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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难不成给老爷的那份你小子没送去?”房遗爱不善的眯着眼睛说道,旁边的鱼钩也不管了,站起身来,喀吧直响的握着十指,大有房崎一旦说是,就扑上去胖揍的架势。
“老爷那份送去了,我亲手送的,只是,”房崎咽了口口水,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说!”房遗爱说道。
“那个,我,我,好像那个,那个,将少爷给老爷和虞大人的两份试卷给,给弄混了。”房崎说道最后,声音几不可闻,已经做好了随时抱头的动作。
他可是明白,少爷这几天有家不能回,心里多郁闷,不但担心老爷和夫人的身子会不会被气坏,还担心冯夫人会不会担心,更是担心晋王殿下会不会过多的纠缠大小姐,若是这一切真的是自己一时不慎给造成的话,少不了挨一顿让少爷泄泄火。
“弄混了?”房遗爱怔了一下,这才记起,当时给虞世南的那份撰写的试卷是卷起来缠上的,像是书画一般,给房玄龄的那份自己对折了起来。
若是让房崎给弄混的话,还真有可能会被第二天一早,给收拾房玄龄书房的丫鬟,给当成书画扔进一旁的书画坛子里!
“你个臭小子!被你害惨了!”房遗爱气的牙痒痒,看着房崎赔小心的样子,又不好下重手,意思的朝房崎屁股上踹了一脚,东西也不顾的收拾,就急冲冲的跑了。
“少爷!你等等我!”房崎揉了下屁股,慌忙拿上鱼竿和鱼篓,在后边快速的追了上去。
房崎追到庄子里的马厩旁,房遗爱正给追风套马鞍,房崎丢下东西,上前说道,“少爷,你真打算现在回去啊?”
“不回去干嘛?还在外头飘啊!”房遗爱瞪了眼办错事儿的房崎,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啊,少爷。”房崎一缩脖子,说道,“明天就是武举的最后一天比试了,你要是这天儿回去,老爷会不会先上家法,然后再说别的?要是这样的话,明天的比试岂不是……”
房遗爱已经双手扶着马鞍,一只脚都伸进了马镫里,听了房崎的话,就这么怔住了。
想着自己现在回去,十有*得先挨上一顿竹笋炒肉,然后才能好好的说话,而且,这次的事儿完全怪自己没敢给家里提前打招呼,所以,房夫人就算是拦,也会先让自己挨上两下长长记再说,这样的话,明天的事儿岂不是要黄汤了?
房遗爱颓然的撤回了马镫上的脚,垂头丧气地拍了下追风的脖子,兴致缺缺的回了临时的房间。
房崎叹口气,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又将追风牵回来马厩。
安抚好没能出去兜风的追风,房崎这才小心翼翼的敲门进了房遗爱的房间。
房遗爱无聊的看了眼进来的房崎,说道,“我要吃鱼!全鱼宴!”
“哦,我这就找人去卖鱼去!”听了房遗爱的话,房崎松了口气,只要房遗爱能吃下东西,就说明问题不大。
第二天,也是武举最后决名次的比试,一天的步战马战下来,累的房遗爱出了一身的臭汗,从里到外湿了个透。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房遗爱不仅在前两天的箭射飞钱中,以一箭的优势压了薛仁贵一头,更是在今天的马战中,小胜了薛仁贵半招,心怀大慰的取得武状元,让薛仁贵只能屈居武榜眼。
至于武探花,则是之前秦琼判断可能会成为房遗爱对手的山东刘天明。
至于之前秦琼看好的几个人,全都进入了前十的名单,而柴令武,在二十进十的比试中,被房遗爱以绝对的优势,给无情的淘汰了。
柴令武的脸色很是不好看,直说现在赢不了,将来未必还会输给房遗爱!看样子,显然是知道了房遗爱和柴绍当年在凉州戏言比试的事情。
赢了薛仁贵之后,房遗爱满脸憨笑,无比感慨的看着拱手跟自己道贺的薛仁贵,房遗爱心下那个感慨啊!
房遗爱很想吼一声,“哥竟然在武举比试中,力压大唐名将薛仁贵!个成了武状元了!薛仁贵被哥压着只能做榜眼!哈哈哈!”
心想,这事儿若是说个当年宿舍里那群闲的蛋疼舍友,估计一个个全都得惊的眼珠子滚落一地,下巴也得脱臼。
房遗爱心里那个爽啊,就连看向周围的空气,都觉得是那么的顺畅无比。
看房遗爱憨笑的兴奋样子,新鲜出炉的武榜眼薛仁贵在为自己和房遗爱高兴之余,也知道房遗爱走神的毛病又犯了,心下有些担心,害怕他将来上战场厮杀的时候,若是再犯了走神的毛病的话,只怕不好,想着回头提醒房遗爱一下。
同时,薛仁贵还得应付着上前来给房遗爱和自己贺喜的同科武举。
第二百七十九章 回家再说
武举名次分出来之后,房遗爱和薛仁贵两人,就被同科的武举汉子们,拉着找地方狠狠的醉了一场。
房遗爱得了武状元的事情,自然由房崎先行回去给房府和孙芸娘那里报信,至于房崎会不会被房玄龄和房夫人责罚,房遗爱表示,若是挨罚的话,房遗爱会给他送药的。
虽说是回家报喜,但碍于事情是背着家主做的,事发之后少爷除了义少爷之外,也没敢跟家人照面,房崎表示心下很忐忑,不过想到这样也有一部分是自己造成的原因,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去了。
第二天醒来,看着酒楼包厢里东倒西歪的众人,房遗爱只是叫醒了薛仁贵,两人悄悄出了包厢,跟楼下的掌柜的签了酒饭钱的条子,让人给包厢里倒着的同科们准本早饭。
两人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就在酒楼里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就联阙朝皇宫走去。
薛仁贵在提醒了房遗爱,自己昨天的担忧之后,得到了满意答复之后,虽然心下还是有些不放心,却也暂时只能如此,便回了东宫的侍卫住处。
房遗爱有些垂头丧气的等在宫门口,等着自己老爹下朝,好负荆请罪,希望当着众人的面,房玄龄的脾气不会太大,能给自己留些面皮。
“我说房大人,不错啊,家里出了个武状元的料子,家传不错。哈哈哈。”尉迟恭肆无忌惮的声音,随着众人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说都知道房家以文传家,尉迟恭那句“家传不错”,简直就是*裸的打房玄龄的脸!
房遗爱朝天翻了个白眼,心下直骂尉迟恭老黑炭,专门火上浇油,自己的罚还没过那,这不是找着让自己回家被老爹扒掉一层皮嘛!
一想到房玄龄当着众人的面没脸,回家自己就得没皮,房遗爱也不在墙角躲着了,伸手抢过侍卫手里的长枪,就朝着尉迟恭的方向掷去!
长枪当标枪掷过去之后,房遗爱的身子就紧随其后,如脱兔般跟着扑了过去!
“尉迟老黑,你羡慕嫉妒恨!有本事让你家的玉林和宝林两个,也考个武状元让咱们瞧瞧!”房遗爱抓住尉迟恭躲过的长枪,嘴上说着,得势不饶人的将长枪再次扫向了尉迟恭。
“你个臭小子,竟然偷袭!”尉迟恭没想到房遗爱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看房遗爱的样子,显然是因为听到自己刚才挤兑房玄龄的话,火了。
尉迟恭也抢过旁边一个侍卫手里的长枪,跟房遗爱战在了一起。
“兵不厌诈!”房遗爱说道,“怎么地?我们房家以文传家,都能出个武状元,你尉迟家不是以武传家么?让你们家的人考着文状元是为难你们,有本事去拿个武状元来,让大家瞧瞧,什么叫住以武传家啊?”
“遗爱!”房玄龄虽然有些不满尉迟恭的话,可是尉迟恭毕竟是沙场老将,房玄龄还是有些担心房遗爱吃亏,看房遗爱的样子,显然是宿醉刚醒。
“不用担心,小二的枪法混熟多变,虽然两人交手多场,老黑也摸不准小二的下一招是什么。而且,长枪并不是老黑的拿手兵器,小二不会有事。”程咬金大大咧咧地拍着房玄龄的肩膀,混不在意的说道。
旁边的秦琼,虽然点头赞同着程咬金的话,嘴里劝慰着房玄龄不用担心,眼神却狠狠的瞪了程咬金一眼,就凭程咬金的话,房玄龄也能明白,房遗爱之前七天一送信,都在秦府和程府干了些什么。
程咬金嘿嘿一笑,没在多说话,跟众人一起,立在一旁看戏。
最后两人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只能平局收场。这还是秦琼看着在皇宫门口打架不像样子,上前拉开的。
“怎么?不服气?那赶到下一次文武科举同年的时候,让你尉迟家的人也同时文举武举一同报名啊,”房遗爱满脸好心的憨笑,诚恳无比的说道,“不要求文举进二甲,只要三甲上挂着名字就行,武举随便考个武状元就行了。这才不输你们尉迟家以武传家的颜面不是?”
“遗爱!少说两句!”房玄龄听着房遗爱有些得瑟的话,瞪了他一眼,出声喝止道。
“是,爹。”房遗爱嘿嘿笑着,将手里的长枪还给侍卫,小心翼翼的蹭到房玄龄身边。
“你小子就是个异类!长得不像爹不像娘,明明以文传家,偏偏考个武状元,怪胎!妖孽!”尉迟恭气呼呼的说道,等下届文武科举同年考试,还不得等到十五年之后!这还是不出意外的情况下!
“人都说外甥像舅,我没娘舅,长的像舅爷爷怎么了。你有意见?我舅爷爷虽然不是什么大将军,好歹也是豪情万千,朋友遍地的游侠儿!我习武也是有根儿可循的,怎么了?”房遗爱眯着眼睛看向尉迟恭,对于尉迟恭不经大脑的话语,表示很生气,即便他是有口无心!
什么是异类?什么叫长得不像爹不像娘?不是明摆着骂他不是爹生娘养的吗?
怪胎倒还好,大家能接受。若是这妖孽的话传出去,在这大唐,还不知道会被八卦的人传成什么样那?到时候,怕是自己这辈子也就毁了!甚至会被有心人传成自己是妖精祸害转世,到时候,自己还不得被人拴上礼法教义,上纲上线,然后绑起来活活烧死!
“尉迟将军,此话何意?”房玄龄眼含着怒气,满脸寒霜的逼视着尉迟恭,几乎跟房遗爱同时出声,冷声说道。
“敬德住嘴!”秦琼寒着脸,同时厉声喝止道。
“尉迟将军,你的话有些过来。就算房遗爱说话不中听,将军念他年幼,又是宿醉,训斥一番也就是了,没必要将话说的这么过分吧?怎么着,将军都是长辈。”杜如晦上前一步,皱眉说道。
“老黑啊,你可不厚道,不就是没用趁手的兵器,跟个后辈打平了嘛。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有如此身手利落的后辈加入军中,也算是咱们大唐后继有人,不用让咱们这些老家伙担心百年之后,无人可做领兵之将了。”程咬金上前和稀泥道,“改天,咱们这些军中老将,倒要好好的用趁手兵器,来跟这些英才后辈们,好好的切磋一番,也算是一桩乐事。哈哈哈。”
尉迟恭也有些后悔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嘴比心快,面子上有些拉不下来,脸色一阵变幻之后,这才舒口气,顺着程咬金的话,下了台。
“程将军也说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到时候别被咱们逼平了,再来不下脸就成。”房遗爱顺着程咬金的话,傲气的说道。
“如此甚好,明天文武科举同时放榜,到时候我等奏请圣上,琼林赐宴之后,在校场来场老将与武举新人的大比试,就当是武举的琼林宴了,岂不快哉。”秦琼点头说道。
周围的人一片附和,将刚才的不快给盖了过去。
房玄龄被杜如晦几个给拉扯走了,房遗爱瞪了眼说话不过脑子的尉迟恭,表示今天账日后再算,恨恨地朝尉迟恭在空中比划了一个信字,这才小跑着,提心吊胆去追房玄龄了。
“我……”尉迟恭像个犯错的孩子似得,小心的看向秦琼。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秦琼让程咬金压着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