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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让寒山大师看一看她的面相。”陈富贵虽然脑子里满是妖魔鬼怪的缩影,可到嘴的话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哼!我还不知道你,陈富贵,你有话就直说。”吴秋雨可不买他的账,她是那种如果不说实话可以挥鞭子的主。那份狠就是陈富贵也犹之不及。
“云儿是有福的。寒山大师就是这么说的。你不相信就算了。”陈富贵也很气。只是一直以来的种种迹象让他怎么也无法放下心来。
“富贵,你真的就怀疑她?”吴秋雨见他真急了。也就坐了下来。
“凡胎岂识本质。三年之后见分晓。”
也不知从哪里飘来的一块布在火中燃烧干净。
“富贵,这?”
“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陈富贵高声大喊。却只看见那掉落下来的黑灰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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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年之期
更新时间2011…9…3 23:06:47 字数:2049
窗外还挂着雨丝在天空中飘摇。整个空气里都传出了泥土的芳香。
可是,那从屋子里冒出来的白烟熏着了躺在摇椅上优哉游哉地听着瓦檐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范华。
“慕容冶,你给我滚出来!胆敢在房间里给我烤番薯,我先烤了你!”范华把盖在身上的毯子一扔,直接踢开了慕容冶的房门。
“刺啦——”一声,慕容冶的身上挂着四溢的黑糊味,就差浇点水就能抹上墙了。
“咳咳——咳咳——”满眼的白烟把范华给呛了个正着。
“娘,我说了进门之前要先敲门,你看。又要换门了。唉,爹肯定又要说我是败家子了。”明明不过才五岁的年纪偏偏说出来的话是老的不能再老。有的时候范都在想到底是不是她儿子。
“额,对不起。”范华停顿了下,迅速地把倒下的门扶起来,准备装上去。
“不用了,娘,真的,您的白玉手还是珍藏着吧。我来就行了。”慕容冶还不到门的一半的身子快速地跑到门口。
“我来!”刚学了点功夫的慕容朵跑了过来,上下对齐成一线,然后,在接缝边上看好。“咚”地一下就装好了。
慕容冶看了眼准备向他表功的慕容朵,冷冷地瞟了一眼。然后,贴着她们的鼻子关上了门。
“三年,三年!”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呀。这不,连学个小小的火隐都这么的难。弄的自己如此的狼狈,想当初,他可是玩火的祖宗!
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阎王就应声而出。
“火隐学好了?”阎王爷倒不是想要嘲笑他,而是睡的正香呢就被迫爬了起来。
“怎么——控制?”
阎王爷掏了掏耳朵,打了个哈欠递给他一个斗篷就回去睡觉了,晚上还等着开堂问案呢。
慕容冶很高兴阎王爷的小嘴巴,所以他欣然地戴上了那个斗篷,在乌漆墨黑的斗篷里开始了学习火隐的初级课程。嘴巴里念叨着咒语,斗篷里迅速燃起一堆火来掩盖住他的身形。可是,可是,十秒之后,他踉跄着身子现出原形。浑身焦炭般的样子。在斗篷中一下子,什么味道都消失了。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啊——还我的儿子啊——”披散的发,惨白的脸,还有那阴狠的眼睛。无不昭示着那是个恶鬼。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她狠狠地伸出白森森的手来。倏地伸长就想要往她的脖子上放。
“呜,不是我,不是我——”陈云琯捂着小脑袋蜷缩在被子里,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谁?哪个妖魔鬼魅在这里兴风作浪啊!乖云儿,不怕,不怕。有娘在这里,不怕啊!”
“娘?”陈云琯整个身体就攀上了吴秋雨的身体。死死地把自己的小身板夹住了。
“唉,孩子!都怪你爹,如果不是要去寒山寺里烧香,你也不会早产,弄的现在,身体这么不好。”吴秋雨心疼地直掉眼泪。都说早产的孩子养不活,现在?唉!
“娘子,今天,今天,我睡卧房吧?”陈富贵悄悄地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大闺女霸占了自己的位置。说话声儿立刻变得小心翼翼的。
“给我滚!吵醒了女儿你以后就给我在书房里睡一辈子!”吴秋雨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我,我去给闺女买人参,买人参啊!”陈富贵也不管现在是几更,连忙弯着腰走了出去。
一夜过的很快,吴秋雨只觉得自己睡的很舒服,整个身体都陷了进去。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娘,我饿了?想要吃你做的蛋饼。”陈云琯摇了摇吴秋雨的胳膊。
“好,云儿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啊!”吴秋雨连忙起身。门外的丫鬟听到了声响立刻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唉,都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可是,一大早地,白白的一片天,有什么好玩的。呜!真是,亏的我这么早起来。不划算啊!不划算啊!”
吴秋雨早就习惯了她每天那自说自话的脾气。也是,不过才四岁的小孩子,还需要人抱着呢。可是她却偏偏要自己走。甚至连话都说的比一般的孩子早。
当初还以为是个神童,结果,没什么两样。说起来,心里还是有点失望的。
“娘,你快点,吃完我还要去玩呢。”云琯坐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她娘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么慢。
“好了,好了。走吧。”吴秋雨只能简简单单地在头上插了个簪子就拉着云琯的手去了饭厅。
“娘子来了。云儿,来吃燕窝粥了。你要好好地补补。话说啊!今年的寒山寺可真是热闹啊!”
“我去做蛋饼。”吴秋雨头也没抬地把云琯的手给了陈富贵。
“云儿,想不想去寒山寺听大师讲佛啊?”陈富贵笑眯眯地。
“才不要,我很忙啦!爹,你不是商人吗?怎么那么闲?”陈云琯有些不耐烦。佛法,那些光头和尚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她的小木棍呢。嘿嘿哈哈!我的小木棍——
“你?”陈富贵对他的这个闺女无语了。怎么和她娘说的一样?
姑苏城外的寒山寺一如既往地热闹。山脚下人来人往。一直排队到了城门口。
“呜!好热,娘,您不是答应了我让我在家里玩的吗?”云琯很不满意,大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还不是你爹,说是寒山法师和拾得大师闭关修炼三年才又开了大门。”吴秋雨呶呶嘴巴。她也是被迫的好不好?
“那娘,我想去玩。”过了三年,云琯别的没长,就一心想着玩了。
“那让小玉跟着你去。”吴秋雨折衷了一下。
“不要,我是男子汉,大豆腐,自己去。”说着,还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小木棍。这还是她在柴堆里捡来的。刀砍不断,火烧不焦。真是个好宝贝的哩。所以她是吃饭睡觉都带着。
“去,我生的是闺女,你给我老实点,你爹去买糖炒栗子了。你等会儿。”吴秋雨敲了一个毛栗子在云琯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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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拆了你的门
更新时间2011…9…5 10:29:57 字数:2017
“大哥,这一次对了吗?”拾得开口问道。
自从三年前关注了下云琯,就被迫升天延迟了三年,或许在那些佛界的家伙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当时消息已经传出,发向了四面八方。而寒山寺却迟迟未有动静。最后不得已关闭了山门。对外曰:了却尘事。
“我,不清楚。”寒山这几年不停地在向西天如来佛求告,可是一直都没有回音,他很着急。看着大殿里那金光闪闪笑容慈悲的如来佛,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唉,都说入了佛门清净一生,现在,真是!”拾得此刻满脸的皱纹,好似七十古来稀的老人家,除了脑门上一溜的光闪。
“二弟,你后悔了?”寒山的一张脸此刻也是布满了老人斑。
“后悔?我只是后悔小梅。”拾得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戾气。等待,等待,几十年的辛苦茹素到最后呢,被轻易地否决。他在想,如果当初,和小梅,说不定就已经是儿孙满堂了。
“拾得,你怎么可以妄动欲念。你还想不想升天?”寒山一脸疾色。
“升天,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到底有什么用啊!”拾得的头顶黑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拾得,拾得,你?去后山了?”寒山心一惊。
“是,我,是无意走进去的。”拾得低下了头。
“你?”
“大师,大师?寒山大师,拾得大师?”陈富贵在门口敲着门,他借口去买糖炒栗子,就是想问问自己的闺女命运如何,做爹的到没什么?可是自古以来,太聪明的都不长命,每每想到此他就冷汗直流,怎么也睡不好。而这些事情又不好和娘子说,真是苦了他才三十多岁的人了。
“谁?”
“什么事?”
寒山先开口问了句,而后拾得又开了口。
“两位大师,打扰之处请多原谅。信男这次还是为着我的女儿而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陈施主,怎么就一直参不透呢。”寒山隔着门朗声说道。一口的佛光普照。
“我?”陈富贵脑门子上冷汗淋漓,不知是趋于佛威,还是心里羞愧。膝盖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爹爹?”云琯飞奔过来,手持着小木棍轻飘飘地就阻了陈富贵继续下跪的腿。
“娘,您扶着。”
“哼!大和尚,你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非要隔着门说话。”云琯气势凌人,她这辈子最想保护的就是爹和娘。现在竟然要下跪。看看她再说!
“云儿,快回来,不得无礼!大师,您?饶恕她,只是个小孩子。”陈富贵被吴秋雨夹着胳膊,只觉得骨头生疼生疼的。而此刻再疼也比不上云琯的话带来的刺激大。
“呵呵,小孩子童言童语,我怎么会当真呢?”寒山一边和云琯他们说话,一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板的拾得身上。
“哼!你们不开,好!我倒要看看里面藏着什么?”云琯就是那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只见,手中的棍子舞的很紧,霍霍的劲风在众人耳边嘶吼,而那座大门却是铜墙一般,只是出了一个浅浅的印子,就再也没有留下。
“花拳绣腿,真是丢了我们陈家的脸。”寒山还没说什么,陈富贵就一脸的恼怒。想他陈家人虽然不是什么武林世家,但是身为他家的孩儿,架子摆的好有个屁用。就像现在,这座大门!
“看我的!”陈富贵没有什么招式,只是轻轻巧巧的一双手变化出的影子狠狠地印在大门上。
“轰轰——轰轰——”
耳边如雷声震天,又如快马奔腾的嘶吼。
但是门的坚韧的,依旧挺立着。
“陈施主,你们?”寒山一听到这个声音再也不淡定了。他挥手把拾得送出后门,一个人打开了门。
“老和尚,你终于出来了。还有一个呢?胆子小了?”云琯说着,一个闪身就想从寒山的大身体下面钻进去。
“小小孩童如此胡闹,陈施主,你如果管教不了,老僧可是代劳了!”寒山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飘飘地拎住了云琯的后颈,就像抓住了一只小老鼠一般简单。
“放开我的女儿!”吴秋雨的一根长鞭挥了出来,在地上划过一道黑色的痕迹。
“大师,您出家人慈悲为怀,又何必和孩子计较!”陈富贵也很狠,一句出家人,就把你打入了六根不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