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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狼!
看着林晓鹏气得有苦难言地样子,钱致远坏坏的咬着排骨想着:貌似多呆些日子,也不错,回家也无聊
。想到回家,他的眼神暗淡了下,低头啃排骨掩饰过去。
林小冉这边胡乱扒了些饭就撂了筷子,打着哈欠走向了卧室。
“冉冉最近怎么这么嗜睡?莫非生什么病了?”郑淑娟担忧的看着小冉的背影问道。
郑舒蕾嗤笑:“不是,姐姐说了,她要冬眠!”
林晓鹏喷了,钱致远的排骨啃了一半掉进了碗里。郑淑娟看到这样子,不禁有些暗自责怪舒蕾的口无遮
拦,恼怒道:“你又知道了!赶紧吃饭!”
第二天早晨起来,林小冉神采奕奕,昨天睡了12个小时,感觉真好啊。
她哼着小曲开始做早餐,忙活了一顿之后,回头听见老哥房间里有声音,小冉高兴地头也不回:“哥哥
你也太懒了吧?才起来!快快,帮我端到桌子上去!”
过了一会儿没有反应,小冉急了:“哎呀,怎么让你端个盘子都这么磨蹭啊,我自己来好了。”说话转
过身来,看着手伸在半空的钱致远,愣了。
半天之后恍然大悟:“噢,你是哥哥的同学!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
钱致远一口气没上来,憋的脸色通红。
林小冉看到表情扭曲的钱致远,又误会了。好心的指给他:“诺,那边是卫生间。”
钱致远终于知道林晓鹏为什么在他的打击之下,依然活得这么潇洒了。原来,从小他就是这样过来的!
他含泪去了卫生间,小冉摇摇头,莫名其妙。
餐桌上,晓鹏说道:“我今天和老五去看我老师。”
舒蕾积极举手:“我要去滑冰!”
林小冉一直忍不住的瞄向柜子:“冉冉,你看什么呢?”郑淑娟敲敲她的碗,“赶紧吃饭!”
小冉一脸认真地看向林安杰:“爸爸,你最近发财了吗?”
“怎么了?”林安杰莫名其妙。
林小冉一指柜子:“您现在已经从茉莉花茶过渡到西湖龙井了啊,一步从原始社会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
啊。”
林安杰意味深长地看了下钱致远,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
饭桌上一片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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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完。。。。
第一百三十一章 师兄弟
等到林晓鹏和钱致远走出家门之后,两人几乎同时闷笑出声。笑够了之后,钱致远擦擦眼泪,又恢复到了学校那种酷酷地样子,看着林晓鹏磨牙不止,忍不住开口:“以后在我们不要装成阳光灿烂小青年的样子,装得一点儿都不像。”
钱致远瞄了他一眼:“是么,我觉得你说的和事实有些出入。”
林晓鹏憋了半天,哑口无言,泪奔!
等到林晓鹏带着钱致远左拐右拐地进了一条小巷子之后,钱致远都不禁叹服了,高手都是这么有个性吗?自家师傅这样,自己对手的师傅也这样。
进入里屋之后,一阵浓重的烟味迎面而来。钱致远不禁皱了皱眉头,林晓鹏却毫不在乎,大跨步地进了屋子:“师傅!我来看你啦!”
钱致远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入目便是一个衣着单薄的男人戴着厚厚的眼镜,翻着一本厚厚的书,嘴里嘟囔着:“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可以运行了啊?”
林晓鹏一屁股坐在了旁边,拍拍他:“师傅!”
只见那个男人一个哆嗦,差点跳了起来。待看到是林晓鹏之后,眼神里掠过一丝欣慰,又大喊:“你个小崽子!几天不收拾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了是不是?!没看师傅我正忙嘛!”
林晓鹏无奈,只要自家师傅出现这种口若悬河地架势,基本上没有一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他赶紧打住:“师傅,有个人想要见见你。”
听到这句话,他终于不情愿地闭了嘴,不耐烦地问道:“哪里呢?”
林晓鹏一把把钱致远拉了过来,自己无良的出了屋子,心里还想着:“我这是给他们谈论的空间,嗯嗯,就是这样。”
“你师傅是吴群?!”晓鹏师傅愣了下,嘴里的烟也掉了。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问道:“他让你来做什么?”
钱致远照本宣科的复述:“老沈啊,你还记得那些年我们在海淀的日子吗?”
在外偷听的林晓鹏听着这句话身上一阵恶寒,感觉好别扭啊!他奇怪的揉了揉自己平白冒出的鸡皮疙瘩,暗自琢磨。
这边沈言在听完钱致远照本宣科的叙述中,却一下子陷入到了久远的回忆中。整个人好似突然从那种不眠不休地精神饱满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难得出现了这么安静的静默。弄得在外的林晓鹏几次想进去看看状况,却又不敢。
挣扎一会儿的时候,沈言开了口:“你是老吴的学生?”
钱致远在传递完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之后,也变得轻松不少,闻言点头:“是的。”
“怪不得。”沈言喃喃自语,又伸手去拿烟抽。
林晓鹏这会儿终于忍不住探出了脑袋看看屋里的情况,正好被眼尖的沈言看到,招手:“晓鹏啊,你来。”
看着自家师傅不同于往常的淡然,林晓鹏有些奇怪,又有些担心。
“师傅,你没事吧?”他快步走到了沈言面前。
沈言摇头,点了根烟,缓慢说道:“其实我和致远的师傅是旧识。”
两人做出一副聆听状,乖巧的点头。
林晓鹏:早就猜到了,这不是废话么?
钱致远:果然什么徒弟什么师傅。
沈言毫无所知,继续说了下去:“当年我们一起上的Q大学,在那个年代,这个学校这个专业,足以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感到骄傲了。”
林晓鹏和钱致远面面相觑,好牛啊!即便是现在,这个学校也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两个同样骄傲的人都受了次小小的打击。
沈言原本是想要把两个人的恩怨说清楚,谁知道最后反倒是自己陷入了回忆中无法自拔,声音也低落起来:“年少总是轻狂,我们两个技术差不多,于是谁也不服气谁,就这样一路暗中较劲着到毕业。毕业后才发现有一个了解你的思想的人一起合作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烟雾飘渺中,沈言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
“后来呢?”钱致远问道。
沈言笑了笑:“后来是个很俗的桥段。”他住了嘴,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分赃不均导致合作破裂?”林晓鹏试探地问,又挠挠脑袋:“莫非是两个人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又挠挠脑袋。
钱致远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佩服林晓鹏,看着沈言气的吐血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很好玩,闲闲的开始看戏,果然。
“林晓鹏!”沈言爆发了,后果是严重的。
等到两人往回走的时候,林晓鹏顶着一对黑眼圈。钱致远悠闲地晃着,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望了眼林晓鹏,说了句:“其实我觉得这个形象才配你。”
林晓鹏正想予以还击,却发现林小冉站在家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他,见到他的眼睛愣了下:“哥哥怎么了?”
“哦,昨晚没睡好。”林晓鹏敷衍道。
小冉看看自家老哥,又看看钱致远,直到看的钱致远都浑身不自在了,这才放两人进了屋。
快到晚饭的时候,郑舒蕾终于浑身湿答答地从溜冰场回来了,林小冉一边拿着毛巾给她,一边抱怨:“哪天感冒了就好了,让你非要疯的一身汗!赶紧去洗澡去!”
舒蕾嘿嘿笑了两声,抱着衣服去了洗澡间。
林安杰在沙发上看电视,招呼钱致远说:“今天去看晓鹏的老师了?”
钱致远浅浅的笑:“去了,叔叔。晓鹏的师傅对人很好,我把师傅转告的话也和他说了。”说完这句话他犹豫了下,又说:“叔叔,我这边事情也解决了。明天就去买票吧。”
正巧郑淑娟端着菜进来,闻言说道:“不着急,晓鹏说你爸妈现在都不在家,那你回去那么早多无聊阿。还不如在这边多玩几天,让晓鹏陪你。”
钱致远腼腆地笑:“还是不用了,那多麻烦叔叔阿姨啊。我自己都这么大了,回家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林安杰大手一挥:“多呆几天吧,也热闹些。等你爸妈回来了,你再回去好了。”
一家之主发话了,于是这事就此定论。气的旁边的晓鹏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这家伙总是这么的扮猪吃老虎!
等到晚上临睡前,林晓鹏突然惨叫一声:“完了,忘了让师傅看看我们两人做的游戏框架了!”
钱致远接口:“你还需要明天再去接受次打击吗?”
黑暗中晓鹏反唇相讥:“谁受打击还不一定呢。”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坏笑道:“致远,你不觉得你师傅让你带的那句话很耳熟吗?”
“哪句话?”钱致远不耻下问。
“老沈啊,你还急得那年我们在海淀的日子吗?”林晓鹏又接着说道:“你不觉得很像那句吗?”
他清清嗓子:“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钱致远沉默了好久,幽幽说道:“莫非有什么是我们不了解的?”
林晓鹏第一次看到钱致远的八卦,又兴奋的说:“我说老五,我们这放古代,也算是同一门派的师兄弟了吧?”
钱致远又沉默了,晓鹏都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才轻轻地嗯了一声。黑暗中,钱致远眯起了眼睛,师兄弟吗?貌似很不错的样子。
第二天两人又结伴去了沈言家,傍晚时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这么神出鬼没了几天,连舒蕾这个经常不在家呆着的人都好奇了。
“姐姐,哥哥他们每天出去干嘛啊?”舒蕾偷偷问小冉。
小冉一脸地奸笑:“姐姐也不知道啊,舒蕾好奇就去问问哥哥嘛。”
舒蕾看看小冉奸诈的样子,不禁撇撇嘴,又拿我当炮灰,我才不上当!小冉看到舒蕾明显不信的样子,腹诽:孩子大了,不好糊弄喽!
钱致远在小冉加一直呆到了腊月22,要不是马上要过小年了,估计他会一直呆到腊月29的。临走时候,林安杰帮忙买了张卧铺票,又带了一堆大包小包地东西。
随着一声鸣笛,火车缓缓地开动。钱致远站在窗外,看着林晓鹏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消失不见。
林晓鹏,我羡慕你。不,应该说,我嫉妒你,发疯地嫉妒。明明我们差不多,为什么你可以拥有那么好的爸爸妈妈,可以拥有那么好的妹妹。而你,却把这一切看的这么理所当然?
钱致远站在火车窗前,脸贴在冰冷的窗上,试图让自己更清醒、更理智一些。半饷之后,终于呼出一口气。自嘲地摇摇头:钱致远,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现在竟然到了看到别人的幸福就觉得刺眼的地步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钱致远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火车,淹没在汹涌的人流中。收拾完毕躺在床上,刚开机,两条信息涌了进来。
“远远,今年过年和谁过?”署名:妈妈。
“小远,过年来这边吧。”署名:爸爸。
钱致远翻了翻,十几天的时间,手机一直处于关机中,竟然没有一个询问的,自己的父母啊。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