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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呢?那是我的亲侄子,我怎么能这么想。再说,就算是怎么了?”夸父挺了挺胸脯。
“是不怎么,可是,你姐,将来也就难了。仙界现在是她唯一的落脚地了。”
“大不了,大不了我们不住了。不就行了。我就不信——”
“不信,你醒醒吧。你且看着吧。”小蛮懒的搭理他。
三圣母,三圣母手里紧紧地攒着那两张纸条:刘玺提笔怒满腔,只怨圣母三娘娘,安居神龛心如铁,枉受香火在一方。这是他的字迹。时到今日,刘彦昌还住在圣母庙里。
“三圣母,我,刘彦昌,愿意一生一世的待你好。”而这一张,又是他的笔迹,清清楚楚地写出了他的心,可是,她行吗?三圣母在犹豫,是该到时候,到时候?她看着两张相同的笔迹,却不同的心情写下的疏狂之词。
“人人有难都求我,可是,现在我该去求谁?去求谁?”三圣母说完就跪在自己的金像面前,虔诚地磕起头来。一下,一下,又一下。三叩九拜,行了大礼。
“娘娘?”刘彦昌急道,“你,你?”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我同意了。”那是彩霞织锦的一天,那是云琯儿子生出来的时候。
她终于同意了。
“你哥哥?”抱着三圣母转了一圈,突然,就,两只手放在那里,还紧紧地握着她的两只手,那么的柔软,纤小。弄的想他一辈子都紧紧地拉住她,不让她跑。
“他顾不上了。”语气里说不出的是怅然还是欣喜,只是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盯着刘彦昌。
“我,我,我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这块沉香是我的祖传之物,将来,将来给你,给我们的儿子吧。”说完,迅速地塞到她的手里。
三圣母随手一握,有一块圆圆的木头出现在她的手里。
“怎么样?你?”一下子,刘彦昌顿住了。
“我愿意。”三圣母大声喊出来,她愿意,她真的愿意。不单单是因为从此可以摆脱一个人的孤寂的生活,也是,为了心里的那份感情。她真的,好想好想,和他在一起。一起像人间的每一对夫妻一样白头到老。
而现在,当心底的最后一丝顾虑消除的时候,她决定了。她没有请来任何仙人,但是千里眼和顺风耳就一直在天上看着。
慕容冶在犹豫,自己已经到了上天的时候了吗?
云琯起身,睡了一天一夜,身体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恢复。她没有管外面的流言,但是却还是像风一样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甚至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就是迎接寒月的到来。现在,对于他的来到她甚至都有了一种紧张的致命的被压迫感,那是从心灵上产生出来的。挥都挥不去。
寒月轻笑,手里拿着的就是他儿子的影像,那么的放大,再放大。看着几乎传承了他一半血脉的孩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着,就好像真的睡在他的臂弯里。
而云琯,他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他的孩子,哈哈哈——
云琯的手臂都有些僵硬了,可是,睡觉的时候都不肯放手。
“该是时候了。”寒月的脚步移动,踏在地板上,有一霎那的光亮,可惜他没有注意到。
“姐姐,他真的要来抢吗?”。夸父始终都不敢相信。他张着两条腿看着四周,不停地扫动着。
“真是热闹啊,我就不欢迎了?”寒月牵着黑笑笑走了进来,黑笑笑低头摇晃了一下尾巴。
“呵呵,你看,小宝贝,家养的狗懂得吐舌头,却不懂得回家。去,一边去,别把脏东西弄到家里来了。”云琯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就急剧地厌恶有毛的动物,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他们脏乱差。
“吱吱——吱吱”黑笑笑一下子就要跳起来,前面的两爪子不停地骚动着,一颗心都扑在了云琯身上,可是,云琯正眼都不瞧他一个,目光温柔含情地看着她怀里的小宝贝。
黑笑笑委屈极了。也不叫了,就是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云琯一直都没有看他。寒月却坐的端正,他面前放着一杯茶水,满满的晃人眼睛。
“你不喝茶?”
“我来看儿子,顺便带回他。当然你也可以过来,只是看看他。”
云琯笑了:“是不是我可以拿他换取我想要的东西?”
“真阴三经。就这么薄薄的一本簿子,我想,也是值得的吧。你当初和我在一起不也是因为这个吗?”。寒月彻底地把他们的关系撕开。决绝地要断了联系。
“是呀,我上赶着的。还是怕孩子我不肯给你?”
“他是我传承的血脉,将由我来教导他,是最完美的。”
“成为和你一样的冷血动物?”
“不,是最合格的继承人。”
“那她算什么?”云琯是不想提起那个她,可惜现在?
“我唯一的正式的合法妻子。”
“却不是你孩子的母亲。寒月,何必呢。”
“要还是不要?”
“就这五个字?”
“不是。”云琯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这个买卖似乎是行的通的,孩子以后还可以生,可是,真阴三经,秘籍,秘籍。云琯闭着眼睛在挣扎着,孩子,这个她的儿子。
“最后再问一次,换不换?当然,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子自己将来比我强大了,就可以把孩子要回去。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两样都要呢?”
“人倒不大,心到是挺大。可惜,世上就没有两者兼得的。”
“那么我,说。”
“你要想好了。别到时候弄的人财两空。”
“我——”云琯的手就这么一迟疑。寒月就动手要抢。
“不,不——放开——”
“放开?”寒月拖着她的衣服。
“让开,给我姐让开”夸父挥舞着斧头。
“仙与魔,谁去迎战?”西王母在上面点着将。她就不信,不信。
“我去。”孙猴子当前而出,寒月吗?
“呵呵呵——哈哈哈——你看看,这不就没几天,你就得扫地出门了。”
“那也是我的事儿。”
“可是那是我儿子。现在,你该把孩子给我了吧。”
“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云琯,你信不信,我一定能够把孩子得到手里。而它,你就不想要了吗?”。说着,扬起一只手,在风中起舞。书页被吹的哗哗作响。
云琯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成神,成神,真的,真的不重要吗?
“不重要了吗?”。寒月也紧张起来,他不停地晃动着书本,正面反面地都想让云琯看一下,就再看一眼,定下去,定下去。
云琯不想再看一眼。
“我的儿子——”
“魔头,哪里去——”孙猴子敲着金箍棒就来到了。他脚下踩着一朵云把云琯拦挡在他身后。
“看我的。”
“呵呵,到底是谁的种?你不去看管你的花果山,你到这里来?嗯,你是不想活了吗?”。寒月怒了。
“到底是谁不想活,是你,是你。”云琯抱着孩子边走边退。
“今天我是一定会把他带走的。”
“你是想让他成魔,如果,如果他想成仙呢。”
“我的决定是最好。对他也是最好的。”
“恐怕是你自己这么想的吧。”
“可是我能够给他是最好的教育。”
“然后和你一样?我不会甘心的。绝对不会。”
☆、第四十二章引诱
他在yin*,yin*。云琯活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没有办法逃过这个利诱。儿子,她的儿子似乎在她的心里是否还是当初的那个肉团,那么的小,血肉模糊间她把他紧紧地包住,却包裹不住。那么大的一个圆是怎么生出来的。云琯不禁走了出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胸口的燥热像一把火一般,她感觉到有些压抑,可是,不顾自己一脸的通红,她还是慢慢地回到了座位上。
“想好了?”寒月一丝冷笑十分的冷漠,与之别然的好像是云琯她也不过就是个好打发的,也确实是个好打发的很哪。一本薄薄的本子就能够打发了她,甚至离开的时候都不需要别人赶。云琯还没有修炼出那么高的厚脸皮,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错,至少在他的面前是的。
“是的。我——”她想坚强,可惜坚强不起来。她想独立,可惜那个在她重生后,似乎一切都被打乱了。计划永远都赶不上的变化,让她已经对于现在形成的格局无能为力。她没有办法,只能够承接着外力。而现在,拿儿子换真阴三经?
她甚至在想,自己到底承不承受的住这个压力,造成的动力。自己到底和她有什么不同?曾经的清高,可以不在乎一切,现在?想想自己自从上天以来的事儿,月老一次次地提醒着自己,可是,却依旧不敢相信是不是?是不是?
“想清楚了?我的时间可不多。云琯,说起来,还真没有见过你那么悲剧的一面啊怎么,现在知道自己的差距了吧。一直以来,别人的话你都不放在心里。根基,根基,你是没有根基的。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什么?哪根葱?陈云琯,说真的,要不是,要不是她。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你到底是哪根葱。”寒月有些难耐地,他太想得到这个儿子了。这个,就是传承,传承。他甚至现在就想着把他抱回去,给他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你?”她无法不放手,因为她太想要了,她太需要这个了。捧着薄薄的一本书,她突然难过的想哭。她哭了,哭的很伤心,眼泪鼻涕连在一起,也没有她的书重要。
“终于达成心愿了。”云琯苦叹。可是却逼不住地看着还昏睡着的夸父。她知道一步错,步步错了。而自己已经没有了回头的道路。
三圣母的新婚日子过的很舒服,每天只要一抬头就能够看到他,然后和他一起弹琴说话,哪怕两个人坐在一起喝喝茶都是一种享受,平静地吹着暖风,总感觉着日子似乎就这样过了,慢慢到老怎么能够让人忘怀呢。
“三圣母,三圣母,走,我带你去捞鱼去。”刘彦昌坐了一上午的坐不住了。他拿起网兜,来到河水清澈的岸边。
“小鱼儿?我都好久没有吃到小鱼了。”三圣母开始回忆,是什么时候自己修了道的。好像也就是爹娘死的那年。她和二哥饥寒交迫地行走在拜师学艺的道路上,哪怕,哪怕有一根草,两个人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可是,后来,日子明显好过很多了。但是,却忘记吃荤了。现在,鲜活的还泛着磷光的鱼儿,在刘彦昌的手里被细细地给削成了鱼片,叉在架子上,被火苗烘烤着。
刘彦昌不停地翻动着树枝。三圣母在一旁看的眼红,却没有动。
舒服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的,一晃的时间。清晨,三圣母还在桃树林里练剑,一招流星赶月,直把满林的桃花惊的落成一片桃花雨,纷纷扬扬间,她就站在那里。刘彦昌也站在那里。可是,为什么不管他怎么走都是走不进去的呢。刘彦昌再一次为自己娶的妻子心里散发着高扬的赞美。可是,自己却只有在深夜才想起,原来她也是个仙人,而自己?刘彦昌每每想到这里,都眉头紧锁。诗词歌赋,篇篇寂寥,看不出一丝的兴奋。而这个时候,三圣母竟然怀孕了。
“娘子?你,是真的?”刘彦昌高兴地两只还带着墨迹的手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托着还不怎么显形的肚子。然后,轻轻地伸出一只小指头,想要在上面点一点,却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