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铭语见着谢静然这样的眼神,不由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流光。
谢静然才不想去追究上官铭语眼神的意味,眯了下眼睛看他,眼中尽是威胁:“怎么?你还要挡着我的路?”
“微臣不敢!”上官铭语赶紧低头说道,可是谢静然却无比清晰地只看到,他在说着这句话时,双手的手掌似乎被他微微攥紧。谢静然就知道他说这句话不是心甘情愿的,不然他也不会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将拳头握得这么紧了,“并且微臣也只是给娘娘一些提醒而已,并没有不敬之心,还请娘娘明鉴!”
“没有任何不敬之心?哈哈!”谢静然冷笑了一声,她可是把他当时对她的所有不敬行为深深地记在了心里,现在一点都没有忘记,“好,既然你对我没有不敬之心,那就再好不过了,还希望你一直记着你说的这句话就好了!好了,我要走了,你就和皇上好好说说话吧!”
说完这句话,谢静然便再没有理他,上官铭语也识相地往旁边一闪,让谢静然从他面前走过。可是这时,谢静然却只听见从耳侧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含着几分犹疑和黯然:“你……是不是还在恨着我?”
这句话,让谢静然立时抬起头来,不敢相信地望着她身旁的上官铭语。可是却只看到他眼里淡淡的期盼,还有他脸上微微的落寞。谢静然不由又转头去看慕容玄焱,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上官铭语说的话,假如听到了,又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可是当她转过头去慕容玄焱时,却只看到他仍然保持着刚才被她气晕的那个POSE,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好像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
这谢静然倒是不懂了,就算她刚才的那些话确实对他有一点打击,可是也不至于有这么大吧,竟然让他堂堂一个皇帝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她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一点,突破了以往任何时候的境界,能够将他气得变成一樽石像的程度?
不过他这样也好,听不到上官铭语和她说的话,也免得再增生出什么枝节出来。谢静然又转过头去看上官铭语,看见他一副仍然在等着她回答的模样,只感觉自己忽然就明白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究竟是什么意思,看他以前在她面前嚣张那德行,她还真的想象不出他现在这样期盼要等着她的回答的焦急模样会出现在她面前。
可惜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要彻底让他失望了。虽然心里的确对他前倨后恭的态度感到十分疑惑,可是让他好过的事情,谢静然却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谢静然淡淡望了上官铭语一眼,赏给他一个浅浅的笑,说:“你说错了,其实我并不恨你。”
上官铭语听了谢静然这句话,眼里的黯然忽的变成了闪耀的光芒,将他衬托得更加的风华绝代。而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谢静然可更是疑惑了,他干吗这么激动,难不成还是感冒了所以就全身颤抖?但她可懒得去理,她也是笑得风华绝代,却更似一朵在风中摇曳不止的罂粟花一般,绝美却剧毒,“因为,假如我恨你,那就势必要将你永远放在我的心里,可是,你又哪里有这个资格?所以我当然不会恨你了,我只会无视你,忘记你,让我的生命里,就相当于从来没有出现过你这样一个人!”
说完这句话,谢静然就擦着他的肩膀向前走去,完全的挑衅姿态。可是她在离开的那个瞬间,却看到上官铭语眼中那抹闪耀的光芒瞬间熄灭,就好像在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个黑洞一般,将世间所有的光明都吸收进去,一丝也得不到反射。而他的眼睛就处于这一片无垠的黑暗中,仿佛全世界所有的伤痛,都随着这些黑暗的元素进入了他的眼中,让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也感染上这种哀伤的情绪,永世得不到解脱。
不知为何,虽然谢静然对上官铭语确实有着刻骨的恨意,可是当看到他的眼睛时,她的心里却忽然颤抖了一下。似乎在那时,连她自己,都是认为她说的这些话太过残忍,毕竟他可是一副天之骄子的模样,她给了他这样大的一个挫受,他不这样哀伤才怪呢。
但尽管如此,谢静然却也是不能心软的,刚才她那样只是一时沉迷于他的美色,而现在,她却是绝对不能再接着犯错误了。
于是谢静然再没有看上官铭语,就这样离开了。假如他真是因为她的话而变成这个样子,那她就应该要高兴才对啊。尤其是看到他和慕容玄焱一起被她打击,她更是应该收获双倍的得意。
谢静然彻底将他们两个撇到后脑勺,一边哼着歌一边朝招待那个什么楚国太子的大殿走去。对于那个楚国太子,她还是有点好奇心的,不过也不是很大,毕竟她估计她当秦国皇后的日子也不会很长了,而和秦国有关的事情,她自然也是懒得管了。
可是当谢静然顶着众人五颜六色的目光穿行在这些宫殿群中时,却忽然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让她的脚步立马就停了下来。谢静然再也顾不上得意,赶紧朝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却见那里正是为这次宴会准备歌舞的一些宫女在闲聊。
她们闲聊当然不关她的事了,可关键的却是,她们闲聊的内容,却是与她大大有关。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楚国太子
谢静然赶紧走了上去,她们看到了她,慌忙朝她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吧!”谢静然随手一挥,让她们站了起来之后,就朝刚才说话的一个宫女走去,边走边说,“你给我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是,娘娘!”那宫女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得意地给了周围那些宫女一个眼神之后,便跟在了谢静然的身后。谢静然和她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后,便赶紧问道:“你刚才在和她们说些什么?赶快重复一下给我听听!”
那宫女见谢静然这样激动的神情,不由有些惊讶,但旋即又脸露惶恐的表情,一下子跪了下来,说:“回娘娘,方才奴婢等人是在谈论楚国太子,不过奴婢所说的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并不是什么有凭据的话!再说了,除了奴婢,也有其他人在谈论他的,所以还请娘娘手下留情,不要——”
“行了行了,你不要说了,我只要听重点!”谢静然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还真是不懂,不就是谈论个人嘛,就算那楚国太子真的很重要,可是她干嘛又紧张成这个样子?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对她们刚才说的话有着莫大的兴趣,并且已经达到心急如焚的境地了,所以她一下子将那宫女从地上拉了起来,说:“好了,我不怪罪你就是,不过你可要对我讲清楚,刚才你们谈论的那个楚国太子,他的名字是什么?”
说完这句话,谢静然就无比期待地望着眼前这个宫女,要知道刚刚她可是隐约听到一点端倪,就是从这个宫女的口中说出来的,不过却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现在就特地找她来确认一下了。
因为那个名字,和她的关系,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小。
那宫女看见谢静然越发激动的样子,差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等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才有点结结巴巴地说:“回娘娘,楚国太子殿下的名字,是叫上官……上官……”
她说到这里,忽然又结巴起来。谢静然现在可是听到关键处,看到她这样唧唧歪歪,马上就只感到急火攻心起来,禁不住说道:“到底他叫什么名字啊,你倒是快点给我说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话说的声音太大了,竟然完全将这个宫女吓得呆住,她呆呆地望着谢静然身后的某一处,好像被定身的模样。谢静然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还真是相当不满意,这宫女竟然在这样的节骨眼走神,敢情还真是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啊?
谢静然正要再度催促她说时,却只听她已经将视线收了回来,对她说道:“回娘娘,楚国太子殿下的名字,是叫端木夜弦。”
“什……什么!?”
这下吃惊的倒是谢静然了,原来刚才她远远地听他们讨论那楚国太子的时候,竟然没有出现幻听,那个楚国太子,竟然真的是叫端木夜弦!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假如他是端木夜弦,那他就是她马上要去见的人,可是谁知道在她的心里,可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他,并且还很想躲着他啊!
但谢静然却知道,他也许真的就是端木夜弦。只因他能够在这个皇宫里出现,而又不是像上官铭语一样是慕容玄焱的好兄弟,那他肯定就是慕容玄焱的贵客了。
可她一会之后要见他啊!
谢静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穿的衣服,郁闷得几乎想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她怎么能这样呢,要知道在端木夜弦的心里,她可是才女一个,虽然她的名声确实不好,但那只是传闻啊,所以为了颠覆那些传闻,她才要表现得好一点,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但如果看她现在穿的衣服,估计不用什么传闻,端木夜弦也会完全认为,她就是一个所谓的“淫娃荡妇”了。
谢静然禁不住惨叫:“天啊,我怎么这么背啊,要是我早知道是他,我就不穿这些衣服了!”
那个宫女站在谢静然的面前,仿佛被石化了一般,愣愣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谢静然看到她,脑海中灵光一闪,赶紧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拉住她的手:“对了,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衣服?我要去换,我要赶紧换衣服,你快点带我去换衣服!”
看到谢静然这样,那宫女更是仿佛看到外星人一般。谢静然眉头一皱,正要拉着她往前走时,却只听那宫女的声音响起:“请恕奴婢无法答应娘娘的要求!”
谢静然一听这话,几乎就要立即发起火来。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敢对身为皇后的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谢静然一瞪她:“怎么,是你那里没有衣服给我换,还是你根本就想看我出丑?好了,咱们不要说什么废话了,还是赶紧去换衣服吧!我可跟你说哦,我可是会武功的,就是跆拳道,不过你也是不懂的!你只要知道一点就行了,那就是,假如你不听我的话,说不定我就会在这里将你的衣服扒下来,跟我换一下!怎么样,你不相信?你还笑?喂,我警告你哦,你要是还笑,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谢静然无限郁闷地看着她眼前这个忍不住笑意的宫女,难道她讲的话就有这么好笑吗,为什么她竟然会笑成这个样子,并且还是在她堂堂皇后的前面笑,也不知是谁给了她胆子。谢静然禁不住又一瞪她:“好了,别笑了,再笑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听了谢静然的这声威胁,那宫女的笑终于停住了,视线却是直接穿越她,望向她身后的某一点,然后对着她身后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奴婢叩见皇上!”
啥米?皇上!
谢静然仿佛踩到了毛毛虫一样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往身后望去,却正好看见一脸似笑非笑表情的慕容玄焱,还有在他身边眼神深幽莫测的上官铭语。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奇怪神色
她还真不知道慕容玄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刚才不是明明被她气得够呛吗,怎么现在就已经气定神闲地站在她身后了?想来她和那宫女的话他们两个肯定都已经全部听到了,想起那宫女刚才的笑,谢静然就感觉心里憋屈得很。她怎么就这么背,在哪里都会出各种洋相,尤其还是在他们两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