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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写在纸上,这样就不算你违背了与爹的约定。”
夏暮俊想了想,觉得自己二姐之言言之有理,只是如今在马车上,并无笔墨,一切只好等到回府再说。
一回到府中,夏如谨带上弟弟马上往书房而去。夏暮俊在纸上写:爹说二夫人是坏人,爹为了保护娘而装着对娘不理不睬,他让我平日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让我把娘平日的一切告知他,并且不让第三人知道。
夏如谨看后,把纸拿在手中,让心兰进来把它给烧了。她对夏暮俊说:“弟弟,出去了一日你也该累了,歇息一些,然后去娘那里陪她用晚饭吧。”
“那二姐你呢?”
“今日是二夫人去五里观诵经礼佛之日,想必要再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趁此机会,我要找爹好好谈一下,娘的事就交给二姐吧。听话,回去歇息。”夏如谨知道夏国公之所以不肯告诉夏暮俊太多,是为他好,虽然她并不认同此举,但没有与之达成共识之前,她暂时选择尊重,所以她让夏暮俊回避了。
夏暮俊听了夏如谨的话,点了点头,听话的回去歇息了。在他临走之前,被夏如谨叮嘱了一番,别让别人看出什么破绽。
夏如谨等夏暮俊一走,她带上百合和玉絮往夏国公的院子而去。夏国公的院子与国公夫人及夏如谨、夏暮俊的院子皆相隔甚远,夏如谨走到夏国公的院子时,夏国公正在独自研究棋局。
夏如谨让百合和玉絮守在外面,自己径自坐到了夏国公的对面。
夏国公在夏如谨进门之时已有所察觉,见步履轻盈便知是名女子,他以为是梁倩蝶提前回来了,也没回头去看,直到那人坐到他的对面也不曾言语,也没有传来让他讨厌的香味,他才抬头相看。见到是自己的女儿,不禁有些错愕。“谨儿,怎么会是你?”
夏如谨笑着反问:“怎么不会是女儿,难道女儿不能来吗?”
夏国公慈祥的笑了笑,回道:“能,当然能。说起来,谨儿也很久没来过爹这里了。”夏如谨从小就很乖巧,让他很是喜爱,小的时候他总爱把她抱在膝头上叫她下棋,识字,作画,但是自从他把二夫人、三夫人等女人迎进府后,他再没有如此做,而夏如谨也渐渐的疏离了他。如今,夏如谨再度回到这里,让他好生感慨。
夏如谨曾听过心兰她们说起过从前的自己与夏国公的事,但毕竟是过去,她并未参与,所以也不是那么在意,只想珍惜现在。她对夏国公说:“爹,你可知娘如今身中奇毒,随时都会殒命?”
夏国公手中握着的棋子瞬间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沉着脸对夏如谨说:“谨儿,爹可一点也不喜欢你开的玩笑。”
夏如谨赶紧摇摇头,说:“你和弟弟都以为这是玩笑,可是我不得不说,这是事实。这是我前两日偶然得知的,若不然恐怕…”后面的话她也不说了,她相信夏海靖能知道。
夏国公满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见她一脸认真,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的心不由得沉了又沉。“这不可能。梁倩蝶那贱人明明已给了解药,我亲眼看着你娘服下解药的,怎么会身有奇毒呢?”
夏如谨闻言,便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概况。“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爹,你说你亲眼看着娘服下解药,那是什么时候?”
被女儿这样一问,夏国公倒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一下,他才说:“我把梁倩蝶迎进门之时。”
夏如谨听后,想了想,然后说:“爹,你确定那单纯只是解药,而不是奇毒?”
夏国公皱了皱眉头,说:“当时梁倩蝶给你娘下毒,你娘一开始只是不停的咳嗽,我便让大夫来给你娘看病,结果大夫告诉我,你娘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已有些时日,只是此毒是集多种毒物练成,大夫对解毒并无把握。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你娘,自己在暗地里调查,终于得知是梁倩蝶搞的鬼,她当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把她迎进门,她就不给解药。无奈之下,我只好遂了她的意。迎娶她进府后,她把解药亲手交到我手上,我让你娘院子里的一名丫鬟把解药放到食物里让她服下了。服下之后,你娘不再咳嗽,我让大夫再进府复诊,大夫说毒已经解了。”
“既然娘的毒已经解了,为什么你还要让她伤心,那么久对她不理不睬,置她不理?”这让夏如谨深深的不明白,她在想到底自己的爹有什么苦衷。
说起这个,夏国公不由得神伤。“因为我察觉梁倩蝶的目的不只是为了做我的二夫人那么简单,她背后还有人。当时,我还是大将军,手握兵权与边防图。梁倩蝶背后的人恐怕是想要取得边防图,所以把费尽心思的把梁倩蝶放到我身边。于是,我便将计就计,想引蛇出洞,但是她背后的人藏得太深,根本无法查到。在这样的情况,我并不想让你娘知道,也不想与她重归于好,唯恐令她再遭毒手,对她不理不睬,让她远离漩涡的中心何尝不是一种保护,所以我把自己的院子搬得离你们远远的,让你们远离梁倩蝶的视线,暗地里看着你们。此事一直无所进展,他们想要得到边防图,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当时我就琢磨怎样才能顺理成章的把兵权和边防图交给皇上。正好你那时看上了西安王爷,而西安王爷无意于你,于是我便想到了以兵权与边防图与皇上交换你的王妃之位,并辞官而退。我以为没了兵权和边防图,梁倩蝶和她背后之人定会恼羞成怒,只是没想到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我甚是不解,一切未明,我只好按兵不动。只是没想到有些事还是不可避免,真是可恶至极。”说到这里,夏国公满腔愤怒,憋屈得很。一想到心爱之人这些独自忍受痛楚,随时殒命,他无比的痛心。
夏如谨得知一切后,心里满是酸楚。听了夏国公的一番话,心中那些怨怪荡然无存,只怪命运捉弄人。她说:“爹,这些年你一直处于被动,毫无用处,何不主动一回,或许还能有些收获。况且,娘如今这样,你再不与她冰释前嫌,这辈子或许就要错过,遗憾一生,你…。”
夏如谨的话还没有说完,夏国公便如风一般飞奔离开。
夏如谨看着夏国公离去的方向,突然泪流满面,悲喜交加。
守在门外的心兰和百合先是见夏国公飞奔而出,赶紧带着疑惑而进,见到笑着流泪的夏如谨,心里紧了紧,并不言语,只是静默一旁
第二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3526 19:58:35 字数:3329
话说夏国公像一阵风一样奔进了国公夫人的院子,惊呆了不少人。夏国公直接奔进国公夫人的房里,屏退了所有人,并严厉声明没他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玉嬷嬷本来是不放心的,但是夏国公对她说,如果不想国公夫人开心起来,她就留下。她想了想,终是退下了,守在门外。
大家都知道夏国公进了国公夫人的房里许久,但是至于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许多人都不知道,只有守在门外的几个人隐约知道屋里发生过某些事。大家只知道两人出来的时候,国公夫人面带绯色,难掩羞涩,而夏国公则显得满脸的春风得意,神清气爽的。这一事很快便传遍了国公府,一时之间,有人欢喜有人忧。
当天的晚上,一家人便聚在了国公夫人的院子用晚饭。
晚饭前,姐弟俩都听到了传言,心里面都是高兴的。在晚饭见到夏国公在场,心里更是欢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这边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另一边梁倩蝶从五里观回来便听到传言。一气之下,便也忘了疲惫,一个劲儿向国公夫人的院子奔去,打算向夏国公兴师问罪。可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里正有人等在那里,把她给逮住。
一家人用完饭后,心兰便进来向夏如谨请示道:“王妃,奴婢们已把二夫人给绑了,接下来该如何做?”
除了夏如谨外,其余三人皆因心兰的话吃了一惊,把二夫人给绑了!?
夏如谨听了心兰的请示,见三人皆有些吃惊的模样,便赶紧的说:“事情已到了如今地步,也是时候主动出击。趁其不备,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或许会有所收获。不管怎样,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总是好的。既然把二夫人给绑了,接下来我想审问一下她,你们意下如何?”
三人听了夏如谨的话,纷纷点头。于是四人一道前往梁倩蝶被放置的地方-柴房。这可是夏如谨特意交待的。
四人带着仆人丫鬟到柴房后,四人只身进去,其余人皆守在门外。
进去之后,烛光里梁倩蝶不甘与委屈的神色一览无遗。
夏国公把塞在梁倩蝶嘴巴里的棉布取了出来。
梁倩蝶狠狠的瞪着他们说:“你们就不怕刘玉华这个贱人毒发身亡吗?”
夏国公一听,顿时怒气腾腾。他立马上前狠狠的扇了梁倩蝶一巴掌。可是,奇怪的是,巴掌落在梁倩蝶的脸上,但痛的却不止梁倩蝶。
国公夫人也好像被人无形中打了一巴掌,让她本能的痛呼出声。
夏如谨三人对此甚为吃惊,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在他们困惑与担忧之时,梁倩蝶却在那里开心的笑了。“你们尽管打吧。反正我受了多少折磨,受了多少伤痛,刘玉华那贱人一分都不会少。”从前她就有想过这一天,所以才做了些准备,如今虽痛但心中也比较快活。
四人听了梁倩蝶的话,皆觉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心里却是有些信的,不敢再轻举妄动。
夏如谨想了想,如此怪异的情况让她不由得想到了巫蛊。想到这里,她问夏国公:“如今天下可有巫术?”
夏国公和国公夫人闻言,犹如谈虎色变。
夏国公回道:“曾经有过,只是已遭灭族。”曾经巫术肆行,天下纷乱,民不聊生。在如此糟糕的情况下,有有个自称为圣族的人们出现,专解巫术。巫族人靠巫术而生,巫术没了手无村铁,很快被报复的人们灭了族。而随着巫族的消失,圣族随之消失。
夏如谨并不相信,“一族之众,不可能没有一人幸免。我相信巫术定然存在。或许娘中的就是巫术。”看着梁倩蝶似笑非笑的神情,夏如谨的心不由得更加笃定。
本来夏如谨打算用刑逼的,但如今看来此法不行。
四人见梁倩蝶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心中虽然暗恨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只好无功而归。
回到国公夫人的院子,夏如谨欲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自己的家人。但是夏国公似乎有所意识,便要打发夏暮俊先行离开。
夏如谨对此可不同意,她对夏国公说:“爹,弟弟已经不小了,家里的事不应再有所相瞒。女儿能理解你对弟弟的爱护之心,但是爹你能庇护弟弟几时,一生何长,弟弟将来是要娶妻生子,继承家业的人,若自保尚不能,何以成家,何以掌家?”
夏暮俊在一旁听了自己二姐的话,没等夏国公发话,他便抢先对其说:“爹,今日二姐对儿子说了一句话,让儿子印象深刻。二姐说,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儿子从小活在你的庇护下,不谙世事,说来让儿子惭愧。魏叔时常会跟儿子说起爹的往事,爹在儿子这个年龄,在边疆当着一名小兵,日夜辛苦操练,不畏酷暑与寒冬,不时浴血沙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爬着爬着爬到了大将军的位置,其中的腥风血雨只有爹心里清楚,可是儿子明白,想要成为人上之人,必要吃得苦。如今,儿子不想一直由爹你庇护下去,我要学着长大,学着强大起来,这样才是爹的儿子。爹,相信我,儿子会做得好的。”
夏国公与国公夫人、夏如谨听着他如此的一番话,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