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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儿,你在做什么?”一道富有磁性却淡然的声音传来,却正好吓到爬墙的红裳。
“啊……”红裳手脚一乱顿时跌了下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花满楼会挑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只见黑影一闪,红裳便安全的落在了花满楼怀里。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红裳小手拍着胸口一阵白眼,“花花哥哥,你想谋杀啊!”
“不是我要谋杀,是你不要命。”花满楼轻轻放下红裳,摇头叹息。
“切,哪有,人家好好的在爬墙,做什么突然跑出来吓人。”红裳怒瞪着他,控诉道。
“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那么裳儿小姐可以告诉我你今天做了什么吗?”花满楼无奈的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既然花花哥哥你这么诚心的承认了你的错误,那我就告诉你我今天做了什么吧。”红裳吸吸鼻子,顺手牵起花满楼向屋子走去,旁晚的风可真有几分凉意呢。
“就这样啦,不过那个人还真好玩。”红裳讲述完一天的经历,手却不闲着的剥着桔子,“诶,花花哥哥要不要吃?”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萧白衣啊,还能是谁。”红裳将一瓣桔子丢进嘴里说的理所当然,对于她来说给她买糖吃,带她玩就好了,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路边乞丐呢,她都不在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当朝宰相的独子。”
“我管他是谁呢。”红裳翻翻白眼。
花满楼听着红裳的音调就能猜出她此时的表情,于是便笑道:“听闻他可是风流成性呢。”
“风流成性?那是什么性?”红裳眨巴眨巴迷惑的眼睛问道。
“呃……没什么,就是说说。”花满楼尴尬一笑,好吧他不该有那个坏心思想逗逗这初生牛犊不怕虎小丫头的。
“哦。”红裳点点头也不再问,不过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炫耀道,“对了花花哥哥,我记得今天我以为他是坏人的时候我一脚把他踢趴下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是吗?裳儿一脚把他踢晕了没?”花满楼明显的不信,语带调侃,不过红裳却浑然不觉。
“这倒没有,我就听他指着我说‘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本来还怀疑,不过你这断子绝孙脚一踢出来,恐怕世间无人能敌啊,烈。王。妃……’”红裳追忆着当时的场景,竟然动手表演,显然已经把花满楼是瞎子的事情给忘记了,学萧白衣的口气倒是十分的像,“哈哈,你说好不好笑,还叫我什么烈王妃,花花哥哥是不是烈王妃就是很厉害的意思?”
“啊,可能是吧。”花满楼皱了皱眉,似在思索什么,只是随口敷衍道。
“哦,花花哥哥我一直很好奇这个‘断子绝孙脚’是什么意思?”还在兴头上的红裳显然没有发觉花满楼的异样。
“呃,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花满楼牵强的笑了笑暗道不好,得找机会溜才对,照着么问下去,估计被水千秋知道自己会被他拿去试药的。
“咦,花花哥哥看着这么聪明也不知道吗?”红裳有些天真的问道。
花满楼闻言立刻掉下三条黑线,什么叫看着这么聪明也不知道?聪明和‘断子绝孙脚’有什么关系,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奥,裳儿花花哥哥我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你玩了一天也该累了,我先走了啊。”
“诶诶,花花哥哥,你既然不知道那我们研究研究讨论讨论嘛,怎么就要走呢?”红裳一把拉住了花满楼的袖子,发挥着其求学好知的精神。
花满楼闻言很想有当场晕倒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只见他轻轻拂掉了正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敷衍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讨论啊。”
“诶……花……”红裳正想再去拉住他,谁知一阵风过哪还有花满楼的影子,气的红裳直跺脚,“什么嘛,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哼!小气,要是水哥哥在一定会先和我讨论的啦。”红裳小声嘟囔着坐在了凳子上等晚饭,心里那个不甘心啊。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水哥哥要是知道她要和他讨论断子绝孙脚的问题,估计他也会突然多出很多事情的。
青衣楼(09)
“花管家你将这封书信送至京城水神医处。”花满楼将手中的书信放在了桌上,低头抚弄花草的神色有些凝重。
“是,公子。”花管家拿起书信打算退出去,还未走到门边便被服侍红裳的婢女抢先一步冲进了屋子。
“不好了,不好了,公子红裳小姐……”婢女脸色万分难看,惊慌的语气听得花满楼心中一颤。
“什么事?”花满楼转身面对着婢女,掩不住心中的担忧。
“红裳小姐被青衣楼抓走了。”
“什么!?”淡泊如花满楼者也被这消息掠去了所有平静,“花管家速去京城,务必让水神医尽快赶到。还有,派人暗中监视青衣楼的举动,务必保红裳周全!”想不到自己刚对红裳的身份有所怀疑,她便被青衣楼掳去,现不知其目的,真叫他担心至极,袖管下紧捏双拳的手青筋突爆。数月前青衣楼易主,如今竟实力大增,来去花家如入无人之境,让花满楼心中更是一阵担忧。
“是,老奴告退。”花管家也知事态严重,赶紧躬身告退。
数个时辰前
水榭处,一青衣男子带着半张面具,青丝如瀑,轻抚琴弦的双手带出一串串悠扬的琴音,淡然的神态说明着男子此刻的平静。
“楼主,这是京城传来的消息。”忽然一道黑影闪过,单膝于地恭敬的呈上一卷纸条。
琴声忽止,青衣男子站起身来接过纸条,一挥手那黑衣人便纵身离去。青衣男子转身临水展开纸条,细看之后眼中呈现出震惊,片刻后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决绝的眼神直视着前方的睡眠,手中稍一用力便将那纸条化作粉末。
“来人。”清澈淡然的嗓音出自青衣人那方薄唇,说不出的动听惑人。
无声无息,一名黑衣男子已经单膝跪在青衣人背后听候差遣,那青衣人也不转身,便淡淡道,“速派监视烈王府一举一动,事无巨细皆向我汇报。”
“是!”黑衣人领命离去,青衣人方才转身眼中透着无限痛楚与无奈,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暗自思量:我可以做不忠不义不孝不仁之人,只要秋儿你幸福就好,倘若司徒烈有什么异动,哥哥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是的此人正是数月前离京至江南的北堂初雪,他安葬了月惜尘后便无意间救了青衣楼的老楼主,只是那人伤势过重,临终之时将毕生功力传授北堂初雪,并托付青衣楼。而北堂初雪接掌青衣楼后便开始追查六年前北堂家的灭门案,与望月居的黑衣人。刚才手下送来的字条便是所查结果,原来这一切都是司徒烈所为,只是北堂初雪不愿意毁了妹妹此刻的幸福,所以只要司徒烈是真心实意的对待北堂秋,那么他便可以放弃仇恨,将这一切尘封记忆,如若不然就让他血债血偿。
“哟哟哟,我是不是眼花了,什么时候我们的楼主大人也会露出这般幽怨的眼神啊。”一道调侃的声音自半空飘来,话音落,一袭粉袍的萧白衣已经斜倚在水榭栏杆上向着北堂初雪猛抛媚眼。
北堂初雪拂袖收了眼中的痛楚,瞥了一眼萧白衣没好气的道:“你来做什么?”
“喂,我说北堂初雪,好歹我们两家也算世交好不,你这什么口气嘛,真是。”萧白衣白了一眼北堂初雪,一屁股坐下,拿起石桌上唯一一杯茶问道:“没喝过吧?”
北堂初雪一把夺过那杯自己尚未喝过的茶道:“喝过了。”
“来人啊,你家萧爷来了还不上茶!”萧白衣看着北堂初雪手中的茶杯吼道。
不消片刻倒真有婢女送了茶来。
“你该不会是路过口渴了来这里讨茶喝的吧?”北堂初雪小嘬了一口茶悠闲的问道。
“是啊,不可以吗?”萧白衣端着茶杯眨着那双桃花眼,一脸欠扁的道。
“那你喝饱了就快走,别给我惹麻烦。”北堂初雪放下茶杯瞪了他一眼。
“诶诶,你这什么话,我哪里给你惹麻烦了。”萧白衣满脸不爽的回瞪着北堂初雪。
“哼,你再在青衣楼带下去,恐怕日后我这楼里要去个‘衣’了。”北堂初雪冷哼一声,不满道。
“咳,呃……这也不能怪我不是,谁叫我……”
“谁叫你风流成性,老在外面拈花惹草是吧。”北堂初雪一脸‘你喝完可以滚蛋’了的表情抢白道。
“诶我说,雪哥啊,这话不能这么说是不是……”萧白衣正打算解释,琴音乍起,萧白衣看了一眼已经彻底无视自己的北堂初雪,终于放弃胡扯,白了一眼他开始步入正题。
“我昨天看见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萧白衣停顿了一下看了眼依旧无视自己的北堂初雪,又接着道,“这个女人啊,身材样貌像极了当今的烈王妃秋蝶公主北堂秋。”
听见琴音停滞了一下,萧白衣得瑟的闭着眼摇头晃脑道:“哎,虽说是像,不过我觉得更是一模一样,而且……”
“而且什么?”北堂初雪终于正视了萧白衣。
“而且我觉得这女子如果不是那么怪的话,性情上比烈王府的那位更像当初的北堂秋。”萧白衣瞄了一眼北堂初雪,嘴角裂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北堂初雪一直对此时的烈王妃有所怀疑。
“她在哪里?”
“江南花家。”清影一晃,水榭中只剩下萧白衣一人。
“切,说的我像色中恶鬼一样,你自己比我还猴急。”萧白衣拿着扇子装模作样的遮着太阳,看向北堂初雪飞离的方向故意嘟囔道。
哥哥(10)
雕花紫檀木床上紧紧的躺着睡得正香甜的红裳,床沿上坐着一个身着青衣,面带银面具的男子,正是北堂初雪,此刻他的视线紧紧锁着红裳,眸中情愫暗生。他看过红裳肩头的蓝色蝶形胎记,他确定眼前的女子正是本该在烈王妃的妹妹。
“秋儿,哥哥终于找到你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修指轻抚上那精致的脸庞,他喃喃自语。梦中的红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小小的蹙了蹙眉头,也喃喃出声,“哥……嗯……”
北堂初雪轻笑收指,他这个可爱的妹妹连梦里都想着他呢。转身欲走,背后一声惊呼又让他停下了脚步,原来红裳似掐好时间了一般,这时候醒了。
“挖……你是谁,怎么偷偷跑到我的房间来了?”红裳看着北堂初雪的背影问道,亦是疑惑这身影怎么有些熟悉,自己却根本没见过他啊。
北堂初雪闻声似是被电击了一般,顿住了脚步,心中一片颤抖,竟是连转身都忘了。
“咦,我认识你吗?怎么看着你好熟悉的样子。”他不转身没关系,红裳已经下床走到了北堂初雪的面前,正歪头打量着他。
“秋儿……”北堂初雪正有些颤抖的想说话,却又被红裳打断。
“挖,面具哥哥,你的面具好漂亮,裳儿在街上都没有看见过呢。”说着红裳已经扒着北堂初雪的身子一把夺下了那银面具,细细把玩着,完全忘了此刻已经因惊吓过度而当机的北堂初雪。
“面具哥哥,你……”红裳抬头看见北堂初雪容貌时,脑中似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也当在那里,手持面具与北堂初雪一高一矮两两相望。
“诶,雪哥小秋秋醒了没?”人未到声先到,萧白衣适时的打开了们,看见正互望着发呆的两人,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你们两干嘛呢?这表情,哈哈哈哈。”
这一阵笑终是唤回了北堂初雪的神志,见此刻红裳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内里肌肤若隐若现,一双精致的小脚丫子未穿鞋袜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再加上小脸上那清澈的神色,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