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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抓了小光子唯一的姊姊和小外甥。"
"九爷说了,若是小光子出手,他是公公,还能留下菁儿姑娘的清白。待得太子一事了结之后,十爷正可以将苏菁纳入府内。"
"九爷说了,若是小光子不愿做此事,他也会另找他人。到时候,菁儿姑娘的下场只会更惨。"
"当初,二爷根本就昏过去了。菁儿姑娘的身子不是二爷破的!"
"那么,是谁破了菁儿的身子?"
不知不觉间,胤誐还是把安公公的话听进去了,还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口。
"是小光子,他用得是龙凤锥。"
龙凤锥,圆锥形玉器。一般是用来让一些守不住寂寞的宫女,和太监之间对食之用。胤誐愣了。
好半响后,胤誐才又开口问道:
"为何至今才来禀告爷?"
"那时候奴才根本见不着十爷。之后趁着一个机会,奴才求了十四爷,却被十四侧福晋囚了起来。这一过,就是几年的时间。奴才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如今也命不久已。只求十爷不要再怪光公公,他对十爷真的是忠心耿耿,一切都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的?也许吧。"也许这样对菁儿好一点,当初被下了药的胤礽,若是真的全发泄在菁儿身上,初经人事的菁儿又怎么可能受得了?怎么可能毫不受伤害?若是真和胤礽有染,事后不管再许给任何一位皇子贝勒,又有哪个男人真的可以做到全无芥蒂?
虽然小光子的做法在胤誐看来,还是十足得该死。但一个小太监,又能有多大的见识?在背后主使的人、哄骗得小光子团团转的,正是自己那精明狡猾的九哥啊!
他心心念念的菁儿啊,竟是让一卑贱的玩物给欺了去。
"哼!看她整天独霸着四爷,就连福晋都偏帮着她,还一副名门淑女的样子,我都差点被她骗了,以为她真有多了不起。却原来,就是一只破鞋!都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究竟四爷是怎么被她哄骗住的呢?"虽然恨极了苏菁,但从小的教养让年氏说不出太难听的话语。
"侧福晋,您和她一样都是侧福晋,可王爷和福晋都偏心得很。这次十四侧福晋传来的消息,可是您的好机会啊。"
年氏却迟疑了。
"那位侧福晋,听说是极得十四爷宠爱的,连嫡福晋都斗不过她。但我跟她无亲无故的,她何以要帮我?"
"听那名传话的小ㄚ头说,那位伊尔根觉罗氏,曾经和咱们府里那位的妹妹感情极好。但眼见那位嫣萝格格被幽禁多年,看不过眼,想为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一改再改~呜呜~真不喜欢这样的,我也没办法了。
99、硬闯
年氏被ㄚ环鼓吹的只差没忘了自己是谁。几年来的委屈和不平,霎时间全涌上心头:她有哪里不如人?年氏一门显赫;虽非满人;但毕竟也是汉军旗旗人!以她嫡女的身分;进雍亲王府为侧福晋,在王府内;身世仅仅次于嫡福晋。可偏偏就有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仗着皇上的特旨,竟是霸着四爷不放!
其实她在入门之前早已听说过,雍亲王府内有个穿大红嫁衣入门的侧福晋。额娘在府内可是说了不少难听话。一个如此强势入门的侧福晋;狠狠压下嫡福晋一头;哪个正室能看得过去?奇怪的是;最应该不满的宛屏福晋,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把苏菁侧福晋当成亲妹妹一样得,疼着、护着。京里的贵妇人们都在流传,难不成这个侧福晋会使妖法,把四爷夫妇都哄住了不成?
刚入门时,年氏自以为是受宠的。四爷常常和她一同用膳,用完膳后,自然就歇在了她的房里。看来,苏菁的受宠,只是因为四爷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如今她入门了,更青春、更貌美,自然争到了该有的宠爱。
数月后,她才在无意间发现,什么受宠,什么欢爱,一切都是假的。每每四爷和她用膳时,膳食内都下了迷幻药。她信以为真的男欢女爱,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 那晚她简直都要崩溃了,房里的摆饰都被她砸了。可无论她怎么喊人去请四爷,四爷就是不出现。她的夫婿、她视为一生的良人啊,竟是如此冷情,如此残忍。
最后是四福晋出面的。她让年氏要知道好歹,只要乖乖当好雍亲王府的侧福晋,就还能安享一生荣华。想到当初四福晋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刺进她的心里。原来她嫁进来,就是被摆正,当好掩饰苏菁的靶子吗?原来她一生所依靠的那名男人,竟不是把她当成一名女人,而是把她当成一个摆设。一个可以用月钱几何,赏赐多寡,来计算的摆设品。
忿忿不平的年氏,听了ㄚ环到门房那打听来的消息后,冷冷一笑,低声自语道:
"总算让我逮到妳的把柄了。"
去芜院内,叶子焦急得很。虽然刚刚福晋派人来传过话,侧福晋人没事,暂时留在十二阿哥府上。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呢?早晨时分,还满面笑容得带着格格和小阿哥们出府去玩,如今天色已黑,格格和两名小阿哥早已回府,可是侧福晋却留在十二阿哥府上。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寻常。幸好四爷这几日都不在府内,不然真不知要怎么解释才好。
叶子感到莫名的慌乱,却听到外边门上有大声的敲门声。过一会儿,小ㄚ环跑进来问:
"叶子姑姑,年侧福晋来了。她说有重要的事要找主子。"
叶子双眼一闭,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年氏怎么如此凑巧?八百年也不上一次门,偏偏趁着侧福晋不在的时候来访。想了想,回道:
"就说主子今日上街,逛得累了,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叶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今晚无论如何得见上菁儿姊姊一面。妳放心,我自个儿进去就好,她不会怪妳的。"
叶子猛一抬头,年氏竟已进来到院子内了。狠狠的瞪了门房小ㄚ头一眼,那小ㄚ头却是委屈得红了眼。这位年侧福晋,看起来娇滴滴的,柔弱的像是风一吹就要飘走似的人儿,看不出来却是力大无比。她只是名小ㄚ头,又不敢伤了上头的主子,哪里拦得住呢?
年氏温柔客气的对着叶子说好听话,脚下却一步也不停,快步的往苏菁房子走去。 叶子心里着急啊,这会儿她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这年氏一定是听到了主子不在府内的消息,上门抓把柄来的。一个亲王府侧福晋,入夜后竟然不在房内,这传出去,不大不小也可说是德行有亏。若是闹了起来,再得知主子是在十二阿哥府上,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有如护鸡崽子一样的,叶子张开双手,急忙得跑在年氏身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年侧福晋,主子真的已经歇下了。您现在去打扰她,可不好吧。您还是回去吧。"我明儿个一大早,一定跟主子禀报您有要事找她。"
"这可不行,很重要的事,等不到明天了。关系到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怎么能等呢?菁儿姊姊一向心善,妳可别自作主张,擅自阻我。"
年氏这话说得让叶子心惊胆跳的,什么事能关系到女人的一辈子?这是摆明的威胁啊。
"年姨娘,请停步。"
听到这声音的年氏,只是稍微顿了顿,脚步却更快了。连弘历都出面来阻止了,苏菁那个贱女人肯定不在府内。
随后而来的弘历眼见年氏越走越快,竟是不听任何人的阻拦,大声喊道:
"小全子,拦住人。"
一旁的小太监跑上前去,直挺挺的立在年氏面前,却是不敢出手碰她。年氏也豁出去了,今日之事已无余地,还是往前大步得走。身旁的ㄚ环尖声怒斥:
"狗奴才,睁大你的眼睛看好,这可是侧福晋。多么金贵的身子,岂是你那狗爪子能碰着的。你还不赶紧让开,要是让侧福晋磕着、伤着哪儿,你担待得起嘛?就怕到时候砍了你的狗头都赔不起!"
小全子憋扭得很,自家小主子的话不能不听,可眼前这人的身分,也不是他一个奴才惹得起的啊。
忽然听见一阵狗的狂吠声,众人转头一看,弘昼牵着一头黄色大狗正跑过来。叶子见了,不禁喜形于色,喊道:
"辛巴,辛巴,快拦住前面那人。"
辛巴极通人性,又有自小玩到大的弘昼一旁牵引着,聪明的对着年氏狂吠。张牙舞爪的威吓于她。如今的辛巴长得很大,都到年氏的腰身了。看着这猛犬的利齿,年氏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一阵忙乱间,弘历小小的步伐总算赶了上来。他先对弘昼使了个"干得好"的眼色,才一板正经的对着年氏行礼。
"四阿哥,五阿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你们也得称呼我一声姨娘。难道说我这个姨娘在王府里,还不能随意走动了不成?"
"年姨娘,额娘身子不爽,已经歇下了。天大地大的事,都能放到明天去。您执意要闯去芜院,不知可有阿玛或福晋的允许?"
弘历年纪小小,回话却回得点滴不露。对年氏的辈分压迫听而不闻,却直指她上面还有更有权力的人,让年氏听得不寒而栗。
"四阿哥,这事关系到你的嫣萝姨娘。她现在身患重病,很想见见菁儿姐姐。姊妹之情,是深值在骨血中的。若是一个不好,也许就是菁儿姊姊和嫣萝姊姊的终生遗憾。甚至不明究底的人,还要怪罪菁儿姊姊苛待了亲生妹妹。"
弘历不知道这名嫣萝姨娘是何人,不过他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不能顺着年氏的话头说。
"府里任何人患病,都该报到福晋那儿,赶紧请大夫。您在去芜院耽搁了这么长时间,真不知道是何居心。更何况嫣萝姨娘身患重病,大夫都还没看过,若是会传染的,我额娘前去探病,岂不是更不妥?"
弘历不论如何聪慧,毕竟年纪阅历还小。这番话讲得理没错、却是冲了点。叶子在一旁直为他担心。还好年氏自己心虚,眼前的又是王府内、宫内都极受宠的四阿哥,她竟是不敢责备弘历。
众人僵持间,宛屏总算是到了。
100、胡思
年氏因强闯去芜院,被四福晋罚禁闭一年。当隔日雍亲王回府后;闻知此事;表示年侧福晋乃因嫣萝格格病重;所作所为虽不分尊卑,却情有可原;改为轻罚三月月银。禁闭之罚;自然取消。
传言雍亲王怜惜心善柔弱的年侧福晋,对向来尊重的嫡福晋动了真怒。除了将嫡福晋房内贵重的一套彩瓷茶具给摔得四分五裂,还放下重话;不许嫡福晋再插手干涉年侧福晋院子中的一切事物。据王府内的侍女所传;年氏被福晋假公济私的斥骂;待得雍亲王赶回府中时,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急急奔向雍亲王的怀抱。而一向肃重的雍亲王爷,也无法在如花爱妾面前摆下重脸。当下,就拥佳人在怀温言抚慰。向来娇弱的年侧福晋,又怎堪如此大起大落,就此晕在雍亲王的怀中。
雍亲王见状,又急又怒,急召太医数名。后却意外诊出年侧福晋身有喜脉。大喜之下,因担心体弱的年侧福晋无法安心养胎,便严令李侧福晋全权负责照料年氏。 就连育有阿哥的钮祜禄侧福晋,都被逼得称病,还被发配到郊外的庄子上。正是担心她冲撞到了此时身怀有孕的年氏。
如此盛宠,一时间,满京城的人都对年氏感到艳羡不已。对这次棋差一着的嫡福晋和钮祜禄氏,嘲讽刺笑者、同情怜惜者,皆有之。
而雍亲王府后宅的流言,不仅前所未闻,又如此让人津津乐道,不知不觉间,所谓浪□子的传言,早已无人对其感兴趣。毕竟雍亲王是众所皆知的冷面王,大伙儿对八福晋的善妒、五福晋的无宠、十四福晋的无能、等等都已耳熟能详,却从来也没能听到一点四福晋的难听话。此时方知,原来四福晋也不是那么贤德善良,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