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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笑终是唤回了北堂初雪的神志,见此刻红裳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内里肌肤若隐若现,一双精致的小脚丫子未穿鞋袜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再加上小脸上那清澈的神色,简直是勾人心魄,他可不管在背后的萧白衣看不看得见,只见他一把抱起还云里雾里的红裳护在怀里防止她暴光,飞起一脚将笑劲未过的萧白衣踢出了门外。
“哎哟……”门外传来一声惨叫,北堂初雪已快速的将一件衣服包在了红裳身上。
“咦,怎么了?”萧白衣的一声乎痛终于让红裳回神,她手持面具一脸的莫名其妙的问着北堂初雪,她刚才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是那么的模糊。
“哎哟,我说你踢我做什么?呜呜……小秋秋你可要给你白衣哥哥我做主啊。”萧白衣一手抚腰,一脸哀怨的趴在门框上哭诉道,要多惨有多惨的样子。
“咦?白衣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也会在这儿?”红裳正要走过去却被北堂初雪一把拉住,对于这个大色狼,他是不放心自己妹妹和他接近的。
“呜呜,我当然在这咯,这是青衣楼嘛。”萧白衣接受到北堂初雪杀人的眼神,直接忽略了前一个问题。
“哦,青衣楼,我不是在花家吗?”红裳回过头看着北堂初雪一脸的不解,只是她却从第一眼开始变喜欢上了这个淡然若风的男子,总觉得与他是那么的熟悉,唯一陌生的便是他眉宇间那抹淡愁,虽然红裳懂的不多,但是她却知道那份愁似乎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他喜欢那个永远笑得清淡却潇洒的北堂初雪。
“是你哥把你带来的啊。”萧白衣解释道,此时的他也不再装模作样,手持折扇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凳子上。
“我哥?”红裳不解的看向萧白衣,她的哥哥?是指神医哥哥还是花花哥哥?
“喏就是那个此刻像护小鸡一样护着你的人咯。”萧白衣拿扇子指了指高出红裳一个半头的北堂初雪,看见红裳的样子,他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人踢出去了,此刻心中是又哀怨又无奈。哎,谁叫自己名声差呢。
红裳又看了看北堂初雪,依旧是不解的样子。
“秋儿,你想不起来了吗?”北堂初雪眼中无限柔情与心痛的看着红裳。
红裳点点头。
“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北堂初雪将红裳搂在怀里,眸中是无限伤痛。
萧白衣见状也识相的出了门,两兄妹六年未见,是该让他们好好叙叙旧了,只是这北堂秋已经忘了往事,而且似乎心智也有问题,这旧该怎么叙呢?萧白衣好笑的敲了敲脑袋,远走……
*****花府*****
“水兄看起来你似乎并不着急。”花满楼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
“聪明如花家家主者,不会不知道原因吧。”水千秋喝了口茶,笑看着花满楼。
“呵呵,看来水兄你在京城查到不少。”花满楼将一封信笺递给了水千秋道,“你知道了多少?”
水千秋拆开信笺看了一眼答道:“差不多。”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花满楼调侃道。
“看你这表情可是一点也不像。”水千秋微微一笑,顿时将万花楼的百花比的黯然失色。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去趟青衣楼?”花满楼低头着喝茶淡然问道。
“你心中已有了答案不是吗?”水千秋挑眉道。
“也是。”花满楼放下茶杯笑容灿烂的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聚首(11)
“楼主,花家家主求见。”一名黑衣人垂首禀报。
“有请。”北堂初雪看着雪中嬉戏的红裳淡淡的笑着。黑衣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秋儿。”
“嗯?”红裳转身笑看着北堂初雪,清澈的眸中是无限的快乐。
“想你的花花哥哥吗?”北堂初雪走近红裳,细心的将那双冻得冰凉的小手包在大掌中,笑得温柔。
“想。哥哥带我去看他吗?”红裳眨眨眼睛,眸中啥事有了无限希翼。
“跟我来吧。”北堂初雪牵起红裳向前厅走去,带起一阵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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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哥哥……”水千秋只觉眼前一花,红裳便如一只小蝴蝶般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裳儿过的好吗?”水千秋笑看着在自己怀中不停磨蹭的小脑袋,问道。
“哼,神医哥哥你还说,你都不要裳儿了。”扑在怀里的小脑袋终于抬起了头,嘟着小嘴哀怨道。
“哪有,告诉哥哥,为什么白衣哥哥换成神医哥哥了?”水千秋柔和的抚顺了红裳因奔跑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喏,还不是因为他。”葱白般的小手指向此刻正无骨般瘫坐在椅子里的萧白衣。
众人寻忘而去,皆是一惊,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似乎大家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红裳身上。
“呵呵,在下萧白衣。”见大家伙看自己,萧白衣立刻自我介绍道,不过那坐姿倒是丝毫未改。
所有人心里清楚这个名字代表什么【风流公子,丞相独子】,也只是微微一笑,便又将注意力转回了红裳哪儿。
“裳儿有了神医哥哥就忘了我吗?”花满楼依旧带着风淡云轻的笑调侃道。
“才不是。”红裳顿时脱离了水千秋的怀抱,奔到花满楼面前,照着他的俊脸就是‘吧唧’一口,“裳儿最喜欢花花哥哥了。”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虽然红裳此刻只有六岁的心智,但是她确实是十六岁的身子啊,这也太……
只见‘了’字还未消音,红裳便被一个充满幽兰香味的怀抱禁锢住,随后传来北堂初雪如清风过竹般清亮淡然却又有些隐忍的声音:“舍妹不懂事,让各位见笑了。”
“无妨,无妨。”众人只得客套的陪笑脸,花满楼忍着心中莫名悸动的心,笑得更是牵强。
“我两兄妹承蒙水兄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日后若用得到我北堂初雪的,青衣楼定然全力相助。”
“雪兄太客气了。”水千秋只觉得气氛压抑,心中万分无奈。
“不知水兄是何处救了秋儿,可否告知。”
“那日……”水千秋讲述了当日的情景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看着红裳的神色是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北堂初雪闻言,心中更是愤恨万分,他怎可这般对待自己的妹妹,此刻的他恨不得将司徒烈大卸八块。顿时前厅的空气降至冰点。
“如此看来,司徒烈自是知道自己府中的并非真正的烈王妃,只是他为何不拆穿她,而且与那人配合的那么好?”萧白衣翘着二郎腿,敲着杯沿悠然自得的打破了这一怪异的气氛,此刻再看他那软泥般的身子,竟是偷着一丝别样风情。
“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花满楼接口道。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做?”萧白衣懒懒的问道。
“因为秋儿姓北堂,恐怕当年他救下秋儿就是为了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是他料不到的是当今皇上那么轻易的将秋儿封为公主,并且赐婚与他。两难之下他只得如此,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再过不久就会传出烈王妃重病而亡的消息。”说话的是北堂初雪,此刻他的眸中充斥的恨意,当年秋儿娘亲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哎,没想到我们王朝第一异姓王爷竟有这么变态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年幼丧母的影响。”萧白衣一脸小生怕怕的样子淡淡的说。
“我定不会放过他,只是如今……水兄秋儿她还能治好吗?”北堂初雪看着水千秋的眼中满是乞求。
“我也不是很有把握,恐怕只能将裳儿带去药谷慢慢医治。”水千秋蹙眉思索道。
“好,过两天就要过年了,等过了年就麻烦水兄将秋儿带去药谷吧。”北堂初雪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道,低头看着红裳的眸中有着柔情与歉疚,“秋儿受了太多的苦,我不想让她卷进这恩怨风波中。”再抬头时,看向水千秋的目光中已是坚定的托付。
水千秋只是淡淡的点头,他也不希望红裳再去痛苦。
只是这些男子心中的纠结,此刻只有六岁心智的红裳却是丝毫不懂,连他们的对话她也是听得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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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灿烂,青衣楼里是一派欢腾的景象,倒真不似是个杀手组织。这一切的改变只因一个人——一个女人……
“秋儿开心吗?”迷离的眼中映不进漫天灿烂的烟花,只有那个穿着粉色夹袄的小小倩影,嘴角牵起的浅淡的笑容,这一刻似是回到六年前,还是少年的两人。只是明日便是分离,从此生死两茫茫,这场恩怨纠葛,不是江湖仇杀,而是与朝廷相抗……
“开心。”没见过这么美的烟花,红裳兴奋的小脸上是比烟花更灿烂的笑脸,“哥哥,裳儿会很想念哥哥的。”说着便在北堂初雪的侧脸上印下一吻,她知道明天水千秋就会带她离开去治病,她看的出哥哥眼中的不舍与牵绊。
只是那吻一落下,脑中闪过了一句模糊的话——“秋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勇敢的活下去。”那声音,与哥哥的好相似,只是少了一份沧桑。
眨眼间挥去脑中的异样,红裳笑容依旧灿烂。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她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身后众人看着这两兄妹,皆升起疑窦,这两人真是兄妹这么简单?
地下山庄(12)
“这里还真不像是我朝第一杀手组织——青。衣。楼。”天际忽起一声嗤笑,烟花盛开出飘飘渺渺飞来一人,红衣青丝邪魅异常,凤眸微眯,暗藏杀机。
“司徒烈!”北堂初雪咬牙切齿道出了来人的姓名。
“哈哈,看来几位兴致很不错呢。”轻轻落地,司徒烈凤眸一一扫过神色不一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红裳身上。
“哼,烈王爷可真是艺高人胆大,竟单枪匹马的闯我青衣楼。”北堂初雪眼中的杀气弥漫。
“没有万全的准备本王又怎么会来请我的王妃呢?”薄唇微翘,邪魅异常。
“不好麻药,大家屏息。”水千秋突然喊道,只是为时已晚,只他一人吸入不多。
“卑鄙!”北堂初雪握紧了红裳的手,勉强撑着身子。
“哈哈,这本王可是跟水神医学的,若不是水神医本王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毒是无药可解,就算百毒不侵也是枉然的。”司徒烈笑得猖獗,身形一闪已经到了红裳身边,正要伸手去揽,却被水千秋挡住,司徒烈长袖一挥一掌打中水千秋胸口,一手将红裳夺了过去。
“天下第一神医轻功一绝,武功不济看来一点也不错,哈哈。”红衣远去隐没再烟花灿烂处,狂妄的笑声伴着红裳一声声呼救回荡空中久久难散。
“秋儿……噗。”北堂初雪看着远去的红影,气急攻心一口鲜血染在了青衣上,晕开朵朵血花。
“你放开我!放开我。”红裳一口咬住了司徒烈的肩头,此刻的红裳对司徒烈只有恐惧,她害怕这个红衣的邪肆男子。
“嗯。”司徒烈吃痛闷哼一声,步伐未停只是修指一点便让红裳失去了知觉。
地下山庄,崛起于七年之前,地下山庄顾名思义就是建于底下,极为神秘,没人知道庄主是谁。只知道地下山庄对于外界人来说几乎与地狱划上等号,因为江湖传言凡是去地下山庄者,皆是有来无回。而我们幸运的女主一觉醒来却已身处在了这个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地方。
原来这里是司徒烈暗中培养死士的地方,那些跑来地下山庄打探虚实的探子都拿来给死士们练手了,自然是有来无回。
“过不了多久我将成为天下之主,秋儿到时候我们共享天下。”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红裳,司徒烈眼中闪烁着希翼,转眼却又变得凌厉无比,“但是你绝不可以再离开我,你那些无谓的牵绊我会一一斩尽,你只能属于我一人!”他的爱是剥夺,是囚禁,更是毁灭。
“照顾好王妃。”再看了一眼红裳司徒烈起身离去,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