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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澈在一旁不做声,不支援自己还脸露不虞之色,她气急攻心。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把火星引到萧澈身上:“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想说什么风凉话,我只是觉得金小姐在三更半夜外出,又能遇到十七王爷,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吗?澈,你得好好感谢十七王爷,若不是他‘刚好’碰到在外面病倒的金小姐,恐怕金小姐的病就更重了。”
萧澈难以置信眯眼看着杨若瑶。
这是他认识那个温柔得体的杨若瑶吗?
这么绵里藏针,煽风点火的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句句带着恶毒的揣测。
这一刻他发觉,他竟然从来也没看透这个表面柔弱温婉的女子,原来必要时她也能如此有心机,说出一番暗藏玄机的话,自己看走了眼。
“确实是很幸运,我会衷心感激十七叔对我的未婚妻施以援手。”萧澈淡淡道。
狐狸精露出马脚
“确实是很幸运,我会衷心感激十七叔对我的未婚妻施以援手。”萧澈淡淡道。
并没有因为杨若瑶那番挑拨离间的话大发雷霆。
杨若瑶心一沉,更加失望,刚才自己太冲动了,萧澈必定认为自己的话太恶毒,所以他刚才脸色骤变,看着自己的神色变得很古怪。
“你看连我的未婚夫都不介意,你这个‘外人’介意什么?没事别竖在这里,我看得碍眼,心情超不爽,病都难好,为了我的健康,麻烦杨小姐移动你高贵的肉体,消失在我视线里。”
金萝萝见连萧澈也不帮杨若瑶,表情更得瑟了。
这个爱装逼的狐狸精,这回还不露出了马脚,连笨蛋扫把星都看出了她的问题。
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金萝萝,你别太过分……”她敢说自己碍眼,杨若瑶也冒火。
“若瑶,你先回去吧!萝萝还需要休息。”萧澈冷冷道,然后环视了屋内的人一眼,“你们该探望的也探望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萧澈以金萝萝健康为由落了逐客令,萧羽他们虽然想多留一阵也不行。
“萝萝,好好休息,一切来日方长。”
萧洛向金萝萝温柔笑笑,眼中闪动着点点光泽。
金萝萝当然听懂他的意思,现在她和他还得搞地下情,不能在众人面前做出太亲密的举动。
所以只能靠眼神间传递情意,简单的说就是暗送秋波。
“嗯嗯,我会好好养伤,谢谢皇叔关心!”金萝萝调皮笑。
萧洛好笑,在布拉娅的推动下离开了。
金萝萝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前,才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萧澈目光阴沉盯着自己。
她心虚了,自己刚才那专注的眼神该全部落入他眼中吧!
“啊,好累,头怎么又开始抽抽痛?哎呀~~”
金萝萝装模作样的痛苦哀叫,企图避开萧澈的责问。
“金萝萝你怎么了?”萧澈半信半疑;不过手还是轻柔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给她减轻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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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还有,大家最后三点后来
我招供了
“金萝萝你怎么了?”萧澈半信半疑;不过手还是轻柔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给她减轻头痛。
这下金萝萝呆滞了。
扫把星抽什么风了,居然那么温柔对待自己,难道他醒悟到对待病人要像春天般温暖的道理?
“我不痛了。”
金萝萝慌忙阻止住他的动作。
这种情景只能让她联想到一头狼温柔给一只兔子按摩,非常令兔子心慌,搞不清狼怎么突然开始吃素了。
“不痛吗?很好,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天。”
萧澈看她急着避开自己的碰触,心中大为不爽,冷哼一声,坐在床沿盯着她。
“咱们没什么好聊的吧?”金萝萝缩进被窝里。
扫把星脸这么黑,这阵仗难道是打算严刑逼供?
“怎么会没什么好聊?咱们可以聊聊你昨天晚上回房后,怎么突然又冒雨出去了?”
萧澈才不会轻易放过她,今天一定要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未婚夫,不可以让她一再无视自己的存在。
“这个嘛……我把一件东西忘记了放在大殿,所以出去找回来。”金萝萝乱诌一通,反正他又不能去查证。
萧澈当然知道她说谎不打草稿,哼了声。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在大殿遇到了十七叔,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中宫附近,离东大殿远着呢,你又怎么解释你突然就跑到了中宫去,还和十七叔在一起。”
金萝萝冒冷汗,她昏倒了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
只是隐隐记得自己晕倒前,萧澈就到了,至于是在哪里遇到萧澈她真想不起来。
如此乱掰下去,只会漏洞百出,不能自圆其说。
金萝萝干脆道:“好吧,我招供了,你那么凶干嘛!”
只要比扫把星凶巴巴,他气势就高不起来。
吵架讲的不是道理,讲究的是谁最大声,谁最无耻,谁的气势更足,那么原本找算账的扫把星也就拿她没办法。
故事编得不错
吵架讲的不是道理,讲究的是谁最大声,谁最无耻,谁的气势更足,那么原本找算账的扫把星也就拿她没办法。
萧澈恨得牙痒痒,努力按捺住蓬勃的怒气:“到底是谁更凶,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你昨晚干的好事。”
“嗯哼,事情是这样滴!话说昨天主管分配宿舍后,不懂得尊老爱幼的你们一溜烟跑光了,我看十七叔一个残疾人被丢在那里,好可怜,所以就发挥爱心,推他老人家到处走走。走着走着,我们就越走越远,走到很偏僻的宫殿。”
金萝萝绘声绘色做着夸张的动作:“那里阴风阵阵,非常诡秘。我觉得毛骨悚然,满身鸡皮疙瘩掉满地,突然背后一条嶙峋的骨头爬上了我的背脊,我吓得手一抖,丢下十七叔就没命跑了。”
萧澈黑线:“你在讲鬼故事吗?还阴风阵阵,这里是行宫有相士做过法,皇气浓厚,哪有鬼魅敢来,一派胡言。”
“晚饭时,我发现十七叔没出现,我就知道事情大条鸟。十七叔肯定被我丢在那处行宫里迷路了,我良心很不安啊很不安~~~~”
“你有良心吗?”萧澈不以为然。
“虽然良心不安,但我还是决定无视这件事,毕竟那里那么恐怖,想想就觉得害怕。后来天居然变了,狂风暴雨来了。我回到房间来,越来越良心不安,想想十七叔一个人在荒凉花园里摸索着想要离开,却转来转去都出不了去,还到处下着倾盆大雨,也不知会不会出事。”
金萝萝说得兴奋,喝了口茶继续掰:“我觉得我有责任把他找回来,所以我就发挥人道主义救援精神,披了件斗笠就杀过去,结果真在一间大殿里发现了被我遗弃的十七叔,漆黑的房子里他孤独坐在轮椅上,好凄凉哦,我俩相见两眼泪汪汪。”
萧澈明显不信,鄙夷看着金萝萝,凉凉道:“嗯,故事编得不错,情节波澜起伏,感情真挚动人,继续说下去啊!”
你好像好漏了个情节
萧澈明显不信,鄙夷看着金萝萝,凉凉道:“嗯,故事编得不错,情节波澜起伏,感情真挚动人,继续说下去啊!”
“什么故事啊?你这个人真是没心没肺,懒得理你,我继续说,我们两眼泪汪汪后,发现即使我来了也走不了,我忘记了带多件斗笠,那总不能让可怜的十七叔淋雨回去吧!所以我们只能光瞪眼,等天亮。”
“然后你就及时病了?”
金萝萝一拍手,一脸悲壮慨叹:“如果一出亲情中带着鬼魅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显得不够荡气回肠啊~~所以为了让故事的结尾来个峰回路转,增加些感人的色彩,上天让我华丽丽的发烧了。长辈对后辈无私的关爱就在这时候激情燃烧起来,十七叔看我病得糊里糊涂,心痛难息啊,于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他就带着我悲壮地上路了~~”
“然后我就遇到了雨中相拥的你们?”萧澈目光都冻结了。
金萝萝当自己是傻子吗?简直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金萝萝做总结性发言:“嗯,整件事就这样,大概的情节我都说清楚了,虽然艺术化了一点,显得夸张又感人,不过我相信你能听懂滴。”
萧澈脸皮抽搐,牙齿咬得咯咯响,一瞬不瞬凝望着金萝萝。
压抑住自己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好像好漏了个情节吧?”
“什么情节?”金萝萝奇怪看着萧澈吃人的眼睛。
萧澈寒着一张脸,从床边的桌子上拎起两套湿透的衣服。
“还记得这些衣服从哪里来的吗?”
“这不是我的衣服吗?对,还有一件是十七叔怕我冷,给我披上的。”
“这不是重点?”
“嗯,重点是衣服都湿透了,你赶快拿去洗,都快发臭了”
金萝萝捂住鼻子,避得远远。
“金萝萝难道从这两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么重要事吗?”萧澈丢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渐渐逼近金萝萝。
你脱了我的衣服
“金萝萝难道从这两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么重要事吗?”萧澈丢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渐渐逼近金萝萝。
身上散发出无边的戾气。
金萝萝想避开他渗人的目光,刚一动,他的手指就闪电般钳住金萝萝的下巴。
“什么重要的事?”金萝萝眼睛露出个大大的?号。
“还装傻卖疯?”萧澈更气。
“谁装了,根本就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说话能不能痛快点,说完我还要睡觉!”
“我当时抱你回来,身上就只有这两件衣服,你的里衣去哪里了,你的肚兜去哪里?”
萧澈几乎是怒吼出声,从昨晚一直压制到现在的愤怒终于爆发。
当侍女给金萝萝换下湿透的衣服后,却只有这两个外衣。
那一刻他几乎疯掉了。
看着那两件刺眼的衣服,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天大的傻子。
她穿在身上最贴身的衣服为什么不在了,到底是被谁脱掉?几乎不用猜也能知道答案。
她刚才还胡扯来欺骗自己。
事实上必定是她冒雨与十七叔幽会,两人翻云覆雨后连证据也忘记了毁灭,所以金萝萝病了,十七叔才那么焦急不顾一切送她回来。
萧澈心好像被丢入炼狱灼烧,痛恨交加,他狠狠掐住金萝萝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成灰烬。
目光又移到她雪白的颈脖肌肤上,更是妒忌疯长。
她的身子被十七叔占去了清白,他今早本该找十七叔算账,可是他却没事人似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因为事情一旦揭破,那么金萝萝再也不可能是他的。
他宁愿忍受这种屈辱和痛苦,也不能失去她。
他只要想到她会属于别人,就觉得难以忍受,她只能是自己的。
“你、脱、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