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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早起就催,说要早点走呢!”刘柱妻子笑道,“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连翘也笑:“饿醒的。刘柱呢?酒醒起来了?”
刘柱妻子点头:“起来了,说是去看张山兄弟了。”
连翘就又跟刘柱妻子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告辞:“你们先忙,我就不在这捣乱了,等会再来送你们。”跟铃铛一起告辞出来,“我回去看看元帅,你先去吧。”跟铃铛分手,自己回了房。
她一路进到内室,眼见孟世爵还在睡,就进去叫他:“起来吧,一会儿他们就要出发了,要是真的困,送走了他们再回来睡好不好?”坐到孟世爵旁边去拍了他几下。
孟世爵翻了个身:“唔,我头痛,你先给我按按。”嗓音有点嘶哑。
“你别是着了风寒吧?”连翘有些担心,给他按了一会儿额头,“好像真的有点热,一会儿请大夫回来看看吧。”
孟世爵懒洋洋的坐了起来:“没什么事,送走了他们,我再睡一觉就好了。”自己下地去洗漱更衣,又喝了一碗粥,然后刘福就来禀告,说刘柱他们准备好了要走。
他们两人忙穿好衣服,携手出去相送:“别着急,路上慢慢走,现在天还冷着,别冻着了大娘和孩子们。”
“元帅放心吧。天冷,您和连将军就别出来送了,我们路上人多,能照应的过来。”张山和刘柱一同告辞,不让孟世爵他们多送。
孟世爵确实不太舒服,也就没坚持要送:“那好,我就不往外送了,张明替我送他们出城。到了记得写信。”又嘱咐了几句,就两下挥手作别,孟世爵夫妻俩看着他们一路转出了街口,才一同回去。
连翘看孟世爵不大有精神,有些担心:“还是叫大夫来看看为好。”
孟世爵想着连翘有身孕,不想她多担心,就答应了,让王七去请大夫来,不一时大夫到来把了脉,说是确实有些外感风寒,给他开了几剂药,让喝完了药盖好被子睡一觉。
连翘把药给王七去煎,自己赶着孟世爵回去躺着:“我就不伺候你了,别把风寒传给我。”她不想吃药影响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要躲开孟世爵这个传染源。
“嗯,你去歇着吧。”孟世爵也不用人伺候,自己脱了衣服躺下,就让连翘走。
连翘又说了两句盖好被子,然后才起身去了铃铛那里,跟她一起拿起针线来,想做些孩子用得着的东西。孟世爵这里等王七煎好药来喝了药,就盖着被子睡了大半天,下午还是连翘让王七叫他吃饭,他才起来吃了点东西。
“元帅说觉着好多了,让将军别担心。”王七过来传话。
连翘点头:“知道了,元帅喝了药了?”
王七答道:“大夫说傍晚再喝一次就行。”
“嗯,那你记着时辰给他煎药,看着他喝。”连翘嘱咐完了王七,又跟铃铛说:“今晚我就在你这睡吧。”
铃铛笑道:“我真怕我睡着了不老实,碰着了你。”
连翘低头看手上做的衣服,说道:“我们又不是没一同睡过,你是睡觉最老实的了。”
铃铛推她:“您别低头这么厉害,当心控的头疼,也伤眼睛。”
连翘只得抬头坐好,放下手里的衣服:“我看到生的时候,我也未必能做好一件。”
“您着什么急?总不会缺了小公子的衣服穿。”铃铛笑眯眯的说。
连翘摸了摸小腹:“你们怎么个个都说是小子,万一是女孩呢?”
铃铛摆了摆手里的衣服:“姑娘的衣服也有呢!”
连翘低头看铃铛的针脚,叹道:“这么小的衣服它都不知能穿几回,你不用做的这么细致,差不多就行了。”又看了看铃铛温柔的神色,试探道:“想不想自己成亲生一个?”
铃铛呆了一下,脸慢慢红起来:“您又来了。”
“我是看你很疼刘柱家里的女孩儿,他们家这一走,你心里空落落的吧?”连翘往后靠了靠,“别人家的孩子总是不如自己生的。阿萝也成亲一个多月了,也许很快就有好消息,到时候各自家里都热闹起来,你就不羡慕?”
铃铛沉默半晌,才抬头看着连翘:“将军,你再给我些时日吧。”
连翘叹息一声:“我也不是要逼你,只是不希望你辜负你自己。你想好了再跟我说吧。”说完这句就再没提起这事,又跟铃铛一起做起针线来,到晚上吃完饭,王七来回报说孟世爵已经喝了药又睡下了,她和铃铛也就收拾了东西早早睡了。
第二日孟世爵稍微好了一些,可还是头痛声重,连翘回去看了他一眼就被他又赶走了,两人足足隔离了三天,等到孟世爵真的好起来、恢复了精神才又见面。
“人就是不能闲下来,打仗的时候多辛苦,不吃不睡也不生病。这没事了,稍微着个凉,竟然就受不住了。”孟世爵自己叹道。
连翘靠在他的肩上笑道:“那是因为你年纪大了,还当自己是少年时候,百病不侵呢?”
第五十三章悠闲
一转眼连翘怀孕就满了三个月,大夫来看过,说她母子均安,已不需要特意保胎,可以多出去活动活动了。连孟世爵都惊奇:“怎么你怀孕也不吐呢?就是吃的多了些。”看着也胖了些。
连翘轻抚小腹:“说明我们孩子疼我,一定是个女孩儿。”她连脸上都光滑了许多,所以就觉着应该是个女孩。
孟世爵也伸手过去摸:“八成是,这乖巧的劲儿,一定是个可人的小女儿。”两个人越说越高兴,连要给女儿怎么布置屋子都说了个细致。
如今天还冷着,孟世爵和连翘都没什么事做,每日里多是吃完了饭就在家看看书说说话,到午间天暖了再出去转转,下午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家,然后一起吃了晚饭,再下下棋或是叫了王七等人来斗会牌,日子过得悠闲而简单。
偶尔孟世爵也会和张明他们出去打猎,因为近来得到的消息都是北蛮人龟缩在老窝,所以他们也常常往北面去,有时甚至能猎到鹿。孟世爵还猎到了两只狐狸,回来剥了皮说要留着给连翘做狐皮袄,连翘连看都没敢去看,说:“你这是怕我不吐,非要让我试试吐的滋味是么?”
“你现在倒越发胆小了。”孟世爵坐在一边看着她笑,“等衣裳做好了,你就不吐了。”
连翘摆摆手:“你做了自己穿吧。”转移话题:“你说咱们要不要先给孩子取个乳名?”
孟世爵听了眼睛一亮:“我想好了两个,你觉得是馨儿好,还是平儿好?”
连翘被他后面说的这个名字惊住了,又不是红楼,起的什么平儿啊?“馨儿还成,若是个小子呢?”
“小子就叫大保,保家卫国的保。等有老二就叫二保,老三就叫三保。”孟世爵觉得自己打算的很好,还扳着手指数。
连翘简直说不出话了,心说你怎么不干脆给你儿子取名叫郑和呢!“你这也太敷衍了。”
孟世爵看连翘不太满意,就解释道:“这样好养活,不然你取一个。”
连翘琢磨半天,说道:“要是小子就叫宝康吧,宝贝的宝。大名你可不能再敷衍,须得好好取了。”
孟世爵点头应道:“好好好,我一准好好取。再说有族谱在呢,我如何能胡乱取名了?”
“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我还真怕将来儿子因为名字不愿意认我们。”连翘坐的有点累。就往后靠了靠,歪靠在了炕上。“徐辽来信了?”
孟世爵给她盖上了薄被:“瞧瞧,你又开始操心了不是?我早上才收到的信,你这么快就忍不住要问了。”
连翘嗔道:“谁操心了?我不过是惦记着徐大嫂生了没有!”
孟世爵拍拍她安抚:“好好好,我知道。已经生了,是个女娃,徐辽乐的不得了。”
连翘听了也高兴起来:“这可真好,儿女双全!是该乐。哎呀,我得好好准备一份礼给他们送去。”说着就要起来,孟世爵忙把她按住了。
“急的什么。今日刚收到信,你慢慢准备也来得及,最好等你也生了。咱们看能不能定一门娃娃亲,连定礼一块儿送去!”孟世爵不让连翘动,说起了笑话。
连翘失笑:“你惦记的倒早,还说我急,你才是更急呢!怕你儿子讨不到媳妇?”
孟世爵摇头:“不是怕他讨不到。是怕他讨不到你这么好的,所以抢先定下一个。”
连翘推他:“没你这样的。人家徐辽还不乐意呢!”又问:“信里还说了什么?”
“说西凉王终于平定西南,朝廷已经下旨命他们父子进京受赏,要给他几个儿子也封王呢。”孟世爵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顺便把西凉拿回来。”
连翘坐直了身子:“那让谁去?要把西凉王留在西南还是京中?”
孟世爵答道:“自然是苗一杰去。徐辽他们是想留西凉王在京,但只怕他不肯就范,让他回西南也无妨,只要给他几个儿子分封开了,再区别对待,早晚他们自己会起内讧。”
连翘略略放心:“也好。西南那边也够让他头疼的,可没那么容易收服呢。”
孟世爵点头:“所以你就不用再惦记这事了,徐辽他们能处置。”
“知道了,我不惦记,我什么都不惦记了,好吗?”连翘往后接着一歪,“我睡觉,不操心了,行了吧。”
孟世爵失笑,扶着她躺好,给她盖好被子:“睡吧,我在这守着你。”等连翘躺好以后,他就自己拿起了书,靠在连翘身边看书。
没过几天,刘柱的信也到了,信中说他已经到了云州,一路很顺利,也已经安顿下来,家里人都好,住处也收拾的很好,多亏了王远的安排,又说张山他们已经继续南下回京,让孟世爵放心。
连翘再见王远,不免想起他的亲兵庞勇,可是答应了铃铛给她时间,倒也不能再多说,只能忍着。于是她就把过剩的精力发泄到了整郑状元身上。
“城里虽闲下来了,你们细作和斥候小队可不能闲,趁着这会儿雪还没全化,天也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冷了,你带着他们再出去练一练,爬爬象山,再往北走走。但是要小心,不能走太远,别碰上北蛮人。”连翘把郑状元叫来安排任务。
郑状元想起自己这段日子的懒散也有些惭愧,答应的很爽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连翘笑眯眯的:“你自己去能行么?要不要张明陪着?”
郑状元有些尴尬:“我又不是小孩了,哪还用人陪着?再说城里事情也多,张大哥离不开。”
连翘频频点头:“你说得对,那就你自己带队去吧,一次别处去太久,四五天就行,回来歇两天然后再出去。你看着酌情再挑几个新人进去。”
“行,我知道了。”郑状元一一答应忘了,又问连翘的身体,“你近来如何?元帅光藏着你不让人见,似乎是养的胖些了,肚子怎么还看不出?”
连翘自己摸了摸肚子:“谁说看不出?只是我现在穿的宽松罢了,已经鼓出来了,不过月份还小,再过两个月就更明显了。”又打趣他,“怎么样?想不想自己生一个?”
郑状元翻了个白眼:“没事我就先走了,不然一会儿元帅看见再说是我来烦你。”
连翘撇嘴:“想生就说嘛,我给你找个媳妇怎么样?”
郑状元不理她,扭头就走:“那我走的时候就不来跟你告辞了,回来再来跟你回报情况。”然后就脚不沾地的跑了。
孟世爵进来看见郑状元跑的飞快,就问:“你怎么吓唬他了?”
“谁吓他了?我就问他想不想自己生孩子,他就扭头跑了。”连翘坐下来无辜的说。
孟世爵也很无语:“这还不叫吓?你要是在家里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