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才在说傻话,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我不要你陪我死!」雪儿用力地对他喊著;难得她有机会当悲剧的女主角,他不能让她表现一下吗?她要他活著呀!
她的泪珠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欧瑟利斯是个大笨蛋!
「你说过,我是你的男人,我不会放手的,就算要死,我也会陪著你。再说两个人也比较有伴我,死后我们仍然可以继续赚钱听!」他给了她一个真情的笑容。命运注定他们相识,也注定他们的相恋,他怎么能说放就放呢!他的大脑很清楚的知道这样跌下山谷两人绝对是死路一条,可他的手就是怎么也放不掉……
雪儿听到他这番肺腑之言,感动莫名。有个如此爱她的男人!她就算死了也甘心。
「你是全天下最笨的男人!」她流著泪直骂。
「没错,但我也是天底下最爱你的男人。」欧瑟利斯深情地道。
雪儿觉得好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舆自己心灵相通的人,如今却要做一对「亡命鸳鸯」?
不,他们应该要有个HAPPYENDING才是,她才不要学人家殉什么情!
她安雪儿一生只撤撤小谎骗过人,大多数是「帮助」人才拿报酬,没有什么大好大恶,死后应该可以上天堂吧……
雪儿凄美的一笑,似乎是在向欧瑟利斯道别;她想要用力挣脱他的手,但他已早一步知道她的想法,义无反顾地纵身一跳,抱住她向下坠,不让她有时间推开他。
「白痴!」她骂著,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爱他,即使要留在这个世界一辈子陪著他,她也顾意。
「我是爱你的白痴呀!」他愿意陪她一死。
两人坠下无底的深渊……
*
**「摩里多纳贺鲁——」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唱了一串咒语,食指一挥,让这两个下坠 「物体」凌空飘了起来。
本以为会摔得粉身碎骨的雪儿和欧瑟利斯正被一个空气团围住,然后缓缓地飘到那位老者的眼前。
〃 这是……」雪儿觉得自己真是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
「谢谢您。」欧瑟利斯扶著雪儿向老者道谢,知道他们遇上一位魔法师了。
「不用谢我了。算你们命大,我正好来这山里找人,碰巧看到你们掉了下来才救了你们一命。」白发老者解释著;事实上也是他们命不该绝。
「找人?是大贤者欧加鲁吗?」雪儿忙问。
「不是,是未找我老婆。」欧加鲁才不住在这儿。
「你老婆?这里不是住著大贤者欧加鲁?」雪儿又问道。
「欧加鲁?他不住在这里……你们是来找他的?」他反问。
「是的。」欧瑟利斯点头。
「该不会也是为了时空之门吧?」他猜测。
「你怎么会知道?」
「你认识凌彦纶吗?」老者摸着白胡须,心里己猜到七、八分了。
「彦纶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我们会跑束这个世界就是他做的好事。」
「是吗?」老者莫测高深地点点头。他们以为只是一个实验将他们带来这个世界,殊不知他们是被召唤,为了使命而束……算了,这留给欧加鲁去烦恼吧,这个世界的命运和从异世界来的这四人可有很大的关联,连他的女儿也是。
「你在哪裹认识他的?」这位神秘的老者是谁?
「呵呵呵,他是我的学生。」彦纶是他看遇最有潜力的人,他的身体藏著强大的魔法能力,而且他对于魔法的理解力超乎常人,别人要花二十年学的东西,他竟短短的一、两个月就学完了。最教他惊讶的是,在他特别建构的魔法结界里,他的魔法竟还能使得很好,可怕呀!
〃 学生?这么说来,您不就是位魔法师?」她记得彦纶学的是魔法。
「可以这么说。」老者笑答。
「那他现在人呢?」好久没看到好友,虽然他是罪魁祸首,但她心中仍是褂念。
「和莉薇雅朝妖精王国去了。」
「莉薇雅?」这个人又是谁?
「她是我女儿。」
女儿?!这位老者看来应该也有百岁了,那他女儿恐怕也有五、六十岁了吧!
「雪儿,我们回去吧!」
「嗯。」既然大贤者不在这里,他们再上去也没有用。
「谢谢您,我们先走了。」雪儿和欧瑟利斯向他道别。
老者看了看欧瑟利斯的迅风剑,颇有深意地一笑。〃 这两人是很好的一对啊……」
走没多久,雪儿就忍不住骂著欧瑟利斯。
「你是大笨蛋!」想到刚才他原本可以自己逃生,却奋不顾身地跳下来陪她,她就非常心痛,以及感动。
「我都说过了,我爱你。对了,你有没有受伤?」刚才跌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她有没有撞到哪裹?
「我没事。」她摇摇头,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不是没事吗?还是哪裹痛?」
这么温柔的声音,这么爱她的男人……
雪儿忍不住放声大哭,「每次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都会在,你教我怎么离得开你?」她扑进他怀里,尽情地发泄。
「那就不要离开呀!留下来嫁给我。」
「嫁给你?」她抬起头注视著他。
「怎么,不好吗?」
「我……」
「你仔细想想,我不逼你。不过,我多得是辩法让你留下来。」他把握十足地笑了。
虽然雪儿心里己有了决定,但她真的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辩法。
***两人历劫归来,感情可谓一日千里,却不知有个阴谋正等著他们……
「来,请尽量吃,多谢你消救了我女儿希拉。」一位中年富人向他们道谢,并端了许多酒菜出来招待他们。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欧瑟利斯端详著这个富人,觉得有些面善。
啊?富人心一惊,难道被认出来了吗?怎么可能,他已经经过完美的偏装,应该认不出来才是。
「呵呵呵!你是赫赫有名的游侠欧瑟利斯,怎么会认识我呢?」他心虚地笑了笑,想掩的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是欧瑟利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报上名字啊!
雪儿不由得起疑,他们尚未自我介绍,可是这对父女好像什么都知道。
「那是因为……」
「因为您太有名了,只要看看您的打扮就知道了;谁不知道欧瑟利斯的左耳上有金色的耳环,长得又帅又年轻。」希拉在一旁接下去。
「啊!对对对。」富人连忙点头。呼!他还以为被拆穿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这么有名呀!」欧瑟利斯也跟著他们笑了。
雪儿秀眉微蹙;事情真的很不对劲,这个富人看起来没有铜臭味,反倒有一股戾气。而他们不遇是在路上巧遇受了一点伤的希拉,受不了她的拜托送她回来,他们竟摆了一桌菜肴宴请她和欧瑟利斯,还要付给他们报酬,留他们住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吗?若不是这个富人疼爱女儿至极,就是对他俩别有所图。
再看看这个叫希拉的女人,怎么看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模样;而且她敢打赌,这个女人对她的欧瑟利斯有非分之想。
「别客气,请用。」希拉的眼睛不断朝欧瑟利斯释放百万伏特的电力,她的手「无意」地碰著他的背,充满逃逗意味。
他是个体格很棒又长得好看的男人,只可惜他要和盗贼做对,否则当情人一定很不错。
欧瑟利斯被骚扰了,他微微移动身子远离希拉的手。现在他已经有了爱人!对于其他女性他要保持距离,免得再被误会。
那个女的对你还真是虎视眈眈呀!雪儿带著醋味的眼神告诉他。
是吗?可是我虎视眈眈的人是你也。他含笑看了她一眼,眼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
「我帮你们准备了两间房间,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住下吧!」希拉热心地留他们过夜。
「好呀!」雪儿爽朗地答应,她想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深夜时分,有人敲著欧瑟利斯的房门。
欧瑟利斯有些困惑,是雪儿吗?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该不会是睡不著想将自己献上来吧!
他起身去开门,门口站著的竟是穿著一袭薄纱的希拉。在烛光的照射下,她的身段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她手上还端著一大盘酒菜。
「我想你饿了,就帮你做了消夜送来。」她声音柔柔软软的很诱人,就像上了蜜的糖,说著:快吃我快吃我……
「我……」
「来,再不吃就要凉了。」她乘机走进他的房里。如今他脱去外衣只剩下简单的衣物,更可以看到他强健的肉体,她好久没遇到这么强壮的帅男了……
希拉把酒菜放在桌上,然后斟了一杯酒。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让一个女孩子半夜进他的房间,若被睡在隔壁的雪儿知道了,他就真的很难解释清楚了;菲欧莉娜的事让他有了警惕,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一点也不麻烦。」希拉将酒迟到他的唇边,绽出风清万种的微笑。
「等一下……」他想拒绝,却被她夺去了发言权。
「喝嘛!」不由他说不,希拉就将酒送进他的口中。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他下逐客令。
「其实我今晚是来报答你的,多谢你在路上救了我。」她褪去身上的薄纱,露出魔鬼的身材。
「你回去吧!」他不过是送她回家而已,她就要以身相许?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接受,不过现在他有了雪儿,能引起他兴趣的人只有她而已。
「如果我不回去呢?」她脸上帝著媚笑。
「我就……」奇怪,他怎么感到昏眩?授著他的意识就逐渐离他远去……
希拉露出得逞的笑容,看著软趴趴地倒在床上的欧瑟利斯。
她将欧瑟利斯身上的衣物扒光,然后自己也上了床。呵呵,明天早上就有好戏看了……传说欧瑟利斯让每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都欢喜得不得了,只可惜她没有机会试试他的床上功夫。
* **欧瑟利斯的手触及到一个软软的身子;是雪儿吗?可是她昨晚并没有来他房里,那么……这具女人是谁?
他几乎是被吓醒的,睁开眼一看,竟是希拉。她为何会在他的床上?
「早。」她含笑舆他道早。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心一惊。
「你都忘了吗?昨晚你喝了酒,本束我是要走,可是你却拉住我不让我走,还硬要吻我,接著就拖我上床……难道你都忘了?」希拉唱作俱佳地掉了几滴眼泪。
有吗?为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胡里胡涂地睡著了。
看到他正在努力地回想,希拉将自已赤裸的身子贴上去,「嗯!你昨晚真的好狂野,让我好舒服哦!」
他昨晚是喝醉了吗?他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你走吧!」他甩甩头,企图让自己清醒头。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
老天!他到底做了什么?在他还没完全想起来以前最好不要让雪儿知道,否则他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突然,房门打开了,门口站著的正是欧瑟利斯最担心的人。
「雪儿?」这下捉奸起床,他怎么也没有辩法为自己的清白解释了,该死!
呵呵!来得正好。希拉露出得意的笑容向雪儿示威。
「雪儿,你听我解释……」欧瑟利斯离开床铺想要向雪儿说明,却发现自己一丝不褂,忙又缩回被中。
「你不用解释了。」雪儿的表情莫测高深,看不出来她正在想什么。
「你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雪儿罩刀直入地问。
喝,来谈判啦,「是吗?只可惜他上床的对象是我。」希拉炫耀著她的魅力。
「你知道我很生气吗?」事实上她何只生气,她恨不得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