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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我喜欢用汗水换工资,网球随便打打就学会了,你教也行,还能促进一下感情。”
方远帆叹了一口气,算了,总是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他可没这么犯贱,他挥了挥手,“雅雅,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最佳损友安小冬……偷偷地告诉你,她可是黑户。”
小冬用力地捶了他一下,“喂,你说什么呢你!……美女你好,叫我小冬就行了。”
“小冬姐姐你好,我叫雅雅。”
小冬一愣,姐姐,好吧,她也当姐姐了,人家小女孩一看都是一个嫩丫头,她干笑了笑,“雅雅你好。”眼睛又快速地白了一眼方远帆,警告着:别又是玩玩的,你这货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方远帆完全无视她警告的眼神,搂着雅雅的肩膀说:“雅雅,去那边换衣服,换好了出来,我在这里等你。”
“好啊,小冬姐姐呆会儿见。”
“呆会儿见……”雅雅一走进更衣室,小冬暴力地揪着方远帆的衣领,骂道,“你这个禽兽,竟然染指未成年,你会遭雷劈的。”
方远帆一直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他轻声说:“那你救救她好了,你答应我我就不招惹她。”
“你个畜生!”小冬松开他。
方远帆又靠近了些,“安小冬,你怎么这么难追啊,本少爷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过,千年寒冰也该融化了吧,你的心怎么就是不化啊?”
小冬退开一步,挑明了说:“其实我有老公,还有儿子。”
“切,开什么玩笑,这招对我不管用。”
“信不信由你,她快出来了,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玩。”小冬把毛巾往肩上一甩,又跟老板娘挥了挥手,径直往更衣室走去。
“老板娘,她刚说的是真的?”
老板娘摇摇头,“看着不像,这两年来她就一个人。”
方远帆不想死心都难了,为了拒绝他,她连老公儿子都搬出来了,这又何必嘛。
小冬走进更衣室,与刚要出去的雅雅互相打着招呼,雅雅换上了网球服,头发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她转身看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变化不大,但是,十八岁跟二十三岁确实不一样,眼神、动作、习惯、心境都不一样了。
换了衣服,从外套的口袋里面拿出钥匙圈,钥匙圈上挂着辰辰的照片,每天都随身携带着。她摸着照片笑,两年了,辰辰会是什么样子呢?变化肯定很大吧,小孩子一天一个样,这都七百多天了,该变成什么样了啊。
手机响起了提示音,又是叶柯发来的邮件,她不看手机都猜得到。离开两年,没想到他依然每天都会发邮件给她,虽然从来都不会去看,但这种坚持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对于那件事情,现在很少想起,时间真的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只不过,偶尔从客户身上闻到一丝丝玫瑰香,她还是无法释怀。
那么多次伤害,那么多次心碎,她害怕那种日子。
即便不是高贵的公主,她也要当一个体面的灰姑娘,没有叶家没有安家,她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她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喂,是缇缇妈妈吗?”““是这样的,我周六上午没空,不然你们下午再过来?”
“对对,嗯,那就这样,88。”
大街上人来人往,小冬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喝茶太晚,晚饭太早,她就这样随处逛着。这两年,她的生活很单调,前一年一直都在拼命打球,打得晚上睡觉都会抽筋,这一年好多了,她有了更多的空余时间可以支配,工资却远比原先要高。
看到商场墙体上巨大的房产广告牌,她笑了笑,即便是再高的工资,都买不起深圳的房子。
——上海叶公馆,叶柯简单整理了几件衣物,有他的,也有辰辰的。
“爸爸,我要带车车。”
“车车不能带,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坐更大的车车,好不好?”
辰辰喊着“哇”,又是拍手又是尖叫的。
“怎么了?”
“我看电视里都是这样的啊,哇~~~”只见辰辰双手抱在胸口,模仿着那些坐在过山车里的人,一会儿紧闭着眼睛,一会儿又睁大了眼睛和嘴巴,模仿得极像。
叶柯笑了起来,“辰辰想坐过山车?”
“嗯嗯,爸爸带我一起坐好不好?”
“你不怕吗?”这孩子跟小冬一样顽皮,什么危险都不怕。
辰辰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陪我一起我就不怕了。”
叶柯解释着说:“辰辰,你现在还太小,过山车是坐不了的。”
“这是为什么呢?”
“有危险啊,很多大人都不敢坐。”
“爸爸也不敢?”
叶柯察觉了不对劲,再说下去又要被儿子绕进去了,他说:“等辰辰长大了爸爸再带你去坐过山车,先带你去坐飞机,天上飞的。”
“灰机?”
“飞。机。”叶柯纠正道。
“灰。机。”
“飞机!”
辰辰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一本正劲地念道,“灰机!”
“飞!”
“飞。”
“嗯,对了,飞机。”
“嗯,对了,灰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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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7 不认识妈妈
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377不认识妈妈
377不认识妈妈周六的俱乐部特别热闹。└人也特别多,小冬正跟一个十四的男孩在打球,这个男生年纪虽然小,但比小冬还高还胖,混得熟了,小冬直接喊他小胖子。
“小胖子,一个星期没打,手生了?还有又胖了跑不动?我告诉你,胖了可没女生喜欢你,女生都喜欢高高瘦瘦的阳光男孩!”
一旁围着的学生们哈哈大笑,小胖子害羞得满脸通红,不服气地说:“再来。”
网球左右飞闪着,小胖子慢慢上手了,打过来的球力道又狠又足,小冬拼全力回击,拿出浑身解数去打球。
外面,沈建伟领着叶柯来了俱乐部,这是他从教之后带的第一个学生,好多年过去了,以前还是一个青涩的男孩子,现在连儿子都有了。
“今天是周六,人多,这边请吧。”时隔多年叶柯还没忘记他这个教练,沈建伟十分开心,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企业家啊,今天带到俱乐部来,他的脸上都贴满了金子,“真没想到你能过来看我,说实话,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叶柯单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拿着一副球拍,“哪里的话,当年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拿到全国冠军?!”
“那也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对了,你不是光来看我的吧,是来深圳办事?”
辰辰一直看着西边教学区,小眼睛一直盯着上跳下窜的小冬看,多眼熟啊,跟电视里的妈妈可像了,他动着小嘴,想叫又不敢叫。
叶柯光顾着跟教练说话了,“嗯,算是吧,其实我每年都路过这里好多次,有时候去广州出差会过来转转,时间比较紧迫就没有通知你。这次不是工作,主要是带儿子来玩玩,当然就找你了。”叶柯看了看球场上正打球的那些人,又说,“教练,你这工作挺辛苦吧,有没有想过转行?”
“是啊,特别是年纪越大越吃力,转行有风险啊,家里的房子每个月还得还款。”说到这里,沈建伟颇为感概,一个从小被国家选去的运动员,一个半辈子与网球打交道的运动员,一个夺冠把握最大的种子选手,却在奥运前夕却出了车祸永远离开了赛场。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成功就会万众瞩目,而失败就是一无所有。
叶柯若有所思,正想说什么,辰辰忽然指着西边一群小孩子的地方说:“爸爸,那边好玩。”
叶柯转头看去,只见一群十几岁的孩子正围在球场边缘看球,有男有女,其中一个打球的还是一个小胖子,跑起来浑身的肥肉上下抖动,另一个……被一块广告牌给挡住了,他低头问着儿子,“辰辰喜欢跟大哥哥大姐姐们一起玩?”
辰辰也看不到小冬,看不到就不会想起,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其实对于妈妈这个人,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可能是小孩子的天性吧,虽然一直都没有妈妈,但妈妈对他而言,还是一个十分亲切的称呼。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叶柯都要给他看看小冬的照片,要么在电视里放一放小冬的视频,可若让他看到真人,他未必能认出来。
沈建伟笑着说:“孩子都喜欢热闹,不过那些都是大孩子,玩不到一块儿去,进去吧,一会儿我让俱乐部的一个小姑娘过来带他,很热心的一个姑娘。”
“好。”叶柯抱着辰辰,随沈教练走进了东片区。
叶柯往前一走,小冬的背影又露了出来,辰辰趴在叶柯的肩膀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觉地说:“妈妈,妈妈……”
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叶柯的耳朵里,叶柯把他的脑袋掰了过来,说:“辰辰快看,喜欢打球吗?爸爸教你好不好?”
辰辰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场馆里的热闹给吸引住了,完全把“妈妈”抛在了脑后,“好啊好啊,爸爸,为什么这个球可以打来打去?”
叶柯举起球拍,“喏,因为这个球拍,辰辰打打看,有弹性的。”
辰辰张开小手,用力地在球拍上拍了几下,叶柯又弯腰捡起地板上的球,“这个是网球,球拍打网球。”
辰辰两手抓住球,叶柯用手指了指,“往前抛,往上,用力点。”
听了爸爸教的话,辰辰大胆地把球往前一抛,网球抛出一个抛物线,然后“嘣”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辰辰颇有成就感,哈哈大笑起来。
“嗯,真厉害,呆会儿爸爸教你更厉害的。”
“好。”
另一边,小冬已经打得满头大汗,小胖子也累得不行,汗水都湿透了衣服,“小冬老师,我打不动了。”
小冬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打不动了,她故意训道:“你看你这么胖,打球都打不动,以后在家要注意运动,不然以后找不到女朋友了。”她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好了好了,你们自己玩吧,我要到那边去了,有事过来找我。”
小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擦着汗一边走去东片区,“老板娘,沈教练来了吗?”
“来了来了,还带了两个帅哥过来,一大一小。”
小冬笑着摇摇头,老板娘整天就知道收钱跟看帅哥。
走到预订好的球馆,小冬一眼就看到了沈教练,刚想开口叫,又看到了站在沈教练身旁的叶柯,以及叶柯手里拉着的孩子。
辰辰背着网球拍,小家伙帅气得很,一身白色的球衣,还带着一顶大红色的鸭舌帽,背着网球拍,直直地站在叶柯身旁。
仿佛一道电流从身体里流过,小冬一下子顿在了原地,往里跨的脚也不自觉地一缩。
沈教练跟叶柯在聊天,问:“小家伙真可爱,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不等叶柯开口,辰辰就说:“我不叫小家伙,我叫叶辰,”他伸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还看着数了一遍,“三岁了。”
小冬的眼神一刻都不敢移开,心里澎湃起伏着,额头的细汗更加多地冒了出来,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真的是他们,这真的是他们,三岁了,是啊,辰辰都三岁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小冬撑大眼睛想看清楚儿子,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她擦去了眼泪,一眨都不眨地盯着辰辰看。他跟叶柯越来越像了,这父子俩还都穿着一样的运动球衣。
如果说她的第一眼视线是被辰辰拉去的,那么第二眼就被叶柯拉走了。叶柯一点变化都没有,穿着运动衣反而更显得年轻,阳光穿过窗户照射进来,他那帅气的脸庞仍然会令她怦然心动。
他低头看着儿子,在笑,眼角满是慈父的柔和,连微笑都是温柔的。小冬贪恋着他的温柔,就算分隔两年,就算她逼迫自己不去想他,但这一刻的温柔,她还是彻底沦陷了。
“她应该快来了吧,我去叫她一声。”说着,沈教练转身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