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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是吗?”。云琯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如果以前对他还没有那么的上心,可是现在,却是真的恨不得就去魔界看一看。但是,来到人间已经是极限了。即使是爹娘。她都害怕看到他们白发苍苍的脸。
“去吧。”云生在后面喊道。
“看了又能怎么样?徒惹伤悲罢了。更何况——”
“你的心已经冷了。硬了。没了人的血了。”管生不知道什么被慕容冶放了出来。竖着一根黑漆漆的夜叉冲着云琯道。
“那你呢?以前我一直都不明白。现在,倒是知道了。但是我和你到底不同”
“呵呵,现在又想撇清关系了。放心,我不会找你要饭的。”
“是吗?魔界,或者说三界都不得安宁哪。”
“他不准我成神,那么他,到底又为了什么?”云琯心里在自言自语。在他一去数天后,虽说仙界不知岁月,但是,她只是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没有做到毫无保留地信任。
“哈哈哈,终于啊,怀疑了。不被信任了。”管生拍手不停。
“臭小子,怎么样?我拆散了他们,你倒是可以来一着。毕竟你们是旧欢嘛,虽说有了新欢忘旧爱。但是现在,怎么样,虽说她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到时候你只要把他到时候撇一边,两个人过个小日子还是行的吧。”管生乐呵地就要他们手拉手好好过日子的情景。
“不用了。”慕容冶死撑着手,管生猛拉着。
云琯陷入了沉思。
“真是一幕好戏,原本以为只能看到一幕的,现在还能看到第二幕。管生,还真是托你的福气啊。要不要我给你扎一针,让你凶猛起来?”
“我是什么都不顾了,你呢?还真是舍得,一根针?到时候可别怪我要拉垫背”
“垫背?哎呀呀,那么我先走了”云生跑的很快,快到寒月过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
“云琯,怎么?哪里不舒服?”寒月一上来就看到云琯扶着肚子,一下子就着急起来。
“什么?你怎么来了?”云琯的眉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和着人间的路近一些?
“不欢迎”寒月还一愣,直到看到了另外两只红蜡烛。还有一只还是一脸褶子皮的。
“管生,我怎么没听说你也长了阴阳眼?”
“啊,我是来看我孙女的”
“看了几眼了?”
“呵呵呵,才到。”
“那大皇子,还是慕容冶?”
“寒月”云琯声音猛的一提。她忽然觉得他们之间需要插进别人吗?
“怎么?要我视而不见?也是,慕容冶,你的存在还真是小”说完,就想拥着云琯离去。
“不用了,你回去吧。”云琯第一次生出了理不清的感觉。她用手扶了扶肚子,独自驾云离开。
“到底怎么了?”寒月厉声喝问道。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你就没说里面还有你的份?”寒月似笑非笑。
“我要的实话,而不是你的消失我想她并不在意有没有奶奶。”
“你?我活的够久了,你要杀就杀吧。”
“好啊”寒月的手一凝,杀死一个人的法子有千百种。而仙,很简单的一种。穿了你的琵琶骨。就不会再逃。打碎你的天灵盖,你就永远消失。
“她怀孕了,怀孕了——怀上了你的种”管生有些着慌地说了出来。甚至还不够劲爆的是:“她似乎不希望见到你了。”
什么?怀了他的种,而爹不要了。要这种事儿吗?寒月在大喜之时又大怒。而他们两个,自然就顾不上了。
☆、第二十八章大道三千
“都说大道三千,而你选的就是正确的?”那声质问,低地不凑过去根本就听不到。
云琯先回了云水宫,她这时才感觉到自己除了这儿似乎都没了去处。心中有一阵的凄凉,终究还是回到了过去。天宫的冰冷,冷的她的骨头都疼的厉害。浑身懒懒地都没了动弹的地儿。
“云琯,云琯,你怀上了,几个月了?”寒月惊喜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怎么?现在想到我了?刚刚似乎都没看到嘛,不过真要说起来你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云琯冷冷地回道。
“云琯”他张了张嘴,还能说什么,哄一哄?他在心里打了个迟疑,最后,还是贴着身子坐在了云琯的身边。
云琯有时候想想他们还真是,甜蜜时如胶似漆,分开时冷漠如生人。还真是两个极端。云琯有些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整天的胡思乱想。就好像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燃烧到最美丽的时候也就成了尽头。云琯抬起头来,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也说不出口。
“你想爹娘了?”寒月在琢磨,琢磨到底该怎么说才能不伤了她和他。
“是,也不是。”云琯淡淡地应了一声。
“慕容冶?”终于名字说出了口。
“你是在质问?”云琯火起,我还没问你,你就开口问我?我倒是想问问你做什么去了?你的来无影去无踪。想要知道什么还要从他人的嘴里挖出来。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云琯想着想着就觉得很累。从来,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才远离了那个让仙女们都渴望非常的爱情。而现在,陷进去的她还有走出去的可能吗?
“你是后悔了?”寒月突然朝云琯一笑,那一笑妩媚的让身为女子的云琯都有些羡慕他的魅惑。
“我们冷静一下吧。”云琯没有一下子说死,只是说出的话却也已经打破了僵局也陷入了死局。
“好。”寒月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云琯紧闭的双眼最终还是离开了。
云琯想哭,又想笑。眼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却还是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云琯仰面天倒。自己究竟做错了还是?这个孩子?云琯的心里在颤抖,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而她,或他?却是那个变数。她甚至都可以预见佛教的那些人会怎么样踩死自己。呵呵。到底还是自己的本事不显哪。否则又怎么会被压成这样?
太白总说自己这个样子是成不了神的,可是她就偏不信,偏要争一口气。凭什么女娲就是定好的。自己和她到底有什么不同。大地之母,大地之母?所谓的恩泽天下不过也是大家的口口相传。谁又能真正地恩泽天下呢?
云琯这样想着到底心里还是不痛快,从云水宫里消失。连贴身伺候的橘皮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说太白金星,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云生或许可以对任何人假言欢笑,但是,对着这么一张脸,她还真就咧不开那张嘴。就在刚才,她本来还想四处转转的。怎么又看见他了?真是阴魂不散。云生心里想着直道晦气。
“云生,你?我们就不能好好说道说道吗?”。
云琯还真是稀奇,所谓的一物克一物就是这个意思吧。太白金星还真没看到过他为难。现在还真是少见的可以。
“谁?”云琯故意弄出点声响就慢慢地走了出去。
“云琯?你?”
“我本来想听听你讲道德经的。谁知道你这儿正忙。”云琯说着脚步就慢慢地后退。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和这老东西有什么关系,被你撞破了正好。”云生拍拍屁股就想离开。
“你,想走?把生命草留下”太白金星怎么会容忍她再一次在他眼前离开。脚步极快,一点都不想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
“哟,是我从你那儿拿的吗?可是云琯给我的。”云生撇嘴道。
“但是根源地在我这儿。”
“我还真没听说过送出去的还能收回不成?”
“可惜呀,可惜”
“怎么?太白卜卦了?”云琯虽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但是仔细地思量一下,有些东西还是会出来的。
“好了。神神叨叨的。我走了”云生的脚步也很快,阴阳眼一照,就是要把太白金星喝退。
可是他就是不吃那一套,腿上的功夫不行。但是他的一件件法宝,哪个是吃素的?
可惜了云生的一手好针法,眼疾手快地定住了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跌坐在地上半响都没见云琯来扶,结果,她竟然还吃上了。
“怎么?我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唉。太白,你说我到底还有没有前途?”云琯说着就软软地靠在了椅背上,已经没有气力说别的了。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太白金星一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造化?”云琯突然眼皮子一跳,坐了起来。
“玉帝到底去哪儿了?”云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个,我也不清楚。”太白金星顿了一下,才慢慢地说道。
“那我的事儿?”
“能不能成还要看你怎么做。”
“怎么,难不成我把肚子包起来?”
“孩子你可以生,但是你身上的担子你能够坚持到那儿?”太白金星很冷静地分析着。
“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够帮助我的?仙,哪怕人也好?”云琯抓了抓头,好疼。
“你既然占了头个,自然后面的也会居上。不愁你出不了风头。”
“和着我还成了反面教材?”
“你说呢?喝口茶啊”太白金星好心地给她倒了杯白开水。
“嗯,真是无味。你这儿没有蜜茶?”
“得了。不喝就算了。”太白金星十分客气地就把茶杯收了回去。
“嘿那么你觉得第一个会是谁?”
“这个倒是不新鲜了。但是嘛,你也是逃不掉的。”他摇了摇头。
“那现在我过的日子就是好日子了?还真是富贵梦里容易醒。粗茶淡饭犹可堪。我这是不是自作孽?”
“尚可活”太白金星可不想一尸两命。
“但是?”
“没有但是。你也不要记挂那一边了。就算她真出了什么乱子,你能够替代的可能性现在也成了零。”
“我就真的不行吗?”。云琯犹不死心地一问。
“当然,如果你现在去了佛界的话尚能搏一搏。不过,我看那些大慈大悲的和尚。不大慈悲啊”
“那边,比这边还热闹。”云琯吐了口气,只觉得精神气儿到底还是散了。
“那你好好回去歇着吧,啊”
“歇?能吗?”。云琯反问,她今天是认定这儿了。
“你到底,说吧。”
“藏书楼,我要去藏书楼。”
“不行。那里我也进不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太白,你也知道我也就剩下这里了。要不你把接下来的告诉我。”
“不行。”太白金星想都没想就闭上了嘴。
“你?”云琯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带迟疑的。
“老君?”灵儿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沏茶,你老君我饿了。”
“哦,那灵儿去拿糕点。”
“我要喝茶。”
“是,是是。”灵儿连忙低头。
云琯避着众人又回到卧室,只不过这一次她精气神全足地坐在那里。她知道该怎么办了。等着吧。云琯倒头睡去。
女娲一脸笑意地穿着织锦绣衣。她终于想通了。哦,不,是终于被动了。怀上了孩子,真是可惜啊,可惜。如果我让你人财两空。那么你该怎么感谢我?女娲笑的阴气森森。即使是外面刮着的白雾也没有女娲脸上的神色好看。
她翘起的指头轻轻一弹。这一次不用自己出手就可以办了你,陈云琯,你的人品如此还真是如我所料。
夸父一路上晓行夜宿,虽然看了大半的景色,但是还是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