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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冷冷地看着他,“你的事与我无关,同样的,你也没权利过问我的事。”
“和美,这家伙有什么好?你就是因为他才一直拒绝我的吗?”绪方安田激动地看着她。昨晚和美哭着扑进这个男人怀中的一幕再度在他脑海中浮现,那种莫名的刺痛感再次在他心里升起。
这时,那个女生已经大概知道了什么事,她立刻走过来大声说:“安田,你对我的态度变成这样,难道就是因为喜欢上这个女人吗?”
“你给我闭嘴。”绪方安田心烦气躁地喝道。
那个女生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她哭着说:“你竟然为了这种女人这样对我?你太过分了。”
不想再看这种闹剧,和美拉着雷隐从安田身边走过。
看到和美要走开,安田马上伸手想要拉她。
在他快要拉住她手臂的时候,一只手突然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从旁边传来一把年轻男性的声音:“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是像你这种跟其他女生纠缠不休的花花公子是没资格追求我妹妹的。”
本来愤怒得想狠扁着个男人的绪方安田在听到他的话后,突然整个人呆住了。
“你……你刚刚说妹妹?你是和美的哥哥?”他睁大眼睛看着雷隐。
有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和美低声对雷隐说:“哥哥,不要理他,我们快走吧。”
雷隐放开了他的手。
站在最后的武浅静以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也跟着离开了。
这时安田没有再追上去,脸上却露出奇怪的笑容。
那个女生看安田这么久都没有过来哄自己,正要对他发火,可是在走近他的时候却听到他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她刚刚叫他哥哥?原来他们真是兄妹。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是有一个同样在帝京读书的哥哥,我竟然连这种事也忘了……”
“安田你这混蛋!”在听清楚安田的自言自语后,那个女生愤怒地跑开了。
在另一方面,武田正边走边骂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男人,真不明白那些女生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男人。”
吉川跟他十几年的死党,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斜视着他说:“我看你是在妒忌吧?以专业眼光来看,像他那样的男生是很容易泡到马子的。卖相好、开的是名牌跑车,而且又会跟女孩子调情,这种条件的男生可以说是女性杀手。跟他比起来,就是我也有所不及。不过你千万不要误会,比不过他的不是其他,只是没有他那么多Money而已。你也知道,我家的顽固老头怕我乱花钱,每个月只给我很少的零用钱,所以我连好一点的车都不敢买。”
被说中心事的武田恼羞成怒地叫起来,“混蛋,谁会妒忌那种花花公子呀?开名牌跑车有什么了不起,哪天我把我的爱车开过来,到时绝对比他还要受欢迎。对喔,我为什么不把我的爱车拿来这里开呢?”武田越想越后悔。
雷隐对和美笑着说:“虽然追求者是个花花公子,但是这也表示开始有人懂得欣赏你了,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瞎子。”
和美撇了撇嘴说:“谁要那种花花公子欣赏?像他那种自以为是大众情人的男人我看到就想吐。”
“说得也有道理,花花公子是靠不住。将来能做我妹夫的男人,除了要对你好以外,至少要过的了我这关才行。对,最低限度也要能坚持到在一分钟内不被我扁到地上起不来才行。”雷隐嬉笑着说。
“和美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武浅静满脸担心地插嘴问道。
“怎么,你有推荐的人选吗?”雷隐逗她道。
“没、没有。”
和美十分不满地说:“你就这么想把我推销出去吗?是不是开始嫌我烦了?”
“说一下而已,如果现在就把你推销出去,那谁来帮我搞清洁?”
“可恶,竟然把我当清洁工。”和美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我敢发誓丛来没有这样想过,因为清洁工是要收费的,但你却是免费的,两者之间可是有很大分别的。”雷隐一连正经地说。
和美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你有没有搞错,说笑而已,你还真咬呀。快送开,好痛呀。”雷隐鬼叫起来。
武浅静忍不住大声笑出来,而走在前面的三个人则惊讶地回头看着这个平时表情冷漠的少女正表情恼怒的用牙咬着兄长的肩膀。
在惊讶之余,武田忽然觉得,和美好像变得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听到门铃声,雷隐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从猫眼望出去,只见站在外面的是一个戴着一顶遮过眼睛的帽子、看起来很年轻的女性。
“你找谁?”雷隐打开门后,仔细打量着她。
“请问你是源内先生吗?”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
“我有些急事想跟你谈一下,能让我进去说吗?”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
雷隐看了她一眼后才说:“请进来吧。”
进入到大厅时,那个女人把帽子脱掉,露出一张虽然漂亮但对雷隐来说十分陌生的脸容。
“请坐。”
“谢谢。”那个女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请稍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来。”
“不用了。”
雷隐没说话,只是绕过沙发背后向厨房走去。
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突然感觉到颈边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在同一时间,她感到自己的咽喉被一只手紧紧地扣住。
“别动,否则我马上杀掉你。”耳边传来“源内先生”同样冰冷的声音。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令她恐慌得全身发抖,可是被扣住的咽喉却阻挡她发出任何的声音。
“告诉我,你是谁?”雷隐扣在她咽喉处的手稍微放松了一点,让她可以说话。
“你、你想干什么?”女人吓得哭起来。
“真是好演技呀,好久没见了,佐佐子老师。”雷隐突然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叫友贩凉字,并不是叫佐佐子。”那个女人紧张地解释着。
雷隐冷笑,“你知道吗?刚刚你哭出来的时候,一时忘了变声,不小心露出了原来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那个女人忽然停止了哭声,然后叹了口气说:“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穿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刚刚并不是忘了变声,而是被你的手扣着喉咙一时变不了声而已。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看来你也是个变声的高手。”说些话的时候,女人声音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变得完完全全是佐佐子的声音。
正文 第219章 直觉
雷隐冷淡地说:“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没有死?”当时在遗迹发生爆炸之前,藏身在树林中的雷隐明明看到她跟另一个男人一起下到大坑里。当发生爆炸后遗迹被熔岩掩埋的时候,他很清楚看到并没有任何人来得及从大坑里逃出来。可是现在这个坐在这里的女人又怎么解释?虽然她已经整过容,但是她肯那天晚上所见的绝对是同一个人。
佐佐子小着说:“跟我最初猜测的一样,那果然是一个局。老师说,那个局设计得十分完美,现在那些家伙虽然对这次的事有些怀疑,但是也没办法完全推翻是意外的假设。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发现的吗?”
“这是我想问的另一个问题。”
“其实很简单,是因为雷力当时的眼神。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比起理性的思维,有时她们会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当时我发现雷力的眼神很奇怪,那并不是一个陷入绝境或正在想办法逃脱的人应该出现的眼神。应该怎么形容他当时的眼神呢,没错,当时他就像是一个正准备看好戏的人。虽然他只是在不经意的一瞬间露出了这种眼神,但是我已经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所以在下到坑底以后,我找了一个借口留在外面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进去。当听到里面发出的第一下爆炸声后,我就知道雷力一直在等待的好戏要上演了。那时我就趁着混乱爬上去,然后在爬到接近坑顶的地方用意念力在旁边开了一条路,最后从那里逃了出来。”
听完她的讲述后,雷隐心中立刻升起一个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佐佐子微笑着说:“你果然很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地弦外之音。你猜得一点都没错,如果我要从坑里逃出来的话,根本就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之所以要另开一条路逃出来,就是为了让那些人以为我已经死了。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认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跟又长又臭的问答题相比,我比较喜欢选择题,所以还是请你来解释一下比较好。”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解风情呀。在解释之前。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那些家伙在知道你是言雨萧的弟子后,却并没有来找你麻烦呢?其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根本就没有把你的真实身份报上去。我给他们的解释,也只不过说你是日本黑龙分部的一个专职联络人而已,因此他们当然不会浪费人力物力去专程对付你这种小角色。其实我这次来是专程来找你的,刚刚只不过想开个玩笑而已。现在我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之所以要诈死,是因为我地任务已经完成了。”
“任务?”听到这个词,雷隐的心中似乎捕捉到什么东西。
佐佐子的表情忽然变得出奇地严肃,“杨萧上将要我转告你一声,很感谢你上次秘密送过去地那批东西跟美国军方多年来关于降临者的研究资料。他还说。以后有任何需要的话,请随时通知他。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一定会尽力帮忙。”
听到她的话,雷隐心中不由得一震,沉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说话的时候,他杀气大盛。
佐佐子微笑了一下才说:“我是隶属于中国国防部特别执行处第27组的成员之一,代号为23。我的任务是调查美国军方内部关于超常规秘密军事技术的开发情况。以上地任务内容本来是高度机密,但是杨宵上将很感激你所作的一切,所以特别破例向你表明我地身份。”
雷隐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你真的是执行处那边派到美国的卧底?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你不是曾经想杨萧上将提过希望他能够派几个异能者去协助跟保护雷力吗?而我就是他准备派过去的其中一个异能者。在我上衣左边口袋里有一封信,是上将要我交给你的。他会在信中说明一切。”
雷隐翻开她左边的口袋,果然看到里面有一封被密封好的信。
用空出来的左手把信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后,雷隐终于慢慢放开了她。
“你地真名叫张倩?”雷隐坐在她前面开着她说。
“是的。”张倩眼中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像在勾引人一样的媚态,只剩下平静如水的笑容。
“你做卧底多久了?”雷隐一边说一边用打火机把那封信烧点着。
张倩眼中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从我十八岁开始,算起来,已经超过九年了。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在融合实验中幸存下来,可能到现在我都没办法接触到他们的核心部门。虽然他们自称是最能够包含各种民族的国家,可是在那些属于高度机密的部门中,他们是绝对不会起用黄种人跟黑人的。”
雷隐沉默,当其他十八岁的少女在谈恋爱或读书的时候,她却正置身与危机重重的环境中挣扎求存,个中的痛苦绝对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而且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国家也是不会承认的。
“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人跟你一样吗?”
“对不起,在没有得到上头允许的情况下,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算了,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