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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心情好了吗,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克鲜站起来拍了拍衣服。
第六回法术
“想不到天黑的这么快。”我和克鲜刚走到城门天就已经全黑下来了。
“平时都是骑马去的,今天步行所以没算准时间。”克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听说晚上挺危险的,咱们还是快点走吧。”我总觉得四周好像有什么东西注视着自己一样,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放心,就算真有坏人我也会保护你的。”
“到时可要麻烦你了。”我和克鲜开起了玩笑,先前不爽的感觉也一扫而光。
“小姑娘,你妈妈没告诉你走夜路是很危险的吗?”四个男人挡在了我们前面。
“我们是樱道的人,你别乱来。”克鲜一边说一边把我拉到了身后。
“那又怎么样,要是你们死了贝渝不就不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吗。”
“我们跟你又无冤无仇。”我真不理解这些人劫我们两个寄人篱下的穷光蛋有什么意思。
“在拉马丹这种道理是讲不通的,我拖住他们你快从后面跑。”克鲜竟然想自己留下对付这些人,可惜我没把凤晓带出来,不然就凭这几个人能困的住我嘛。
“克鲜,后面还有两个人。”我一回头心都凉了,如果是拳头对拳头我当然不怕他们,但是让我用两只拳头对六把大刀,那是死定了。
“喂,大男人欺负小孩子不觉得丢人吗?”左边的房顶突然亮起一团紫色的光,光芒后男人的脸有着无尽的迷离。
“再不离开就让你们尝尝幻火的厉害。”右边的房顶上也亮起了红色的光团,光团里传来了一个女孩子很好听的声音。
“不想死就别多管闲事,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们。”一个男人似乎不想多生事端打算把他们支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并不是无目的的挑衅了,他们的目标是我和克鲜么,那目的又是什么。
“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女孩说完火红的火球已经像一个男人喷射过去,男人用刀轻轻一挡火球就偏离方向砸在了墙上。借着月光我隐约看见了女孩子脸上的惊讶。
“楼上的,你快去樱道报信吧,你留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如果你去的快说不定大家还有一条活路。”我让他们去帮我报信,就算我死定了至少他们还有条活路,再怎么说也不能连累了别人。
“开什么玩笑,我元祁芷清是临阵脱逃的人吗?”女孩子手里再次亮起了火光。
“芷清,你冷静点,底下的人说的对,硬拼我们是赢不了的,你没看出来吗,他们根本不是一般强盗。”左边的男的显然要理智的多。
“如果是想去报信那就放不得你们了,怪就怪你们命不好,偏偏遇见了冰落苏汶。”
“你是说最古老的血统冰落?不是已经消失了吗?”左边的男的似乎对冰落家知道的比较清楚。
“所以我们必须要让它继续消失下去。”原来他们真是冲我来的,但是我活着又能改变什么呢,他们真的值得花这么大功夫杀死我吗。
“废话说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背后的两个男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两边的房顶,高举的刀在月光下散布着悚人的寒气。
“小心身后!”我惊的大喊,生怕慢一点他们就葬送在大刀下。两个人迅速从房顶跳下来站在了我和克鲜旁边,我们四个人背靠背对着四个方向,但即使是我们四个恐怕也没有胜算。
“秋落,连累你了,对不起。”芷清和跟他一起的男孩子道歉。他们会使用幻火,那应该是魔法,这么说他们就是来自月幻的。
“能冲出一个是一个,不要管别人马上逃。”那个叫秋落的人竟然选择舍弃其他人的办法,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最容易活命的办法,希望克鲜不要对我有愧疚顾首顾尾的才好。
“我说一二三大家就散,至于上天入地就各凭本事了。”秋落声音很小,显然是不希望那些人知道我们的计划。
我们的心都绷的紧紧的,三字一出我即刻像闪电一样向接近樱道方向的巷口冲去,两个月幻的法师分别上了两边的房顶,克鲜竟然向我的反方向跑,我知道他是想用自己当诱饵分散一部分兵力,但是为什么六个人里面竟然有三个在追我。
“要帮忙吗?”秋落看见我被三个人团团围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快跑,去报信!”
秋落听了我的话连头都没回就加快了速度,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是贪生怕死,但是我觉得我和他是一种人,一种只信仰理性的人,如果我们调换位置我也会像他那么做的,意气用事只会白白葬送了生命,这个道理我们都理解。三个人的刀在我身边呼呼闪过,现在我也只剩躲的份,天知道哪刀会中奖,我还没想完觉得肚子一凉,一把大钢刀已经刺进了我的肚子,刀迅速拔出,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汶!”我听见了贝渝的声音,三个人看见救兵来了转身逃跑。
“邶羽,你照顾她。”贝渝说完和城主继续追逃跑的人去了。
“你怎么样?”邶羽看着我手捂住的肚子鲜血直涌脸上出现了百年不遇的担心,我还看见了他身后一脸幸灾乐祸的风浅月。
“你混蛋!”我的手连同我的血向羽的脸重重打去,可是他竟然没有躲,大概我是快要死了,他懒得跟一个死人计较吧。
“我们快回去吧,你的伤要紧。”
“让开。”我推开邶羽伸来扶我的手,一步步向风浅月走过去,冷月光、零乱的长发、惨白狰狞的脸、不断滴落的血,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索命的女鬼。
“风浅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话刚说完眼前就黑了,整个人也瘫了下去,但是我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倒在了宽阔温暖的胸膛里,是邶羽接住了我吧,我明明刚才打了他,这个滥好人,我想我是快死了,就算是回到正常的世界医术再怎么发达恐怕也救不了我了,何况是这里,真可惜没时间教邶羽诗词,我答应他了的,还有我也答应贝渝姐要好好参加逆时针的考试,现在我成了言而无信的人了,脑袋越来越沉我已经懒得再去想任何事情了,包括姜源还有他那送我的那条断了的宝贝项链。
第七回“逆流”“时银”“针”
没死?我睁开发沉的眼睛,看见层喜正坐在我旁边,邶羽在地上来回转圈。
“偷袭的人抓到没有?”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醒啦,你血留太多了快多喝点水补一补。”层喜看见我醒了忙帮我倒水。
“水哪能补血,层喜,帮我熬些红枣水,记得多放红枣,谢谢。”
“好,我马上去。”层喜一出门就大声通知大家我醒了。
“邶羽,我昏了多长时间?”我可不希望自己昏迷了几天几夜,因为邶羽的脸颊上分明留有我打他时沾上的血,凝固的血红的刺眼,他一直都没有休息过,甚至没去洗一下脸。
“一整夜。”
“你一直在这吧,我出事是我自作自受,你犯得上照顾我这种自作孽的人么。”
“我,”
“你醒啦,我是元祁芷清啊,昨晚的女法师!”还没等邶羽回答,芷清就像风一样冲了进来,叫秋落的男法师跟在她后面。
“你们没事吧。”
“他们要杀的是你,我们怎么会有事。”秋落分析的对,那克鲜也应该是平安的了。
“你醒了?”城主,贝渝,还有迟歌也进来了,风浅月靠在门口面无表情。
“克鲜呢,怎么不进来?”
“苏汶,克鲜死了,虽然大家都很难过,但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所以你不必内疚。”
“原来他死了,我以为目标是我,他不会有事呢。”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波动,喉咙紧的要命。
“查看过现场了,有打斗的痕迹,我想是因为克鲜反抗了所以才会被杀死的。”城主也是一脸沉重
“大概是看见我被困想回来救我吧,人抓到了吗?”我调整了自己的语调,让它听起来比较平稳。
“没有,跑掉了。”
“能从城主还有贝渝姐手里跑掉的绝对不的一般人,而且他们曾经点明了是冲我来的,知道我身世的人并不多,从这条线索查下去应该会有些收获,我觉得他们要杀我绝对不是因为我的血统这么简单,一定是因为冰落的存在会对某些人或组织甚至是某个国家造成威胁,他们才不惜冒险要除掉我。”
“没错,你是要加入武宵国的,所以很可能是某个惧怕武宵国发展起来的国家干出来的。”城主也同意我的意见。
“而且,那些人不一定是从牙的人,虽然他们都用大刀,但我觉得那只是掩护,我们攻击的幻火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绝对不弱,他们可以轻松的挡过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个人久经沙场熟悉了幻火攻击,要么他们根本就是法师,所以对法术的攻击途径了如指掌。”我开始觉得秋落的厉害了,我想到的说不定他全想到了,但是他想到的我却完全没有想到。
“这样可以吗,自己连累死的人尸骨未寒自己就商量起其他的事,连点内疚都没有,你的心怎么这么毒辣。”风浅月升调时高时低,听的我极其不舒服。
“风浅月,虽然这么说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认为害死克鲜的人是你,所以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我真会杀了你。”
“你敢杀我?我是术恍家的养女,我们风家也是小有名气,更何况我是要嫁入兮戈家的人。”我抓起身边的凤晓抽出剑鞘扔出剑腾空直刺风浅月,剑穿透了她的左肩膀,剑经过很多人身边,但是他们全没有出手,我不知道他们是来不及阻止还是笃定我不敢杀风浅月。
“你?”风浅月扶着剑眼睛了里全是震惊。我下床走到了她面前,没人阻止我,大家似乎都在期待事态将如何发展,我重重匡了她一个耳光。
“风浅月,趁着城主还有抚养你的术恍家的人在场,我们把话说清楚,论地位你再怎么拉关系也不可能胜过我冰落苏汶的,所以低等的人就拿出低等人该有的态度。”
“你竟敢,”
“还敢顶嘴。”没等风浅月说完我又是一巴掌,我已经受够这种女人了,这样的人就应该以暴制暴。
“下次见我是什么态度你最好想想清楚,凤晓这次可以穿你的肩膀下次就可以穿你的喉咙。”我拔出凤晓收回剑鞘一个人出了门,里面传来风浅月的哭闹声,如果不是所有的人惯着她,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种讨厌的个性。
“城主,把克鲜葬在城外的那片草地上吧,他喜欢那里。”我想起克鲜的葬地问题又转回了屋里,风浅月马上停止了她虚伪的哭闹。
“这么多人在一起会餐吗?我要饿死了。”红头发的男孩子站在门口嚷嚷,丝毫不顾及里面是什么样的气氛。
“你的头发?你是冰落的后裔吗?”男孩子终于注意到了我的黑头发。
“你好,我叫冰落苏汶。”
“你好,叫我针就行了。”原来男孩子叫针,奇怪的名字。
“什么,你是针?”
“针?”城主、贝渝和迟歌一起冲到了针面前,难道他有什么来头。
“你爸爸妈妈叫什么?”
“你从哪里来?”
“抚养你的人呢,为什么你会饿昏在樱道门口?”三个人的问题就像星星一样多,难道他是谁的私生子不成。我朝着邶羽使眼色,询问他认识不认识那个叫针的男孩子,他竟然扭过头假装看不见,甚至还扶风浅月坐在椅子上。
“我爸爸叫逆流,我妈妈叫时银,我在从牙长大,抚养我的叔叔去年病死了,他让我来参加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