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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祸福不由人,宠辱各自担了。”
不等聂丝岚回话,林笑之已是登上门前等候的马车扬尘而去。
秧子见聂丝岚送走了林笑之,关上门儿,一脸的高兴。忍不住凑上前问道:“小姐,这谁呀?”
聂丝岚笑着搂过秧子神秘兮兮的道:“救我脱离苦海之人啊!”
林笑之这一番搅和倒是让聂丝岚的心情轻松了不少,眼见楼让有着这么一位强势的准未婚妻,聂丝岚觉得事情也许还并不至于无法回转,只要这林笑之能治住楼让,那聂丝岚的困境便解,眼前也就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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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晚饭时候。
“小姐,楼展来了。”秧子一句话把聂丝岚的好心情立时便给打散了,身形不懂,蹙了蹙眉头问道:“就他一人?”
“嗯。”秧子点点头:“这会儿正在门前等着,说是不进来了,就是请小姐出去说句话。”
“这院子倒是热闹起来,难不成这清静日子就这么到头了?”聂丝岚自言自语着去了大门儿,心头一阵烦躁。
楼展见聂丝岚出来,上前一步迎了上去:“聂姑娘。”
聂丝岚微微颔首算是见过:“你来有何事?”
“公子让我传一句话给聂姑娘。”楼展顿了顿接着道:“公子说,让聂姑娘不必烦心,林小姐的事公子自会处理。”
聂丝岚板着脸听楼展说完,鼻中哼出一声冷笑:“这话传的当真的好笑,让我烦心的何曾是林笑之。”
楼展将聂丝岚的话听到耳中,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只听聂丝岚接着说道:“楼展,劳烦你将刚才的话也帮我传给你家公子,一字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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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丝岚这处蕊院算是彻底暴露了,聂丝岚寻思着还得另找出清静地方才是,但却又是舍不得蕊院里的温泉。
一来二去,便是看上了跟蕊院隔了一条巷子的一座三间房的小院,费了嘴皮子,花了高价买了下来,便是带着秧子悄摸摸的搬了过去。蕊院这边顿时就空了下来,只是白日里留了一个粗使婆子,不管谁人来找,只说不知是去了何处便罢。
又是小半月过去,聂丝岚一封封的信送出去全如石沉大海,尘归于地,半点孟流年的音信都是没有。
照楼让所说孟流年该是已经回了长安才是,差了秧子去打听,说是宅子里的信却是没断,那便更是没有道理独独聂丝岚这面一张散碎纸片儿都没见到啊!
聂丝岚有想过会不会是被楼让动了手脚,但这事没法查,也查不了。除非是楼让有意让聂丝岚知道,不然若真是他动了手脚,截了聂丝岚信,凭了聂丝岚自己根本是蛛丝马迹也寻不出半分来。
“小姐,这姑爷回不来你就不能过去看看。”
聂丝岚眼神一亮,秧子一句话顿时将她点醒。
是啊!这孟流年脱不开身,聂丝岚自己可是闲人一个。孟流年回不来,聂丝岚就不能去吗?
“对啊!”聂丝岚笑着起身,听风便是鱼对秧子吩咐道:“秧子,你这就帮我收拾了东西,我明儿便起程往长安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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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丝岚知道孟流年现下的状况,自己便是过去也是呆不长,也就没带秧子。
为着路上方便,聂丝岚长发挽起,换上一身男装,粗粗的收拾了些随身物件便是独自一人上了路。
走的那日秧子送了聂丝岚到码头,是千百个不放心,拉着聂丝岚的手叨叨个没完,聂丝岚心里却是觉得好笑,要知道自己更远的地方都是独自一人去过。同时却又觉得秧子的叨叨和那些看似没必要的担心又是有那么几分的暖心。
本该是枯燥的旅程对于聂丝岚来说却是充满了乐趣,一路山水相伴,皆是后世里再不得见的美景,倒是让聂丝岚恍然觉得自己出来晚了。
早就该离了泸州那闭塞地方出来见识见识这天下的好山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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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丝岚到了长安,依着给孟流年写信的地址找到了那处院子,门房倒是客气,见聂丝岚一身男装打扮,半开了玩笑似的问道:“小公子,这是找谁?”
“敢问,这里面是否住了位孟公子?”
门房还没回话,正巧打外面回来的孟青已是看到了站在门前的聂丝岚,颇为激动的冲上去,高兴的喊了声:“聂姑娘!”
聂丝岚回头一见孟青也是开心一笑:“孟青!”
孟青结果聂丝岚手上的包袱,领着聂丝岚进了院子,聂丝岚从孟青口里知道自己运气不算太差,孟流年这会儿正在长安。
“聂姑娘,你先歇会儿,我这就去找了少爷回来。”孟青领着聂丝岚去了客房便是要出门,聂丝岚倒似没孟青那般心急:“不催他,那么远的地方都赶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正事办完再说。”
“唉!”孟青嘴上答应着便是出了门。
聂丝岚简单梳洗一番,换回女装,茶才刚刚喝上两口,孟流年掩不住欣喜的声音便是已经在门口响起:“丝岚!”
聂丝岚眉眼一开便是笑着迎了上去,不待说话便是被门口进来的孟流年一个大力抱到了怀里。
如此真实温暖的拥抱让聂丝岚不由的一阵恍惚,直到静下心来听到孟流年那清晰的心跳才让聂丝岚确信眼前的一切并非是梦境。
“丝岚,丝岚…………”孟流年口中无序的连着唤了几声,聂丝岚给他的这个惊喜实在是太大了。
“想我了没?”聂丝岚下巴磕在孟流年的肩上轻声问道。
孟流年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与聂丝岚额头相触,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明眸,那熟悉的幽香让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哑声道:“想,日日夜夜都在想。”
聂丝岚心中开出一朵花蔓延到脸上,刚想开口,门外却是响起一阵煞风景的敲门声,接着便听孟青在门外说道:“少爷,楼公子府上来人,让过去一趟。”
孟流年便见对面的聂丝岚眉头一蹙,嘴角便是垮了下去,心头也是无奈,满是愧疚的道:“你这一路也是劳顿,先歇会儿,我去去便回。”
聂丝岚点头,也不多说什么,送了孟流年出门,心头却是纳闷:“这楼让什么时候又回了京城了?”
因为聂丝岚走的头一天楼让还派人上蕊院找过人,让聂丝岚满以为楼让此刻该还是在泸州府或是合江县,却是没想到他也是到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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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年到得楼让府上,楼让正在与人说事,等了一会儿方才被下人领着进了书房。
孟流年进门见书桌后的楼让一脸风尘不由问道:“楼公子今日刚回?”
楼让点点头:“刚到。”说完似是无意的问了句:“丝岚非不让我送,现下可平安到你处了?”
孟流年神情一顿,强压下心头的翻腾,沉声道:“到了。”
楼让轻松的一笑:“今日找你过来也没旁的事,晚上在青云楼有个宴饮,你到时同我一道过去,今天请了……………………”
楼让后面的话孟流年已是听得恍惚,脑子转来转去都是,聂丝岚竟是同楼让一道的长安。孟流年已是知道楼让中秋之前赶回了泸州府,心中已是有所猜测,现下里两件事情合一处立时让孟流年一颗心思失了冷静。
孟流年的一句去去便会,却是让聂丝岚等到子时过了都还没见到人回来。
聂丝岚本也就是累了一天,渐渐便是撑不住,手肘在桌上便是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聂丝岚被下颚的一阵疼痛惊醒,睁眼入目便是孟流年一双醉意深沉的眼,一只手正捏着自己的下颚。
聂丝岚掰开孟流年的手,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回来啦,这会儿都是什么时辰了?”
孟流年不说话,只是一双似
43、第43章 。。。
混沌,似清醒的眼紧紧盯着聂丝岚。
聂丝岚有点受不了孟流年那一身浓烈的酒味儿那手扇了扇,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喝这么多酒?”抬头却是看到孟流年眼中露出她不懂的恨意,不觉手上动作一顿,问了孟流年:“怎么了?怎么这般看着我?”
孟流年低头喝了头凉茶却仍是无法压住心头那一团熊熊烧起的火,酒气浓重的嘴里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来长安,也不事先给我通个信,就不怕扑了空?”
聂丝岚微微笑了笑,不自觉伸手抚上孟流年的脸颊,轻声道:“想你了呗,听楼让说过你这段日子在长安便想着给你一个惊喜。”
“楼让!”孟流年鼻中一声冷哼,拽下聂丝岚抚在自己面上的手刻薄冰冷的说道:“聂丝岚我差点便被你骗了,忘了你不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耐不住寂寞,水性杨花!”
聂丝岚瞬时被孟流年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给打懵了,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孟流年,她不敢相信在自己千里迢迢赶来了长安之后,孟流年却是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孟流年,你说什么?”聂丝岚一字一句的问道。
孟流年眼神里泛起凶狠的光,上前一步伸手拽住聂丝岚的领口,一个大力两手便向两边一扯,一时间聂丝岚前胸的肌肤便完全暴露在了外面。
“孟流年,你疯了!”聂丝岚退后一步试图护住胸前,却是被已经失去理智的孟流年一个用力直接甩到了床上,随即整个人便跟着压了上来。
孟流年双手撑住一张脸立于聂丝岚的上方,冷酷且无情地说道:“聂丝岚,你千里迢迢赶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不给聂丝岚任何反应的机会,孟流年低头便是狠狠一口咬到了聂丝岚的胸上。
聂丝岚痛的口中倒抽一口气,在孟流年近似粗暴的拉扯中,聂丝岚只有一个感觉便是痛。
聂丝岚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把自己压在身下奋力冲刺的男人,羞辱、委屈、一一漫过心头,可她却没有掉一滴泪。
聂丝岚不想哭,不想让这样的孟流年看到自己的软弱,那样不值!
望着头顶孟流年那张夹杂了愤怒与欲望的脸,聂丝岚的身体还在此处,灵魂却已不知飘向了何方。
聂丝岚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靠岸,可救她上岸的人却又是无情的将她抛了回去。
聂丝岚已经隐隐猜到让孟流年如此发狂的原因,她现在才深切的感受到这个身体除了带给她一个不一样的名字外还带个了她一段无法磨灭的过去,一段让孟流年无法释怀的过去。
孟流年原来从不曾忘记,不曾忘记过去那个聂丝岚之前的背叛,不曾真的信过现在的聂丝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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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暮色中聂丝岚在门房睡意朦胧的眼中决然走出孟流年的院子,没有回头,到最后也没有看过孟流年一眼。
聂丝岚有她自己的骄傲,这仅剩的一丝骄傲已经经不起再多的打磨。
出门,聂丝岚单薄的身影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小巷里。
茫茫江水,晨起的雾气尚不曾散去,站在船头的聂丝岚耳中只听到船夫手中船桨一声声拨动江水的“哗哗”声,那一声声的划水声更像是一个刺一下一下划在聂丝岚的心口上,直至那伤痕深至无法抹平方才罢休。
聂丝岚初遇孟流年携手本是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