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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走廊到底就看到了。」
「嗯。」冷云开轻轻颔首,用眼神示意他们退下,一个人抱著纪希梵就往楼梯上走去,他走上了二楼,把她抱进了房间,轻轻地将她搁落在床上。
好美。
她就像是一个婴孩般,毫不设防地躺在他的怀里甜甜地沉睡著,白里透红的肌肤泛著淡淡的光泽,两弯形状美丽的眉毛下,原本有著一双明亮的眼睛,不过,此刻正由两片长长的睫毛所覆盖,以一种纯然的安静姿态诱惑著他,而那微微张启的红唇,总是不经意地随著梦境的香甜而轻扬,更添三分动人的灵气,教人情不自禁。
冷云开半撑起修长的健臂,倚在床畔静觑著她的睡颜,一时间,他无法克制内心深处涌起的怜惜情愫,俯首轻吻了下她柔嫩的唇瓣,他的动作是如此地温柔,彷佛害怕再多施加一点力道,会将娇弱的她给粉碎掉。
片刻後,他结束了这个轻吻,然而,无论他再小心翼翼,似乎都已经吵醒了她,纪希梵缓缓地睁开迷蒙的美眸,凶恶地眯得细细的,一瞬也不瞬地勾住了他,似乎对他刚才所做的一切了然於胸。
「你亲我?」
「你醒了?」
「不要岔开话题,你刚才亲我了?」她一手揪住了他的领口,小脸凶恶地质问道。
「对。」
「因为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门口没瞧见我,所以你生气了?」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想不到别的。
「有一点。」他笑著点头,心里并不太介意他一个大男人的领子被她揪住,相反地,她的这个举动教两人更加亲近。
「你为什麽要生气呢?那个女人比我漂亮好几倍,你应该高兴才对,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其实,那天我连饭店房间都替你们订好了,就在惠尔顿饭店的顶楼,景观很美的,可惜……你们没用上。」
「你应该早点说,那我们或许就能用得著。」他一语双关地笑说道。
「好吧!」她装出体贴善良的表情,挣扎起身,想要跳下床,「既然你那麽舍不得,那我再去帮你把那个波霸美女找回来——」
她纤细的莲足还没有机会沾到地板一下,就已经又被他给按回柔软的床铺上去,两人之间的姿势显得亲昵而且暧昧,他迷人的唇瓣、撩人的气息彷佛随时都能碰触到她。
「不用了,谁说我舍不得?我有你就够了。」
「老大,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对不对?存兔子是不吃窝边草的。」她刻意忽略心脏的狂跳速度,也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自然而且从容,然而,当她玩笑的嗓音听起来没有想像中那麽轻松愉快时,她就知道自己一切的努力都失败了!
「我只听说过狡兔三窟,不过,多谢你好心提醒,我记住了。」说完,冷云开俯首轻吻著她,动作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
「你哪有记住?!还亲……」她推打著他强健宽阔的胸膛,一双雪白的小拳头不断地攻击著他,不过,一只邪恶的大老鹰会将小鸟儿无关痛痒的轻啄放在眼底吗?
答案是:当然不会!
冷云开再度俯首吻住了她,这一次,他的力道温柔之中多了一丝,对她的占有欲一展无遗。
是的!正如他的弟弟冷云展所言,最近的他变得有些暴躁,而且不可理喻,这不像平常冷静的他,彷佛只要一点小事就足以惹毛他这只野兽,而那些小事的起源点,统统都是来自於此刻躺在他怀里的纪希梵。
为了她,他堂堂一个冷氏集团的总裁成了天底下最蠢、最平凡的男人,他无法控制自己狂浪的情感。
因为,他的男人本能认知到当年十七岁的小希梵已经长大了,她天生的魅力足以教男人为她疯狂,而他,恰恰好也是其中一个。
「唔……」她挣扎着,感觉自己就象一头撞进泥沼里的小鹿,丝毫没有脱逃的方法,只能任由他一寸寸地吞食掠夺。
他低嗄的喘息声彷佛就像催眠曲般,教她的心魂有些迷眩,—时忘了挣扎,接着,他放开了她的唇,亲热的挑逗从她的唇畔往纤颈挪去,她昂起了小脸,迎合著他,丝毫没有发现倔强的自己已经开始妥协。
对她而言,他就象一只在品尝自己猎物的黑豹,态度是如此地从容缓慢,他伸出一只炽热的大掌覆住了她胸前的一只柔软,隔着单薄的衬衫及胸衣,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捻弄著她敏感的尖端,暧昧的触感教她感到不知所措,身子不禁抖得更加厉害。
「你……你快住手……要不然我……我会……」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及呼吸,更别提能够好好说话了!
「你会怎麽样?」他笑著挑眉反问,看起来邪邪坏坏的,邪恶的大掌冷不防地握住了她另一只小巧饱挺的浑圆,以温热的掌心揉玩著她软嫩饱满的乳肌,隔著单薄的胸衣,形成了一种近乎触电的快感。
「我会……啊……」她咬著牙,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来。
他勾唇一笑,一只大手缓缓地从她纤细的腰肢滑落,灵活地一颗颗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并起长指深入了她两腿之间的狭缝,探索著她双腿间起伏的花丘谷地。
一时之间,纪希梵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她棉薄的底裤,强势地渗透到她娇弱敏感的花核上,伴随著他辗转反覆的揉弄,一阵阵麻热酸软从她的小腹泛起,渐渐地弥漫而上,教她完全不能思考。
「不……」她展现了难得一见的娇弱,不停地摇头,语气仿佛蚊纳般虚弱,她按住了他修健有力的长臂,侧扬起水眸,观著他刚毅迷人的脸庞,眸底噙著水光,显得柔媚诱人。
冷云开邪气一笑,撩起了她底裤的边缘,加入另一根长指探入她柔嫩的花缝中,勾弄著那小穴内襞幼嫩的血肌,察觉到她的温热、湿润、以及逐渐增剧的蠕动,彷佛一张饥饿的婴孩小嘴,渴望著被人喂食。
「住手……」她感到自已被侵略,开口想要抗议,可是,才刚开口就觉得一阵热浪盈身,教她不禁扭动著腰身,渴望更深入的刺激。
「你确定这是自己想要说的话吗?」他稍稍抽回长指时,却好笑地发现她立刻不舍地拱起纤腰,贪婪地汲取更多快感。
纪希梵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如此淫荡的反应,然而,她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的倔强只是在逞能,与她身体的诚实反应完全不一样。
纪希梵握住一双拳头,咬紧了牙关,忍住了小腹泛起一阵阵的热潮,随著他指尖揉弄的速度加快,而更无法自抑。
「不……」
他修长的手指勾弄著她幽密花壑的形状,那如丘陵般起伏的曲线,似乎是他最眷爱的玩物,看似不经心的移动,其实,他并没有漏掉一丝毫细节,那足以教她丧失理智的挑逗细节。
倏地,他抽回了长指,彷佛刚才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你现在说不要,我立刻就放开,绝对不勉强你。」
「你好卑鄙……」她小声地抗议道。
「我卑鄙?我还以为自已非常有君子风度,听凭你明智的选择呢!」
明智?这两个字对此刻的她而言似乎显得相当讽刺,她的脑海里早就乱成了一团,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我……」
她的心里感到迟疑,不这个简单到了极点的字眼,她却找不到一丝力气说出口,她睁大了水亮的双眸瞪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何?」
「卑鄙小人。」与其说这是一句责怪,倒不如说是她又气又恼的娇嗔;纪希梵忽然张开纤细的双臂抱住了他,彷佛回报他刚才的挑逗似的,她狠狠地吻住了他,又啃又咬的,就像一只被惹恼的小母兽。
对於她的粗鲁,冷云开丝毫不以为意,他反被动为主动,将她牢牢地压在高大的长躯下,一颗颗地解开了她衬衫的钮扣,教她在自已的面前逐渐地裸露,不保留丝毫的隐瞒。
看著自己在他的面前一寸寸变得赤裸,纪希梵低唔了声,只能无助地任由他摆布,他解开了她的胸衣,俯首轻轻地舔舐著她悄挺的乳尖儿,张唇贪婪滴敝鹚谛囊徊ú岩宰砸值撵憾
「不……」她小声地低叫道。
她激动地挣扎,而他用最实际的行动制伏了她,修长的手指几乎是立刻找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深深浅浅地揉捻著她血嫩的花核,不时地探入指尖,勾弄著她身子里最细嫩的花苞深处,沾惹出不少的滋润爱液。
她扭动纤腰,感觉自己变得极度敏感,在他的触碰之下,她彷佛不再是自己,似乎有一部分的自己正在分裂。
她的理智在劝自己醒过来,抵抗他的侵略,可是往往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全盘的理智就像被人用碎纸机给处理过一样,粉碎得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她想要……他。
冷云开注意到她的转变,他深沉的目光彷佛在爱抚著她,他站起身,逐一地解开身上的衣物,白色衬衫以及笔挺的黑色长裤,都在下一瞬间落了地,精壮修长的躯干在动静之间都充满了男人性感的魄力,细腻的肌肤包里著修健的肌肉,泛著一层浅浅的古铜色,可见他平时的训练有素。
「不要……」她开始感到退却,忍不住往後退。
「我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现在的你,别无选择。」他猛然伸手将她拉回来,赤裸的长躯密密地覆住了她。
闻言,她心口一窒,扬起美眸觑见他邪恶的神情,忍不住感到一阵慌乱,仿佛她即将被他撕吞入腹,而她,将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
她很慌……一个即将支离破碎的人,怎麽能够不慌呢?纪希梵闭起双眼,咬著唇轻颤了起来,就算她听过多少男女之间的爱欲情事,然而,却从来没有想像过会是一副教人心魂如此怦动的光景。
「睁开你的眼睛,看著我。」
他低沉地在她的耳畔轻吐气息,长腰一沉,将自已充满欲望的贲张抵在她柔软的花苞上,昂挺的尖端微微地顶开了她两片柔腻的花瓣,上下地勾弄著她充血敏感的花核儿。
这时,纪希梵瞪大了双眸,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撕裂她,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疼痛的呜咽从她喉咙的深处滑逸而出。
她从来没想像过……也想像不到自己身体的深处会有他的存在,他是如此昂扬炽热,并且肆无忌惮地宣告自己对她的占有,他一手扳开她白细的玉腿,沉腰将自已充满火热欲望的力量贯入她的体内,缓缓地,一寸寸埋入……
纪希梵几乎是立刻感到撕裂的疼痛,一瞬间的亲昵成了痛苦的折磨,他是如此地昂扬、火热,教她难以招架承受。
「不要……痛……好痛!」她不断地摇头,想要抽身退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让这种疼痛继续下去,呛人的热泪盈上她的眼眶,教她心里一酸,疼痛而且委屈地哭了起来。
他霸道地封吻住她低泣的小嘴,大掌按住她俏挺的雪臀,昂扬的龙身猛然贯穿她处子的血衣,深深地埋入她温暖的花径中,感受到一阵阵的血热从她的体内汨涌而出,在他略微抽身之际,她处子的鲜血随之淌滑出两人的交合之处,滴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唔……」她闷闷地大叫出声,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快要被撕成千万片,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