胤禛已经去上朝了。我刚起床,外面进来一个宫女对着我屈膝一福:“陈小姐,奴婢叫馨兰,是皇上让奴婢来伺候小姐的。”我打量了一下这个馨兰,二十岁的年纪放在宫里已经是很大了,长得有些其貌不扬。我应了声,开始梳洗。馨兰拿出一套旗装:“小姐,皇上吩咐过了,让您换身衣服。至于寸子,皇上说小姐若是穿不惯可以不穿。” 我又嗯了声,任由馨兰帮我梳洗。馨兰灵巧地帮我把长发盘起,用一只玉簪固定住:“小姐,您看这样可好?”我还是嗯了声。
馨兰道:“皇上说过小姐不喜欢涂脂抹粉,小姐的皮肤很白,要是能够上点胭脂,显得气色会很好。小姐,您要不要试试?”我接着嗯了一声。终于梳洗完毕后,馨兰又说了:“早饭已经备好了,皇上说小姐起得迟,特地让厨子随时候着。”我终于忍不住了:“皇上还说了些什么?”馨兰笑了:“皇上吩咐了很多,您问的是哪一句?”
“除了这些之外。”
“皇上说小姐不喜欢吃甜,菜也不能做得太油腻;喝的茶叶不是铁观音就是云雾;早饭之后必定要散会步;过午之后通常要午休;看书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喜欢养着兰花,门口已经摆着几盆慧兰……”我静静地听着,猛地鼻子一酸,忙打断了馨兰:“好了,可以了。”
吃完饭已经是十点钟了,馨兰陪着我在养心殿外散步。本来我是有晨练的习惯,到了古代就改成了饭后散步,两个人走着走着就沿着甬道走到了御花园。我问馨兰:“你在宫里多少年了?”馨兰说道:“回小姐,奴婢已经呆了六年多了,在满三年就该放出去了。”我哦了一声:“那你想不想家?”馨兰淡淡一笑:“能够伺候宫里的各位主子,是馨兰的福分。”福分,为奴位婢竟还是种福分,我不禁冷笑了声:“是吗?我可是想家,想得紧!”这馨兰分明就是胤禛放在我身边的一个耳目,说给她听就是说给胤禛听。慧兰也是个尽职的:“小姐,既然您来了宫里,也侍寝过了,这宫里也就是您的家。”
远远看见前面的亭子里有一堆女人,我转身就欲离开,却被叫住了:“那不是陈姐姐吗?”只得无奈地回头,钮钴禄?宜君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我蹲了蹲身子:“见过熹妃娘娘!”宜君忙扶我起来:“姐姐,您又何必多礼呢。”
我一笑:“姐姐二字,小月当不起。”宜君也是一笑:“先别说这些,来,过来!”宜君拉着我的手走就往亭子走,我又不好甩开她,只得跟着。刚进了亭子,宜君对里面众多女子说:“大家来看一看陈姐姐,尤其是年妹妹更得看一看。”
里面坐着的主子有三个人,一个年约四十;另外一个是旧识,正是齐妃李氏,她见着我心虚地把头偏开了;还有一个大着肚子,想必就是年贵妃。昨晚上还病着,今天就好了?我打量着年氏,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却十分面熟,在哪里见过?年氏看着我也是一呆,不经意间蹙了蹙眉。
我继续屈膝行礼:“见过各位娘娘!”那四十岁左右的妇人道:“妹妹闹这些虚礼做甚!起来起来。”宜君笑着:“皇后主子,您看陈姐姐和年妹妹像不像?”原来那位年长的是胤禛的嫡妻那拉氏。
那拉氏仔细打量着我,又仔细打量着年氏:“确实很像,倒是真和亲姐妹一般模样。”我顿时明白为何有那种熟悉之感,年氏确实长的和我很像,见到她犹如见到当年的我。难怪胡凤翚第一次见着我时那么惊讶,我长得和他小姨子那么像,他能不吃惊?年氏温温地一笑:“主子说的是,难怪见着陈姐姐就像在照镜子一般。”
我多少有些尴尬:“娘娘说笑了,小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民女,怎么能和贵妃娘娘相比。” 那拉氏笑着对年氏道:“看来,年妹妹正要认认这个姐姐了。”年妃依旧是笑得温和,只是瞟着我的时,如水的眼波中猛然闪过逼人的寒光。“怕是陈姐姐不肯认我这个妹妹。”年妃回望那拉氏的眼光是那么的温和,让人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李氏也插嘴道:“年妹妹虽然年纪轻,可这位分高着呢。已经有了八阿哥,这肚子指不定又是个阿哥,这圣眷更隆,旁人也只怕高攀不上呢。”我走的时候这年氏还没进雍王府,没想到孩子都快生了好几个了。宜君笑了笑:“记得十几年前,皇上那时候还没封王呢,看着陈姐姐的眼神就不一样。若要论这情分,我们怕是都没法和陈姐姐比。也怪道年妹妹这么受宠,莫不是皇上就喜欢像这样她们长得清秀娇小的?”
年氏笑得有些勉强,李氏也接口道:“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就那新来的武妹妹,不也是如此般的眉目身段。”宜君一拍巴掌:“那可不是,尤其是陈姐姐这身段,小腰细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