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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下觉得,似乎山雨欲来风满楼更贴切一些?”不知什么时候,红裳身边已站了一位儒雅俊逸的男子,见他淡然一笑,轻声纠正道。
红裳转过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不由的瞪大了双眼,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眼熟?似乎哪里见过。对了梦里,梦里这个男人不就是那个女人的梦中情人嘛……难道那个梦和这个男人有关系?
红裳眨了眨眼荒谬的联想着,于是她不由自主的问道:“敢问公子芳名?”
闻言男子笑得更灿烂了,只见他轻轻启唇一串好听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芳名不敢当,在下姓花名满楼。”对于这个搞笑的问句花满楼都归咎于她的失忆与心智失常,不过他还是很好心的有为她解答疑问。
似乎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耳畔似乎回响起了那个女人的狼嚎‘花满楼,我爱你,你是我的梦中情人!’。
“哦,你就是那个女人的梦中情人。”红裳恍然大悟的朗声道,怪不得我觉得他和那个梦有关系,原来是那个女人的梦中情人。
“什……什么女人?”花满楼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这丫头未免也……也太雷了。
“梦里的女人。”红裳回答的理所当然,似乎这不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
“丫头,你真是……真是太幽默了。”花满楼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心里却在想,这丫头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他真的很想撬开来看看。
“你不信啊?”红裳看他笑得牵强急忙问道。
“哪里,信,红裳姑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花满楼又笑了笑。
“咦,你怎么知道我叫红裳?”这回换红裳惊讶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不是很整齐的红衣,难道是因为这一身刚才随意穿出来的红衣?“你是看见我这身衣服才这样叫我的吗?”
花满楼又笑了笑:“我并不是因为看见你这身衣服才这样叫你,因为我是个瞎子。”
“那你怎么知道我叫红裳?”红裳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瞎子啊?
“是水兄告诉我的。”
“水——兄?”红裳重复了一遍,随后又问道,“是白衣哥哥?”
花满楼先是一愣,随后便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在哪里?”自从红裳醒来似乎对水千秋没有那么大的反感了,兴许是因为她毕竟只有六岁的心智,什么事时间一长也就淡了,也或许是其它原因。只是现在,突然没见到水千秋倒是想念的紧,毕竟在自己有限的记忆里都充满了水千秋的影子,那是如何也抹不去的,更何况她知道水千秋打掉孩子是为了救她。
“水兄将你托付给了我便去办事情了。”花满楼暗自奇怪着,听水兄临走前的语气,似乎红裳对他恨之入骨,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吧。
“呜呜……”还没等花满楼想明白,思绪便被红裳打断了。
“红裳姑娘你怎么哭了?”花满楼皱了皱眉问道。
“呜呜……白衣哥哥不要红裳了……呜呜,白衣哥哥丢下红裳了……”红裳抽抽噎噎的哭着,哭的花满楼心乱如麻。
“别哭了红裳姑娘,这,这,你家白衣哥哥不是不要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花某保证事情一处理完他就回来了。”花满楼二十几年来,这件事恐怕是他见过最棘手的了吧,他从未与女子深交过,更何况有儿女,所以他不仅不会哄女人,更不会哄小孩,而现在的红裳却是女人和小孩的集合体,哄她真是棘手中的棘手事情。
“你花某保证有什么用,你怎么知道白衣哥哥不是不要我,你是不是把我当笨蛋!呜呜呜……我讨厌你!”说着红裳便跑下了楼。
“诶……”花满楼还未吱声,那娇小的身影却已跑完了楼梯,向门口奔去,谁知脚下被门槛一绊整个身子就往前扑去。
花满楼听到磕绊的声音立刻从阁楼跳了下去,随手一捞便将半空里的红色拦腰揽到了怀里,顿时一阵凝香丸特有的淡香扑鼻而来,竟让花满楼沉静如止水的心漏跳了一拍。
只是未当他回过神来,一阵哭声便响的跌宕起伏,红裳被刚才那么一吓早已是慌了神,这一哭哪还止得住。抱着花满楼哭的起劲,弄得他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安慰更是毫无效果。顿时这哭声将花家丫鬟家丁引来无数,大家如看西洋镜一般看着这难得一见的画面,什么时候他们不近女色的花家家主竟然也会抱着女子,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你们都下去吧。”花满楼也是一阵的脸红,自己何时这样过,水兄你真是丢了个不小的麻烦给他啊。
仆人们见家主开口便也不敢再围观下去,一时间众人作鸟兽散,只是这流言蜚语的也不是这么容易散的。
哎,这红裳倒还真毁了花满楼的一世清誉,他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啊。
萧白衣(07)
花家墙头上才崭露头角的大树树梢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一颗小脑袋探了出来,精致可爱的小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观察着四周,发现无人经过后,便有些笨拙的爬出了墙头,一袭粉色的夹袄显得身躯有些臃肿,却更加可爱。
不用猜,对于爬墙能这般轻车熟路的人,除了红裳还能有谁呢?但见红裳费了一番力气坐上墙头之后,先是得意的一笑,然后才四处找着落脚点,自以为做的隐秘无人知晓,却不知这一切都被花家暗卫看在眼里。
那群大男人真为这调皮捣蛋的小姑娘捏了一把冷汗,话说花家也算是江南首富外加武林世家,地位财富自是不必有疑,暗卫们哪个不是看尽了各色名门闺秀、江湖侠女?
这位水神医带来的红裳姑娘确实是让他们从她身上发觉了不比寻常,就拿她入住花家的这几日来说吧,她么先是将花家上上下下翻了个遍,硬是说她的白衣哥哥在躲着她,然后确定他果真不在以后,她便一天三次的闹着自家家主让他找人,闹完了还不得消停,不是毁了百花借口扑蝶,就是捉弄下人当做消遣,这也就算了,现在都到爬墙的份上了,他们实在是看不出这位小姐哪一点像神医所说的体质纤弱,他们看来她完全是生龙活虎,哪里有需要他们保护的样子。
就在暗卫们分心感慨的时候,红裳已经安全着陆了。因为从高处跳下,红裳顿觉脚下一阵发麻,脑中快如闪电的闪过一副画面,似乎是一个纵身下跳的小小身影。红裳甩甩头,再看了一眼高墙,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不过她也没多想,自己好不容易飞出那个大鸟笼哪有闲情逸致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她转身看着眼前的繁华,不觉心情大好,这里真是个热闹的地方!
正四处闲逛开心的像只小鸟的红裳眼角忽然瞟到一抹洁白。白衣哥哥!她猛然转身四处寻找,却再看不见那抹白色。
“白衣哥哥……白衣哥哥你在哪里?”心急如焚的红裳大声喊道,希望那抹白色身影能回到身边,可是她喊了半天,白衣未至,身边倒多了一个身着梅红长袍,手持折扇媚眼如桃的男子。
“你谁啊?”红裳瞥了一眼那名男子没好气的问道,万分厌恶这个此时挡着她视线的男人。
“在下萧白衣,不知姑娘在大街之上这般焦急的呼唤在下所谓何事?”萧白衣‘唰’的打开纸扇,媚眼桃花笑得妖娆。
“切,谁叫你了,我家白衣哥哥比你好看多了。”红裳嘟嘟嘴,打心里讨厌这个大冬天用扇子的男人。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家白衣哥哥有多好看。”萧白衣纸扇一合,趁红裳不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纵身远去。
“啊……你这个坏蛋快放我下来!”红裳在他怀里挣扎着。
“如果不想摔下去的话就别乱动。”萧白衣轻描淡写语带调侃道。
红裳闻言往下一看顿时襟了声,好吧她觉得她还年轻,不该这时候翘辫子。
萧白衣将红裳带至一条河边方才将她放下。谁知还未等他开口,身下的一阵剧痛已经夺了他所有的声音。
“啊……”萧白衣捂着下身一阵狼嚎后缓缓的蹲了下去,含着泪水的桃花眼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你……你……”。
“我?我怎么了,哼,大坏蛋,想绑架我,看我不踢死你!”红裳趾高气扬的道,没想到自己的脚这么厉害,竟然一脚就把眼前这个大男人踢趴下了,念及此,她还不忘装腔作势的踢踢脚吓唬吓唬他。哎,某裳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一脚踢得是人家的命门,人家能不趴下吗?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本来还怀疑,不过你这断子绝孙脚一踢出来,恐怕世间无人能敌啊,烈。王。妃……”萧白衣咬牙切齿道,他此刻恨不得将眼前一脸小人得志摸样的女人大卸八块,别人的成长都是无数的温柔乡,为啥伴着他长大的就得是这无良公主的断子绝孙脚呢?老天爷你不公平啊……
“哼,什么烈王妃?本小姐我姓花,叫红裳。”红裳将头一瞥一脸的高傲,为啥她要说自己姓花呢,因为经她这几天的观察,觉得花家是一个很厉害的地方,所以现在就只好借借它的名头解解灾咯。
“呵,不知花姑娘是花家几小姐呢?”萧白衣柳眉一挑,站了起来。
“哼,不许叫我花姑娘。”红裳瞪着眼前已经行走自如的男人,她是不知道自己是花家几小姐啦,但是她总觉的她被人调戏了,‘花姑娘,花姑娘’怎么听怎么像一色狼对这一小姑娘流口水的时候喊得。
“为何,你不是姓花吗?”萧白衣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红裳。
“切我是姓花啊,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喊我花姑娘的时候就像一小日本?”红裳又瞪他一眼,她就讨厌他这眼神。
“小日本?”萧白衣一怔,“小日本是何物?”
“额。”红裳也是一怔,小日本是什么,自己怎么会说这个呢?
“哼,我也不知道小日本是个什么东西,反正你就不许叫我花姑娘。”
萧白衣挑挑眉,虽然眼前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怪怪的,不过似乎也蛮可爱的,“那不知红裳姑娘是什么时候到花家的?”
“就前几天啊,白衣哥哥……呃……”红裳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捂住了那张乱说话的小嘴,随后狠狠的瞪着眼前笑得一脸春光灿烂的男人。
“哦,就前几天啊……”萧白衣虽然脸上挂着笑,但是心中却疑云密布,眼前这个女子虽然长得和烈王妃一模一样,但是神态表情却全然不似,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
“喂,你想怎么样啊?”红裳防备的看着他。
“如果我说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你信不信?”萧白衣笑得是一脸的和善。
“嗯?”红裳怀疑的看着他,可能吗?这个人这样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带到僻静的地方就只为了和自己交朋友?不过她的怀疑立刻被一样东西吸引走了……
“你要是给我买那个我就相信你。”红裳指着远处一个卖糖人的摊子道。
萧白衣向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笑道:“好啊。”随后便一把搂住红裳,飞向那个小摊。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本姑娘就同意啦。”红裳喜滋滋的拿着糖人道。
“那我就谢谢姑娘咯。”
“那是。”
花花哥哥,什么是断子绝孙脚(08)
高高的院墙后小心翼翼的探出一个小脑袋,不同于白天的墙内,这回红裳可是从墙外探出来的。
灵动的大眼睛四处瞄了瞄确定没人后才四肢并用费力的爬上了墙头。
“嘻嘻。”红裳坐上墙头一阵窃笑,不为其它,就因为爬墙的成就感。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今天可玩的真尽兴,下次还要偷偷跑出去。这样想着,红裳便开始往下爬。
“裳儿,你在做什么?”一道富有磁性却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