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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自己想先行压下去关于房遗爱的事情,等到以后,呵呵,那个时候再说,可是自己看中的最后一匹可以赏人的大宛宝马竟然让父皇给了房遗爱了!好吧,他救驾有功赏也就赏了吧。这且不提。
可是,过了才多长时间,还没等自己完全调整好自己的马被父皇给了房遗爱的事情,就有传来消息,说父皇让房遗爱作供奉香火用的观音像,并且让他可以随意像阎立本求教!这,这,呼,妈的,这不是摆明了让房遗爱跟着阎立本学画吗!而且还不给阎立本拒绝的机会!强行的把房遗爱塞给了阎立本!
本以为以阎立本的性子,应该看不上房遗爱,再加上事多,房遗爱跟着阎立本真正学画的时间也没有多少,自己提着的心便缓缓的放了下来,直到那次入宫,知道了“观音眉心一点朱红”的事情之后,自己以为阎立本真的是看不上房遗爱,并未认真教授。
可是看今天这情形,显然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而且错的离谱!
看看阎立本眼里溢出的满意之色,可以说是毫不掩饰的满意与得瑟!再看看房遗爱的这幅《花间猫扑蝶》,虽然赶不上阎立本的生动细腻,却也承袭了他的三分画风!
这么短的时间内,房遗爱的画竟然能够画到这种程度,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阎立本不仅仅是奉旨教了,而且是认真教了,更是有可能倾囊而授了!
再看看虞世南,刚才接到自己奉上的陆机《平复帖》时,满脸的惊喜,可是惊喜也紧紧只是惊喜而已,脸上并未出现其他过多的神色。
可是再看看他望着房遗爱的那副画作时,眼底不加掩饰的欣慰与喜爱,就连嘴巴也乐呵的合不拢了!
自己曾经策划梦寐以求的场景,没想到,呼,妈的,却被房遗爱这不学无术的混蛋给轻易的得到了!自己如何不气!如何能不气!更是不甘心,自己一个堂堂皇子,而且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嫡子!竟然败在了一个小小的白身手里!这口气,如何都咽不下!
看着房遗爱被虞世南拉到了身边,一边夸奖勉励,细细叮嘱,一边和众人一起指出房遗爱画作中的小小瑕疵。其中的关切和提携之意,跃然脸上。
再左右看了眼自己身旁空荡的地盘,李泰恶狠狠的瞪了人群中接受众人指点的房遗爱一眼,冷哼一声,带着自己的随从,有些灰头土脸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哟,魏王殿下回来了。”长孙涣嘲讽的望着李泰,阴阳怪气的说道,“以前老听人说魏王和房遗爱死对头,见面就掐架。可是看今天魏王不惜搭上自己,也要把房遗爱推给众位大人。”
“唉,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听到的好像都是以讹传讹的谣言罢了。”长孙涣有些苦恼的说道,完全无视了李泰阴沉的滴水脸庞,“魏王竟然能够为房遗爱做到如斯地步,实在是让表弟我汗颜啊!看来魏王和房遗爱的关系应当是不错的了,而我们大家也只是用眼睛看到了表面而已。”
李承乾好笑的望着长孙涣,用余光扫了眼李泰,并未止住长孙涣的话头。
李恪就连嘲讽别人,脸上的优雅都未曾受到任何影响!望着李泰的眼睛里,一抹同情,一闪即逝,同时望着李泰,心下决定,从今往后哪怕不和房遗爱太亲近,也不能让自己的成了他的对头!看看现在的李泰,就是最好的榜样!
“你!哼!”刚憋了一肚子的火没法发的李泰,听了长孙涣的讥讽之语,心中窝着的那堆邪火,顿时又蹭的窜起老高!
李泰真的很想掀翻眼前的桌子,可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虞世南备受父皇赞赏和尊重,若是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气急的掀翻了虞世南寿宴的桌子,而且是代表父皇而来的李承乾所坐的桌椅的话,回头肯定会被父皇给叫进太极殿,然后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聆听父皇的“淳淳教诲”!
第一百四十八章 游园会1
房遗直申请的国子监的结业考试顺利通过了,成功的获得了生徒的身份,在家静心准本来年二月底的春闱。
房遗爱的医馆也在太医院一众太医和洛先生的儿子洛子渊的帮助下,重整完毕,在皇上的题匾,太子亲到祝贺,一众朝臣们的道贺声中,高调的开业了。
医馆的生意还算不错,只可惜,房遗爱只是幸福的在医馆里浸泡了两天,可爱的七月就过完了,需要去上学的八月就急匆匆的来了。
不过八月开学没几天,迁入长安的第一批突厥贵族就已经抵达了,同时也带了来努尔江发疯杀死不少人之后,他自己也因为惹怒了长生天,最后被长生天收走的消息。
听到消息之后,房遗爱淡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和迷茫,静默了良久之后,才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慢的轻轻吐了出来。
不知道是李世民的暗示,亦或是李承乾的要求,还是孔颖达真的很忙没时间浪费,在弘文馆课余,遇到房遗爱不需要再上的课,比如经算一科,孔颖达总会有意或无意的把房遗爱和李承乾给凑在一起讲授课业。
对此,房遗爱很是困惑,曾经向孔颖达提过,这是不是不和礼数?结果,却被孔颖达一吹胡子,一瞪眼,跟震在了当场。
“你当老夫很闲啊,光是太子这儿,还有国子监以及弘文馆,已经占去了老夫绝大多数的时间了,老夫又如何能抽得出时间单独教你?”孔颖达佯装生气的说道。
“再过七天,就是皇上定的金秋游园的日子了,而且七月底才抵达京城,求学长安的各国王子公主和才俊们,各个也是摩拳擦掌的等着游园会,好展示自己的风采,给我大唐来个下马威。要不是没有比你在合适参加书画比试的人选的话,哼!你以为老夫几个吃饱了撑的,非得在东宫教授太子的时候,捎带上你?”孔颖达说道。
“若是可以的话,我倒是不想参加。”房遗爱低着头,小声的咕哝着。
“你说什么!”孔颖达年纪虽然不小了,可是耳力却并未下降多少,房遗爱的声音虽小,可是耳尖的孔颖达还是听了个大概,不由的怒吼道。心下不住的叹气,真是不明白,明明是个年轻气盛的孩子,为何不想着闯闯,偏生喜欢窝在医馆里,真不知道是房玄龄那老小子没教好,还是真的被王菁华那老混蛋给带坏了?不行,回头还得找这俩人谈谈,没得再把这么好的苗子给带歪了。
“呃?”房遗爱显然没想到孔颖达的听力这般的好,当下有些尴尬的赶紧圆谎道,“小子是说,多谢先生提点,先生辛苦了,学生一定努力。”
哼了一声,孔颖达没再追究房遗爱,带着房遗爱继续朝东宫走去。
“对了,年底老夫生日,你小子送的贺礼不能比虞老的差!”孔颖达边走边说,“而且立意也要新颖。”
“那小子送您老一幅麻姑拜寿如何?”早就了解透孔颖达脾气的房遗爱,凑上前来,戏虐的说道。要知道,在古代,男子寿辰用的多是寿星图,而女子过寿才会用麻姑献寿。
“是老夫过寿,又不是我夫人过寿。”孔颖达再次停住脚步,瞪着房遗爱说道,不过看到房遗爱满脸的调笑之色,孔颖达没好气的指着房遗爱的鼻子,恐吓道,“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哼!看来回头游园会的时候,老夫得好好的和你爹,还有虞老,以及阎老二坐下好好的聊聊了。”
房遗爱的脸,立马苦了下来。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在几人知道自己可以同时学习好几门课程,除了那些个才艺课业以外,基本上都能学的不错,最起码能够达到几人的最低要求后,几个人坐在一块一闲聊之后,自己身上的课业就会加重!而几人也以压榨出自己的极限为乐!
只要自己有所保留,几人绝对会眼尖的不能再尖了,轻易的发现自己的逃滑!然后几人轮流说教,再有老爹出面大打亲情牌,再加上娘亲也在一旁跟着做说客。
实在是扛不过去的房遗爱,只能是乖乖的任由几人压榨。直到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就赶在一个晚上跟自己实际上的师傅,名义上的师爷爷诉苦时,胡老也只是瞪房遗爱一眼,哼一声说道,“谁让你小子这么的偷奸耍滑,你要是好好的就学,几位老大人用得着费尽心思如此这般的做吗!”一句话噎的房遗爱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还是陆义好,总是同情的拍着房遗爱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小元子,几位大人也是为你好,不然,放着那么多比你课业好的人,而且还有一大群挤破头,争着抢着想要几位大人抽空指点一二的人,几位大人,偏生把心思用在你身上,说明几位大人看好你,觉得你能成才。不然几人也不会没事儿的浪费时间了不是?你就好好的努力吧。”
至于程怀亮、长孙涣、杜荷,以及被三人彻底带坏的秦怀玉,则会在房遗爱倒完苦水后,满脸认真的回上一句,“兄弟们对于你的遭遇深感同情,同时给与真切的慰问,若是你有什么决定的话,嗯,弟兄们一定在精神上全力支持你!”
气的房遗爱直翻白眼,大骂几人没义气,全都是损友!
当几人追问房遗爱可有什么实际的地方可以帮忙的?房遗爱歪着脑袋想了老半天老半天,最后只能是泄气的颓然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这不就得了。”程怀亮鄙视的望着没事儿找茬的房遗爱,摊手说道,“课业的事儿也只能是你自己的事儿了,更何况,那些个书,除了怀玉和涣涣还能看的下去,我和小荷一看就打瞌睡。怎么帮你啊?”
“就是,你的那些课业,可比咱们的深多了,不愧是几个老泰斗一起教的学生啊!”长孙涣语气感慨的说道,望着房遗爱的双眼里全是怪异和戏虐。
“还是说了。光是《论语》一门,我都头大了,你小子倒好,前后算下来,你的课业有《春秋》、《左传》、《论语》、《孔子》、《孟子》、《史记》等等,再加上经释,是不是还得加上时策论,前前后后也得有不下二十几门!”杜荷脸色夸张的说道,“他奶奶的,真不知道你小子的脑袋怎么长得,这么多的课业,你小子竟然能够都至少拿六分半啊!六分半!我的《论语》可是从来都没拿过五分的!”
房遗爱鄙视的望着杜荷,很想说自己前世的时候,在医学院同时开三十门功课的时候都有,更何况,现在学的一些东西,在后世基本上都被人嚼烂了,用度娘一搜,轻松的得到一大堆的白话解。再加上,好歹前世也上了二十多年的学了,怎么都会有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所有的一切综合下来,哥要是在靠不及格,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过这些话显然不能说,不过房遗爱还是来了一句,“活该!哥交给你的简单背诵《论语》的学习法子,你小子不好好用,怪谁!活该老是考不及格!”
杜荷挠着头,干笑两声,说道,“那不是,不是一直没时间吗?”
“没时间!?”房遗爱气愤的起身,指着杜荷的鼻子说道,“店铺明明都走上了正轨,压根用不上你们几个跟着抄心,而涣涣、怀亮、怀玉三个每天还得抽时间练功,你小子那?啊!没时间!你还好意思跟哥我说你没时间!”
杜荷只是干笑两声,没多说什么。房遗爱左右的秦怀玉和长孙涣赶紧起身,把情绪房遗爱给按了下来。
然后秦怀玉问了几人心里很想问,却不好意思问,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的一句,“你小子不会是真打算去考那个无人敢问津的秀才科吧?”
几人的目光全都唰唰唰的钉在了房遗爱身上,静静的等着回答。
“我这打死不想考都被逼成了这样,要是打算考的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