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我喝……”
看着头顶上那双火热幽深的墨色眸子,晋贤贤顿时悔青了肠子,赶紧低声乞求。
“我喂你!”
男人却不依,眸光落在那美丽的菱唇上,语气暗哑,随后也不管身下女人是否拼力摇头,腾出一只手抓过杯子,饮下一口,然后快速的敷上那菱唇。
但很明显这种举动是醉翁之意,那口牛奶早已和着他的唾液被她尽数吞咽,他却在得意地无声一笑后,并不撤退,在那敏感的弹丸之地兴风作浪,极尽挑逗之能。
晋贤贤不由方寸大乱,伸手想推,但双手轻易就被男人制住反剪在后,男人的胸膛更是压上了她被迫挺起的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强劲而有力的心跳,“砰砰”连声。
那娇嫩无措的小舌,更是被捕获被纠缠,无助的承受着各种各样的肆意侍弄与亵弄,直到末端发麻发疼。
那份难耐的疼痛让被凶猛的感官冲击弄得有些混沌的晋贤贤大脑瞬间清醒,她大急,奋力挣着身体想挣脱,但不动还好,这一动却越发勾的男人兴起。
男人已经不再满足亲吻,手上一个用力,快速的扯开她的睡衣,也解开自己的,敷了上来,与她肌肤相贴的瞬间,胸膛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云行雨兴,暗夜缭乱,只是没想到此时却一阵大煞风景的音乐声响起,搅碎了一室旖旎——
正肆意掠夺享受的男人不由微微一怔,目光落在一边的手机上,眸中的情欲瞬间被清明所代替,愣了愣,有些不情愿,贪恋的在那销魂温软处深陷片刻,这才抽身起来,去抓手机。
“喂……”但当看清上面的号码时,男人眉头却在瞬间紧锁。
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见男人眉头愈发紧了,墨色眸子中盛满忧虑,语气也急切异常,“看好表小姐,我马上赶过来!”
语毕快速的整理衣服,转身就要出门,但走到门口却又顿住步子,走了回来,俯身将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女人抱到床上,扯过被子给她盖住那赤裸的身子,然后才低声一句,“对不起!”语毕则匆匆的起身来出门去了。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等他再回到这里时,再也不见了那个明明倔强自持,却总是笑的一脸明媚的女人……
门关好的那一瞬,晋贤贤一双明眸睁开,眸中有颗颗清泪纵横滑落,转眼就打湿了脸颊。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瞬间愤恨、屈辱、伤心、恐惧……多种情绪涌上心头,她不由紧紧咬了唇。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想办法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不然下次也许就逃不掉了。
她真的不想成为替代品,更不想成为那表哥表妹悲情的马拉松恋爱下的牺牲品,她想要过自己的自由生活。
又躺了一会儿,她就想坐起来,但身体微微一动后,又禁不住低低的“嘶——”了一声,因为刚才那恶魔虽然未做完全套,可是该干的全干了,而且动作恣情凶猛,此刻她的身上依然痛着。
她还是个孕妇呀?她的手不由抚上小腹,已经干涸的泪水也不由再次涌流而出,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受不了了,可是……要怎么办呢?
难道要逃……逃?
想到这个字时,她忽然心念一动,明眸也瞬间亮了起来,为什么不能逃呢,在这个夜色寂静、众人安眠的时刻。
她的心“砰砰——”的跳着,快速的起身,穿好衣服、鞋子,然后又将抽屉里的一叠美钞拿出来。
这是红姐有一次拿过来的,说是主人让她拿过来的,还说抽时间会带她出去一趟,让她寄给家里,很殷切的样子。
“过些日子再说吧,这几天我不舒服!”但却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而暂时搁置了。
她又怎么会那么傻呢,他们无非就是想知道她身家的具体情况,然后完全掌控她。呵……利诱这招的确高明,只可惜金钱却并没冲昏她的头脑,她不上当!
将那些钱装好后,她立刻拿来剪刀,将床单窗帘都剪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接成一条长而结实的绳子。
她已经想好了,她要顺着窗子爬出去,因为这样才可以躲开那监控,虽然知道现在那监控可能并无人看管着,因为这一项任务一向是阿峰这个实心眼的人在做,兢兢业业,一刻也不放松,不过今天阿峰出门了,真是天助她呀。
不过她却依然不敢掉以轻心,事情要是再次败露的话,那她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接好绳子之后,她则悄悄的打开窗户,顺着绳子爬下,脚落在地上的那刻,她的一颗心却跳得愈发急了,因为九死一生的时刻到了——
她既要担心那窗户上睡下来的绳子被人看到,还要防着那偶尔会走过来巡逻的手下,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要快速的溜到墙边,用手中拿的钳子去将那栅栏墙上的电线剪掉一根,她才能顺利地越墙而出。
好在那巡逻的人也懈怠了,半天也未见有人晃动,但是站在那墙下,晋贤贤却急得满头大汗……
红线、蓝线、绿线,到底剪哪一根呢,剪哪一根才不会弄响警报呢?
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有一天远远看见的阿峰他们几个修理警报设施的情景,最后狠狠了心,靠着零星的记忆,手决然的落在那蓝线上,钳起,线落……预想中的尖锐声音并未响起,她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赌赢了!
她不敢耽搁,四下望了一眼,然后快速的攀上墙,跳下。
当站在那马路上的时候,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激动,但是却又紧张,经过两个多月,她的双脚又终于踏在大路上了,她终于又是个正常人了。
紧张是因为她还未真正的安全,她还在恶魔的势力范围内,她没有丝毫犹豫,撒腿就头也不回的向远处那片灯火鼎盛的地方跑。
深夜的路上暗沉寂寥,她跑得气喘吁吁,却也不敢停下,忽然小腹一阵绞痛,她的心中不由一阵大惊,一边跑着,一边捂着肚子念叨,“宝宝,别怕……妈妈不会不要你的,妈妈自己也可以养活你……妈妈去带你见外婆,外婆是很好很好的一个人,你还有一个小姐姐叫豆豆,她好可怜……却又好可爱,她一定会喜欢你的……宝宝,给妈妈力量吧,不要折腾妈妈,乖乖的……好不好……”
念到最后一句时,不知为什么,冰冷的泪滴淌了满满一脸,但是小腹上的疼痛却真的奇迹的减轻了、不痛了……
当她站在那灯火辉煌、人声熙攘的夜市中的时候,她再次汹涌落泪,只不过这次却是喜极而泣,因为她终于自由了。
回首向着来时路看去,她含泪而笑,别了,恶魔!别了,我生命中最灰暗的日子……
……
☆、豪门劫,枕边恶魔(二十)钻石级王老五
四年后——
G市,中环广场三楼布艺窗帘加工专柜。
“贤姐,气死我了,那闫娇娇什么玩意,这哪里是抢行,简直就是抢男人,真是不要脸。”
“娟子,稍安勿躁……”听见埋怨声,正在那档口缝纫机前忙碌的晋贤贤抬起头来,看向眼前那体态微胖、性格爽朗的下属,笑了。
“我的贤姐,那可是一大笔订单呀,这样眼睁睁的被人抢去,你还稍安勿躁,你……”一听她这话,赵娟顿时急了。
“好了,娟子……”在那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华美布料中直起身来,晋贤贤拎过自己的水杯喝了两口,这才向某处瞟了一眼,轻笑,“这笔订单她抢不走!”
“抢不走?”不只赵娟惊讶,连一边正在做活的两个小打工妹都停了机子,不解的看向她。
“当然!”晋贤贤一脸笃定,目露狡黠,对赵娟招招手,“你过来,听我说……”
二十分钟后——
“贤姐,还是你有办法,呵呵……”北方姑娘赵娟一边将手中的定金收好,一边对着晋贤贤眉开眼笑。
“傻姑娘,这不是什么办法,这是属于我们这行业的经营潜规则。”
晋贤贤正拿着画图笔在柜台上对着一匹布比划,听见她这么说,也不抬头,只淡然地笑笑。
“呃……”赵娟、连同档口里另外的两个小姑娘闻言,都看向她,满脸愿闻其详的好学态度。
正值初夏的慵懒午后,晋贤贤看此刻顾客并不多,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笑着向几个小丫头传授经验。
“其实这没什么……只是闫娇娇押错了宝而已。”
“……”
“那个汽车旅馆的小老板一看就是有那个心却没那个胆的人,所以闫娇娇这美人计只能是华丽全程,却惨淡收场;另外呢,这些窗帘、床单、被罩更换的小事自然是由女人当家,男人嫌麻烦又不屑;还有呢……就是用脚丫子想想也知道,那个做太太的早就看不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闫娇娇了,又怎么放心让丈夫和她打交道呢?所以我让你过去热络那位太太,然后,一拍即合,这单生意就谈成了。”
“哦……”三个小姑娘都露出受教的模样,赵娟更是称赞道,“贤姐,你说你这是怎么练出来的,你也就是比我大两岁,怎么就那么心思通透呢。”
听了她这话,晋贤贤却只是笑而不答,低头继续干活。
怎么练出来的?当然是生活,成长的劣势环境,再加上自己这个未婚妈妈的身份,她注定了,要比别人活的艰辛,自然也比别人成熟周全,因为生活逼迫你成长!
四年了,距离那个黑色的六月已经四年整了,而她也已由昔日青涩单纯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稳重干练的未婚妈妈,抚养儿子,照顾母亲,她想给他们优渥的生活,不让他们受苦,所以注定要比别人努力。
当年她从美国加州辗转回来,母亲就病了,一是因为多日对她的挂念,二是痛心她的遭遇,她便拖着笨重的身子照顾她。
等她病好以后,已经是初秋了,那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显怀了,未婚先孕,羞赧羞愧,怕被别人戳脊梁骨,所以她没有再去事先约定的那家建筑公司应聘,虽然那个行政经理后来多次联系过她,就这样——她终于与自己大学时学的专业失之交臂。
后来她生下孩子她也没再去建筑这行发展,因为一个成功的建筑师的养成是需要漫长过程的,而她已经等不及了,嗷嗷待哺的儿子、体弱多病的母亲,所以就决定接替母亲,靠祖传的这套手艺,做了这里的裁缝师。
可是收入却极其微薄,又遇上商场里裁员改革,不得已她只好琢磨着自己做专柜,幸亏有她出逃时带回的那一叠美元的帮助,她才轻易地就在市内这座最繁华的最高的大楼里盘下了一个服装布艺加工的档口,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奋斗生活。
那叠钱她拿的时候并未在意,后来才知道真的是一笔不下的数目,再折成人民币,她确实发了一笔小财,那个男人对她还蛮大方的吗。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她依然恨他,他毁了她,彻底的改写了她的人生,粉碎了她所有的梦想,只不过因为她勤奋她努力她坚强,所以她才能活得好好地,将生意做的小有成色,比很多的同学混得还要好……
“晋贤贤,你为什么抢我的生意?”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本是娇滴滴的声音,只不过因为叫嚣被扭曲了,显得分外刺耳,毫无美感。
嗬,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晋贤贤讽刺的抿抿唇,看向面前的女人——
酒红色的波浪长发,勾画的精致毫无瑕疵的妆容,香奈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