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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时候让求亲的人踏破咱家的门槛,让儿子女儿好好选,选出适合他们的良配。”房遗爱顺着淑儿得意的话头,说道。
两人正看着龙舟闲聊着,忽然远处的湘妃桥上出现了一阵骚乱,听声音,像是有人落水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落水
“去看看湘妃桥上怎么回事?”房遗爱担心青娘和锦麒锦麟个,有些信不过李治照顾人的能力,便皱眉叫过跟来的房崎,让他去看看桥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不确定不是青娘、锦麒、锦麟三个之前,房遗爱终是有些担心。
说知道喜欢热闹的锦麟,会不会央磨着青娘和李治两个,去桥上更清楚的去看龙舟赛?青娘疼爱锦麒锦麟两个,会不会宠着应下来?至于李治,他就是个心软的老好人,而且在青娘身边的时候,更是有些顺从,不会反对青娘的决定。
所以,房遗爱还真有些担心几个人看不住锦麟。锦麒虽然能够说住锦麟,可锦麒也还是个孩子,正是喜欢热闹的时候,大人同意了锦麟的意见之后,锦麒的话怕也不顶用。
“大哥哥,要不咱们也往那边走走看吧,说不定能碰上青娘和小九他们。”看出房遗爱的担心,淑儿很是体贴的提议道。
“好,”想了一下,房遗爱点头应了下来,郑重的对淑儿说道,“那明年端午的时候,我再早早的带你来,咱们在水边占个好位置。”
“嗯。”淑儿回给房遗爱一个灿烂的笑容…
护着淑儿挤出人群,两人沿着河岸边上的林荫路,朝着湘妃桥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房崎跑着过来了。
“怎么样?不是青娘他们吧?”房遗爱扶住房崎的肩膀,问道。
“少爷放心,落水的不是大小姐和麒少爷麟少爷他们。”房崎喘息着说道。
“谢天谢地不是他们,大哥哥可以放心了,小九还是很会照顾青娘妹妹的。”淑儿说道。
“是啊,没事就好。”房遗爱也说道。
房崎缓过劲儿来,欲言又止,有些为难的看着放下心来的房遗爱和淑儿两人。
“怎么了?有话直接说。”房遗爱见房崎的神情有异,止住笑容·问道。
“那个,落水的人虽然不是大小姐和晋王殿下他们,不过听说,好像也跟晋王殿下脱不了干系。”房崎飞快的看了一眼淑儿的脸色·对房遗爱说道。
“嗯?你可打听清楚了?晋王根本就不是那种会害人的人。”淑儿面色一凝,瞪向房崎,说道,“没打听准,可别乱说话。”
“详细说说。”房遗爱对房崎说道,然后拉着淑儿快速朝湘妃桥走去。估计现在青娘和锦麒锦麟都跟着李治,还在湘妃桥上。
“听侍卫说·麟少爷想要上湘妃桥上去,说是那样看龙舟看的更清楚。”房崎边走边说。
“晋王殿下便让两个侍卫分别抱着麒少爷和麟少爷,晋王殿下先拉着大小姐挤上了湘妃桥。”
“湘妃桥上有个年青的华服男子,趁着人挤,想要贴在大小姐身上占便宜,被晋王殿下挡了过去。”
“然后晋王殿下和那个男子不过拌了两句嘴,然后推搡了两下,就听晋王殿下‘哎呦,一声·然后那个男子就毫无征兆的落了水。”
听完房崎简洁又详细的快速讲述,房遗爱等人也快步到了乱哄哄的湘妃桥附近。
“知道落水的人什么身份吗?”房遗爱问道。
“时间太急,还没打听出来。”房崎摇头说道。
“你们伺候好公主。”房遗爱回身对淑儿身后跟着的宫女说道。
“乖乖在这里等着·别让我担心。我去看看小九怎么样了。”房遗爱对想要跟上的淑儿说道。
淑儿虽然很想跟进去看看情况,可是对上房遗爱不容反驳的眼眸,知道房遗爱是真的怕自己也跟着出事,淑儿便顺从的点了点头,乖乖的立在了原地。
朝淑儿展露一个安心的笑容,房遗爱带着房崎挤进了人群。
“有没有大夫?快点儿,这人要是不赶紧救,就快不行了!”湘妃桥下湿泥地里,有个光膀子的汉子,费力的拖着落水的人·气力不足的大喊道。
“你去看看大小姐他们,我去看看落水的人。”房遗爱对房崎交代一句,就撩起袍子的前摆,别在了腰间,纵身跳下曲江边上满是湿泥的斜坡,两步并作一步·跳着来到了落水人的身边。
看清对方的脸,房遗爱很是不想救人,只是人命关天,还牵扯上了李治,这人不想救也得救。
顾不上理会斜坡上的湿泥,房遗爱单膝跪在地上,将溺水人的身子搭在自己的膝上,使劲的将他胸腔的呛水,连带胃里灌饱的水,都给及时的挤了出来。
等溺水人的呼吸渐渐稳当之后,房遗爱这才将人抗在肩上,伸手扶了一把缓过气来的救人的汉子,一起回到了岸上干净的地面上。
“多谢老哥救了我熟人一命。”房遗爱朝救人的人道谢,顺手摸出一锭银子,给了那汉子,道,“端午虽然天热,可这江水还是寒
第三百三十八章 说事
将武元爽送回武府后,回到房府,叮嘱晋王李治去宫中见一下太子李承乾,还有太子妃武媚娘,毕竟事涉武家,还是提前通气的好。
送走了李治和淑儿两人,房遗爱回房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出来,就听房崎说吴瞒回来了。
“怎么样?”将吴瞒叫进自己的书房,房遗爱问道。
“确如将军所料,有人看见清风阁三楼临江的窗子里射出石子。”吴瞒说道。
“查出是什么人了么?”房遗爱问道。
“没有,属下带人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踪影。不过,”吴瞒迟疑了一下,看着房遗爱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房遗爱说道。
“我们的人查访的时候发现,好像还有另外的人在查出手的人的消息。”吴瞒看着房遗爱,说道。
“知道是什么人吗?”房遗爱眉头一挑,问道。
“虽未完全查清,不过那帮人的来头应给是不小,怕是……”说着,吴瞒竖起食指指了指天。
事后发现李世民的人房遗爱并不觉得奇怪,李治是长孙皇后的嫡子,淑儿又是长孙皇后的养女,以李世民疼爱长孙皇后的样子来看,李治和淑儿出宫看曲江上的龙舟赛,李世民自是会派人在暗中保护。
“这件事你继续盯着查一查。新府邸你们也都去过,晚上没地儿去的话,直接去新府邸落脚就是。”房遗爱说道。
吴瞒应声退了出去。
军营好不容易放次假,众人在京城又没有家,更是个个光棍没有家室,还不得玩个痛快。
除了吴瞒带着小部分人去探查消息,曹达、田忠等人自是在京城撒欢了玩,玩累了就往青楼里一扎,连房遗爱的新宅里准备的客房都给省下了。
想着李治眼角出微红的擦痕,还有武元爽两锁骨中间天突穴上的青痕,房遗爱觉得,出手的人应给是冲着武元爽去的,而李治只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自年前武家进京惹了事儿之后,府门就一直是闭着的,就连一个月之前武元庆遗孀产子后血崩而逝,武家也没惊动多少人。
反而因为武家进京之后接连两次出殡,累的武夫人一直病病恹恹,除了照看才出生的孙子外,武府并无人外出交际。
就连早就定亲的武家三小姐,除了偶尔入宫见见武媚娘之外,也基本上都是怯弱弱的呆在家里。
而武元爽的伤势也是才完全好利索,在家乖乖的养着,估计今天端午也他进京后第一次出府,还是背着武夫人从后门出来的,所以连个小厮都没带。
所以,若是出手的那人是针对武元爽的话,目前可考虑的目标似乎就只剩下侯君集了。
虽然杨凡养好伤之后,一切活动什么的都没妨碍,身上却留下了不少狰狞的疤痕,有好几道伤痕怕是得陪着他一辈子。
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侯君集觉得武元庆一个人赔命不够,还想要再弄死武元爽?
这,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虽然在听闻武元爽想要欺负青娘之后,房遗爱也很想给武元爽一些教训,可还不至于将人弄死吧?
虽然房遗爱也觉得像武元爽这种下流且没脑子的纨绔子弟,只会仗势欺人,欺凌妇女,还是死了的干净。
房遗爱还是觉得,收拾武元爽并不只有弄死一条路可走。
呛水之后,人娇嫩的肺腑是很容易出现病变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发热,发热过高的话,是很容易烧坏脑子的。
武元爽若是被烧坏脑子的话,估计会有很多人松口气。
最起码武夫人和武三小姐两人,不用在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武元爽出去惹祸,在京城招惹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李承乾和武媚娘也不用整天忧心武府的烂摊子,做好随时要替武元爽擦屁股的准备,也不用担心武元爽出来惹祸给两人扯后腿了。
既然武元爽铁定会傻掉,也算是替青娘报了仇,武府的事情,房遗爱自然是丢到了脑后。
武家那边已经交代过,将晋王李治给撇干净了,不会给李治惹上麻烦,估计李承乾和武媚娘那里,也不会多为难李治。
房遗爱有些想不明白,按照两个侍卫的说词,在他们跟着李治和青娘挤上湘妃桥的时候,武元爽好像早就在那里好一段时间了。
而且武元爽身边,因为有不少的姑娘被他揩油,所以大家都自觉的跟武元爽避开一定距离。
想要下手的人,在李治上去之前就有不少的机会,为何偏偏非得等到李治跟武元爽发生口角之后,才出手?
这不是明摆着要拉李治下水么?!
若出手的人真是侯君集的人,难道侯君集就不怕李世民和李承乾找他算账?
还是说,侯君集对李世民的不满已经积攒太多,已经开始想要试探李世民对他的态度?或者说是,想要向李世民再次标明他的不满?
房遗爱怎么想怎么觉得侯君集应该不会这么没脑子,在他自己明显劣势的情况下,再去招惹李治,来挑衅李世民,这个举动无疑是在找死的行为。
就算是李世民再怎么顾念君臣旧情,可是事牵皇子,还是长孙皇后嫡出的儿子,多少的情分都会被耗尽。
侯君集应该不会这么笨。
那么还能是什么人想要置武元爽于死地,还要顺带牵连上李治?
光想是想不明白的,房遗爱也就不再乱寻思,等吴瞒那边有了新的进展再说吧。
见青娘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房遗爱也便就放心了。
逗弄了锦麒和锦麟一会儿,用过午膳,横竖下午没什么事儿,房遗爱便带着锦麒锦麟回了小院,陪着冯铁匠说了会儿话,商量了一下给锦麒和锦麟请开蒙夫子的事情,房遗爱就去了久违的医馆。
因为是端午节,医馆里的病号比较少,显得有些冷清。而轮到今天出诊的人,是房遗爱名义上的徒弟洛子渊。
“洛先生不是说你的婚期已经定了吗?日子是哪天?什么时候回乡?”房遗爱在洛子渊对面坐定,开口问道。
“婚期定在六月下旬,等喝完师傅的喜酒再回。”洛子渊说道。
“京城的宅子都收拾好了?”房遗爱问道。
“已经妥贴了,七朝回门之后,回来就能入住。”洛子渊答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医术上的问题,房遗爱问了一些孙芸娘在太医院的情况。
中间看了几个病人,眼看着日头西坠,洛子渊有些犹豫的看向房遗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怎么了?有话直说。”见洛子渊有话要说,房遗爱直接问道。
“那个……”洛子渊看了看周围,显然是觉得医馆大堂不是说话的地儿。
叮嘱医馆里的学徒和医学生们看好医馆,有什么事儿就去后头叫一声,然后房遗爱和洛子渊两个就回了后堂,进了洛子渊平日的房间。
“前些日子魏王妃有些不适,徒儿前去诊的脉。”洛子渊说道。
“不是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