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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张夫人的话,临清的目光下意识地就飘向了杜夫人。杜夫人压根看也没有看张夫人,只是自顾自地吃着菜。杜二夫人托着腮,似乎听张夫人说话听的很认真。而杜纤却低下了头,压根不敢抬头。
临清见状,不禁有些头疼。这张夫人借着自己的宴会,就是想给杜家一个下马威吧。之前听说杜家和张家的关系那可真是好地穿一条裤子,看来再好的关系,也都是会生嫌隙的了。她当下也没说什么。
张夫人还是与杜夫人坐在一桌上面。她非常自如地与杜家几位打招呼,杜夫人的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道:“张夫人倒是多日不见了。”
“也没多久,十天前杜夫人不是还来过敝府一次吗?杜夫人倒是不记得了。”张夫人将那十天前那三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临清正好敬酒敬到这桌,自然是见到了两人的明波暗涌。毕竟是自己家里办的宴席,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她自然是不愿意见到的。她笑着举杯道:“张夫人,杜夫人,杜二夫人,难得今儿大家都来捧场。我敬你们这杯。”
杜夫人的脸上复又挂上了笑,说道:“哪里那么的客气,大家都是常走动的。听闻傅夫人这里有些不同于往常糕点的好吃的,我自然得来凑一凑这个热闹了。”
张夫人款款地站起来。那一份气度比之杜夫人,还是胜了一筹。她浅笑着说道:“前儿傅夫人家里的喜事,我也瞧见了。傅夫人真是个心善的,见那嫁妆,比之平常人家的女儿还多。”
临清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地道:“她虽是我的丫鬟,可是跟在我身边多年,早已将她看成了我的妹妹。今儿不说这个,赶明儿让她回来给你们磕头去。来,干这一杯吧。”
大家将这一杯都干了,张夫人和杜夫人倒是没有再互相讽刺。
临清一桌一桌去敬了,让香非她们上了今天的重头戏:奶茶披萨之类的糕点。大家从来没吃过这个,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她的铺子里面有卖些新奇的小点心,也都是只闻其 名的。如今尝到这东西,味道的确不错。这些人捧场,就算是没甚滋味也要赞到七八分,现在一来,自然是赞到十二分。
“三少奶奶,不好了。”外面一个小厮急急地跑进来,还差点撞倒了正在上菜的丫鬟。
临清连忙站起来喝道:“这么毛毛躁躁的干什么,有什么事这么急急慌慌的。”
那小厮一下子跪了下去,抬起头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三少奶奶,三少爷在衙门里面被人打了。”
周围的人全部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临清的脸色变了,叫过了那个小厮进了里间。
外面的人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临清一走进内室,连忙道:“到底怎么了?你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奴才也不知道,就在里面候着三少爷。后来说是一个刁民因不服三少爷的判罚,直接就拿起了锄头砸过来。三少爷被伤到了。三少奶奶您要不要去瞧瞧。”那小厮抬起头来,额上又满是汗了。
这家里还一大帮的客人,自己这个主人走了该怎么办。她想了想,说道:“先请大夫瞧着。要是有什么立刻回来告诉我。我这边陪着客人,走不掉。我处理好了就过去。先别搬动三少爷。”
那小厮却有些为难地说:“三少奶奶,三少爷的胸口流了好多的血。大夫说什么旧伤的,奴才也不懂。三少爷一直念叨着三少奶奶,三少奶奶,您就去瞧瞧吧。”
临清听了,脸色惨白。难道上次的伤真的留下了什么病根儿。她站了起来,踱了两步,就吩咐道:“你套车吧,我出去给她们说说。”
她刚走进厅内,那张夫人就上来道:“傅夫人,实在是对不住,家里来了客人。我得回去陪着,就不能在这里多待了。”
临清客套了两句,张夫人就匆匆走了。
陆续就有人上来告辞。大家心里都是明镜儿似的,哪里是真的有事,不过是因为见临清这边有事,寻了个借口罢了。后来的人干脆连借口也懒得说了,直接就告辞了。
临清也来不及换衣裳,登上了马车,心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怎么会受伤呢,在战场上不是都可以以一敌十的吗,为什么这次居然连个锄头都没躲过。她越想心里就越急,手里绞着那手绢子,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马车停了,临清连忙掀帘子。下了车,她却发现这里不是衙门的正门,连忙抓住小厮问道:“这是哪里?”
“回三少奶奶,那些刁民还在公堂前闹事,奴才带您走的侧门。”小厮回答道。
临清是知道这个小厮的,反正还有香非和柳叶跟着,她也不怕。她跟着小厮往里走着,箭步如飞。
穿过了一片竹林里的小桥,小厮指着那竹林里的屋子道:“方才刁民都冲了进来,奴才们就将三少爷扶到了这里面。三少奶奶,奴才先去给三少爷提热水,还请二位姐姐来帮一下忙。”
香非和柳叶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了临清。临清想了想,点头道:“去吧。快快回来,别在路上贪玩。”
三人去了,临清却是放慢了脚步走过去。她站在那竹屋的前面之时,深吸了一口气,先抑制了一下自己砰砰的心跳,然后才推开了门。
屋子里面很暗,刚进去什么也看不清。她的手刚松开了门把手,就听到咚的一声,那门瞬间就关上了。
她慌忙转身,却撞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想抬头,却见到他手上拿着一盏小灯笑着望着自己。
“你哪里受伤了?怎么还站起来了?”临清连忙扯着他的衣裳四处看着。
傅三揽过了她的腰,迫使她转过身来。临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转过身,愣住了。
面前的竹榻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一盏走马灯垂下来,照地屋子里面时明时暗。花的中间,还有一只碗,里面好象盛着什么。
“今儿是你的生辰。往年都是大家来拜寿。今儿,也尝尝我的手艺吧。”傅三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
卷一 第两百三十一章终章
这一碗面,说起来有些煮过头了,都有些糊了。而且味道有些咸。面还是热气腾腾的,氤氲地她的眼睛都有些润润的了。她细细地一口一口地吃着,只觉得每一口都是从未吃过的美味。
傅三一直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吃。见她慢慢地挑起面,尝了尝没有反应,他立刻紧张地问道:“是不是不好吃?”
临清轻轻地摇了头,转回头去,看着他,说道:“我都忘了这么一回事。”
“忘了什么?忘了你生辰吗?”傅三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她。
临清咬了咬下唇。其实不是忘了,是根本就不记得。这个生辰本就不是她的,而是属于之前的临清的。她的生日是在夏季,那个可以将身上的衣裳拧出水的季节。往年的生日有父母有姐妹们一起庆祝,可是回到了古代以后,她的那个所谓的生辰,虽然有贺礼,有精致的菜肴,大家都给她祝寿,还有丫鬟们给她磕头行礼,可是那笑都是浮在面上的,她总是有一种负罪感,好象是占了别人的身体,在剥夺本来该属于别人的一份开心和快乐。而只有这次,她的心里仿佛被什么给填满了,有一种幸福感正在腾飞。
“是不是真的不好吃啊?还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都不说话了?”傅三在她的旁边紧张地说道。
临清收回了视线,看着傅三担心的神色,也适时地拉回了自己的思绪。她看着他,端正了脸色,非常的严肃。
傅三看到临清本来含笑的目光变地严肃起来,自己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不知道临清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了看那碗面,又看了看临清的神色,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瞧了好几次她的神色,试探着问道:“怎么了?”
他刚问完,临清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傅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没骗我,那我怎么会在这里。”临清的目光熠熠地望着他。
傅三这才解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脸上有些尴尬。他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太好意思地说:“的确是有刁民闹事,受了一点轻伤。本是想回家去给你个惊喜的,知道你今日要请那些夫人太太的,估计都忘了这回事的。我才来了这里。让你担心了。”说着,他去拉了拉临清的衣袖。
临清将自己的衣袖往回一扯,直接拍掉了他的手:“谁担心你,我才不担心你呢。从最开始成亲也就骗我伤很重,害得我从京城匆匆赶去。不要和你说了,我回家了。”说着,她就站了起来,迈步往门口走去。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拥住了她,傅三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低声地道:“临清,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他的手慢慢地收紧。
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自己的颈后,有些痒痒的。她的耳后不禁红了,小小地挣扎着:“放开我,谁要原谅你啊。”她的手被他箍在身侧,动不了。
“当然是你了。”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后。大概是由于要招待客人,所以用了比较浓郁的香,不同于她身上往常淡淡的香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环着她的腰,呢喃道:“临清,面好吃吗?”
临清推了一下他,说道:“出不过气来了。哪里好吃了,那么咸,不知道你是请的哪里的厨子,这么的没有水平啊。”
“居然敢说厨子没水平。我就让你看看厨子到底有没有水平。”傅三的声音突然揶揄了起来,扳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轻啄着她的额头,然后腾空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榻上。
临清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说道:“不要在这里,万一有人看到了怎么办。他们去给你拿热水去了诶。”
“这里是我买下来的院子,并不是什么衙门后院,没有人会来的。他们,也不会回来的。”傅三吻上了她的唇,手撑在她的身侧,低笑道。
临清才放下了心,低声说了一声:“就是没个正经的。”
傅三的手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哪里不正经了,有人在抗议了啦,我当然要听他的。”
临清推了推他,有些诧异地道:“谁在抗议啊”
“我们的孩子啊。”傅三凑近了她说道,“在抗议怎么还没有出来。”说着,他俯下身去。
临清有些无语,他啊,总是找些奇怪的理由来闹自己,她不禁嘟哝了一句:“今日到底是你过生辰,还是我过生辰啊。再装病吓我,我再不原谅你。”话虽如此,她的心里还是被装地满满的,一种被幸福填满的感觉。
“三少奶奶,您看看,谁来了。”已经嫁作人妇的双翠头上挽了髻儿,从外面掀了帘子进来,笑着对临清说道。
临清抬起头来,望了过去,一个纤细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见到临清眼睛都亮了起来,高兴地唤了一声:“三嫂。”
“四妹妹,你怎么来了。怎么也没个人来通报一声。”临清连忙站了起来,心里满是惊喜,连忙吩咐着人去拿东西搬椅子。
安芷也是一身妇人打扮,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夫君过来邻近的县城办差事,我打听到三嫂在这边,放下了东西就赶过来了,就没通知三嫂。我还惦记着三嫂这里好吃的呢。”
香非已经端了一大盘子的东西出来了,笑着说道:“奴婢记得四小姐最喜欢吃这个蛋糕了。这是早上三少奶奶亲手做的,本来是留给三少爷的。”
“啊?做给三哥的,那我吃了三哥怎么办?”安芷说着,还是用勺子舀了一些放在嘴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