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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胖胖的宗老一看戚凤歌发火了,忙施礼赔罪,“草民绝不是这个意思,草民……”
“那就马上去通知吧,你们是河神的后裔,关系自然非同一般,本主看,就派你去和河伯打个招呼,就说本主在此恭候他的大驾,请他务必现身或者托梦来和本主会一面——来人,派三十名兵卒护送这位宗老到汾阳河去给河神传个话!”
说完,她冲茗烟示意了一下。
茗烟立刻会意,走到那宗老跟前,很恭敬的施礼道:“宗老,我们走吧,国主还等着回话呢!”
那胖宗老傻眼了,求救似的看向其他人,同时冲戚凤歌跪下解释道:“国主明察,草民和祖先不熟……怕是请不动……”
“你的意思是要说本主的脸面不足以请出你们的神仙祖宗,嗯?!”戚凤歌眼眸更深了,转而看了看那个一直谨慎观望的官吏,淡淡道,“你这个衣食父母是怎么当的?快把本主的脸丢光了……”
那人一听,忙跪倒赔罪:“国主息怒,臣立刻处理!”
戚凤歌不说话,只看着他的行动。
那官吏站起来,对着胖宗老道:“现在你们朱家人也不少,你马上代表宗老们去和你家祖先知会一声,快去!”
说完,冲兵卒们一挥手。
三十兵卒立刻上前来七手八脚架着宗老往外走去。
那胖宗老见躲不过,便努力挣脱着士兵的手脚,向戚凤歌拼命求饶:“国主,饶命啊国主!草民不善水性啊——”
戚凤歌倾城一笑:“放心,你又不会像我们这样淹死,你的祖宗会让你平安的!去吧,快点回来,不要和河神聊太久的家常,一个时辰若你不会来,本主还会叫人去叫你回来的!”
“国主饶命啊,你们快救救我呀——”胖宗老对着那几个伙伴高声喊叫。
但是此时他们保持着沉默,带着莫测的眼神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胖宗老。
院落里安静极了,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戚凤歌结果春桃递过来的清茶慢慢轻啜着,玩味地扫着眼前这些人,一丝不经意的绝美微笑浅浅地挂在嘴角。
她的目光时不时会望向胖宗老所去的方向。
将近一个时辰之后。
“本主倒是忘了问一句,各位谁在平时和你们的祖宗接触频繁一些?”戚凤歌看时间差不多了,神色满是真诚的笑容,站起来稍稍活动了一下,往胖宗老消失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了院落里的那几个朱家的宗老。
“这个……”剩下那两个人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互相看了一眼,干瘦老头战抖着上前冲戚凤歌跪下,一叩到地,“求国主开恩,赦免了赵胖子吧!我们知罪了!”
“知罪?”戚凤歌一脸茫然,缓缓问道,“你们有什么罪呀,本主糊涂了……”
这时,在场的朱家宗老还有其他子弟一起跪下,那个身材高大的宗老战战兢兢地磕了一个头,回禀道:“国主,刚才是草民太过冒失,祖先根本没有托梦给我们,我们从来没有和河伯有过什么交道,求国主饶命!”
“什么?你们是想告诉本主你们的祖宗不是河伯,还是想说他没有给你们托梦,还是想高度本主,从你们原来就是把本主当傻子来忽悠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轻易回话了,戚凤歌说着三条随便哪一条都让人吃不了兜着走啊!
忽然,两个宗老开始呼天抢地跪行到戚凤歌身前使劲磕头求饶。
“国主,是草民一时瞎了眼,和你乱说,本来是想要让国主知道我们供奉着河伯,这月朱家脸上也有光,没有想到说错了话,自打嘴巴!求国主开恩,饶命,草民永世不忘国主的大恩大德……”
戚凤歌不去看他们,任由他们哭泣求情,只是以手抚了抚额头,似乎思考了片刻,才再次开口确定道:“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刚才是骗本主的了?”
那几个人互相看看,左右为难,但是要不说骗,那么就意味着要被抓去跳河,权衡利弊后,身材高大的那个宗老狠狠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回道:“是的,但草民绝无别的心意,只是想求国主多看顾朱家罢了……”
“呵呵……”戚凤歌冷冷笑了笑,“你们看来是不想活了,竟然敢来戏耍本主!”
她说着,看了那官吏一眼,对方心知肚明,马上站出来冲那宗老呵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国主面前耍花枪,来人!先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那几个人在悲呼声中被拖了下去。
戚凤歌又对那官吏道:“将朱氏家族所有人都集中到这里来,本主有话对他们说!”
管理马上应命去办理。
白少卿忙扶着戚凤歌嗔怪道:“快歇歇吧,这么久了……”
“没事,快了,等一并办完这事情我好好休息……”
戚凤歌说着,举步随白少卿回到了屋里。
春桃给她端上新鲜的水果,将皮包好递过去:“国主,快润润嗓子……”
她接过来,吃了一口,又对白少卿道:“我这样收拾他们一下,怎么样?”
白少卿含笑看着她追问道:“然后呢?”
“我会对着全部的朱家人替张氏和刘云垂说句公道话,然后还会叫这几个始作俑者出钱来作为赔偿费,然后会借这个机会向支就全国发出布告,取消宗族的法律,严禁宗族动用私刑,严禁宗族设监牢!不论宗族内外,男婚女嫁不得强迫,若是不和,可以和离,之后男婚女嫁宗族不得干涉,违者必究!”
戚凤歌已经将自己准备做的大致说了出来,现在张氏和刘云垂伤势都很重,而且估计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那么自己救人当然要就到底。
“你是要准备整顿风俗民风了,这个不是一下两下可以改变的,你要给自己留一些时间才好……”白少卿眼里满是心疼,说实话,他不想再让她操心分神了,可是她是一国之主,不操心不大可能,最起码遇到不平之事她就不会袖手旁观,而且还要一管到底。
戚凤歌含笑点点头:“知道,我虽然心急,但明白这个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也做好了心里准备,我只是希望那一天可以早一点到来,给那些在宗族束缚下的女子多一点自由……”
两人说着,管理进来禀告说朱家的男女都已经到齐。。
“走,出去看|看吧。”她先白少卿一步,跨出了门槛,站在了药铺门前的台阶上。
面前黑压压的足有三百多口,齐齐向她下跪行礼。
“各位朱家的子弟,刚才你们的宗老胆大妄为,竟敢欺骗与本主,现在已经接受了惩罚,被打入了死牢!你们里面有目睹了这个经过的人,相信看见了他们的认罪过程,他们打着河伯不满张氏的幌子,肆意污蔑加害一个丧夫的弱女子,简直丧尽天良!”戚凤歌说道这里不由更提高了嗓门,眼里充满了威严,看了下面鸦雀无声后,继续缓缓道,“本主听说,朱家子弟里有一个想要趁机占张氏便宜的。尹张氏不从,便对其大打出手,使得张氏全身受伤,连肋骨都被对方踹得几乎断了,不得已才找刘大夫诊治,最后二人竟被当做歼夫阴妇处理,游街示众,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实在让人寒心!现在,我要张氏来亲自指认一下,那个披着人皮的狼究竟是你们其中的哪一个!”
朱家人群有些骚|动了,这个消息他们当然不知道。
忽然,戚凤歌发现人群里,一个男子神色极其慌张,想要趁机开溜。
她马上一挥手,士兵会意,直接上前将他抓住,压倒戚凤歌面前。
“就是你吗?”戚凤歌淡淡问道。
易们着神。
番外24 少卿断案(1)
“就是你吗?”戚凤歌淡淡问道。
那男子赶快跪倒地上叩头求饶:“国主饶命,草民下次再不敢了!”
“你外表斯文,却是狼子野心,妄图毁人清白,真是死有余辜!来人,将他拖下去重责八十大板,投进大牢听候发落!”
士卒上前将那人拎小鸡般提溜了出去。
戚凤歌继续平静的看着眼前这几百人,缓缓道:“支就有国法,本主不允许有宗族超越国法!一家之姓,彼此亲近,无可厚非,但是要变成小王国,随意处罚、侮辱,甚至送人性命,这是本主所不容的!张氏丧夫,即使再嫁也无可厚非,这是支就国法律明文规定的,况且他和刘云垂彼此清白,并无暧昧!现在他们遭受这飞来横祸,再不能为人父母,诸位的良心怎么能过意的去?!”
众人低头,一片沉寂。
“现在,本主命令朱家散架的宗老每人拿出五千两银子送给张氏、刘云垂来作为赔偿!而且以后男婚女嫁各自自由,再不允许所谓的宗老染指,违者必究!”
戚凤歌宣布完决定,便叫官吏去执行了,她由白少卿陪着进到院子里看望张氏。
“这个决定你觉得还算公平么?”戚凤歌看着张氏苍白的小脸,心里又涌起了无限的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
张氏忙不迭的点头,眼眸里流出滚滚的热泪:“国主,您为民女和刘公子挽回了名誉,民女感激不尽,来时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恩情……”
“好了,什么做牛做马,你只要好好的生活,过的开心些,就是对本主的报答了。”
戚凤歌示意侍卫抬张氏进屋去,她随着张氏进去,而白少卿则命人将刘云垂也抬进屋里去。
“摄政王,草民对国主和您的感谢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可以表达……”刘云垂眼里的感慨千变万化,双眸渐趋晶莹,“我刚来这里不过半载,便遭如此横祸,要不是国主和您出手相救,现在恐怕早不在人世了!”
“不愉快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刘公子,你再不要多想,人应该往前看,发生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但是就像你刚才说的,你还活着,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白少卿向来不是安慰别人的好手,但现在看着对方的情形,心里也很不好受,话虽不多,但句句发自肺腑。
“草民知道,摄政王,事情有了转机,草民和朱夫人得以昭|雪,只这一点,草民就知足了……”
刘云垂清秀的脸上闪出感激的笑靥。
“你的伤好了以后,有什么打算?”白少卿很关心对方的打算,这里估计是呆不下去,可是他的未来要怎么走呢?身心已经被摧残,真正修复身心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了吧?
“第一就是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这个伤心地草民一刻也不想多呆,”刘云垂眼眸泛出思考的神色,到底是男人,面对这么大的变故,他也没有悲痛欲绝,而是将那伤痛掩在了一抹倔强之中,“草民只是担心张氏,她一介女流,遭此大难,今后要何去何从……”
白少卿了心理滑过一个心思,只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要是张氏就跟着刘云垂搬离此处,那么他们会不会有一个结果呢?不过,估计他们也不会同意,因为这样的话,可能就让人怀疑他们本身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她肯定也是要离开这里的,至于去哪里,本王没有听她说,放心吧,你们都是坚强的人,自会平安……”
白少卿安慰了刘云垂一阵,便出来。
官吏已经在等候了,戚凤歌要求的赔偿的银子已经到位,将张氏和刘云垂安顿好,这里的事情也要告一段落了。
他不由轻叹一声,这世间不平之事本来就难以计数,这张氏事件不过是其中的一小件罢了。
戚凤歌也正好跨了出来,见白少卿在廊下沉思,便上前轻轻揽住对方的劲腰,低声问道:“干什么,沉思什么呢?”
“没有,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