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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集厌恶的转过头,没再理会这丧门的赔钱女儿。
侯君集的头都已经转过去了,贺兰侯氏仍然害怕的忘了将捂着口鼻的手给拿了下来。
还是一旁的丫鬟见情况不对,这才发现自己主子差点儿将自己给憋死慌忙费力的扯开了贺兰侯氏捂着口鼻的手,这才让贺兰侯氏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免了被自己憋死的命运。
贺兰侯氏就这么僵硬的坐在肩舆上动也不敢动,连眼珠子都是带着惊恐,直勾勾的看着前面的侯君集,转都不敢转动。
身旁的丫鬟痛苦纠结的拧着手里的帕子,越想越觉的自己未来的前路很是渺茫。男主子算是废了,女主子又是个只会闹腾不撑事儿的,是不是像个法子拿了自己的卖身契,再去寻个好的出路?
贺兰楚石痛苦的躺在嘣硬的木板上,哼哼唧唧,想要让人给自己弄得稍微舒服些自己的后背僵硬的难受,却不敢那拳头锤木板,生恐招惹来侯君集的不快。
心下痛骂着魏王李泰的言而无信,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脑袋发热的应了魏王的空口许诺了呢?
同时也恨太子李承乾的狠毒,竟然打断了自己的腿,还彻底的弄哑了自己的嗓子!
真正动手给你的马下药的人又不是我我只是帮着传下药,说了两句而已,再说,你也没被癫狂的马匹怎么着,至于下这么很得手吗?
不说我辛辛苦苦在东宫值守这么长时间,但是看在自己便宜岳父为大唐出生入死,你也不能这么的歹毒啊!
更何况,我大哥和你还是连襟,娶得都是武家的女儿,你好意思将来陪着媳妇回娘家,跟我大哥和大嫂碰面?真是一点儿亲情颜面都不顾及,还有脸被人成为性情醇厚,心地良善。
我呀了个呸!什么道貌岸然的玩意儿!我诅咒你李承乾还有你李泰,你们两个都坐不上想要的那个位置!生的儿子,个个不成器,生的女儿,个个水性杨花!
“怎么样,可请到大夫了?”侯君集问向策马回来的家丁。
“回老爷,小的让人跑了大半个京城,是家医馆就紧闭门窗,如何也叫不开,连大夫的面儿都见不着。”家丁害怕的低下头,小心的回答道,就怕一不小心被迁怒。
“哼!好本事!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主!没了张屠户,我就不信我侯君集还吃不到猪肉了!”侯君集怒极而乐的笑道。
“房遗爱医馆里的大夫……算了。”侯君集说道,“去拿我的帖子,去房家把房遗爱给我找来!”
“房驸马在给房相伺疾,老爷,这恐怕不妥吧?”家丁小心翼翼的说道,“房驸马伺疾之事,可是皇上特批的。”
“那就多带几个人,压也给我将人压来!”侯君集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道,“出了事儿,本将军顶着!”
我不敢动你,也动不了你儿子,我就不信,一个家里有人犯了错的女婿,你英明的皇上也会护着!
在房慎跟房遗爱交代完毕之后,侯家的人就来势汹汹的冲上房府来了。
听门房回报时说的样子,房遗爱眉头皱,满眼的寒芒。
妈的,哥不发威,还真当哥是软柿子!
你若是好声好气的拿帖子来请,看在上下级的份上,自然会给面子的去一趟,现在可好竟然摆出了押犯人的架势,你他娘的当我们房家是好欺负的是不是?!
“怎么回事?有人上家里来闹事儿?”给锦麒锦麟收拾好房间的淑儿走过来,方才远远的没听清,近前见到房遗爱紧皱的眉头秀眉一挑,问道。
房遗爱扭头见近前的是淑儿,顿时眉头的皱折散开了,拉着淑儿在咬着耳朵嘀咕了一阵,让房慎将秦明几个武功底子好的人,叫了过来,让淑儿带人去门口应付。
同时让人回东府报信,叫房崎调集几个护卫过来帮忙。
房遗爱自己,则去了后院喝茶,等着闹腾的结果。
妈的,哥是你下属,却不是你下人!更没犯着你什么,凭什么在自己父亲卧病的时候,要去给你们家的人看病?
诊金?哥不差那俩钱。
名声?哥也有比你还好。
丫丫了个呸,求人竟然赶上强押了!
你虽有从龙之功,哥还有救驾之功呢谁也不比谁强,谁也别给谁拿乔!
因为来的是人全是侯家的下人,房遗爱一丁点儿也不担心淑儿会吃亏。再说,秦明几个身手全都是不输于百战军卒,又有钱峥这个笑面鬼在,房家吃不了亏。
果然,在侯君集的高压急逼之下,侯府派来的下人也受到了影响,根本没看清房家门后站着的人是谁,就这么态度强硬用施恩的抬举语气,要求房遗爱跟他们走一趟。
那态度,比衙门里捉拿嫌疑犯问话还要张狂三分!
淑儿本就是太好的脾气,更何况房遗爱不仅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逆鳞!
上门请人出诊看病,竟然个大爷施舍乞丐一样这不是明摆着侮辱房遗爱吗!?
淑儿的性子焉能受的了,又岂会忍下这口气!
这下根本用不上房遗爱所说的装,直接差点将淑儿的肺给气炸!
也不等来人再多说,淑儿娇喝一声,让人开门,“给本公主打!打那不开眼的东西!明知道本公主驸马在给公爹伺疾,竟然还想要陷害本公主驸马于不孝之地!谁不知道本公主驸马是至孝之人,堂堂的探花郎!诗书礼乐编读,焉能被那起子小人带坏了名声!”
见房家门口打成了一片,陆府那边也接到了消息,陆义虽然不在家,牛赛花却容不得自己干公公和干婆婆家被人闹得乌烟瘴气,一声令下,陆家的家丁护卫,也带着家伙加入了战场。
不等房遗爱府邸的人来到,侯君集那些个趾高气昂的家丁,一个个都被打的鼻青脸肿,变成了弓背的虾米,灰溜溜的逃跑了。
“公主,府里出了什么事儿?怎么闹成这样?”牛赛花带着仆妇孩子,随后赶来,看着逃跑的侯府家丁,问向犹不解气的淑儿。
“义嫂来了,快点进去吧,别惊着孩子,咱们回府再说,娘还在家等消息,别让娘等急了。”淑儿朝看侯府家丁逃离的方向冷哼一声,转身乐呵呵的对牛赛花说道。
伸手接过奶娘抱着的六个多月的胖小子,一边逗弄着,伴着牛赛花进了房府。
至于家门口乱糟糟的情况,自有房慎监督着收拾干净。
房家人愤愤不平的把事情都顺通的说了一边,仍兀自觉得刚才不解气。
“赛花,陆义这几日不在家,你先搬过来住几天,跟你大嫂做个伴,也好热闹热闹,免得一个人在家冷清。”房夫人拉着牛赛花的手,劝说道。
牛赛花自然之道,房夫人这是怕侯君集的人挑她和孩子下手·想让她带孩子跟大家一起,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婆母发话,牛赛花自然是从谏如流,更何况,现在公公病着,住进来也方便替陆义伺疾。
有妯娌陪着住,又有吱吱呀呀的小孩子在,萧婷婷自然是开心的,兴许有个小不点儿在,红蝶看着喜欢,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心情能好些,不再乱想一通。
上就有意收拾高昌,只是事忙还没提上来而已。”房玄龄透露道。
“至于战后清算,带着满满的军功回来,皇上若是再找借口处置他的话·就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动摇国之根基,这事情他心里清楚,皇上也清楚·朝臣们更是清楚。”房玄龄冷笑一声说道。
“这么说,他根本不是想要医治贺兰楚石,只是要接着贺兰楚石朝皇上和太子,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了?”房遗爱皱眉说道。
“皇上是过之君主,太子贵为过之储君,怎会受他的威胁?若是皇上和太子忍了,岂不是有损国体·有损皇上的威严,也变相的说明太子不配做国之储君吗?”薛仁贵拧眉说道,说话的同时,朝大明宫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他是算准了皇上和太子不想将事情闹大,这才无所顾忌的闹腾。太子遇害一事,一旦彻查的话,就是将魏王与太子争储的事情·彻底挑到了明面上,皇家损失的颜面更大,在百姓间引起的动荡更甚。”房遗爱思索着说道。
“储君之位受到挑L衅·说明储君之位不稳,很容易引起百姓惶恐。大唐百姓好不容易才将人心稳定下来,就连世家也不敢闹腾出太大的动静,若是这个时候因储君之位低吼到挑衅,而引起百姓动荡的话,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未必不会让才崭露头角的大唐盛世,再次变成铁血乱世。”房玄龄感慨的说道。
“昨天在贺兰楚石被扔出皇宫之后,皇上就让人给太医院下了死令,任谁都不得医擅自治贺兰楚石!”薛仁贵发愁的说道。
贺兰楚石如此光景的原因·解释没法解释,所有的证据都被湮灭,侯君集又不依不饶,再闹下去,吃亏的还是皇上和太子。
要是给贺兰楚石医治,没有皇上命令·太医院的人不敢擅自做主,只能任由侯君集在太医院门口闹腾。
这下原来还算清冷的太医院门口,总算是彻底热闹了一会。
“这个结就没法解了吗?”房遗爱头疼的问道。
“放心,皇上和太子不便出面,还有一个人断不会轻易放过嚣张的侯君集。”房玄龄老神在在的说道。
“国舅爷司空长孙大人吧。”薛仁贵说道,“我临来的时候,太子已经让人去请长孙大人去太医院看看了。”
“长孙无忌,侯君集怕是有的受了。”房遗爱闻言便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语气顿时轻松了不少。
“太子让你来所谓何事?不会是专程告知侯君集大闹太医院,长孙无忌去救急的事儿吧?”事情到不了僵死的地步,房玄龄也不信太子会如此的兴师动众,专程支使薛仁贵来跑一趟腿。
“太子让我告诉遗爱,若是侯府或是贺兰家的人上门延医的话,让你看着办,尽量别给你自己惹麻烦就行。”薛仁贵看着房遗爱,认真的转达着李承乾的意思。
这事儿还真是,唉,为毛么事都要扯上我啊?!房遗爱异常悲催的感叹着。
该死的侯君集,偏偏是自己的上司,他家的人若是真来的话,不去,遭罪的肯定是自己,即便不是自己,替死的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去,自己也讨不到好,说不定还得被人给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
头疼!真真让人头疼。
最主要的是,贺兰楚石的嗓子是李世民下令给弄哑的,即便现在可以医治,也不能医治!
腿么,是太子借着贺兰楚石这个小卒的腿,来警告魏王的,希望魏王能见好就收,别再没事惹事儿。
不过,郁闷归郁闷,这种中间也不是不能做些手脚。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好,别砸了你自己的牌子,也别违逆了皇上和太子的意思。”房玄龄看着房遗爱咕噜噜直转的眼睛,出声提醒道。
“放心吧爹,我知道分寸,况且,侯君集也不是真的想要医治好贺兰楚石这个花花太岁。”房遗爱点头应道。
第三百八十二章 羞辱
侯夫人被丫鬟扶着,站在侯府门前的台阶上,静静的看着马上的侯君集,该说的,该劝的,侯夫人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等着侯君集自己做决定。只希望夫妻多年,侯君集不要让她失望。
侯君集的马前跪着一个年轻的少妇,拿着帕子不停的沾着眼泪,低垂的眼眸里有着不愿遮掩的伤心失望。
这位华贵的少妇,正是侯赞军的新婚妻子,河间王的次女,虽然是庶女,却也有郡主封号,配侯赞军倒也不差。
早在侯赞军离京之后没几天,侯赞军的夫人就诊出了身孕。
看着怀有自己嫡亲孙子的儿媳妇,为了和夫人一起拦住自己,竟然不顾身怀有孕,跪在青石路上,侯君集心下的邪火噌噌的往上窜!
能够为将多年驰骋疆场,侯君集自然不是笨人。又有了夫人和儿媳妇的拦截做缓冲,他自然通过自己夫人的话语,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