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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怀疑者+生日+新手上路+曲记便当店的客人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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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挂了电话,碍於女儿各种手势而不得出声的曲同秋便忙不迭道:“这样骗人不好吧。”
“没事啦,任叔叔既然这麽淡定,无所谓我们什麽时候回来,那就让他再多淡定一点嘛。”
“……”

   “好啦,老爸你不要著急嘛,照我说的做嘛,我就帮你把失踪的任叔叔变出来。”

  “呃……”

   曲同秋只得又拨了那人的电话。

   “任宁远……”
 
   对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玩得开心麽?”

   “嗯,挺好的,你呢?”

  “这边也很好。”对方顿了一顿,“小珂说,你们回家的时间还没定下来?”

   曲同秋看著女儿的眼色,犹豫道:“嗯……”

   “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别舍不得花钱。看到什麽喜欢的记得要买下。”

   “嗯……对了,任宁远,你要什麽生日礼物,小珂说要给你带一个。”

   男人说:“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你能玩得开心。”

   “……”

   蹑手蹑脚开门的曲珂顿时大翻白眼:“嘴真硬……”

   上了楼梯,曲同秋还惴惴地握著电话:“你真的不需要我们早点回来麽?”

   “没事的。我这边朋友很多。”

   “嗯……”

   男人突然说:“我好像听到……”

   “什麽?”

   对方停了一停,而后温和道:“没什麽。可能是外面的风声。常会听错。”

   曲同秋在女儿的指示下,只得继续硬著头皮说:“其实,我有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在家里。”

   “是吗?你准备的?”

   “嗯……”

   “放在哪里?”

   曲同秋实在没勇气撒谎,照著说都觉得直结巴:“呃,在,在客厅……呃,你可以等回家以后去看看,不是什麽好东西,不急……”

   而后便听见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你稍等,我走开一下。”

   曲同秋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忐忑坐著,卧室的门突然就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形依旧高大,却是面容憔悴,一贯笔挺雪白的衬衫都有点发皱,瘦削的脸上简直连胡子都要长出来了。

   曲同秋一时间差点没能认得出来,待看清以后,只能把眼睛嘴巴一起张大开来。

   四目相对,对方显然也是相当的吃惊且意外,脚往后收了一步,竟像是不知所措了。

   这时候谁都来不及掩饰,也完全忘了要去掩饰。就这麽彼此都猝不及防地对望著,僵了半晌。

   曲同秋问:“你怎麽……”

   “……”

   接下来就再也没其他的话可说得出口了。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任宁远。脸色暗淡,头发乱了,胡子也没刮,衣服是旧的,领子上还有烟头烫出来的痕迹。

   他那一贯从容镇定的任宁远,在过生日这一天居然如此狼狈,像是刚熬过一场什麽大难似的。

   他都顾不上疑问,自己就已经先乱七八糟地心疼起来了。於是赶紧丢了行李,过去给男人掸掉衬衫上落著的烟灰:“哎,这是怎麽弄……”

   任宁远没出声,也没动作,在这时候显出一种尴尬的沈默来。曲同秋刚想叫女儿帮忙拿条热毛巾来,一转头才发现,曲珂早已经不知道何处去了。

  “唉……”

    小孩子就是不懂事。

    看任宁远这麽从头到脚都不甚整洁,不是帮著搓两把脸就能解决得了的,曲同秋於是卷了袖子:“这样,我去放点热水,你先好好洗个澡?”

    他已经忘了自己才是那个远行归来,风尘仆仆著需要休息的人,只手脚麻利地去准备了热水,再去卧室想帮任宁远拿点换洗的衣服。

    这一进去,就一眼看见桌上醒目地摞著几个色彩鲜艳的东西。曲同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喔唷?”

    就算任宁远偷服了什麽违禁品,他都不会有现在这麽惊讶,但这居然是,碗装方便面?!

    曲同秋不由地就觉得问题相当严重了。

    按理说来,任宁远也没多邋遢,方便面更是一般人也都吃的,但这些小小不妥,放在任宁远身上,就显得是病入膏肓了。

    曲同秋忧心忡忡地拿了衣服去浴室,见任宁远正对著镜子,一手扶著盥洗台,一手打算给自己刮胡子。

    “你的衣服……”

    任宁远像是手一个不稳,脸颊上立刻就拉出来一条血痕。

    曲同秋吓得忙说:“哎,还是我来吧。”

    他先帮男人止了血,而后仔仔细细将那剩余的胡茬刮了个干净,再清理掉泡沫,顺带给洗了一把脸。这样看起来,脸面倒也算焕然一新了,只不过上边得贴个OK绷。

    任宁远的脸在他的手心里,看起来不是太自在。

    曲同秋问:“怎麽啦?”

    男人只把眼皮垂下来,口气略带窘迫地:“没什麽。”

    曲同秋一时间,胸口突然有了种异样的微妙感觉。

    他习惯了完美无缺,无懈可击的任宁远。像这样模样潦倒,刮个胡子都会失手的任宁远,虽然不熟悉,但就好像是贴著他的心尖一般的亲切。

    他在这种奇怪的,暖洋洋的,近乎怜惜的心情里,突然胆子就大了起来,很想能在那朝思暮想了十来天的脸上,亲那麽一下。

    已经这麽多年了。但任宁远在他看来,还跟学生时代初次见到的那少年,没有多大的分别,依旧那样高高在上地,一丝不苟地漂亮著。眉眼清俊,鼻梁挺直,嘴唇光洁紧绷,几乎没有唇纹。

    虽然竭力忍耐著,但心口还是在通通地跳。任宁远大概也觉得他的异样了,於是又把眼皮抬起来,望了他一眼:“嗯?”

    曲同秋这回就晕头了,捧著男人的脸,没法再多想,只鼓起勇气,色胆包天地,踮起脚,把嘴唇贴了上去。

    感觉得到男人抖了一下。曲同秋色令智昏地,依旧把对方抱著不放。他在这方面的技巧实在是乏善可陈,也不敢造次,只那麽贴著嘴唇,也就心满意足了。

    对方很快有了回应,在他那无技巧可言的亲吻里,有力地回稳了他。这无疑是给了他巨大的鼓励。

  于是曲同秋再接再厉地去撬开那嘴唇,接下来,便顺利地碰触到对方那温暖湿润的舌尖。

  这一开始唇舌纠缠,他瞬间就连脊背也发麻,不由把男人抱得更紧了。

  曲同秋头脑发热地想,怎么会仅仅接吻,就能有这么幸福呢?

  情不自禁抱着对方的时候,对方回抱得更用力,亲吻他,他也愿意亲吻你。人生能到这地步,一下子就好像别无所求了。

  大概是那十几天里思想过太多遍,欲求不满的缘故,如今梦境变成现实,就分外的激动。才拥抱着接吻了一会儿,曲同秋就觉得自己身上就已经燥热到一种境界,完全进入剑拔弩张的备战状态。

  光是亲吻好像不太够了。

  出于兽性本能,他壮起胆子,摸索着想去脱任宁远的衣服。偏偏手指在这时候就分外笨拙,半天才能勉强解开一个扣子,待得全部解完,早出了一身的汗。

  幸运地成功让任宁远裸了上身,他的手就不好意思再往下走。对着那白皙而不乏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光是用眼睛看着,他就已经很热血了。

  在他热血沸腾之际,任宁远低下头来又给了他一个亲吻,而后将手从他背后的衬衫下摆伸进去,重重抚摸了他的背。继而又伸到身前来,用手指揉着他胸口,不知不觉里,就把他的衣服给脱了。

  曲同秋虽然整个是意乱情迷,外加紧张得不行,但在被褪去内裤的时候,自己居然还抬起脚来配合了。

  两人在浴室里裸裎相对,站立着热烈拥吻。曲同秋在那出火的亲吻摩擦里,渐渐沉不住气了。

  他没有试过在这种情境下欢爱,不清楚受力的要点所在,想稍微进一步亲热,抬个腿,搞不好就会重心不稳地仰天跌倒。但身体又已经很烫了,急切地想能做点什么来纾解这焦躁。

  曲同秋边乱七八糟地亲着面前的男人,边想,由于身高差的缘故,怎么都没法成以往的那种姿势啊。除非他个子比任宁远高,或者屁股往上挪个二十公分,才能帮得上忙吧。

  再或者……干脆可以,由他来?

  念头这么一闪,他就更激动了,于是斗胆把手伸到男人的后腰,接着往下摸索。

  亲吻停了一下,他听见任宁远像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果断双手抓着他的腰,用力把他拎起来。

  曲同秋在这力量之下,身体腾空,本能赶紧踮起脚尖来找地面。脚上一时使不出力,任宁远也就顺理成章地挤进他两腿之间。

  一感觉到那种压迫性的力量,曲同秋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息了,于是没骨气地在男人的脊背各种乱抓,一边又要继续那深吻,忙到不可开交。

  任宁远始终没有停止过唇舌上的交缠,边一声不吭地握牢他的腰,顶着他,以一种无可抗拒的力度和姿势,缓缓埋了进去。

  这一下,原先有过的非分之想全都烟消云散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意识,加起来就只剩下盲目配合的急切。

  曲同秋在这激烈沉重的抽送里,既觉得承受不住,又觉得不满足,忍不住要乱动。

  想抬起一条腿来方便任宁远的动作,又想索性两腿环着任宁远的腰会更好。而事实上又早就因为这欢爱而通体酥麻,手脚发软,根本做不出什么配合的好姿势来。

  在他这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扭里,任宁远居然还能稳稳地撑着他,继续强有力地律动。

  从头到尾任宁远都没有多余的话和声音,除了粗重的喘息之外,就只有反复的挺送。

  曲同秋在他的手掌里又是呻吟又是颤抖的,到下体动作幅度加大的时候,还喘不过气来地勾住了他的脚,八爪鱼一样紧紧攀着他,而后自己居然就先射了。

  任宁远把一下子软绵绵下来的男人扶着,腿更分开一点,又压着结结实实地抽插了一阵,这才停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

  两人都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又是一身的汗湿和粘稠。曲同秋腿还在发软,眼前也发黑,半晌才缓过劲来,说:“洗,洗个澡吧……”

  乱来了一通,总算也没忘了来这浴室的最初目的。

  任宁远道:“嗯。”

  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凉了,也只好干脆放了,先就着莲蓬头冲洗。身上这样子,不好好洗一次是不行的了。
  结果冲着冲着,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不规矩的,忍不住就又做了一回,这次任宁远是索性把他按在盂洗台上,从后面压着他。曲同秋一边不老实地又是喘又是扭,一边想,这样也行?这是多方便啊……
  等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弄得一屋子水渍以后,曲同秋是彻底虚脱,连乱动的力气都没了。
  他又是无力,又是舒服,又是高兴,又是惭愧地想,自己是不是太不正经了,太兽性了,明明本来是要关怀一下情绪低迷的任宁远,怎么到后来就演变成得这么肉欲,这么折腾人呢?

  这实在对任宁远太不体贴了,也太不好意思了。

  好在任宁远看起来已经没那么情绪消沉,甚至并不显得累,精神还好了一点。

  两人洗净擦干以后,便一起回卧室睡觉。曲同秋已经累到路都走不清楚,还差点撞到墙。还是任宁远锁得房门,拉的窗帘,盖的杯子,关的灯,他好像又变回那从从容容,一切都有条不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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