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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这样的举措,谢静然还真是彻底呆住了,不由愣愣地望着他,说:“你这是干什么?”
他走上前来,将那个解药放到她的手里,唇边一抹浅笑:“你不是说我只会用这种卑鄙手段威胁你么?所以现在,我自然是要将你中的毒解掉,免得在你的心里,一直这样认为我啊!”
她仍是愣愣地看着他,直到他将她的手掌合起,她才反应过来,讷讷地说:“你将解药给我,难道不怕我向上官铭语他们报告你的所在吗?”
他笑了笑,说:“若你想说,便尽管去说好了!只不过,估计上官铭语知道之后,却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她不由哑然,他说的当然是实情,看他这么阴险,这么做肯定早就有打算了,所以她当然用不着这样去威胁他。
并且更重要的却是,她不知道他给她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解药。
也许是看出了她对他的怀疑,他不由苦笑了一声,说:“到了现在,你还在怀疑我?”
谢静然的唇边现出一抹轻嘲:“你说呢?”
“我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既然你对我的成见这么难以消除,那我等等也无妨!反正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你终究会忘记慕容玄焱!”
谢静然还真是极度看不惯他这样自命不凡的模样,所以只是淡淡地说了声:“那我也希望着那天的到来好了!”
说完这话,她便转身离开,不再给他一脸好脸色。可是在转头之际,却似乎看到他的脸上,有抹淡淡的惆怅。
他的这抹惆怅真的让她几乎吓了一跳。她可不会相信他真的对她有着情意,看他之前的表现,明明是跟慕容玄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才会去刺杀他,而现在对她表现出他对她有着极大兴趣的模样,肯定也是因为想和慕容玄焱一争上下的心理。
任何人遇上这种情况,心里绝对都不会好受,她当然也是如此。
所以对于他,她真的极不想再理,最好从此之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她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
而现在要做的事情,自然不是担心她和之间会有什么纠葛,而是慕容玄焱要醒来的事情,以及她和陈霓云商议好的那个计划。
现在她尚自还是待罪之身,所以还不能前去探望慕容玄焱,只好在蝉翼宫里等待着消息。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盼来的却不是上官铭语,而是陈霓云。
看到她到这里来,谢静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慌忙问道:“那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了?”
“自然!”陈霓云露出久违的笑容,对谢静然说道,“我命人伪造的那些信件,早便‘不小心’被赵琳琅的一个亲近宫女交给上官大人了,所以由此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静然自然也是可以想象得到了!”
她说起来轻描淡写,可是却也只有谢静然得知,其中究竟有着多少艰险,她又付出了多少努力。
谢静然接着问道:“那么现在上官大人要如何处理?”
陈霓云笑道:“上官大人说要等到皇上醒来之后,才来重点处理此事。现在赵琳琅虽然有凤印在手,可是证据确凿,她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所以现在被暂时禁足在新月宫了。”
谢静然也笑道:“不用急,据上官大人所说,明天皇上便会醒过来了,到了那时,赵琳琅就别想再翻身了!”
“希望如此吧!”
陈霓云说完这句话,又叹了口气,紧紧拉住谢静然的手,说:“静然,我希望那时你答应我的事情,你能够帮我做到!虽然明天皇上便要醒来,但我现在就想走!”
“可是霓云,我现在还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你离开啊!”
被陈霓云这么一说,谢静然也想起她那时拜托她的事情来了,可是现在她自己都禁足在了冷宫里面,她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陈霓云离开?并且就算她能够有办法离开蝉翼宫,料想她也是没有方法让她逃离皇宫。
看见谢静然皱眉,陈霓云赶紧说道:“其实不用太过麻烦静然,这件事情,只要另外一个人来帮忙就行!”
谢静然慌忙问道:“谁?”
她微微一笑,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来:“南宫静泓!”
谢静然又是不由皱眉:“这怎么可能!南宫静泓没有来蝉翼宫,我也没办法去找他,我又怎么能让他带你离开?”
陈霓云笑笑:“静然何必担心这件事情,我想南宫静泓,应该不久之后便要来了吧!而与此同时来的,应该还有另外一个人!”
谢静然正要问她怎么知道时,只听见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声音:“然然,你过得怎么样?”
刚听到这个声音,谢静然便不由朝那边望去,只看到从宫墙上掠来一道明黄的色彩,赫然是陆宁儿!
而在她的身后,跟着一袭白衣的南宫静泓,都是用轻功越过宫墙向蝉翼宫掠来。
刚看到谢静然,陆宁儿就一脸的歉然,说道:“然然,真是对不起啦,以前都是我太冲动了,所以才会那样对你,请你不要怪我好吗?不过我那样做对你也有好处哦,要不是我告诉你爹娘你在揽秀轩中,你又怎么能发现你喜欢的人是皇上,所以我还是帮了你哦!”
谢静然被她这席话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点头说道:“好了,我并没有说要怪你啊,并且我也从来没有一刻不将你当成朋友啊……”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宁儿一把抱在了怀里。陆宁儿紧紧抱着她,一边跳一边笑道:“然然,你终于原谅我了,我太高兴了!我真害怕你从此都不理我,那我活着,就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看到她这样,谢静然不由一笑,却只看到一旁的南宫静泓,也是含笑望着她。看到他的笑,谢静然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个念头。
陆宁儿不是喜欢南宫静泓么?而南宫静泓又喜欢谢静然,若我要断掉他对谢静然的感情,何不将他与陆宁儿配成一对?那样一来,既能断掉他无谓的相思,又能使得陆宁儿得偿所愿了。
谢静然正为这个打算而大感得意时,陆宁儿又对我说道:“对了然然,我听陈贵妃说,赵琳琅已经被禁足了是不是?哼,她这个女人真是狠毒,我之前就是误信她的挑拨离间,才会以为你是处处针对我的!现在她终于恶人有恶报了,这次然然你一定不能对她手下留情!”
原来那时陆宁儿之所以会那样对她,都是因为赵琳琅的挑拨离间。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不过能令得从小就跟她关系特别好的陆宁儿变成这样,料想她也没有用什么光明手段。既然她对她不仁,那她自然也可以对她无义。
所以她立即点头:“不错,我自然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对了,宁儿你今天和依然到这里来,有着什么事情么?”
陆宁儿嗔道:“然然,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啊?我到这里来,当然是为了看你啊!”
谢静然不由一笑,朝南宫静泓望去,他赶紧答道:“然然,宁儿到这里来,的确是想来看你的!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想来向你道歉,并且还不许你对赵贵妃太过仁慈。”
看来陆宁儿真是个直肠子,心里想什么,刚才就全部说出来了。谢静然有着这样的一个朋友,对她来说真是最大的幸运了,所以谢静然的心里,也禁不住想快点使出全身解数,让她和南宫静泓能够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又和陆宁儿说了好久一通话,瞧见陈霓云还站在一边,谢静然才想起她的事来,于是慌忙说道:“对了,我想请你们帮一个忙,好吗?”
陆宁儿立即叫道:“然然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是,干嘛还这样唧唧歪歪的?”
谢静然苦笑了一声,才说:“你应该也认识霓云吧,我想要你和静泓帮霓云。”
陆宁儿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早知道了!不就是要我和静泓帮她离开皇宫嘛,放心,这事包我身上就行啦!”
谢静然正疑惑她怎么也知道这件事时,南宫静泓在一旁笑道:“这件事情,早便有人对我们说过,原先我和宁儿都不打算答应,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过既然是然然你说出来的,我和宁儿自然在所不辞了!”
陆宁儿也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看着谢静然,瞧见他们两个这样的神情,谢静然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感动。有着这样的朋友,真的是她三生有幸了吧?仅仅因为她一个请求,便答应为她做要担当这么大责任的事情,又叫她情何以堪?
可是她还没有说出一句道谢的话,陆宁儿便又拉起她的手,说:“好了然然,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不过千万不要说出来哦,不然就是对不住我们之间的友情了!”
听到这句话,谢静然心里更是感动非常,却也知道不能再对她说什么话,只有将这一片感动深深埋藏心里。真正的朋友,本就是这般绝不计较的付出,她这般待她,她自然也会投桃报李待她。
一旁的陈霓云笑道:“既然陆小姐和南宫大人愿意帮我,那我就真的感激不尽了——”
陆宁儿说道:“你也不要谢我们了,其实如果不是那个人来跟我们说这件事情,我和依然就不会来问然然,所以你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那个人才对!”
听得陆宁儿这话,陈霓云的脸色一滞,旋即又不着痕迹调转话题,说道:“陆小姐与静然好久不见,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告辞了!”
“你可不能彻底忽视那个人啊,要知道他对你可是真的极好——”
陆宁儿说到这里,南宫静泓便截断了她说着的话:“宁儿,你别说了!你不是想跟然然说话吗,现在就一起进去好好地诉诉彼此的心事吧!”
“好啊!”
对于南宫静泓的话,陆宁儿可是百分之百地遵从,立时便将她向蝉翼宫里面拉去。纵然谢静然心里全是疑惑,很想知道陆宁儿说的那个“他”是谁,因着陆宁儿的这一份激动,而一个字也问不出来了。
谢静然和陆宁儿一直聊到很晚,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本来陆宁儿还打算和谢静然一起住在蝉翼宫的,但由于慕容玄焱明天便有可能醒来,为了让谢静然好好休息,又经过南宫静泓一番劝说,她才答应离去。
谢静然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发生的事情,只感到心潮澎湃。
他真的就要醒了,因为她而中的毒,明天就要由她的血肉来当药引解掉,经过这么多天的昏迷,总算有了一个结局,又怎叫她不激动?
此刻的她,只希望他能顺利醒来,管她是不是什么真命天女,只要能和他长相厮守,什么身份她都能放弃。
反而是因为她真命天女的体质,令得她和他之间,有着如此大的一次波折,所以她对她这个真命天女的身份,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由于谢静然一夜辗转未眠,所以早上起来,双眼都几乎肿得通红。因为想着今天要见慕容玄焱了,所以她吓了一大跳,为了不让他看到她这样憔悴的模样,她慌忙用脂粉将她眼睛的红肿掩去,又用了平日也不喜欢戴着的珠宝首饰,将自己打扮得着实像个“皇后娘娘”的模样。
将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谢静然忽然想起,连着一天,阙星裔都没来骚扰她,那他是不是又有着什么阴谋?
想到这里,她慌忙冲到她原先的房里,却只见房里空空,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阙星裔躲到哪里去了吗?我心里一阵疑惑,将房里看了个遍,却发现他的衣裳也不见了踪影,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似乎这个房间里,根本从来就没有人住过一样。
谢静然举目四望,想看到一点属于他的影子,却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