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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的衣服虽然也有不少是贡品料子,可房遗爱素来喜欢穿的衣服多是青色系和蓝色系的,还有两件黑色的和白色的,却绝对没有他身上这样的浅淡粉紫色的袍子。
“哦,我的衣服脏了,因为太子叫的急,在家没来得及换,后来皇后传召,就找了太子的素袍换了。”房遗爱说道。
“皇上的身子没事?”房玄龄没再理会袍子的问题,问道。显然对于李世民死要面子不看医的行为,早就了然于心了。对于李世民一有剧烈的情绪波动,太子提前叫房遗爱进宫防备的事情,也是习以为常。
“还好,只是有些肝火上冲,有皇后娘娘看着,皇上应该能好好吃药。”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又把李世民对阴妃的处置,对房玄龄说了一边,决口不提自己挨训的事儿。
两父子回到家里,发现气氛有些不对,门房的人神色都带着担忧与惶恐。
送走了宫里的马车,连家门都没进,房遗爱叫过门房问道,“家里除了什么事儿吗?”
“回老爷,二少爷,麒少爷和麟少爷两个,不见了。”
第五百二十四章 详情
“爹,二哥。”
“岳父,姐夫。”
房遗爱和房玄龄两个还没来得及震惊门房小厮说的话,房遗则和李治就相继骑马赶了过来。
“锦麒锦麟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丢下回话的门房小厮,房遗爱看着翻身下马的房遗则和李治,问道。
房遗则和李治相视一眼,李治别开了目光,房遗则看了眼房遗爱,将目光移向了房玄龄。
“遗爱,先回府弄清楚再说。”房玄龄按住房遗爱的肩膀,说道。
看了眼周围,房遗爱也知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点点头,跟着房玄龄,和房遗则李治一起进了房府。
天色渐晚,萧婷婷已经被房夫人等劝回了魏府,说是一有两个孩子的消息,就给她送信。
房玄龄和房遗爱等人进来的时候,就见房夫人、淑儿、青娘和牛赛花四个,愁云惨淡的在客厅里不安的或坐或走。
见淑儿此时也在家,房遗爱心里舒了口气。
见房遗爱身上的衣服不对,淑儿眉头皱了皱,哼了声,转头别开了目光,不再理会房遗爱。
彼此落座之后,刚要说锦麒锦麟不见的事情,结果门房传话说道,晋王府的大管家来找李治和青娘,说是皇上让人传话,叫李治青娘夫妻两个进宫。
送走了李治和青娘,房崎就回来报信,京城里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没有见到锦麒锦麟的影子。
“去庄子的路上派人找了没?他们会不会出城?”房遗爱问道。
房遗爱心道,自己小时候离家出走,现在自己儿子也有样学样的离家出走,这算不算是遗传?
“已经派人去了,也都交代了,不论找到找不到,都要在关城门前,回来报个信儿。”房崎说道。
房遗爱点点头,摆手让满头汗的房崎下去歇会儿。
“锦麒锦麟两个什么时候不见的?”房遗爱坐回去之后,问道。心里不停的盘旋着,到底两个孩子还有什么地方能去?
“好好的,出了什么事儿?让两个孩子连招呼都不打就偷偷走了?”房玄龄不解的问道。
房玄龄的话一落地,房夫人看了眼房遗爱夫妻。长叹了口气。
淑儿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帕子。
牛赛花有些头疼的揉着脑袋。
房遗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踌躇着该怎么说。
房遗爱摆手打发了屋里伺候的下人,对房遗则说道,“说,中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真的很想知道详情,虽然自己心下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可还是想要从目击者口中知道一些情况,免得和自己所猜测的有偏差。
在房夫人的点头应允之下,房遗则就要开口说话。
牛赛花觉得自己在场是不是有些不合适。站起来就要找借口退出去。
房夫人看看房遗爱和淑儿,又看了看牛赛花,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了房玄龄。
“有什么好回避的,都是一家人,义儿媳妇坐下就是。”房玄龄皱了皱眉头,不容辩驳的说道。
牛赛花重新落座之后,房遗则再才将中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中间牛赛花和房夫人分别补充了一些细节。
事情说完之后,一家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房遗爱和淑儿身上。
房遗爱扶着额头,唉叹一声。
“遗爱。锦麒锦麟……”既然知道高阳公主疑心了,身为家主见父亲,房玄龄不得不问一问房遗爱。
“他们两个是我儿子,亲生儿子。”知道房玄龄问话的意思,房遗爱也不再隐瞒。索性爽快的承认了。
猜测是一回事儿,被证实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房玄龄和房夫人虽然有些吃惊。还是心道一声,果然。
房遗则长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遗爱,忘记了该做何反应。
牛赛花看了房遗爱一眼,吐口气,垂下头,很是认真的看着自己帕子上绣的花样。
“果然!就是为了这个,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叫我要孩子的!”淑儿气愤的说道。
心里生气房遗爱竟然如此不信任自己,说着,淑儿拍桌子起身就要走。
“淑儿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房遗爱眼疾手快的拉着淑儿的胳膊,急急的说道。
“放开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容不得两个孩子的人,你还拉着我干嘛!留下我生了自己的孩子,在虐待你的两个儿子吗?”淑儿生气之下,对房遗爱又踢又打,口不择言的说道。
“你等我把事情说完再定我的罪好不好?到时候任打任罚,全都由你。”房遗爱将淑儿死死的扣在自己怀里,就是不放手。
“公主,不妨先听遗爱把话说完,在处置他也不晚。”一听房遗爱的话音,知道里头可能还有隐情,牛赛花抬起头来,接到房夫人的眼神后,赶紧起身劝道。
可能是怕伤到有双身子的牛赛花,淑儿便停止了剧烈争扎,冷哼一声,道,“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可辩解的。”就任由房遗爱抱着自己坐了回去。
房遗爱感激的看了牛赛花,将淑儿抱在自己腿上,这才开口说道,“我也是在铃儿死的时候,才完全知道,锦麒和锦麟是我的孩子。”
“什么?你自己什么时候干的那啥,你自己不知道?”淑儿明显带着不信的语气,说道。虽然心下已经认定了房遗爱没有说谎。
一家人全都好奇的看着房遗爱,精力集中的等着听八卦。
“当年去利州的时候,我也不过才有遗则这般大,”房遗爱苦笑着说道,“当时利州外有出现瘟疫的迹象,我就带着房崎去了利州城外临时划出的,安置病人的寨子,一直忙了几天几夜,才稳住那里的情况,情况稳定了,我就累的没了力气,倒头就睡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我没有多少印象,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屋里的味道不对,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不对,就连脉象也跟往日里不太一样,只是当时事多,我以为只是自己身子发育的正常反应,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见到锦麒和锦麟之后,总算心里止不住的欢喜,开始以为是两个孩子跟我有缘。可是看到他们连个会说话会叫人了,听他们叫别人爹,我总觉得心里跟少了什么似的。”
“我留心孩子出生的日子,推算着孩子成胎的时间,怎么算都有些不太对。因为按日子算的话,铃儿应该是在利州就怀上了,而当时,我问过,崔逾凡那个时节并不在利州附近。”
“在铃儿替我挡了一剑,弥留的时候,我问的她。”房遗爱闭上眼睛,吸口气,说道,“她闭眼前,才承认的。”
“后来,干娘临去世之前,才跟我说了铃儿怀胎的始末。”房遗爱说道,“在利州的时候,铃儿的师兄就一直纠缠她,后来更是为了得到铃儿,趁铃儿不防备的时候,给铃儿下了春药。”
“铃儿觉得不对劲,就趁他师兄不对劲,将他敲晕,自己跑了。”房遗爱说道,“铃儿觉得身上不对,应该是被下了药,就想跑来找我配制解药。”
“那曾想,偏偏那天我累的根本起不来,早早的就睡下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正好又赶上,铃儿身上的药性无法压制,于是就,就有了锦麒和锦麟。”房遗爱说完,如约的松开了禁锢淑儿的双手。
想过房遗爱和金铃儿两情相悦的情况,却没想到,两人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而且,房遗爱还是没留下印象的,只在金铃儿死的时候,才完全确认两个孩子的身份。
房玄龄和房夫人面面相窥。
房遗则也觉得自己二哥不想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这样的话,才算是解释的通。不然,要是早早的确认了锦麒锦麟的身份,二哥岂会不负起责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别嫁?
牛赛花点点头,没有说话,显然也觉得房遗爱的话比较附和实情。
淑儿看着房遗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怪他,他自己当时也不知道,可不怪他,淑儿又有些吃味,他在自己之前有过别的女人,虽然不是他自愿的。
“你和铃儿姐姐是怎么认识的?”淑儿审问道,知道这件事情,金铃儿和房遗爱都算得上是受害者,淑儿还是像往常一样称呼金铃儿,并没有改口。
见淑儿没生气,房遗爱松口气,赶紧从头到尾将自己和金铃儿认识的过程大体说了一遍。
“听话音,铃儿姐姐应该很喜欢你。”淑儿语气有些发酸,说道,“你呢?”
喜欢吗?不喜欢吗?
房遗爱已经无从分辨自己对金铃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了,只能如实的说道,“我不知道。”
“哼!”这个答案虽然不甚满意,也算是勉强通过了,淑儿在房遗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再次问道,“父皇都说了不用守孝三年,你为何还要坚持?是不是真得怕我有了身孕就不疼锦麒锦麟了?”
看着淑儿有些危险的目光,房遗爱眼不闪目不移的看着淑儿的眼睛,说道,“不是,我看过不少的医案,跟胡太医他们一起得出一个结论,女子过了双十生产才算是最安全的。我想让你陪我一辈子,即便是死,也要像干爹干娘那样,你前脚走,我后脚跟着,黄泉路上也一起去。”
第五百二十五章 下落
赤果果的情话啊,陪着房遗爱诚恳的表情,认真的话语,淑儿心里窝着的气,还有泛起的酸,在听完房遗爱的话之后,全都烟消云散,只留下了甜蜜的窝心。
饶是淑儿再彪悍,听了房遗爱的话,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
娇嗔的睨了眼房遗爱,伸手在房遗爱腰间使劲扭了一下,鸵鸟般将头窝进了房遗爱的颈间,低声说道,“混说什么呢,这还有人呢。”
“我说的是实话,有什么怕羞的。”房遗爱一本正经的说道,眼里的笑意却掩藏不住,心想,淑儿这里总算是过去。
锦麒锦麟的身世,当着家人的面坦陈出来,让房遗爱心里松快了不少,虽然这个时候来的突然,让房遗爱没有多少准备。
儿子儿媳之间没有起嫌隙,房玄龄和房夫人身为长辈,自然也跟着松了口气,心下对于淑儿这个公主儿媳妇又多了一层亲近之感。
房遗则暗自朝房遗爱挑了挑拇指,赞叹房遗爱这情话说的实在是太那啥了。
牛赛花有些羡慕的看着偎在一起的房遗爱和淑儿,抚摸着微凸的肚子,想到陆义待自己的温柔,嘴角也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
一直到天黑,都没有传来锦麒锦麟的消息。
想到平日里两个孩子这会儿正在跟前陪着说话玩乐呢,这会儿没了孩子在跟前,房遗爱和淑儿两个有些坐不住。直接辞了房玄龄和房夫人几个。两人带人又去将熟悉的地方找了一圈,直到长安城宵禁,仍旧一无所获。
“对不起,中午要不是我不给你说话的机会就发脾气,也不会没注意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