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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边收拾边问。
“本小姐那么聪明都没办法,你会有办法?”金萝萝斜睨着他。
“这个可说不定,你不说来又怎么知道我没办法?”
“有什么办法骗萧洛答应我一件事?”
管家好奇问:“他已经拒绝了你很多次?”
“对,我试了很多法子骗他,都没成功,我现在要想一个必杀的方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他答应。”
那管家神秘兮兮一笑,眼中闪着狡猾的光芒。
“其实要王爷答应也不是件难事?”
“咦,你有办法?”金萝萝大喜。
“王妃难道不明白,男人在某种时候,无论你说什么话,基本上都会答应的。”
“老头别故弄玄虚。”金萝萝更好奇了。
管家老脸羞红,挥着小手帕娇羞无比。
“这叫人家怎么好意思说,给你个提示吧!”
“快说。”
“床上。”
金萝萝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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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萝萝也明白英雄难过美人关这道理。
今夜决定亲自验证一番。
所以一大早洗了澡,一见萧洛回来,就笑盈盈迎上去。
美人计
所以一大早洗了澡,一见萧洛回来,就笑盈盈迎上去。
“快去洗澡。”
萧洛脱下盔甲,坐到书桌边,拿起桌上的书信:“还早着,我先看一阵文书。”
金萝萝夺过他手上的书信。
“不早了,就快出战了,你得早点睡觉,养足精神才行。”
说完不由分说把他推出去。
萧洛虽无奈,不过看在她一片关怀份上,只能去了。
回来走进帐篷,一股芳香扑鼻而来。
帐篷里的灯火变得幽暗,一种难以言语的暧昧气氛流动在空气中。
在灯影阑珊处,金萝萝正斜靠在床上。
她脸蛋娇艳绝伦,斜斜看过来,水亮的眸子媚眼如丝。
很是勾魂。
青丝如水披散肩头,黑发下隐隐是雪白的肩头。
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抹胸,外罩紧致的薄纱。
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
脚上是一条艳红的超短裙。
一双纤细的玉腿撩人之极。
如此美艳绝伦的旖旎景色,是个男人都会被勾去魂魄。
萧洛尽管定力十足。
但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还不时抛媚眼诱惑自己。
没反应那是根本不可能。
他眸色转浓,喉咙一片火烧的干渴。
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欲火彻底被她挑起来。
这些天虽然与裸露同床共枕。
不过每天他都忙得很晚。
上床时,她已经睡得沉沉。
虽然很想要她,但看她香甜熟睡,总不忍心弄醒她。
今夜小妖精突然开窍,必定有阴谋。
自己要不要中她的美人计呢,好纠结啊!
金萝萝飞媚眼都飞得快眼睛抽搐了。
见萧洛还站在那里,心中气得吐血。
她那么卖力使美人计。
他不会没反应吧!
难道自己还功力不够,勾引不了他,这人真是太坏了。
不行今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定要搞定他。
跳舞
难道自己还功力不够,勾引不了他,这人真是太坏了。
不行今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定要搞定他。
金萝萝一咬牙,从床上爬起来,小跑到他跟前。
露出笑靥如花,裸露的雪臂拉住他,拉到床边坐下。
“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金萝萝向他妩媚一笑,飘然退后几步。
赤裸着脚,在地毯上轻盈起舞。
要说勾引人的舞蹈,还是肚皮舞更有挑逗性。
这在她来说不是难事,以前就曾在月下美人大会上跳过。
不过那次的肚皮舞还算比较传统保守些。
现在她使劲浑身解数,兼之每个动作都配上勾人的流转眼波。
萧洛本来还故意摆出悠哉游哉的姿态观看。
随着她的起舞,身子已经不受控陷入无边欲火中。
她若隐若现的胴体轻盈转动。
销魂的眼波、销魂的腰肢、销魂的玉腿,每一处都撩拨着他的意志。
终于在她一个回旋时,他的所有理智土崩瓦解。
等不及她跳这个舞。
他长臂一身,把这个金萝萝搂入怀中。
金萝萝惊呼一声,一时天旋地转,已经被压倒在床榻上。
萧洛再也忍耐不住体内的情欲,如愿以偿吻住她嫣红的小嘴,探入她唇齿间堵住她的惊呼。
好吧,美人计就美人计。
如此销魂的萝萝,自己若不解风情,实在枉为男人。
今天就让这丫头知道挑逗男人的下场。
金萝萝知道自己成功一半了。
灼热的气息萦绕着她脸上,娇软的身躯被他压倒在身下。
绵软无力承受着他的重量。
裸露的肌肤贴合着他结实的肌体。
他的唇和手掌,温柔又有力落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擦出一片火花。
欢爱不只是男人的沉迷,女人也一样。
刚才是自己诱惑了他。
现在却是他在诱惑自己,把自己一起拉进销魂蚀骨的深渊。
记忆如潮
在身体融合那一刹那。
她压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意识像飘荡在云间,随着他给予的快乐沉沦不定。
她什么都想不起,只能无力的勾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深入骨髓的炽热爱意。
他紧紧抱住她的感觉,那么熟悉,那么刻骨。
她脑海中呈现出一片白光。
她渐渐想起了那个旖旎的初夜,他也是这样抱住自己,温柔缱绻、刻骨铭心。
记忆像打开了一个缺口,记忆立即如潮水涌入她脑海中。
初见时他的恶意捉弄,再见时她错认了他,一起剿灭山贼时,跌落山崖情愫初生。
行宫那个雨夜他抱住她艰难冒雨奔走,初夜时他温柔爱意,最后离别时自己追出城外,却不见他影踪。
原来他们有那么多刻骨的记忆,每一个回忆都是美好得让人心碎。
那么艰难的爱情,历经多番波折,终于走到今天。
这一刻他们的爱情圆满了。
她不禁快乐流泪。
完事后,萧洛抱住她,不知所措抹着她的眼泪。
柔声问:“怎么哭了,难道是我技巧不好,弄痛了你?”
“没有,你技巧很好。”金萝萝闷闷道。
“那为什么你哭了?你是不是不情愿,我确实有些急躁了,刚才也没有问你愿不愿意。”萧洛自我检讨。
金萝萝见他如此温柔体贴,心中更感动。
眼中泪光盈盈。
“我想起来了,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起了。”
萧洛眼睛大亮,喜悦无比抱住她,亲吻她的眼泪。
“萝萝,你真的记起我们过去的事?这是真的吗?”
“嗯,我记起了。离开珈蓝一个月了,我还以为我再也想不起来。我终于又想起了,我太高兴,所以才忍不住哭。以后我们再也没有遗憾了。”
两人激动拥抱在一起,心头皆是难以言语的幸福。
“对了,你的脚什么时候好的?你治疗的时候,我都没陪在你身边,一定很痛吧!”
金萝萝想起他的脚伤,心里一阵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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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有了
过程惨烈
“对了,你的脚什么时候好的?你治疗的时候,我都没陪在你身边,一定很痛吧!”
金萝萝想起他的脚伤,心里一阵痛苦。
当初一切都那么美好,她打定主意陪着萧洛一起治疗脚。
然后亲眼见证着他站起来。
而他痛苦治疗时,她却远在珈蓝国,还失去了记忆。
萧洛淡淡笑,毫不在意道:“能有多痛,这些伤在战场上压根算不上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能站起来抱着你,再大的痛苦我也忍受得住。现在觉得一切都值得,值得。”
他轻描淡写的绵绵话语中满是抚慰之意,烫贴着金萝萝心头。
金萝萝知道他是故意淡化治疗之痛。
怎可能不痛,战场上受的骨折重伤也不过是重新把骨头驳接起来。
而他十年多的时间,当初受伤的骨头早就长牢固了。
——所以要治好。
必须先破坏,把脚骨重新打碎。
然后再驳骨。
那种痛苦,光想着就令人心悸。
这里又没有什么麻醉剂,这样治疗方法,与活屠杀差不多。
如果是自己,大概痛得死去活来,宁愿一刀解决自己也不愿熬这般痛苦。
难以想象他怎么熬过去的。
想象着他当时断骨时满脚的鲜血,金萝萝心尖都颤抖。
害怕得用力抱紧他的腰身。
“萧洛,以后我要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这样的伤痛。”
“你怎么抢我的台词,应该是我保护你才对,我以后要把你宠在手心,永远永远幸福。”
萧洛揉着她柔软的发丝,感觉到她心底的震颤,知道她后怕。
治脚上的过程。
其实很惨烈。
不仅是开肉断骨之痛,他还记得那刀尖强行刮过骨头,把增生的骨头削去。
那一瞬间仿佛达到地狱,痛到极点不是失去感觉。
而是完全不知那是什么感觉,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
那痛却永无止境,简直要把人逼疯。
中计了
那痛却永无止境,简直要把人逼疯。
他这样能忍耐痛的人,都几次痛得昏厥过去,又痛醒过来。
每当痛不可耐时,他就张大眼睛。
幻想着自己抱住她,走在桃花林里,春风中她的笑靥如桃花。
“那你保护我,我也保护你好了,咱们互相保护。”她也想保护他嘛!
“嗯。”萧洛心旌荡漾,身心都满足了。
如此和谐温馨场景,机不可失,金萝萝趁机道。
“那我陪你去战场。”
双手紧紧扒住他脖子,依偎入他怀中。
“不行。”萧洛心情不错。
金萝萝心里直呕血,是谁说男人在床上什么都会答应的。
她牺牲了色相,他怎么还是头脑那么清醒。
气死人了。
这男人头脑太清醒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不清醒一回。
金萝萝灵光咋现。
嗷嗷嗷——
对了,就是那个时候,她知道他的弱点了。
金萝萝很女王气势爬起来,睥睨挑眉看着他。
然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把他侧卧的身子推到。
萧洛非常顺从瘫软在床上,笑问:“萝萝,这是干什么?”
“哼哼,推倒你,强奸你,蹂躏你。”
金萝萝狡黠的眼睛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