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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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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作者:云尘夕

第一章 乐极生悲的杜元

杜元很是憋屈的趴在床上,无语的抱着枕头,目光呆滞的望着床榻前的脚踏。
心中反复的呢喃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老天怎么会开这种玩笑?这一切应该是假的吧。
对,一定是假的!我只是在做梦,梦醒了就好了。行了就好了,一定是的。
“哎呦。呲……”刚一扭动身子,就扯动了背上和屁股上的伤,只疼的杜元呲牙咧嘴,面色惨白,额头上直冒冷汗。
这一痛,直接把杜元的思绪拉了回来。剧烈的疼痛,使得杜元不得不面对现实,强烈的刺激着杜元的神经,告诉他这一切不是梦,而是他必须要去面对的现实!
杜元哀嚎一声,愤怒的挥舞着小小的拳头,心中怒骂一声,“该死的贼老天,咱不带这么玩人的啊!哥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你至于吗?把哥发配到这历史的时空里!呜呜……”
这已经是杜元第二十次因为疼痛而被拉回了思绪。二十次,杜元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数字,颓然的叹了口气,嘴角挂起一丝认命的笑容,低语道,“看了一切都是真的了。”说完颓然的闭上了黯淡的眼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事要从三天前说起。
刚刚摆脱了从中医院校硕士毕业,因为身为三没(没权、没钱、没关系)人员而找不到工作,直接毕业就失业,后来在一家超小的诊所昧着良心干了半年实在是干不下去了的杜元,好不容易通过了省里的公务员招考,成功的成为了一名炙手可热的公务员。
而刚荣升为国家机关的一名公务人员的杜元,由于外表的爽朗和清秀,脾气温和,小嘴香甜,手脚勤快,而受到了单位前辈们的热切关爱,大家都很热情的给仍是单身处男的杜元介绍对象,想着帮年近三十的后进之辈杜元尽快解决个人问题。
这不,三天前,杜元刚刚在单位前辈李姐的牵线搭桥下,去见了一个漂亮时尚又年青的女孩,这女孩要家世有家世,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学历有学历,要谈吐有谈吐,简直就是杜元理想中的完美女神的化身。
两人相谈甚欢,直到晚上杜元送女孩回家后,还沉浸在被女神砸中的兴奋当中,不停的畅想着,YY着女神变成老婆后的未来的幸福生活。乐的跟傻了似得。
于是乎,杜元乐极生悲了。
在回自己租住的地方时,必须经过一条正在改造地下系统的街道,街道的两边没有安装路灯,显得一片漆黑。就在杜元经过这条街道时,一辆小轿车迎面而来,吓得杜元赶紧往旁边一跳,若是平时这一跳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得,脚下被翻出来的泥块和砖块一拌,脚崴了,接着重心不稳,悲催的脚朝上头在下的栽了下去,脑袋似乎、好像、大概是碰到了一个很硬很硬的东西,接着杜元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光荣而又荣幸的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趴在床上。
“难道自己被好心人给救了?嘿嘿,看来自己人品还是不错的。”还没等杜元来的及高兴,紧接着后背上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直接疼的杜元趴在床上不敢动弹。
“咦,自己不是摔倒头了吗?怎么头不痛,反倒是整个后背疼得让人死去活来?而且,视乎没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杜元心下疑惑,只是背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顾不上萨摩四周,咬牙强撑着,右手拿过旁边的枕头垫起了下巴,左手摸向了自己的脑袋,这一摸不要紧,直接吓得杜元整个人如遭雷击的定在了当场,而双眼好死不死的正好看到了自己放在瓷枕上的右手。
头上扎了两个鼓鼓的包子,手是细嫩幼小的孩童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变小?为什么自己会是长发?
杜元扯了扯头发,“啊”,很疼。
就在杜元难以置信中,一股信息向杜元的大脑袭来。
“啊!”
杜元直接头痛的晕了过去。
等杜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里,深沉而又寂静的夜色中,杜元呆滞的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回想着自己才消化的那股驳杂的信息。
身体的原主人是房家二少,历史上有名的绿帽子大王房遗爱,现在是玄武门事变发生的当年,也就是武德九年,只不过现在是冬天,李渊已经禅位给李世民了。
而身体的原主人房遗爱,年龄不过六岁,长的却像岁的样子,是让房玄龄和房卢氏头疼的小霸王,而这厮前几天逛街时,好死不死的跟卫王李泰在街上撞上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直接干了一架,毫无悬念的,让房遗爱直接把李泰那婴儿肥的小胖子给揍成了猪头。
当天晚上便被知晓其事的房玄龄让人用上了家法,偏生身怀六甲的房卢氏跟着几位要好的夫人去长安城外的观音寺里还愿了,说是要在庙里斋戒上几日,无人阻拦,使得房遗爱被打的皮开肉绽,大冬天的,伤口都没处理,还这样只搭着一条薄被子,被抬到皇宫当着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面游览了一圈。
当晚,那倒霉鬼就嗝屁了,让同样身为倒霉鬼的杜元,好巧不巧的穿到了没人管,刚咽气的房家老二的身上。
只是医学出身的杜元,接受了整整二十多年科学教育的杜元,坚信一切都要讲证据的杜元,始终不敢相信自己身上会发生如此怪诞的灵异事件,是以整个人一直处于一种无比混乱的状态。
白天有人的时候,杜元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任由服侍的丫鬟给他灌下纯天然无污染的中药汤液和稀粥。
由于这会子天黑了,仆人们也都睡了,那便宜老爹,有名的大唐“房谋杜断”中的房谋房相,房玄龄,至始至终都没来看一眼让他头疼失望的老二房遗爱。
颓然的趴在床榻上的杜元,想到了历史记载中房老二的结局,还有他那彪悍霸道、思想开放的妻子高阳公主,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可不认为凭自己一个后世无意中穿来的灵魂可以改变整个历史,再则历史改变了的话,那原本的杜元还会存在吗?自己又算什么?
想到这个复杂的没有答案,陷入怪圈的问题,杜元很是纠结,也很是头痛。最后,甩了甩欲裂的脑袋,杜元决定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不要碰触历史的好,怕自己一个乱改,把历史改的乱七八糟不说,再一不小心把所有的时空都打乱了,那就罪孽大了。
痛定思痛,三思再三思之后,杜元觉得自己不能,也不可以随便更改历史,可是自己也不想在明知道房老二会带绿帽子的情况下,还像原来的房老二那样娶那位彪悍开放的高阳公主为妻,自己可不想当龟公。
最后杜元下定决心,决定离家出走,的,咱惹不起,那咱就躲着,老老实实的找个地,好好的拾起自己的专业,安安稳稳的当咱的中医小大夫,不求一世荣华,但求一生平安。
杜元咬牙忍着痛缓慢起身,摸黑慢慢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礼,把房老二记忆中藏起来的银钱全都翻出来,抱在了一个小包裹里,塞进了怀里,好在是冬天,穿的厚实,看不出来怀里有东西。
在黑夜的掩护下,杜元背着小包袱,静悄悄的循着房老二记忆里的路线走去,小心的避过下人的巡查,杜元缓缓的从房府后院,房老二专门找人暗中挖出来的一个狗洞里,小心的专了出去。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擦了把因疼痛而出的满头大汗,杜元回首望了一眼房府,紧了紧衣领,毫不犹豫的迈开了步伐。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痛的杜元直咬牙,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液,使得杜元完全忘记了寒夜的清冷。
不知不觉间,不知走了多久,阴沉的天空中,慢慢开始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
避开巡查专走小道的杜元,抬头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自嘲的笑了笑,呢喃道,“原来这贼老天也希望我离家出走,呵呵。”
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继续托着疲惫的身躯,咬牙往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杜元感觉被汗水侵湿的衣服,黏在身上,在这寒冷的显得是那么的冰冷。
看到前方闪现的一丝微弱的火光,杜元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亮。拖着疲乏的身子,慢慢向光源靠近。
“这应该是个传统的铁匠铺吧。”杜元迷迷糊糊的心想,整个人蜷缩在了散发着热气的炉子旁边,摸了一把鼻涕,迷离的看着棚子外边自由翻飞的雪花,“也许说不定,自己睡过去,等再醒来,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迷离的双眼,渐渐的闭上了,杜元也昏了过去。
寒冷的夜空中,只有那白雪,仍旧在不停飞舞着。

第二章 被救

在安化门附近的大安坊,靠近永安渠旁边的一家冯记铁匠铺。
第二天一大早,年过四十,身体依然壮硕的冯铁匠,打扫完自家小院里的厚厚积雪,搓着双手,哈着气,从院子里进了铺子。
当冯铁匠从里面打开铺子的门板时,就看到门外的棚子里,自己昨天封好的炉子旁边,一个衣着还算光鲜的六七岁的男孩,侧身蜷缩着,身上有些发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包袱,面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紫,也不知道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了多长时间了。
冯铁匠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怜色,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雪地上,清冷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影,“地面上的雪没有被踩过的痕迹”,冯铁匠粗大的双眉皱在了一起。
争扎了一下,冯铁匠还是把手里的门板扔到一旁,一个箭步上前,蹲在了男孩身旁,长满老茧的右手上前一探了一下男孩的鼻息。
“还活着。”冯铁匠低声呢喃了一下,又伸手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有些发烫。冯铁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争扎,最后叹了口气,还是伸手轻轻把男孩抱了起来,转身往店铺里面走去。
穿过店铺,走进打扫干净的后院里,冯铁匠冲正在厨房里忙话早饭的老婆喊道,“芸娘,过来看一下,快点!这孩子快不行了!”
“什么?”厨房里的妇人疑惑的问道,但还是赶紧放下了手里淘米的碗,早粗布围裙上擦着双手,快速的走了出来。
芸娘一看到冯铁匠怀里抱着的孩子,先是一怔,接着急忙催促着冯铁匠,“快!赶紧把孩子抱屋里去!外边冷着那。”
接着先闪身进了里屋,把刚收拾好的床铺又重新打开铺好,让冯铁匠把孩子放在火炕上,嘴里不停地嘱咐冯铁匠,“小心点。”,“当心。”,“慢点你啊”。
冯铁匠刚放好怀里的孩子,芸娘就上前探了下孩子的鼻息,一只手把起了孩子的脉,还一边扭头催促丈夫,“赶紧再往屋里天两个火盆,这孩子冻得不清,再把熬药的小火炉点起来,给这孩子熬点姜汤。快去!”
越把那孩子的脉,芸娘的秀眉就皱的越深,轻轻揭开了孩子胸前的衣襟,把从孩子怀里掉出来的小包裹丢在一旁,小心的把男孩翻过身来,只是一碰男孩的后背,男孩的眉头就会皱起来,嘴里发出蚊子似的呻吟声。
芸娘眼里满是怜惜,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柔声的哄道,“乖,没事了,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啊。”
抬头对端着两个火盆的丈夫说道,“三哥,帮我端盆热水来,再拿条干净的毛巾,还有把外屋的那瓶药酒也拿进来。”说着,芸娘轻轻让男孩面朝里的趴在炕上,起身从炕头上的箱子里翻出来一瓶药膏,拿出一把剪刀。
芸娘跪坐在男孩身边,轻手褪掉孩子身上的外衣,露出了里面沾满血渍的白色里衣。
冯铁匠泡着毛巾的热水放在一个杌子上,从怀里取出一瓶药酒,凑上前来一看,皱着眉头说道,“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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