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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她这话,陆铭愣住,她却笑了。这个样子的陆铭,还真的有几分对她的胃口呢。
的确也只有他,才能接受陈霓云,并且,还似以前那般爱着她。
忽然,陆铭不由大叫道:“娘娘,这样说来,谢麟对你下的迷药,应该是一点用也没有了?”
谢静然点头笑道:“是啊,所以,这就是上官铭语打的如意算盘了。”
听她这样说,上官铭语不由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而陆铭却再度叫了起来:“太好了!既然娘娘的武功没有失去的话,那么谢麟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啊,不对,不对啊——”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说着的话,一脸凝重地转过头来看她,说:“就算娘娘的武功没有失去,但是又怎么样才能对付谢麟!难道要等着谢麟来天牢里面,娘娘再对付他?但是那样一来,胜算又会很低的,那又该怎么办?”
谢静然对他一笑,说:“谁说我没有办法对付他?就算他不来天牢找我们的麻烦,难道,我就不能出去找他的麻烦么?”
“啊,你是说——”
陆铭再度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让谢静然和其他三人都不由朝天翻了个白眼。
天他好歹也是个将军,怎么就这么不稳重?嚷这么大声,难道想将谢麟的人引来么?
但陆铭却丝毫也没有顾及他们的反应,而是径自叫着:“我知道了!娘娘必定有着极高深的武功,所以,娘娘肯定能够很是轻易地出入天牢!哈哈,这样一来,谢麟肯定死定了!”
见他终于“开窍”了,谢静然才在他的肩膀上一拍,语重心长道:“陆铭,你真聪明,上官铭语就是这样打算的!”
见着他们四人都是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但是眼里却明显有着戏谑的笑意,陆铭再怎样胸无城府,也是知道了他们原来一直在捉弄他,于是苦笑道:“你们别这样看着我了,我知道我笨,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但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所以你们也不用再继续这样了吧?”
说完这席话,他又嘻嘻一笑,恍若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看到他这个样子,他们四人不由也失笑了起来。
谢静然自然知道,以前慕容玄焱、南宫静泓、上官铭语,还有陆铭,少年时代都是一起度过的,感情之深超过外人的想象,所以在他们之间,才会没有那么大的君臣之别,而能够毫无顾忌地在一起说笑。
看着眼前这副情景,谢静然也不由自心底为慕容玄焱感到高兴。
能够拥有着这样的兄弟,在这般危险的时刻仍然一直坚守在他的身边,这样的人生,才是无憾的吧?
而她,身为慕容玄焱的妻子,自然也是应当不甘人后。
她望了望天牢外面,只见这里安静得很,除了她们五个人,便再无一人了,的确是行事的好时机。
于是她立即说道:“好了,现在也应当到了我行动的时候了,你们就先预祝我马到功成吧!”
听得谢静然的话,陆铭首先表示出关心:“娘娘,你现在就去啊?要是谢麟有准备怎么样?”
谢静然朝他一笑:“怎么,你对我的武功没有信心?”
“不是不是,娘娘你误会了!”
听到她这么说,陆铭慌忙分辩,脸都几乎要红了。
看到他这样子,她们四人又不由笑了,慕容玄焱拉住她的手,眼中满含关切地看着她,千言万语只凝为一句:“然儿,你小心了。”
“好的,你就放心吧!”
谢静然朝他一笑,示意他不要担心,便又对上官铭语和南宫静泓安慰似的笑笑,便朝天牢边走去。
这时陆铭又叫了出来:“娘娘,难道你要用武功震碎天牢的门出去么?”
谢静然很是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以他这样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性格,到底是怎样爬上将军的高位。
他也许是察觉到她眼神里的内涵,也很是尴尬地摸了摸头,自言自语道:“难道不是么?”
谢静然现在已经懒得理他了,没有再看他,便走到天牢的门边,暗暗凝聚内力。
只见随着她内力的凝聚,她全身的骨头和肌肉,仿佛也在渐渐的变小。
开始比起牢门,她的身体大了许多,可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她的身子却变得只有牢门那么大了。
直到此时,她才向前走去,从牢门的空隙中钻了出去。
轻而易举,没有一丝的艰难。
而走出天牢之后,她的身子却又恢复了平日那般大小。
见到这副情景,他们四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慕容玄焱笑道:“然儿,你的武功真的进步好大,既然这样,那你这次去找谢麟,我就放心了。”
上官铭语和南宫静泓也是一副终于将心平安放回心房的模样,他们还没有说什么话时,却只听见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你的武功……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这么高!这可是锁骨术啊,失传了这么久的锁骨术,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天啊,天啊……”
见他这样一惊一乍的样子,谢静然已经是彻底无语了,自然不会再答他的话。
只听见上官铭语的声音响起:“陆铭,你怎么突然傻了?皇后娘娘可是真命天女,这种武功怎么可能不知道?”
还好上官铭语替她回答了这个白痴问题,不然她还真是会被陆铭给纠缠死。
她没理会一脸恍然大悟神色的陆铭,便对他们说道:“我走了,你们就等着好消息来吧!”
说完这话,我便朝天牢外面走去,身后再度传来陆铭若有所思的声音:“原来如此!皇后娘娘是真命天女,自然有着这么好的武功,我怎么竟然忘记了呢……”
她走出天牢,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她怎么能这么大意,她有武功的事情可是最大的底牌,就算这次是去找谢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不能将它暴露,所以……
她唇边勾起一抹轻笑,脚下轻掠,便来到了一个黑暗处。
然后,她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将它倒出来,轻轻铺到了脸上。
等她从那里再重新走了出来后,她已经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只是普普通通的容貌,无论在哪里,都是属于别人一看,便会轻易忘记的那一种。
她一步一步朝天牢的门外走去,显然是谢麟对那些迷药的功效非常有着自信,所以这里的守卫并不森严,只有着四名小卒在看守。
并且那四名小卒也是明显不将她们放在眼里,一个个懒懒散散,不是无精打采地倚靠着墙在休息,就是望着外面发呆。
这样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于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了过去,在他们还没有反应之时,便用风一般的速度,将他们的穴道完全点住!
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再没有丝毫的意识。
见到他们这样,她便大步朝牢外走去,外面更是一点防范也没有,她一路走得很是畅通无阻。
出了天牢之外,谢静然并没有直接前往相国府,而是先来到京城里一个普通的百姓家里,顺手在晾衣杆上“拿”了一件衣裳。
然后,便来到一个杳无人烟之处,将她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上了她拿来的那件衣裳。
现在的她,已经由原来的谢静然,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凡的年轻男子,就算慕容玄焱看见她,也是绝对认不出她来了。
直到这时,她才放心向相国府的方向掠去,很快,便来到了相国府的庭院外面。
这里还挺安静的,也没有什么人在防守,真看不出来,到了这时,谢麟还会这般疏忽,也不知道他是太低估慕容玄焱的实力,还是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
她刚刚才翻过院墙走进相国府,便只听见从内院中传来一个女子嘤嘤的哭泣声。
那个声音很是熟悉,让她只是一听,便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是谢夫人的声音!
谢静然心里一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令得谢夫人会哭得这般伤心。
她加快了脚步,只想去她现在所在的房间看看,就算不会给她安慰,起码,也能让她的心里安心一点。
但她还没有走到那里,便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恶狠狠响起:“你休想我会放过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你和别的男人的野种!你竟然还好意思来求我放过她,我告诉你,你这是做梦!”
竟然是谢麟!
我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沉不住气,把这个隐瞒了十八年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料想应该是他自己觉得,秦国的政权已经胜券在握,他再没有任何理由去害怕幽冥宫的人,所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他这般说,谢夫人惊惧的声音响起,谢静然慌忙掠到屋顶,只见谢夫人此时正跪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而谢麟却稳稳当当坐在太师椅上,冰冷的眼神直直望着谢夫人。
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心里不由燃起一丛怒火。
不管如何,谢夫人对她总是关心的,而谢麟给她的,却只有冰冷、伤害和利用!
所以,就算不是为了慕容玄焱,也不是为了她自己,只为了谢夫人,她也绝对不能放过谢麟!
“哼,你这个贱人,竟然问我怎么知道!”
听得谢夫人的话,谢麟冷笑着站了起来,极为不屑地瞧着跪在地上的谢夫人,恨恨说道:“你与我新婚之夜那晚,用迷药将我迷倒,再用自己手上的鲜血滴在床上,冒充处子之血,你以为我都全部不知么?并且,那个野种才七个月便生了下来,你说,她会是我的女儿么?
”不过我那时当然不会揭穿,我还要利用你老爹的权势和你娘家族的威望,才能顺利当上相国呢!不过现在,整个秦国的江山已经在我手中,你对我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我自然不用再装作什么事情也不知晓!我告诉你,你和那个野男人生的野种,只有死路一条!若你想陪她,你尽管去死,我不会拦你的!“
他竟然说出这等绝情的话来,使得谢夫人的表情更为的绝望,眼泪也流得更为的汹涌。
她抬起头来看着谢麟,颤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这些年,我对你怎样,你都全部不知道么?还有我们岳家,为你又做了多少事情,你怎么全部都丢在了脑后?“
谢麟仍是冷冷望着她,冷笑一声,说:”是么?依我看来,你那时之所以嫁我,还是因为你肚子里的野种瞒不过世人,所以才拣了我来当她的便宜老爹吧?而你对我怎样,料想也是再见不到那个野男人,所以没办法才对我好!而你们岳家为我做的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夫荣妻贵,是每个女人都希望的事情,你自然也不例外!“
谢夫人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没有想到他会连这般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良久,她仿若终于死心一般,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声音淡如清风:”我知道了!我只恨,为何当初竟没有看穿,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既然你对我无情,我自然也用不着顾及夫妻情分了!我岳如儿对天发誓,从今往后,你谢麟的任何事情,都再与我无关,便算是死,我也不愿与你扯上任何干系!“
听得她的话,谢麟冷笑:”我求之不得!你这个贱人最好离我远远的!一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个让我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的野男人,还有那个野种,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那些年的窝囊!所以,你要是真的想跟我划清界限的话,就最好快点走,免得在这里让我看得心烦!“
”好,那我走,只是,你以后千万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