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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不悦的下意识低头望去,熟悉的侧面映入眼底,顿时脸色一变,急急扶住了怀里的人儿,张口欲言。
“皇上……”下一刻,怀里的女子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眸子仰头看来,在看清他的瞬间惊呼出声,立刻柔柔的跪了下去,身姿袅袅宛如迎风招展的娇美花朵儿。
“……”乾隆收回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秀容’,皱着眉打量着面前眼含秋波,脉脉含情的宫女,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玩味的神色。
“奴婢无意冲撞皇上,请皇上恕罪。”宫女娇滴滴的微微仰起头,雪白的脖颈划过精致的弧度,一句请罪的话说得娇声婉转,悠扬绵长,语音生生绕了几个弯儿,直听的人骨头都酥麻了。
这算是在勾引他么?
乾隆挑眉似笑非笑。
看着宫女以一张与秀容有几分相似的容颜以及娇弱怜惜的模样儿做出这般风骚入骨的动作,看着倒是有些新鲜。不过那身淡粉色的宫装,举手投足间的娇柔,她是在模仿秀容吧?只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显得太娇弱造作。
秀容娇而不弱,刚柔并济,其人温润如玉,又岂会是这般虚假?这么想着,刚生出来的兴趣生生减了几分。左右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他倒是不介意养着她逗趣儿。
风景真好。
黎妃倚着栏杆靠在长廊上,遥遥望向湖泊对面的长亭,悄无声息的将御花园内魏氏邂逅乾隆的一幕看在眼底,微微勾起唇。
以她修真者的目力清晰的看见乾隆薄唇张张合合说了句什么,魏氏娉婷站起身娇羞而又怯生生偷觑了一眼乾隆,莲步依依跟在他身后走了。
这就看对眼了?乾隆的品味还是一如往常的偏好扬州瘦马啊。黎妃挑眉从栏杆上站起,夏语会意的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
“娘娘,奴才刚才打听到皇上招宫女魏氏侍寝。”果不其然,片刻后小路子小步赶到了黎妃身前,轻声道。
黎妃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娘娘,有件事奴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小路子跟在身后踌躇片道,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说。”
“奴才觉着娴妃有些奇怪。”小路子斟酌了一下词句说道,“娴妃娘娘派人去坤宁宫暗中查探一个洗脚宫女魏氏,而且永宁宫的眼线来报,娴妃对魏氏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情绪,好像很恨魏氏似的……”
黎妃的脚步猛然顿住,转身望向小路子,神色淡淡的脸上带着一丝破裂的痕迹。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魏氏成为坤宁宫洗脚宫女的当天。”
“本宫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目光闪过一丝忧色,黎妃挥退了小路子和夏语,一个人坐在软榻上,眼底光芒明明灭灭。
乌喇那拉氏,她早该察觉到的,就在她晋封贵妃的大典上就该意识到的。
当时乾隆以借口取消了由妃嫔晋封贵妃者应享的公主福晋命妇齐集叩头的大典时,黎妃清楚的记得那一张张妒恨的羡慕的脸,尤其是富察氏面上挂着端庄的笑容,眼神却是凶狠得恨不得活活吞了她!而夹杂在众多被妒恨扭曲了脸的女人中的乌喇那拉氏却如同一面鲜明的旗帜与她们格格不入。
黎妃犹记得乌喇那拉氏那时理所当然的神情,撇着嘴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如同看戏般将后宫这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
讥讽?
如今想来,是在讥讽她命不久矣么?纵然得到帝王无限宠爱却摆脱不掉红颜薄命的命运么?
黎妃浅浅微笑,那时她就疑惑乌喇那拉氏似乎极为肯定她会早逝,原来不是肯定只是因为清楚的知道未来啊。
想想看也是,她能穿越借体而身,为什么别人就不能?好在知己知彼,这一点上她就有了先天优势。只是不知道乌喇那拉氏究竟是重生的呢,还是和她一样被开了金手指穿越而来的。重生还好,若是和她一样,那么……
思及于此,黎妃眼神蓦地一冷,忽然想起不久前刚刚知道了点皮毛的空间法则,也许她可以试试利用法则追溯乌喇那拉氏的来历。
在宫门口下了个警戒的禁制,黎妃盘腿而坐,双手打出一个个复杂的手诀,几乎是在同时,眼前的空间一阵扭曲如水波般荡漾开来,半晌后又渐渐平静下来,一幅幅画面浮现而出由模糊渐渐转而清晰。
毕竟是庞大的空间法则,即使只是一点儿皮毛也不是黎妃如今低微的境界能够全力施展的,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黎妃额头涔涔冷汗滚滚而落,脸色煞白如纸,她极力的支撑着,灵力几近枯竭。好在上天终究还是眷顾她的,画面里出现了乌喇那拉氏的身影。
乌喇那拉氏漂浮在紫禁城上空,双目射出嗜血的杀气,发黑的印堂显示出她此刻已然是一个怨气十足的冤魂。她似乎无法接近皇宫,只能狠狠的怒瞪着延禧宫的方向,阴气随着她的怒恨在周边形成了一个强大的磁场。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浅浅娇笑的粉色宫装女子。
紧接着,画面一转时间仿佛过了千年,乌喇那拉氏依旧是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她身影渐渐变淡了,眉宇间的戾气却是越来越浓郁,忽然她仿佛看到了什么,目光里射出一道精光,即将消散的身体顿时朝着下方俯冲而去。
下一刻,黎妃震骇的瞪大了眼,整个人如遭电击般惊怔住!
她竟然在画面里看到了她自己的身影!
与紫禁城遥遥相对的宾馆第九层的房间里,一个身着浅蓝色波西米亚长裙的少女静静的躺在游戏舱里,令黎妃惊骇的是那少女的面容竟然与她穿越前一模一样!
那……赫然是她出事前所在的地点!
乌喇那拉氏咬牙看了眼少女,猛然冲了上去,只听得扑哧一声,乌喇那拉氏化作一股黑色气体从少女口鼻间窜了进去。与此同时,游戏舱内尖锐的警告灯骤然亮了起来,紧接着黎妃望见那自己身边的空间被突然被某种力量撕开一小缝,巨大的吸力而来,她的身体转瞬被吸了进去……
与此同时,眼前的画面随之消失了,灵力枯竭的黎妃啪的倒在床上,整张脸苍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她双眼一闭,顿时晕了过去。
正文 番外 和雅小包子二三事
和雅小包子七个月大之时。
用过晚膳,黎妃替和雅小包子用加了灵泉的洗澡水洗干净身体,擦干了放到乾隆的怀里,让他们父女俩好好培养感情。自己闪身进了屏风后。
“雅儿,来,叫皇阿玛。”乾隆高高抱起和雅小包子,看着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小包子,心里父爱大发。他的儿女众多,前年又刚添了个三阿哥永璋,但若真算起来也就只有和雅是他陪伴着长大的,从第一次的胎动到后来的出生满月,和雅的每一段生命历程都有他的参与,在和雅小包子身上,他已然倾注了几乎对所有儿女们的父爱。
和雅呵呵的笑着,拍着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和乾隆极其相似的凤眸眯成一条线儿,“啊……
米……”
“来,跟着皇阿玛念:皇……阿……玛……”
“黄……啊……米……”
“不对,是皇阿玛,继续来。”乾隆不厌其烦的教导。
黎妃洗完澡,披着粉色的纱衣从屏风后出来,如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眉目如画,带着沐浴后清香,步履袅袅。看着父女俩的互动露出一抹温柔似水的笑意。
和雅小包子一看见额娘,立刻就兴奋了,手拍的啪啪响‘啊啊啊’的直叫唤。
“到底是母子情深啊,”乾隆见此颇有些醋意的说道,“雅儿看见朕就没这么开……”
话未说完,就见和雅小包子忽然眼前一亮,大声的说道:“米(美)人儿,太(抬)起偷(头)来给朕堪堪(看看)!”
……
……
……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黎妃顿时囧了……
乾隆左顾右盼,上看下看,心虚的摸着鼻子,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脖子根上悄然染上了羞红。
(浅浅:这叫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
和雅小包子一岁时。
“皇阿玛,额娘说做人要志向远大,所以雅儿立下了一个很伟大很伟大的志向!”和雅小包子屁颠屁颠的跑到乾隆面前,支着五短身材,手脚并用想要爬上乾隆的大腿。
闻言,乾隆大乐,抱起和雅小包子亲了又亲,眼里含笑的问:“那朕的雅儿立下了什么伟大的志向,说给皇阿玛听听。”
“和雅最喜欢皇阿玛了,和雅将来要做个像皇阿玛一样的人!”和雅小宝子一手指天,脚站在乾隆的大腿上上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乾隆看着和雅小包子活灵活现的表演,星星眼里的崇拜之情,直令他心里无比舒畅,立刻乐呵呵得又问:“雅儿为什么想要做和一样的人?”
闻得此言,坐在一边的黎妃撇撇嘴,心道:她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和雅小包子语出惊人:“因为皇阿玛天天有美人滚床单,和雅以后也要天天和美人滚床单~~”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和雅小包子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似的咬着衣角,眼里绿光闪亮。
黎妃扶额头长叹:她就知道啊,渣龙,你这要有多渣,以至于把一个白嫩嫩的小包子都改革成了内里全是肉陷儿的包子,尽得你的真传??
乾隆:……
(浅浅:乾隆,乃的影响深远啊。)
****
和雅小包子两岁时。
养心殿内,和雅小包子双手叉腰作泼妇状,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上两个小小的酒窝显得极其可爱。嘟起的嘴儿萌的只想叫人将她抱在怀里亲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然而看在高吴庸眼里却是让他差点就要痛哭流涕了,宫内谁不知道和雅小公主整个就是一恶魔啊恶魔,哎呦喂,我的皇上啊,你倒是好了直接避开,可苦了他这做奴才的啊!
“公主……”高吴庸苦哈着脸,硬挤出一点笑容来。
和雅小包子一仰头,鄙夷的望着高吴庸道:“高公公,你别笑了,再笑铁树也开不了花,一把年纪难道还想勾引本公主?本公主很有节操的,坚决不受诱惑!”
“……”高吴庸囧囧有神,抬头望天,节操,那是嘛玩意儿?!
不得不说,高吴庸,乃真相了,和雅小包子从七个月起就没有那玩意儿了,只要有美人儿管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如闻到了花香似的的往美人身上扑了,乃不知道从她一岁时,每天一个美人陪着滚床单,至今还未重复过!
咱们和雅小包子说了:“皇阿玛天天和美人儿滚床单,和雅也要,和雅最崇拜皇阿玛了,美人多多!”(乾隆:……无语中)
“皇阿玛呢?”
“公主真不巧,您来晚了一步,皇上去御花园了。”高吴庸陪着笑,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快哭出来了。谁来把这活祖宗带走啊!
“哼,你休想骗本公主,你还在这儿呢,皇阿玛肯定不会走的。”高吴庸哭丧着脸刚想解释,但和雅小包子的下一句话天雷滚滚,把他给雷得外焦里嫩,“谁不知道,你和皇阿玛天天滚床单啊!和雅小包子仰着头得意洋洋的道,脸上表情傲娇可爱。
躲在床后的乾隆半点也没感觉到可爱,只想吐血三升,他和高吴庸?!不要开玩笑了!!秀容啊你在哪里啊,赶紧来把这活祖宗带回储秀宫吧,朕快顶不住了啊!渣龙,你难道不知道黎妃没有及时出现解救你摆明是了故意的么?话说和雅小包子你是专门生出来克渣龙的吧,是吧?
高吴庸脸上的菊花褶子都挤成一块儿了:“公主,奴才怎么敢欺骗主子啊,奴才还想要这颗项上脑袋呢。”
和雅小包子转念一想,眼珠子骨碌碌灵动的滚了一圈:“谅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