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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佛教一向主求以慈悲为怀,以佛心去渡天下人。这个不是和我们的理念是一样的吗?”
“理念?那么我们是以谁为尊,两者想和总有个出头的吧。”
“这个,还是要按娘娘的意思。”
“恭请王母娘娘。”
“恭请王母娘娘。”
“恭请王母娘娘——”最后一声,廊堂官的一声高呼,顿时。西王母面容严肃地走了出来。大殿之上,以她为尊,这是多么荣耀的事,又是多么让她难以忘记的啊。抚摸着那金灿灿地椅子边儿,虽然不是第一次坐下了。可还是喜欢极了那冰冷的,耀眼极了的触感。就好像她已经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宝座一样。看着下面乌压压地一片。
她那带着威严地声音在凌霄殿内响起:“众位卿家有何附议?”
“附议?”有仙人疑惑,那还要他们来干什么?不自觉地目光都集中到了太白金星的身上,他已经同意了。一下子,不止一个仙人都开始用敌视的目光看向他。
西王母很满意。这就是权术,用他去制衡他们。有的时候效果还真是不错啊。
太白金星面无表情:“回禀娘娘,众仙在此。请您宣布吧。”太白金星一脸的无所谓,再配上他那德高望重的脸,还真是让众多熟悉他的仙人们都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他的无奈。
堂堂的天界二把手还会无奈,那么事情大条了。可是,上面端坐着的可不是玉帝,所以大家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听西王母宣布旨意。
“这一次,佛界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前来主要是商谈与我们道教的和谐友好的协议。”
“谨遵娘娘旨意。”应声雷动。
观音菩萨应声而来。翩翩白衣动,白水莲花,出尘来。
“佛教观世音有礼了。”
“哦,观音大士请坐。”
“谢娘娘。”
云琯不知道天上的变化,她现在关心的是她的脑袋,一宿的宿醉换来的头疼欲裂,和嗓子冒火。
“云琯,我能进来吗?”门外,是轻轻地叩门声。
“进来吧。”云琯给自己倒了杯水,滋润了下干裂的开始起皮的嘴唇。
“她知道了。”慕容冶向后一靠。
“那么我们是不能回去了。”云琯淡淡地回道。
“对不起。”慕容冶此时才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天庭的威压。
“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们离开吧。”
“去哪儿?”
“天下之大,我在想,佛界会派谁去呢?”云琯把玩着手里的青瓷杯。
“观世音吧。行走天界,人间,听说她曾经发下十二大愿。其中好像是什么度尽天下消烦恼。”
“嗯,也就是说她会来找我们的。”云琯慢慢地喝下一口茶。
“是吗?似乎佛教一直都不怎么看的起我们。”慕容冶有些怀疑,佛教一向自持信众多,所以对待道教一直都不怎么好,而现在,平等关系。可能吗?慕容冶有些摸不清他母后的做法,毕竟两头大是不可能的。除非一方先臣服。
“好了,不要多想了,该来了自然就会来的。至少我们现在还是自由的啊。”云琯发出感叹。
“雷公电母何在?”西王母此刻又扫到那本阎王送上来的折子,一下子,火蹭蹭地往上窜。
“臣在。”
“臣在。”
“雷公电母,听令,速速下界把大皇子带上来。如若有何阻碍,一律除之。”
“娘娘?”雷公电母怔愣当场。那是要云娘娘的命哪。现在,现在。
“谨遵娘娘旨意。”
“去吧。”西王母一挥手。
“太白,这下?”月老苦着脸,看着手上的红线,他知道,此线要断了。唉,唉,唉!真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不逢时,他是不该生在帝王家啊。
月老替他抱屈,可惜天意如此,人力不可违。唉,再叹口气,甩甩袖子,离开了。
各位,给点动力吧。
第十五章 追杀
更新时间2011…10…19 21:55:11 字数:4496
雷公电母领命而去,只是走出去的脚步却是慢了些,你说,平常要是除个妖,捉个怪什么的,他们还真是挺喜欢这差事。毕竟,看看人间的风景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们去的时候是乌云照顶,白光闪闪。但总体来说还说还是不错的。可惜,现在被打破了。
雷公左手引连鼓,右手推椎。只待左右敲击,便是雷声轰鸣,天神降临。
电母两手拿镜,同时运光,便是地狱时分。
云琯和慕容冶同骑一匹马,跑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总之,荒无人烟就是了。
“好了。别坐那儿发呆了。吃饭了。等会儿可别跑不动啦。”云琯对于天上派谁来都想好了。所以,现在,吃着南瓜凉糕,端着冰凉的触感,全身都舒泰了不少。
“浇上酸梅汁的味道更好。慕容冶,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吗?”
“干什么?”慕容冶有些紧张,手指握拳头。可是,还是松开了。云琯递给他一盘南瓜凉糕。慢慢地端在手上戳烂了。
“不吃就别浪费了。我来。”云琯很很喜欢这个,忙端了过来,叉了一块送进嘴里。
“好吃!”云琯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微凉的感觉,让她整个身心都忘却了所有。
雷公电母经过南天门,罕见地守门的都没有了平时的耀武扬威。好似给他们送行似的,低下了脑袋。
“唉,”不能克制地叹了口气。
“走吧。啊!”雷公左右手轻轻地敲击了一下,顿时,轰隆隆地声音传来。雷公迅速地张开翅膀飞起。卷曲的风刮在他的脸上,看着四周的云,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着电母。
“来了。”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风也吹的紧了些,而天上,那一朵巨大的乌云越来越近,那是天兵天将来临时特有的。
云琯站了起来,手上不知道是那细小的被风一吹就灭的火焰还是那风,卷起千层雪的风。
慕容冶目光深邃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对着快现形的雷公电母,翕动了下嘴唇,想要说什么,却也什么都没说。
“大皇子,云娘娘。王母娘娘有旨:请大皇子上天走一趟。”雷公先拱了拱手。
“慕容冶,说话啊!”云琯反而没脾气了。
“她还说了什么?”
“额?”
“说!若有,阻碍,一律除之。”
“呵,那么就动手吧。”慕容冶也不想说什么废话了。
“大皇子,云娘娘——我们,也是!”
“遵了令,就来吧。”云琯手中的风团越来越厚,凝结。成!
“去!”
青色的风团顿时就朝电母而去。
“你?陈云琯?”电母大喝,两手同时运光,白光如昼,在空中划下银色的道子。
“轰隆隆——”雷公也出手了。
慕容冶双手平推:“火!”一条有人大小的火龙顿时飞扬开来。
墨黑色的云,橙黄色的火焰。
“轰隆隆——”
雷电直追,好似流星划过,那一串闪亮的尾巴。
可是,有的时候,打人反被打就是现在————那一串漂亮的尾巴落了下来,围着云琯和慕容冶,燃烧开来。风是火的助力,火势汹汹,火舌舔脸。
“云琯,水!”
“长风破浪!”裙衫飞舞,却卷不起那汹涌而来的潮水,好似入了大江大海一般,伴随着澎湃的水的拍击声,把云琯他们冲向很远。扬起的手在向雷公电母告别。
水势越来越大,而雷电刚好可以在水中横行,如同银色的小蛇,丝丝地吐着信子。
“云琯,你先走,快,你先走。”慕容冶现在不敢用火,他怕烧到自己人。毕竟含着雷电的火真的是比火油更厉害,那会爆炸的。
“走?还走的了吗?”看着半空中远远后缀着的雷公电母。云琯手持定海神珠,准备把水收进去。
“不行。”慕容冶捏紧了云琯的手,这个还不能暴露。
“那怎么办?”云琯此刻衣衫尽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偶尔的凉风吹过,打了个小小的寒战。不自然地搓了搓手臂。黑笑笑此刻乖巧地呆在定海神珠里,没办法,他们就是两只落汤鸡,所以不需要再来添一只。
“大皇子,跟我们回去吧。”雷公开口。
“不,不可能!”慕容冶很干脆地回绝了。他不能,怎么能放任云琯一个人在这里。已经犯过一次的错误不能再犯一次。
“大皇子,你在这里只会让云娘娘更加被动。”电母打出红桃。
“云琯,你还能不能坚持住?”
“你说呢?走!”云琯一把抓住慕容冶的手,沉入水中。
“噗——咕噜噜”云琯紧紧地拉着慕容冶的手,她有些撑不住了。
“云琯——”慕容冶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四周,没有风,没有云,只有水,而慕容和云琯。
云琯睁大了眼睛,她知道,也尝过这种滋味。而现在,她想后退,可是,慕容冶的手好像绑住了她。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没有什么缠绵的味道。有的只是生与死的窒息,云琯的眼前闪过寒月的脸,邪魅的好似一个黑洞,等待着她掉进去。不,不,放开,放开。云琯大吼,厉声大吼。
“哟,你醒了。这么有精神,那么这药不需要吃了吧。”耳边有声音响起,云琯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试图看清那模糊的景象。
“你,是谁?”云琯停顿了一下,才慢慢地把话说全。
“你说呢?费了我这么多的好东西。”
“啊——”云琯尖叫了下。
“你?你?你?”云琯有些说不出口了。这个,这个,眼前这个长着硕大的脑袋的是谁?南极仙翁?似乎仙界大头的很少!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
“你到底喝不喝药。我是东海龙王!唉,我就这么,这么地,长了张让人容易忘记的脸吗?”东海龙王伤心的不得了。你说,辛辛苦苦地,难得发了回善心,竟然,竟然还不知道救命恩人是谁?真是,世上还有谁比他更命苦的啊!东海龙王捧着那只大明珠亲了又亲。然后滴下一滴伤心泪。不知道该流向何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慕容冶呢?”云琯笑脸没有了,冰着张脸看着他,什么时候他这么唠叨了?
“活着。”东海龙王太伤心了,伤心地只能用宝贝来填补空虚,可惜,他救的两位都是穷鬼。所以只好用自己的宝贝,我的宝贝啊。
“你?”云琯很想哼一声。但是,身在别人地,还是低调吧。
云琯知道慕容冶还活着,那就放心了。她开始四处打量。虽说四海龙王都是富的。而这间客房装饰的还真是,明珠垂帘,珊瑚做门。一室的明亮。却太简洁了点。从进门的屏风到后面的梳妆桌子。除了这些,啥都不剩了。
云琯慢慢浮起笑容,这才符合龙王嘛。打开门去,四周都是曲直回廊。飞舞流萤是没有的,但是小桥流水到是比比皆是。
这不,慕容冶正坐在亭子里抚琴。旁边坐着一位少女。扬起的笑脸连云琯都感染了。可是,却带着一丝的不舒服她走了上去。
“慕容冶,你好了。”一脚上去,云琯就知道进了幻境。
“你还活着啊?”云琯有些不屑,你老是藏在这里做缩头乌龟是怎么回事啊?亏你还是大名鼎鼎?真是好笑。可是,云琯那个时候没有深想,而这次。如来佛都走了,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未来佛不是好相与的。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