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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她的脸色也不由变了。
上官铭语从未见过的毒,又是与断肠散的毒性很相似,看来那个少年真的没有骗她,她吃的那颗药丸,真的是他研制出来的穿肠散!
看见她的脸白得异样,上官铭语慌忙说道:“娘娘不用担心,无论是什么毒,我总坚信会有着解药的!”
听见他的话,谢静然心里不由苦笑,那是那个少年自己研制出来的毒药,别人又哪里来配的解药?
但是为了不让上官铭语担心,谢静然也只好强颜欢笑:“我知道了,那便麻烦你了!”
他望了她一眼,眼里有着一抹无法淡去的苦楚,却也是如她一般笑了笑,说:“娘娘请放心,我必定会和太医们一同配出解药来的,所以这件事情,娘娘也不必时刻记挂心上!”
“好,那就麻烦你了!”
她对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记起那个少年威胁的话语,虽然心里老大不情愿,但为了保命,她还是只好将那些她不想说的话对上官铭语说出来。
“对了,我想去御药房拿点药,可以么?”
上官铭语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只不过还是要避开赵贵妃的耳目才好,不然又会节外生枝了!”
“那是当然!”
谢静然也点头,忽然想起陈霓云和她制定的那个计划,假如真的实施了,那她现在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不由格外希望着那个计划赶紧实施的好。
“既然这样,那娘娘便和我一道去吧!”
上官铭语朝她说完这句话,便当先向外面走去。她想起他一大早就来到蝉翼宫,肯定是有着什么事情,于是慌忙问道:“对了,你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皇上的毒有解了?”
上官铭语摇了摇头,说:“皇上的解药还在研究中,不知道该以何种比例才能配出解药来。不过娘娘放心,我相信这一日必定不会久远。我今天到这里来,是为了向娘娘说一件事情。”
谢静然心里疑惑涌起,问道:“什么事?”
上官铭语答道:“我这些天来,一直觉得陈贵妃形迹可疑,还希望娘娘对她多加小心才是!”
谢静然当然知道陈霓云形迹可疑的原因,但是为了以后的计划,她自然不会揭露,于是点了点头,说:“好,我会小心的,谢谢你了!”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一直朝前走去,好在现在时候还早,所以也没有遇到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人物。
两人来到御药房后,谢静然还没有跟上官铭语说,便径直向里面走去。
里面的太医们看到她,都慌忙行礼。她顾不上说什么,就朝其中一个太医问道:“你给我拿点补血和止血的药来!”
那个太医慌忙问道:“娘娘有何处不舒服么?”
谢静然挥了挥手:“我没事!你快去办吧!”
“是!”
那个太医不敢怠慢,慌忙去给她取药。她正松口气时,却只看见上官铭语也走到了她的身旁,转头来看她,眼里有着一抹奇异的光芒。
看到他这种眼神,她慌忙反应过来!
天,她差点忘记了上官铭语也在这里!他可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要是被他从她的这些行为中看出什么端倪,那么那个刺客,岂不是会被他发现?
那么,他是会选择将那个刺客处死,还是配合着她将她的毒解掉?
她心里快如电闪,也望着他,神色中颇有几分紧张。好在他只是望了她一眼,便将视线移离开去,也没有问她什么问题。
看到他这样,她才放松下去。就算他已经知道了事情不对劲,可是看他的态度,也是明显不想对这件事多加以探究。既然这样,她当然也用不着去自寻烦恼。
将药拿来之后,她便赶紧拿着它们向蝉翼宫走去。上官铭语也在御药房门前跟她道别,看着他的背影走远,她才放下心来,于是便朝蝉翼宫走去。
现在她可是一点也不敢得罪那个少年了,听他说的那些话,活脱脱是精神病人的征兆,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头脑发热不将解药给她。
当她回到蝉翼宫之后,却不在那个房间里面看见那个少年。
她心里一惊,她身上还中着他下的毒,要是他不告而别了,那她岂不是只有乖乖等死一条路可走?
她无计可施,只好先暂时回到她昨天晚上睡的那个房里,可是刚刚才进门,便只感到自己的嘴被一只手捂住。
那只手的主人拖着她向床上走去,她眼睛的余光正好可以看见他,正是那个少年!
他将她拖向床边,然后将她双肩一揽,她便和他一道倒在了床上,他再将被子一扯,她和他便完全躺在了被子里面。
到了这时,他才将他的手拿开,她愤愤瞪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朝谢静然笑了笑,说:“我也是没办法,毕竟我可不想让人给抓了!”
听到这句话,谢静然心里一震:“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在这里,别的人根本不知道——”
刚说到这里,谢静然便止住了她说着的话,心里的惊骇不能掩饰,指着他,说:“你……你是说,有人在监视着蝉翼宫?”
他冷哼了一声:“这倒不是,只不过那个人,是你带来的而已。”
“我带来的?”谢静然也忍不住想骂人了,“我哪里带了什么人来?你给我下了那个什么穿肠散,我哪里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难道我不想活了——”
谢静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话也说不下去了,直直地看着他,结结巴巴说:“不会吧,你是说有人跟踪我?”
他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这样的。”
谢静然皱了皱眉:“可那是谁呢,难道是上官铭语?”
听到上官铭语的名字,他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才说:“我不管是谁,反正要是我在蝉翼宫的事情败露了,你应该知道后果!”
看样子,他似乎对上官铭语颇有几分忌惮,难道上官铭语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他这般顾忌么?
瞧见谢静然在看他,他皱了皱眉,说:“你快点给我将上官铭语打发走!要是让他看到我,你也活不长!”
“知道了!”
谢静然没好气地朝他说了句,正要下床去时,又转头朝他问道:“对了,我的解药,你什么时候给我?”
“你急个什么,到了应当给你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了!”
他只是懒懒望了谢静然一眼,便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一边喃喃说道:“没想到人受了伤,竟然这般渴睡,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看到他完全不理她的模样,谢静然满肚子火无处发,只好将那些药往他身上一放,怒道:“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地挺尸吧,预祝你一睡不醒!”
他却哈哈大笑:“你这般诅咒你的夫君大人,小心天打雷劈啊!”
谢静然气得牙咬咬,索性不再看他,直接就朝房间外面走去。
走出去之后,连上官铭语的影子都没看到,也不知道他是用了怎样的方法避过她的眼睛。但是为了不让那个少年再次找她茬,她也只好装模作样地在外面溜达了好一会,才又重新走回了房间。
刚刚回到房间,便只见那少年正坐在她的床沿,看着她进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怎么,任务完成了?”
谢静然瞪了他一眼:“我根本没看到上官铭语!看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杜撰着来耍我的吧?”
“是啊,我就是说来玩的,不过——”他朝谢静然坏坏一笑,“难道你不认为,我这样的做法,有助于增强我们夫妻间的情趣么?”
“去你个头的情趣!”
谢静然还真是火大了,朝他叫道:“我警告你,要是你还敢调戏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
他听了她这番威胁,不但不害怕,反倒还一直不停地笑了起来,让她看得心里更是火大无比。
他笑了半晌,这才停了下来,对她说道:“你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呢,跟以前一样,像个小辣椒!”
就算对他有多反感,现在听到他的话,谢静然的好奇心也是被勾了起来,不由问道:“说真的,我以前跟你有过什么接触啊?是在我进宫之前的事情吗?”
他望着我,眼中有着一抹罕见认真的神色,点头说道:“不错!在你成为皇后之前,我便和你认识了!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人,是慕容玄焱将你抢走的!”
谢静然没好气地说道:“那怎么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你的存在?”
“所以我现在后悔了!”
他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出来之后,唇边却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我真后悔在那时错信传言!要是我在那时便碰了你,你和慕容玄焱,又岂有此时的光景?”
正文 第六十三章 赵琳琅之死
他这话说得谢静然很不爽,好像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他来对她做什么,倒是他对她的恩赐一样。
所以她当然也不会对他客气:“不好意思,这些事情,我都完全没有印象!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告辞了,希望以后没有别的事情,你不要来烦我!”
“多日未见,你的性子,倒是烈了许多,莫非是慕容玄焱纵容来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双眼中充满着玩味的光芒。她终于忍无可忍,转身就走,也懒得再跟他说上一个字。
可是就算背对着他,她似乎也是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追随着她的身影,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虽然对他之前和她的纠葛感到分外的好奇,却也知道她不应该去探寻,只因以前的那些过往,都是属于谢静然所有,而以后的日子里,却是应当过她谢静然该有的生活。
这样想着,谢静然心中倒是轻松了许多,现在希望着的事情,便是那个少年的伤快点好,让他和她都能得到解放。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好在那个少年没有再来惹她,她当然也不会去找他,那些药材估计他也只能自己煎着给自己喝,反正不要她去跟他有所接触,对她来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上官铭语却忽然到了蝉翼宫,与他一起来的,还有南宫静泓。
在他们两个的脸上,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喜色,他们两个本来都是极会掩饰自己心中所想的人,可是此刻任何人看到他们,都能知晓在他们的心中,必是有着什么令他们感到分外高兴的事情。
能令得他们两个都这么激动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谢静然的心里,仿佛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轮廓,不由也涌起一阵激动来,慌忙朝他们走去,笑道:“你们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
“是啊!”
南宫静泓也是笑着说道:“然然,那可是一件大喜事啊!皇上身上的那种毒药,解药的配方已经研究出来了!”
谢静然心里也是涌起一阵浓浓的喜悦,转头去望上官铭语,说道:“那现在是不是要我过去?”
关于谢静然是真命天女的事情,上官铭语明显没有告诉南宫静泓,所以他立刻接过她的话说道:“娘娘不必前往,因为虽然药方出来了,可是药却还没有配好!据微臣所知,大概还需要两天时间。”
“哦,我知道了。”
虽然药还没有配出来,但只要有了药方,他就应该没事了吧?
谢静然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下来,之前被那个少年压迫的窝囊气也发泄了不少,于是便对他们说道:“对了,既然皇上没事了,那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南宫静泓刚要说什么时,上官铭语已经笑着说道:“不必了,因为我和南宫大人,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听得上官铭语这般说,南宫静泓脸上出现一抹无奈,却也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