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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雷隐正要跟着跳下去的时候,忽然,一个温柔雅致、长发披肩的女子在他身后出现。
“雷。”那个女子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雷隐转身看着她,过了一会他低声说:“阿薇。这几天我真的过得很开心。但是外面还有人在等我,对不起。”
那个女子举布走道他面前轻轻的抱住他,过了一会,她抬头温柔的看着他,然后微笑着慢慢消失了。
看着他消失不见后,雷隐眼中露出若有所失的神情。
过了一会,他咬咬牙。转身一跃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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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事大人,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传来了一把女性悲切的哀求声跟皮鞭的抽打声。
“你给我闭嘴!都是你们这些贱女人的错。”跟平时布道时的从容优雅完全不同,此时满脸狰狞的梅席阿斯主事正一边喘气一边用力的用皮鞭抽在姬山菊子赤裸的身体上。
慢慢的,默尔斯执事的情妇停止了叫声,梅席阿斯主事继续抽打了一会这才去看她的脸,发现她原来已经晕了过去。
感觉大为扫兴的梅席阿斯主事十分生气的踢了她一脚,然后扔下皮鞭坐在沙发上。
看着放在桌上的皮箱,他心中涌起一丝烦躁的不安感。
虽然这次成功的把那几个想逃跑的家伙捉住了。可是圣物的圣能也已经用光了,他真不知如何向那位大人交代。还有,切尔诺那个卑鄙小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一想起他那张得意洋洋的嘴面,梅席阿斯顿时觉得无比的愤怒。
都是大门那头猪的错,竟然把一个奸细给招了过来,最后惹出这么多的事端。
想到这里,他更加怒不可竭,“曤”声站起来走道门口隔着房门对外面负责看守的信徒大声说:“大门永泰还没过来吗?”
“主事大人,您、您刚刚不是说不想见到大门执事,叫他不要来吗?”门外的信徒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梅席阿斯大怒。“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马上叫他过来,快!”
“是,我立刻通知他过来。”那个信徒逃命似的跑下楼去。
“都是一群废物。”梅席阿斯一边骂一边走到酒柜前面拿出一瓶酒。
当他喝了半杯以后。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谁?”梅席阿斯大声问。
外面并没有回应,对方仍然在轻轻的敲着门。
以为对方听不到,梅席阿斯只好一边骂一边走过去开门。
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双对他冷笑着的眼睛。
梅席阿斯一惊,正要拔枪,可是对方已经先出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然后把他的身体一转把他的手臂反扣身后。
由于对方用的力道很重,梅席阿斯顿时痛的惨叫出来。
把他腰鞭的手枪拔出来拿在手上后,雷隐冷笑着说:“很久没见了,主事大人。最近好吗?”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梅席阿斯不敢相信的扭头看着他。他很清楚,如果没人以接近粗暴的方式把昏睡的人弄醒,那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来。他现在很后悔。早就知道这样就不要想着弄清楚这个男人的底下,而是直接把他杀掉。
“为了聆听你的教诲。我又怎么能够不醒呢?不要想耍什么花样,你的人都已经被我打晕绑在一起,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你。”雷隐看了一下四周,很快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皮箱,他立刻拖着梅席阿斯走过去。
看到雷隐的目的是圣物,梅席阿斯立刻紧张的说:“八神居,你想要多少钱?只要你开个价,我一定会给你的。”
雷隐没理他,把皮箱打开来,只见放在里面的是一个椭圆形有点像橄榄球、通体黑色的金属物体。在他的一边还有许多奇怪的导管跟孔道。
“主事大人,如果你不想马上去见你的真神的话,就请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雷隐一边说一边把枪口顶着梅席阿斯的太阳穴。
感觉到枪管冰冷的温度,梅席阿斯颤抖着说:“八神居,这东西你绝对不能碰,只要你肯放过我的话。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雷隐忽然用枪柄狠很砸了一下他的肩锁骨,然后沉声说:“主事大人,刚睡醒的人通常是没什么耐性的。”
知道这个人并不是在吓他,梅席阿斯只好说:“这是教主大人分派给我们每一名主事的圣物。”
“圣物?有意思,你就是用他来令我们进入那个虚拟的精神世界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梅席阿斯曾经进入过那个世界一次,如果不是那位大人最后放他出来,他根本不就不知道自己在作梦。
“很简单,虽然那个世界跟我平时所见的完全一样,但是我刚好有阅读的习惯。而人在作梦的时候是没办法看清楚文字的。自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我对于你们所谓的圣物竟然可以做到这种以假乱真的程度,我是越来越感兴趣了。”雷隐又低头看了一下那东西。
“你、你就是拿了圣物也没用,因为里面的圣能已经用完了。每次当圣能用玩之后,我们都要把他交还给教主大人补充圣能。因为当时想把你们捉住,我已经把圣能一次用完了。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雷隐心中一动,忽然说:“你们在举行仪式的时候所显露的神迹就是用这东西搞的鬼吧?”
听到他的话,梅席阿斯顿时脸色一变。
看到他这种反应,雷隐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他开始逼问梅席阿斯详细的情形。
在雷隐的威胁下。梅席阿斯终于老实交代。
原来每次在举行仪式的时候,他都会把圣物放进布道台后面的增幅器上。当增幅器启动的时候,可以令四百米范围内的所有人同时产生肉眼绝对无法区分的幻觉。而他所施行的所谓“神迹”,只是预先设置好的幻觉中的一种。但因为这种幻觉只对生物有效。所以每次安第斯教举行仪式的时候,都会以教规为名禁止任何人带摄影器材进入。
听完他的解释后,雷隐的梅头却皱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圣物是什么东西,但他竟然可以另这么多人同时产生如此真实的感官错觉,而且还可以令人类进入虚拟的精神世界中而毫无所觉,这一切已经远超了现今科技所能达到的程度。对于把这种东西分给各个主事的安第斯教教主的身份,他有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你们为什么要捉那三个日本女人?”
“两个月前,侨居日本的义大利籍物理学教授经人介绍成为了本教的信徒,可是那个人并不是真心信奉我教,而是另有目的。那个混蛋竟然趁我外出的时候把圣物偷走了。在被我们追捕的时候,他把圣物交给了那三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并叫她们转交给他的一个学生。后来我们在捉住他的学生后,在他们约好交接的公寓里把那三个女人也一起捉来了。
雷隐想了想继续问:“你们的教主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我不能说。”梅席阿斯忽然露出恐惧的神色。
“反正你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又何必在意在说下去呢?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说出来的话,我不杀你。”
梅席阿斯有点意动,他十分犹豫的说:“你真的不杀我?”
“我保证。而且你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梅席阿斯想了一会,终于咬着牙说:“好,我告诉你。其实,我只见过教主大人几面,他、他……啊!”还没说完,梅席阿斯忽然捂着头大声惨叫起来。
雷隐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用力扣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挣脱。可是接下来他却惊讶的看到,梅席阿斯竟然不顾被反扣着的手臂拼命用力向前面冲。
只听“喀喳”一声,雷隐知道他的手臂已经被硬生生的扭断,但即使是这样,梅席阿斯仍然拼命挣扎着向前冲,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手臂被扭断时的剧痛一样。
从刚刚他扭断自己手臂的那一刻起,雷隐就知道他已经疯了。为了不让他把自己的手臂整个拉断,雷隐只好放开他。
得到自由的梅席阿斯忽然用力的向墙壁撞去。只听“蓬”一声,他在重中的撞在墙上后就整个向后倒在了地上。
看到梅席阿斯血流满面的躺在地上全身抽搐着,雷隐知道他虽然还没死,但是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了警笛的声音,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拿起装着圣物的皮箱从窗口跳了出去。
正文 第246章 吃黑
“这样舒服吗?”直子柔声问道。
“嗯,下面再用力一点。”
“是这里吗?”
“对,就是那里。”
看到他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直子轻笑起来,继续认真而细致地帮他按摩着背部。
十几分钟后,雷隐忽然翻过身来,然后一边握住她的玉手把玩着一边微笑看着她。
“怎么了?”直子有点奇怪地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很久没见你似的。”
“傻瓜,我们前天不是才一起吃过饭吗?”直子轻轻地伏在他怀里。
雷隐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搂着她柔软动人的身体。
直子并不知道,前晚陷入虚拟世界的雷隐虽然只是昏睡了一个小时左右,但是在那个世界里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而且在那里,他加到了轮回转世并且还清楚记得他的阿薇。虽然这个所谓的轮回转世只是他在潜意识里面自编自导的一个剧本,但是却已经令他百感交集。
到了第二天,接下来的情况跟雷隐猜测得差不多。包括后来醒过来的其余五个女人在内,所有受害人都一起指证是梅席阿斯派人把她们捉来并强行监禁,其中有几个女人还受到了梅席阿斯主事的非人虐待。
一石激起千层浪,对于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吸引了全世界所有新闻记者的目光。
对于现今这个充斥着电视广播福音传道者、邪教、教会神职人员频繁犯罪的年代,安第斯教这个可以说是近年来全球财富跟影响力增长得最为迅速的宗教组织,一直都是众人怀疑以及关注的目标。
但因为这个新兴的教派一直没有被人抓到实质的把柄,所以除了主观上怀疑跟揣测外,并没有太多可暴露的丑闻。
然后,这次在日本东京分教所发生的事,却是个极好的机会。一时间,许多日本国内跟国外的记者都蜂拥而至,务求可以采访到第一手资料。
而这次事件的主角。梅席阿斯主事的个人私生活也逐渐被揭露出来作为被批评的对象。
许多人甚至直指安第斯教是一个极端秘密组织或给人洗脑的邪教。
但是,就在各人群起而攻之的时候,位于法国的安第斯教总部负责人却对外宣布,对于梅席阿斯主事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并且已经宣布开除梅席阿斯主事跟其他两位执事的教籍。
负责宣布的人还说,对于安第斯教这个大规模宏大地组织,在其内部出现阴影分子也是很平常跟很无奈的事。
对于这种高论调,大多数记者采取质疑的态度。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惹到他或他身边的人,雷隐并不想去管任何事。这次的事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过了一会。趴在他胸口的直子忽然红着脸说:“雷,今晚留在这里吃晚饭好吗?爱子她跟几个同学去了麻美那里玩,今晚会在她那里过夜。”
雷隐凑到她耳边邪笑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
听到他的话,直子全身的肌肤像要滴了血来似的,连两只耳朵也红了起来,紧紧地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他一眼。
雷隐把她抱紧大笑起来。
“可恶。”直子气不过,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可是却怎么也舍不得用力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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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叔,借点钱来用一下怎么样?”在一处僻静无人的巷子里,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