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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自然不能简单地放过他们,自然,也要给他们一点苦头吃吃了。
他们见她向他们掠去,也是脸色一凝,接着便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摆出一副要招架她进攻的架势,显然也是已经将内力贯穿在自己的全身各处,只等着迎着她的这一击。
看到他们这样子,她唇边掠过一抹轻笑,却不用这一掌去击他们,而是再度在空中微微一使力,便只看见她如同一根轻盈无比的羽毛一般,在空中轻轻一转,便到达了他们的身后。
他们猝不及防之下,不由愣住,而她在这时,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身两脚踢去,一下子,便将他们的后背心踢了个正着。他们两个一个踉跄,再也站立不住,纷纷倒在了地上,回头怒视着她。
她轻盈盈落在地上,得意笑着望着他们,说:“怎么,现在服气了吧?”
上官铭语冷冷望着她,说:“你到底要如何?”
谢静然拍了拍手,走上前去,说:“我不是早说了么,我是太子殿下的心腹,今天到这里来,是特地来收拾你们的!唉,可惜你们幕后的那个主使人可真是不讲义气啊,到了现在,竟然还不出来,难道宁愿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下遭受这样的磨难么?”
这下,南宫静泓的脸色也是一冷,没好气地说道:“姑娘,你别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我们刚才是没有准备,所以才会被你趁机击败,若是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
谢静然不等他说完,便笑着截住他的话,笑道:“哈,可惜再没有下一次机会了!你们这次失败了,就再也不能翻身了!现在本姑娘要给你们的,可不仅仅只是一脚了!”
说着,她一边邪笑着,一边歪歪斜斜向他们走去。
他们看到她这样模样,脸上的神色都变了,接着,两人便对望了一眼,显然是在打着招呼,一起联手站起来,给与她致命的一击。
谢静然自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在他们眼神交流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便轻笑一声,说:“她说你们两个,到底打好招呼了没有?要是还没有的话,可是要加快点哦,她可是没有多少耐性的!”
听得她这话,他们两个便如同是被定住了身一般,脸上的表情,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便连她看着,也是有着几分的不忍。
而她就趁他们分神的这个瞬间,脚下的步子加快许多,一下子就冲到了他们的面前,如同闪电一般,伸出手指,将他们的几个大穴全数点住。
他们只能恨恨地盯着她,怒道:“你到底想干些什么!”
谢静然笑了笑,说:“放心,我是不会杀了你们的!我只是想问些事情而已!不过,若你们不说的话,下场,可是会很严重的哦!”
听得她的威胁,他们两个根本不当一回事,纷纷转过脸去,连看她一眼也嫌多余。
她心里暗骂一声,火气更大,暗道你们不理她,难道她就没有办法让你们理?
于是她走到上官铭语的面前,蹲了下去,看着他冷冷的脸,扬眉一笑,接着,便伸出手去,抚上他的脸庞。
他被她这样的举措弄得一惊,身子一弹,便让自己的脸摆脱了她的“魔爪”,怒道:“你要干什么!”
她的手再度不老实地抚上了他的脸,邪笑了一声,说:“嘿,看不出来你还长得挺好看的啊,唉,本姑娘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不如今天……嘿嘿嘿……”
看到谢静然这般“奸邪”的笑意,上官铭语的眼里掠过一抹浓浓的不安,却是强自镇定说道:“你这个贱人,最好不要动我,否则——”
“否则怎样,难道你还能打得过我么?”
谢静然笑着将他的话截住,手指向下抚去,一下子便到了他的衣领处,对他一扬眉,说:“我告诉你,莫说你现在穴道被我点住,你没有办法对付我,便是我将你的穴道解开,你也是打不过我的,所以,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本姑娘不会亏待你的,怎样?”
说着,她的手越发的放肆,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领,似有往下拉去的趋势。
见着她这样的举措,上官铭语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还有着一丝深沉的痛楚掠过,仿佛她这样的做法,是他分外不能忍受的一件事情。
看到他这个样子,谢静然倒是有着几分疑惑起来,这厮以前不是还去青楼的么,怎的现在她碰他一下,他都一副痛苦得要死的模样?
不过管他呢,她的目的实现最重要,其余的事情少管。
她扬眉一笑,说:“怎么,你感到很痛苦?很不希望本姑娘碰你?”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出来:“你到底想要什么?”
谢静然笑了笑,说:“很简单啊!我就是想知道,你们这次来楚国,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仅仅就是想在楚国造谣,对太子殿下不利这么简单?”
上官铭语冷冷地说:“我们到这里干什么,与你无关!”
“哎哟,你还挺硬气的嘛,那好啊——”
谢静然拖长着声音将这句话说出来,便用力扯住他的衣领,往下重重一拉!
被她这么一拉,他的衣领很快便被她拉了下去,露出他胸前的肌肤来,他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怒视着她,冷冷道:“你这个贱人,我警告你,你给我住手!”
谢静然嘿嘿一笑:“事到如今,我又怎么可能会放手?嘿,还真看不出,你的身材挺好的嘛,不错,本姑娘喜欢!”
见谢静然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袒露的胸膛,他眼里的怒火燃烧得更为的激烈,几乎是低吼着说出一句话来:“你休要得意!我警告你,若你真的敢对我如何,我宁愿自断经脉,也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
“哈哈哈,是么?”谢静然仰天大笑三声,然后便低头对他说道,“唉,可惜你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早已封住了你的经脉,你又怎么样能够自断经脉?再说了,在我的手下,你就算想咬舌自尽,也是不可能的!并且——”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更为的奸邪无比:“你以为你死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嘿嘿嘿……”
看见谢静然脸上这般可怕的笑容,上官铭语不由打了个寒颤,看到他这样,她倒也希望他快点松口的好,免得真的让她将他弄得全身光光,那样将来知道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他却仍是一咬牙,说道:“就算死,我也不愿受这种侮辱!”
谢静然心里暗叹,却是低下头去,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你竟然这般的宁死不屈,是本姑娘姿色太差,还是在你的心里,另有其人?”
被她这样对待,他很是敏感地躲了开去,怒视着她,冷冷说:“不关你的事情!”
“唉,本姑娘好心好意要跟你培养感情,岂止你这样不领情,那就休怪本姑娘辣手催草了!”
说完,谢静然继续着刚才的动作,轻轻一扯,他的衣裳被她扯落得更为的下了,而他也是双眼紧闭,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显然是她真的有什么动作,他就要跟她拼个鱼死网破。
眼见得他全身袒露的地方越来越多,便连谢静然的心里,也是不由担忧了起来,心里直骂他怎么就死不松口,难道真要她脱他个全身精光?
这样想着,她手下的动作不由慢了几分,心里也在想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样做,才能免除这样尴尬的场面发生。
可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紧抿双唇不发一声的南宫静泓,却忽然叫了起来:“好,我告诉你,你放过他!”
刚听到他的声音,谢静然便如同遭遇大赦一般,暗暗松了口气,望向南宫静泓,笑道:“哦?那就快说,否则你们两个都会没命!”
上官铭语也在这时叫了起来:“你不要说!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
南宫静泓望了他一眼,紧紧一咬牙,才说道:“要是我不说,她便不会放过你!就算她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还是有办法的!”
“可是——”
上官铭语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了,明显可见,他们来楚国干的这件事情,真的是很重要的。
但南宫静泓却截住了他的话:“别可是了!我相信,如果知道了我们这样做的原因,皇上也必定不会责怪我们的!但是若你死了,我和皇上,便必定会痛悔上一辈子!”
听得他这样说,上官铭语不由沉默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一件什么分外重要的事情。
终于,在他沉思了好一会之后,他才终于沉沉地叹了口气,说:“好,你说!”
谢静然被他们两个的对话弄得心里好奇更甚,听上官铭语这般说,便慌忙望向南宫静泓,喝道:“你快说,不然他就死定了!”
听了她的话,南宫静泓恨恨望她一眼,这才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到楚国,是为了找一个人!”
谢静然心里疑惑更甚,皱眉问道:“找谁?”
南宫静泓却开始犹豫了起来,仿佛在思忖着该不该将后面的话讲出来。
谢静然不耐烦叫道:“到底是谁?你快点说,不然你们两个都得死!”
被她这么一吓,南宫静泓却仍是没有听见一般,还在那边犹豫个不停。
她心里着实火大,正待发火时,却只听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让我来告诉你!”
刚听着这个声音,谢静然的身子便不由轻轻颤了一下!
这个声音,日日夜夜都在她的耳边萦绕不休,可是,她却已经有许久,未曾真切地听到这个声音,也未曾看到过这个声音的主人了。
而现在,他却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么,她要不要也冲上前去,告诉他她的身份,告诉他,她一直在等着他来救她,告诉他,她一直在想着他?
仿佛觉察到她的反常,上官铭语抬眸,疑惑地望了她一眼。
正是因为他的这一眼,让她在瞬间便恢复了镇定。
她绝对不能因为慕容玄焱的出现,而自乱了阵脚!
不然她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完全白费了!
谢静然冷冷朝上官铭语望了一眼,怒喝道:“你看什么看,难道还想本姑娘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然后不理他,径直朝从楼上掠来的慕容玄焱望去,说道:“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刚刚说出这句话来,谢静然便不由愣住!
在她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以前的慕容玄焱吗?
才不过短短十几天的功夫,他便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再不似以前的绝代风华,再不似以前的风神俊逸。
此刻的他,便似乎是遭受到了极大的挫折,以至于受到严重打击一般,连脸颊都瘦削了下去,眉宇间更是充满着重重的风霜,双鬓旁,隐隐可见星星点点的寒霜。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静然只感到她的心里,渐渐的涌起了一种无法明说的,既酸又涩的感觉,简直要将她的全身,都浸在这一种感觉之中,让她几乎要站立不住,只想着冲上前去,狠狠扎在他的怀里,伸手去抚平他眉宇间的风霜,将他双鬓旁的白霜全部剔除。
但现在的她,却只能勉强压抑着这种感觉,以免被上官铭语他们看出破绽。
因为极力压制着自己,她的身子,也是禁不住轻颤了起来,几乎要将心里所有的激动不安,全部都表露出来让他知道。
看见她这样的模样,上官铭语的神情更是疑惑,便连慕容玄焱望着她的眼神,也是有了几分探询。
她慌忙保持住镇定,朝他望去,没好气地说:“你也看什么看,本姑娘问你话呢!”
听得谢静然这样说,他移开眼神不看她,冷冷道:“我们到这里,是来找一个人的。”
谢静然仍然没好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