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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们了!”谢静然也知道这种尊卑的观念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上,实在是很难废除,所以也只好暂时答应她们的要求。可是她相信,来日方长,她也终究会让她们在我面前不再那么拘谨了,要知道这种生活可真是让她不适应得很。
“谢娘娘!”她们两个仿佛得到大赦一般,脸色一片轻松的站了起来,可是谢静然却看到,虽然她们没有答应我的话,但是她们此刻看她的眼神中,除了之前的那一丝敬畏之外,还有着一丝真诚的关切和感动。
看来因为她的这种做法,真的还收到了一定的效果,起码她们以后对她,应该就不会像电视里面演的一样,时刻准备背叛着自己的主子了。
吃完饭后,谢静然就将她们挥退,然后打算在宫里溜达溜达再去洗澡。可是她才刚刚让她们两个退下,就只看见李姨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她的身边,脸色有些严肃。看到她这个样子,谢静然不由笑道:“李姨你今天怎么了?又没有遇到什么天大的难事,你干嘛摆出这样的一个扑克脸?来,笑一个!”
正文 第十五章 彪悍宫女
可是李姨却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听见的样子,而是将这种严肃的表情对着她,说:“小姐,奴婢想问小姐一下,莫非今天小姐出去之后,有遇着什么陌生的男子么?”
呃?她怎么这么聪明?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谢静然很想否认,可是无奈她的脸却先一步背叛了她的心,李姨看到她的表情,也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话没问错,于是叹了口气,说:“小姐,你现在可是皇后了,又怎么能……”
“好了,你不要说了!”谢静然突然发现头有些疼了,早知道就不要留着李姨在她身边了,怎么搞的跟她以前的老妈一样,啰嗦得一塌糊涂,“你不要担心,毕竟我有没有喜欢什么人,我这样问,只是……唉,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还是先出去走走好了,拜拜啦!”
谢静然朝她一挥手,就赶紧加快脚步朝外面走去。对于中年妇女的啰嗦程度,她可是有着超级深刻的体会的,所以当然不会笨到让自己的耳朵惨遭荼毒了。可是她却只听到从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仿佛因为她的这种态度,而让李姨真的感到非常失望与伤心。
谢静然忽然又想起李姨之前对她说的话,以及因为自己救了她而非常感恩戴德的态度,只感觉似乎她与李姨的关系,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可是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复杂,她却不愿意去想,她宁愿把这个世间的每个人都想的善良与单纯一些,让彼此之间也少一点尔虞我诈。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倒是没有再发生什么变故,等到天黑以后,谢静然也感到很累了,于是便很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倒是很早就起床了,好在慕容玄焱这条暴龙没有再来找她麻烦,所以她也乐得逍遥,于是刚刚吃完早饭,就打算出去玩玩。可是她对这皇宫也实在一点都不熟悉,除了这甘泉宫,就只去过昨天的那个地方了。可是假如要她去那个地方,想起昨天看到的端木夜弦,她的心里又不由打起鼓来了。
谢静然不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这个人到底触到了什么霉星,才穿过来没几天,经历的生活就比她以前的二十几年还要丰富。可是谁知道现在的她,真的是宁愿过着单调的日子,也不要再期盼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情再发生了。
谢静然在甘泉宫外面毫无目的地踱着步子,任凭着她的意志带着她在这个皇宫里面游荡,所以这样一来,她便到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绿树环绕,全部都是青石板铺就的路,走起来真的很舒服。并且一路上都没有一个人,四周非常安静,只能听见婉转的鸟啼,悦耳无比,让谢静然心里的烦闷,也因此而消失了不少。
走着走着,谢静然发现身边的景色开始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刚才的绿树环绕,而是出现了很多好看之极的花朵。那些花儿在她的身边盛开,扑鼻的香气一阵一阵袭来,让她忍不住立刻就顺手摘下一朵来慢慢欣赏。可是还没等她好好地将这朵花欣赏完时,便只听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响起,让她所有的闲情逸致全部跑到了九霄云外。
谢静然赶紧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去听那个声音讲的话,却也可明显辨出那是一个欧巴桑的声音,里面全是火气:“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仗着皇上宠爱你吗,就把每个人都不当人看!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贱人还能得宠多久,我就不相信,现在皇后娘娘进宫了,你还能继续被皇上喜欢!是贵妃又怎样,是将军的女儿又怎样,人家可是皇后,又是相国大人的千金,什么都比你厉害,你怎么斗都斗不过的,你就等着慢慢地失宠吧,哈哈哈哈!”
哦?谢静然眉头一挑,这个欧巴桑的话里提到了她,她倒要好好地听听。不过她骂的这个人是贵妃,又是将军的女儿,难道是赵琳琅?可是赵琳琅在整个后宫里一手遮天,比她这个皇后的权势还要大,又有哪个宫女胆大包天,竟然敢骂她?
谢静然只觉得好奇心越来越重,禁不住想把那个骂人的欧巴桑看个清楚,于是便蹑手蹑脚地往前面走去,透过丛丛花朵,果然看见一个满脸横肉的欧巴桑正坐在地上,左手里拿着一个貌似木偶的娃娃,右手里拿着几根锐利的针,眼露凶光。
她一边用那些针往那个娃娃上面刺去,一边继续恶狠狠地咒骂着:“哼,你想杀我是不是?你想杀光我们所有知情的宫女是不是?我就让你杀,我就让你杀!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我要刺死你,我要刺死你!”
她一边狂笑着,一边使劲用针刺着那个娃娃。远远的,谢静然看到了那个娃娃的头上刻着一个血红的“赵”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巫蛊之术?用一个娃娃代替赵琳琅,然后将好多银针刺在它的身上,念动咒语,从而让赵琳琅也遭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但这个宫女究竟和赵琳琅有着什么仇怨?她话中所说的“知情”的宫女,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赵琳琅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而让好多宫女知道了,所以她就想杀她们灭口?
但那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个宫女,又是什么身份?
谢静然的心里尽是疑惑,却也知道她不能再多管闲事。反正她现在马上就要离开皇宫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个皇宫里面的事情,她还是少碰为妙,人也没必要认识那么多。于是她顾不上再听什么机密,就转过身要走。
可是还没走上几步,在谢静然的身上,就发生了一件所有的电视剧里面都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从而让自己的行踪彻底暴露——那就是,她在转身的时候,踩到了一根树枝。
这个声音虽轻,可是这里也太安静了,所以那个欧巴桑马上就转过头来,厉喝道:“谁!”
然后目露杀气的望着谢静然所处的方向。
看到她这种目光,谢静然只感觉她的冷汗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而她的腿,似乎也在微微的颤抖。看这宫女满脸横肉,一眼凶光的样子,她该不会杀她灭口吧?虽然她是皇后,可这宫女连这个后宫的实际掌权人赵琳琅都敢骂,那在她眼里,她还不是连只蚂蚁都不是?
看来三十六计,只有走为上计啊!
谢静然慌忙腿上抹油,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这个时候看起来是明明来不及了,因为那个欧巴桑已经站了起来,咆哮道:“你给我站住,要不我就杀了你!”
她好强大的气场啊,只是这样一声咆哮,就比狮子吼的威力还要大,震得谢静然的耳膜都似乎在微微发颤。看来她的确不应该逃的好,要是这个欧巴桑吃软不吃硬,那她稍稍使使她的拍马屁功夫说不定还能逃得出去。而假如实在没有办法,那她的跆拳道也只好暂时派上用场了。
谢静然只好停住脚步,回头看她:“好了,我不跑就是了,你要对我怎样,难道想灭口啊?”
可是这宫女的神色却有点奇怪,她直直地盯着谢静然,一副似乎不敢相信眼睛的样子。谢静然看到她这副白痴一样的表情,禁不住心里一阵疑惑,她这是干吗,难道因为谢静然这副皮相太漂亮,所以她这个女人也被迷住了不成?
谢静然正在百般不解时,只见眼前这个欧巴桑忽然跪了下来,口中恭恭敬敬地说:“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静然不由傻眼了,这宫女对赵琳琅都那么不客气,怎么对她就这么毕恭毕敬?不会是有着什么阴谋吧?这样想着,她禁不住小心翼翼问道:“你……你不会杀我吧?”
正文 第十六章 见义勇为
“请娘娘恕罪!”这宫女赶紧磕头,紧张兮兮地说,“奴婢该死!奴婢不知是皇后娘娘,竟敢对娘娘出言冒犯,请娘娘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谢静然仍然有点后怕,再度继续确认:“这么说,你是不会杀我了?”
“娘娘明鉴!便是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是不敢的啊!”这宫女赶紧向谢静然打着保证,其态度之积极,还真是不可用言语来形容。
谢静然满眼鄙视地看着她,她还真是与电视里面经常演的那种宫女们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真的不低。不过对于这种人,谢静然也不屑于与她计较,只是淡淡地说:“你起来吧,我不会这么小心眼的。”
“谢娘娘!”这宫女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一边颤颤地站了起来,一边在口中大唱颂歌,“娘娘真是菩萨心肠,能有娘娘这样的皇后,真是我们秦国最大的幸事了!娘娘对奴婢的出言不逊都不计较,以后娘娘若有任何用得上奴婢的地方,奴婢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行了,你也不要对我这么奉承了,我可担当不起啊!”谢静然有些过敏地一甩手,“并且你刚才那个样子,我可真是吓坏了,现在又怎么敢让你对我这么客气?你连赵贵妃都敢骂,我当然更加不会被你放在眼里了。”
这宫女赶紧表着忠心:“娘娘,方才奴婢真的是不知道您就是皇后娘娘,所以才会对您说出这种话来!要是奴婢早知道,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况且,奴婢恨的是赵贵妃,对娘娘可是忠心耿耿的,还请娘娘千万要相信奴婢啊!”
看她说得这样声情并茂,谢静然还真是寒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看这宫女这样捧着她,谢静然哪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估计是她知道自己得罪了赵琳琅,所以才来巴结她,要借她的手去和赵琳琅作对,从而让她好逃脱赵琳琅的迫害吧?可是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笨?她会心甘情愿被她利用?
但看现在的情形,假如她不答应,她还真担心会被这宫女暗地里解决掉。
想到这里,谢静然不由打了个寒战,既然她给自己面子,那假如她不给她面子,那吃亏的肯定就是她了。
谢静然赶紧上前将她扶住,说:“你这样说,真的让我感到很欣慰呢,那好,那你以后若有空的时候,就随时来甘泉宫吧。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就先告诉我吧。”
那欧巴桑看到谢静然这个样子,再次感恩戴德起来,要不是被她扶着,说不定又会膝盖发软跪下去了。她一边维持着那副神情,一边喋喋不休地说:“回娘娘,奴婢名叫陈倾城,是御药房的主管宫女。”
“哦。”谢静然若有所思地答着,心里却在使劲按捺住大笑的欲望。倾城?谢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