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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动手的时候,没想到靖国却已经把军粮问题解决了。慕容博奇为此深感遗憾。等他一番嗟叹后,他静下来想了想,心中不免有些生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靖国军粮被烧,接着很快又得到了解决,这中间似乎存在着什么关联,但是他却想不到是怎样的关联,于是他便让人去好好彻查一番。可是没等到彻查的结果,那边便有消息传来,说靖国和月国要和谈,并结成秦晋之好。这样的结果与他当初的目的截然相反,他自是不允许的,派人去打听一番确实无误后,他便和云暮耀商量了一番,想到了今日对司棋世弦的谋杀,却没想到最终原来是个局。这一环接一环的,让他都没有时间好好思考,以致于让他就这样栽在了别人的手里,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连串的谋划原来出自夏如谨之手,一个从他手里死里逃生的女子,一个他刚看上的女子,这让慕容博奇难免有些啼笑皆非。
夏如谨直接忽略掉他某些话,“既然阁下都知道了,小女子也没有好隐瞒的,只是小女子难免有些好奇,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何慕容公子让人一直跟着我?还望慕容公子不吝赐教,小女子愿闻其详。”
对此,慕容博奇也不打算隐瞒,“千里客栈那一日,你的表现让我不免惊艳,本太子不由得对你有了兴趣,便让人暗地里跟着你,一方面可以及时了解你的动向,从而好给你使绊子,另一方面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却没想到原来你的能耐大着呢,倒是小瞧了你。”说起来,这个倒是让慕容博奇的心里头有些不愉快。
夏如谨对慕容博奇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脸孔不免冷笑,却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此番小女子侥幸得胜,运气使然,慕容公子不必过于在意。小女子要赶着回家,还望两位公子能够让一下路,小女子不胜感激。”
慕容博奇当下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眸看着夏如谨,不知在想些什么。约莫经过一炷香的时间,只见他一下子跃到夏如谨的马上,“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你…”在慕容博奇坐到马上,揽住她的腰时,她非常恼怒,但是下一秒她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意,她对自己说,总有一日她会让慕容博奇后悔今日所为的。“慕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还没等慕容博奇回答,就有一剑迎面向夏如谨刺来,夏如谨想要后仰,却忽然想起慕容博奇的存在,此时,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这正是慕容博奇的目的。眼看剑就要到跟前了,夏如谨心中不免充满无限的遗憾,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刺剑之人的速度很快,加上事发突然,就连慕容博奇武功那么高强之人也反应不过来。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另一剑出现,挡开了刺向夏如谨的剑。
“夏如谨,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弃妇,勾引墨如风不成,现在居然来勾引我皇兄,不知廉耻,今日不杀你,天理难容。”慕容芊芊见一剑不成,再度挥剑向夏如谨而去。
两剑相撞之时,夏如谨得以看清了两人,要刺杀她的人是慕容芊芊,而方才救了她的人却是司棋世弦。这慕容芊芊的出现她可以理解,但是司棋世弦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她还来得及思考,那边刚被挡开的慕容芊芊又再度挥剑相向。
司棋世弦在听到夏如谨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微微错愕,难以置信。错愕当头,见慕容芊芊又再度向夏如谨挥剑,他自是再次上前相护。
这时,慕容博奇已反应过来了,下马之后朝着正在和司棋世弦打斗的慕容芊芊喝道:“芊芊,住手,不许胡闹。”
慕容芊芊闻言,用力挡了司棋世弦一下,退了两步,回过头对慕容博奇说:“皇兄,这夏如谨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有几分才华,便到处勾引男人,你千万别受了她的迷惑。”
慕容博奇自知慕容芊芊这是在吃醋,在诋毁夏如谨,虽然听着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但是念及慕容芊芊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他没有把心里头的那丝不悦流露出来。只见他走到慕容芊芊跟前,一手轻轻的搭上慕容芊芊的肩膀,认真的对她说:“皇兄这辈子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我府中就有不少,怎么会轻易的被人迷惑。皇兄做事一直自有分寸,芊芊难道不相信皇兄?”
“但是…”慕容芊芊才一开口,见慕容博奇的脸色一沉,便不敢再往下说了。若是再说什么,恐怕就成了不相信她的皇兄了。只是心底里却另有盘算,这回不成,下回总能成的。只要皇兄不知道,谁又能说是她下的手呢。
这边,夏如谨也下了马,走向司棋世弦,亲自跟他道谢。“方才,谢谢靖国太子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是有什么需要,如谨自当回报。”
司棋世弦在夏如谨向他走来之时,他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他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这位女子是一年前他在月国见过的夏如谨,这两人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一年前的夏如谨只是一个普通的千金小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今这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气度不凡,浑身透着一股淡定从容,沉稳大气,灿若星辰的双眸藏不住的睿智与敏锐,这教他怎能相信。
夏如谨见司棋世弦只顾着盯着自己看,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她不由得唤道:“靖国太子?”
司棋世弦被夏如谨一唤,回过神来。“不用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姑娘你真的是夏如谨,月国夏海靖之嫡次女,前宰相刘居翼的外孙女?”
夏如谨闻言,柳眉微微一蹙,这话听起来怎么他好像对我或者国公府有所了解,这是为何?她不由得狐疑的看了一眼司棋世弦,然后平静的回道:“正是小女子。没想到小女子如此渺小,却也能为靖国太子所知。”
司棋世弦听着这话,心里头越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他一年前所见的夏如谨,一年前的夏如谨绝不会如此说话的。对于夏如谨的话,他回道:“一年前,本太子曾到过月国,有幸结识到你的外祖父,对他的一些亲戚关系也有所了解,我们也因此有过几面之缘。如今时隔这么久,恐怕夏小姐早已没有印象。”而事实上,两人不仅只有几面之缘,有一事别人都不知道,只有他自个儿和他的心腹肖贝康知道。
夏如谨听了司棋世弦的话,心头释然,却想起他的突然出现,心里不解,正要发问。就在此时,慕容博奇和慕容芊芊走了过来。
慕容芊芊见夏如谨和司棋世弦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由得开口嘲讽道:“真是不知廉耻,什么男人都爱勾引。”说完,白了一眼夏如谨。
夏如谨抬眼看去,她真想好好给慕容芊芊这人好好说道,明明什么都不是,却硬要中伤她,真是不可理喻,她也懒得理睬,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为爱逞口舌之快罢了,她才不会将此放在心上。只是,慕容芊芊对她的敌意她可得好好深究,居然要置她于死地,这可是非同小可之事。她瞥了一眼慕容芊芊,转过身上马准备再度启程,她可是困了,得找个地方歇息。“小女子还要赶路,就此别过,麻烦各位让一让。”
“既然遇上了,不如我们一起走。正好本王爷和皇妹也要到月国拜访月皇。”说着,吹了一下口哨,两匹马出来了。
那边的司棋世弦也把口哨一吹,他的马很快的便来到了他跟前。他说:“本太子也正好有要事前往月国。”
夏如谨为此没说什么,等他们都上了马,自个儿先走了。
于是,一行人就这样走到一起去了。
第七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3728 19:10:13 字数:3022
那天夜里,夏如谨带着他们赶了好长的路都没有看到村镇,便只好在外露宿,为此慕容芊芊又狠狠的抱怨了夏如谨一番,只是夏如谨没有理睬她。接下来,夏如谨更是快马加鞭的赶路,一则是为了尽快回到月国摆脱那些人,二来是她实在想念家人了,她好想家。为此,慕容芊芊曾闹过脾气,估计长这么大,她不曾如此折磨过,只是夏如谨依旧没有理她,继续赶路,夏如谨可是巴不得他们脱离,而结果谁都没有在意慕容芊芊发的脾气,都一言不发的跟上夏如谨,这让慕容芊芊心里对夏如谨更是恨上了几分。
经过一天两夜的路程,好不容易终于到达了月国的京城。看见城门的那一刻,夏如谨心底无比的轻松愉快,她终于回到家了,她也终于不用再和他们处在一起了。进了城门后,夏如谨便和司棋世弦、慕容博奇他们分开了,至于他们所向何处,虽然她没问,她也不想知道,只是她又不得不要知道,这一个靖国太子,一个苗国王爷同时悄无声息出现在月国,若说是游玩,打死夏如谨她也不信。
风云阁的人护送夏如谨到国公府府门前方才离开,夏如谨一下马,负责在国公府守门的人便认出她来。一边让人进去通知夏海靖,一边向前迎去。“二小姐,你回来了。事先怎么不给个信,好让我们去接你。”
夏如谨笑笑,边走边回道:“我回来时比较急,忘了此事。”事实上,也不是忘了,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况且她也想给爹娘、弟弟和那四个丫鬟她们一个惊喜。
进去通报的人火燎火燎的到了国公夫人的院子,把此消息告知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当时,国公夫人一听,挣扎着起来说要去看看,结果夏国公不允,让玉嬷嬷守着她,自个儿则带上儿子出去了。
就在半路上,双方遇上了。夏如谨看见夏国公和夏暮俊时,鼻子不由得有些发酸,有种想哭的心情,她走到夏海靖的跟前,轻轻的唤了一声,“爹。”
“哎。”夏海靖马上应了。“回来就好。你娘本来是要一道来的,只是前些日子她小产了,伤了身子,如今正在卧床休养,我便不让她来,待会带你去她。”
夏如谨的嘴微微张了又合上,然后再张口说:“好。”
一旁的夏暮俊此时却对夏如谨说:“二姐,你瘦了。”
夏如谨笑笑,“瘦了不是更好看吗?”
“才不是。”夏暮俊反驳道。
夏如谨撇了一下嘴,“那你是说你二姐我现在不好看了?”
被夏如谨这么一问,夏暮俊却是有些急了。“不是,不是。现在也好看,只是以前更好看。”
这回,夏如谨和夏海靖都笑了。
夏如谨不禁伸手轻轻的点了一下夏暮俊的额头,“小鬼头。”
这会,轮到夏暮俊不愿意了,“二姐,我才不是什么小鬼头,我是小大人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特意挺了挺胸膛。
夏海靖和夏如谨对此笑而不语。
夏海靖看着自己的女儿,发现她确实是瘦了许多,不由得为之心疼。“接下来爹要给你好好补补才是。”
夏如谨听了,不想夏海靖为此多想,便岔开了话题。“我们只顾着在这里说话,娘肯定等急了。我们先去娘那里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夏海靖这才想起自己答应夫人之事,“对对对,我们赶紧走吧。你娘若是等急了,你娘恐怕又得说我了。”说着,自个儿转身先走了。
夏如谨笑笑,和夏暮俊一道随后跟上。
国公夫人看见夏如谨的时候,夏如谨还没开口,她已经忍不住落泪。
夏如谨一见,正要往前劝慰时,有一个人比她早了一步。此人正是夏海靖,他见国公夫人一哭,心疼,便马上向前为之拭泪,说道:“夫人,你还在坐月子呢,听别人说坐月子的女子可是哭不得。谨儿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这样一哭,倒让她不好受。”
国公夫人听了此话,心想正是这个理,便渐渐的止住了眼泪,但是,念及自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