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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世爵回家来看见连翘又睡了,就问吕嫂子连翘睡了多久,听说她又睡了快一个时辰了,就过去轻轻叫醒了她:“时候也不早了,睡多了夜里该睡不着了。”扶着连翘坐起来,跟她一起逗孩子玩,等连翘真的清醒了,他才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坦?”
连翘有些惊讶,摇头:“没有啊。”
孟世爵握着她的手微微皱眉:“你觉不觉得你睡的太多?我问吕嫂子,她说她从前坐月子没有这样过。”
连翘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是睡的有点多。不会是产后抑郁吧?可她并没觉得心情不好啊!也没有任何反面的情绪,比如自杀之类的想法更是没有过,那么自己是为什么这么嗜睡呢?
“我就是常常觉得疲倦无力,好像也没什么事能提起兴致,脑子里有些空,所以很快就又觉得困,想睡。”连翘说着说着也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她的性格,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脑子里不想事情的,还有今天跟铃铛说话也是,怎么没说几句就又觉得累了呢?明明是刚睡醒起来的。
孟世爵开始担忧起来:“要不我去请军医来看看。”说完觉得军医可能不太懂这个,于是又说:“要不就再找上次程大兴介绍的那个大夫。”
连翘深吸了口气,摇头:“不用了,这不是大夫能看出来的。”他们又不懂心理学,“我没事。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孟世爵虽然将信将疑。但他知道连翘不是讳疾忌医的人,所以也没有再劝,只是自此以后,常常拉着她说笑,不让她没事就睡,还嘱咐铃铛在他不在家的时候要多来陪连翘说话,把城里的大事小情讲给她听,让她有些事情关注。
连翘自己也努力调整情绪,一觉得困倦的时候就站起来走走,或是抱着馨儿逗一逗,听铃铛和孟世爵说话的时候,也尽可能的让自己参与进去,多互动问问题,想让自己恢复以前的状态,这样两方面一同努力,到请满月酒的时候,她的情况就好多了,每日除了午睡会多睡一会儿,白日就再不会想睡了。
“你怎么胖了这许多?”这是满月的时候郑状元见着连翘说的第一句话。
张明一把把他推到一边,说道:“将军刚生产完,胖一些本是寻常。”又恭喜连翘,就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馨儿。
连翘也是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居然胖了这么多的。坐月子的这些天,她一直穿着宽松的衣裳,也不照镜子,根本没察觉自己胖了这么多,所以倒也没怪郑状元,只说:“等我身手恢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世爵恰在此时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要收拾谁?”
连翘指了指郑状元:“除了他还有谁?”
“那还用等么?”孟世爵开始撸袖子,“看我给你出气。”张明忙拉着郑状元跑了,到外面去和人寒暄。
连翘看着得意的孟世爵,忍不住问:“我胖了很多么?”
孟世爵伸手环住她的腰:“没有,比你生馨儿之前瘦的多了。”
气的连翘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你比状元还坏呢你!”
孟世爵挨了一下也不恼,伸手接过馨儿说:“你歇一会儿,我抱着馨儿出去给他们瞧瞧,一会儿就送回来。”
“嗯,别叫他们拿脏手碰孩子!”连翘嘱咐了一句,也就放他去了,回身去和孙氏她们说话。
这一出了月子,连翘就可以出门了,孟世爵不想让她再在家里闷着,就常带她出城去看秋收的情形。本来连翘担心家里的馨儿,不肯出去,孟世爵就答应了,每隔一段时间跟她回家来给孩子喂奶,然后等孩子睡了他们再出去。
这样来回折腾,到秋收结束、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连翘不但恢复了往日精神,身上也瘦了许多,虽然不比从前苗条紧实,但另有一种丰腴的美,孟世爵更是对此非常满意,说别有一番趣味。
徐辽得知连翘生了女儿之后,来的第一封信就要求定个娃娃亲,连翘亲自回信:你想得美!等我女儿及笄的时候再看你们家小子如何吧!孟世爵也颇有一种一家有女百家求的自豪感,跟着附上一句:想娶我女儿总得人品比我强得多才成!
西羌的舅舅们也同时送来了贺礼,他们顺利的搬好了新家,如今正忙着修建更舒适的住所,所以一时没空过来,只送了信和礼物。信中除了表示高兴和欣慰之外,还提了一些北蛮人的事。
“舅舅们还真是有本事,之前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也没能把我们的人送到北蛮人身边,舅舅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办成了!”连翘惊叹。
孟世爵笑道:“舅舅和我们不同,北蛮人想和他们换东西,对他们客气的多,就有了些交情。何况舅舅识得的三教九流也多,结下的朋友更多,于我们这些一直是北蛮人死敌的自然不同。”
连翘点头:“现在就好的多了,这一部虽然在北蛮人中只算中流,不过我们总能先一步知道些消息,这就足够了。”
孟世爵把信装好放到一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也算是可以高枕无忧了。夫人,是不是该安歇了?”
连翘往外看了看,惊讶道:“现在?”天才刚黑呢,这家伙不是不准她早睡么?
“嗯,现在。”孟世爵伸手揽着她的腰,推着她进了内室,同时手也不老实的开始上下摸索,“馨儿已经睡了,咱们正好干点咱们该干的事儿。”说完就低头吻上了连翘的唇。
连翘哼笑了一声,回吻了两下,道:“昨日被打断了,还在不高兴?”
孟世爵咬了她嘴唇一下:“今日再没人能打断了。”他今日让吕嫂子带着孩子睡了。
连翘的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撩拨:“也不知是谁非要带着馨儿睡。”
孟世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再理会连翘的调侃,离开她的嘴唇开始向下探索,同时伸手扯开了连翘的衣带,手掌顺着衣襟滑进去,开始揉搓那团柔软,“呼,你现在真的比先前大许多呢!”嘴唇也开始落在肩上和胸前。
连翘的动作也很快速,两只手一起把孟世爵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推着他到床边,直接把他按倒在床上,自己则跨坐在他腿上,再次跟孟世爵亲吻在一起。
第六十一章归宿
两年后。
喜庆的鼓乐声越来越近,门口看着的王七和刘福伸着脖子张望,等见到第一个转过来的高头大马时,立刻回身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直直传进了孟府内。
连翘此时刚把满地跑的馨儿捉住,听见鞭炮响就去捂她的耳朵,不料馨儿听见鞭炮声一点也不害怕,还推开她的手,想挣扎着跑出去看热闹。连翘干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不许出去乱跑,咱们不是说了要去看铃铛姨母的好看衣裳么?”
“看姨母。”馨儿想起初衷,拍着手要去看铃铛。
连翘松了口气,抱着她进了跨院,到铃铛屋子里时,里面非常的热闹,一众女眷正围着打扮停当的铃铛说话,看见连翘进来都给她让出了空间。叶吹萝还上前来要抱馨儿,连翘就说:“她是来看铃铛姨母的,没想看你。”
叶吹萝就故作失落的对馨儿说:“馨儿不想叶姨母么?”
馨儿伸手去拍拍叶吹萝的脸,奶声奶气的说:“姨母乖乖,不哭。”
屋子里的女眷们一起笑了起来,孙氏一把将叶吹萝拉到一边:“你就别添乱了。”
“馨儿来了。”铃铛坐在榻上,远远看着馨儿笑。
连翘抱着馨儿走上前:“要来看你的好看衣裳呢。”把馨儿放到铃铛身边的榻上。
馨儿看铃铛身上红红的嫁衣绣着金线,十分的耀眼鲜艳,忍不住伸出小手去摸,铃铛就逗她:“馨儿喜欢这衣裳么?想不想也要一件?”
“想。”馨儿瞪着大眼睛老实的点头,“真好看。”
女人们又笑起来,叶吹萝就跟连翘说:“将军听见了没?还不快给我们馨儿准备好嫁衣?我也该回去早早准备聘礼。”她去年生了个男孩,也一直嚷着要和连翘结亲家。
连翘斜她一眼:“那你现在就回去吧,不然我怕来不及。”又跟铃铛说。“迎亲的人来了。”
铃铛正揽着馨儿说话,听见说来迎亲了,不由又羞又紧张,看着连翘却不知说什么。连翘伸手抱起馨儿,安慰铃铛:“没事儿,别怕,这会儿应该还在叫门,我先去厅里等你们。”又让叶吹萝好好陪着铃铛。“别太难为新郎官了啊。”
“哈哈,将军放心,有我在呢,一定拦着她们,不叫她们太难为庞勇。”孙氏笑着接话道。
叶吹萝就拉着孙氏的袖子说道:“怪道我说你一早就来这边了呢,却原来是来护着新郎官的!”她们几个一开始说笑,屋子里就更热闹了,铃铛的紧张也去了一些,让连翘放心去等着。
连翘抱着不愿意走的馨儿出门。哄她:“咱们找你爹爹玩去。”转身往里进了正厅,孟世爵和秦如松、程大兴正在说话,看见她们回来就问:“新郎官进来了吗?”
连翘摇头:“我们回来的时候大门还没叫开呢,状元非叫新郎官爬墙进来,王远在外面吓唬他,说再不开门就要撞了。”
“王远吓唬的不是地方,这门是我们家的,他敢撞?”孟世爵起身去接过馨儿抱着,“他该当说,你再不开门。等我抓到你就把你扔护城河里游水去。”
馨儿伸手去揪他脸上的胡子:“爹爹。姨母好看。”
孟世爵拿胡子去扎馨儿的脸蛋:“馨儿喜欢么?”
连翘接他先前的话说:“现在这个也吓唬不了了,有张明撑腰,状元哪还会怕王远?”让秦如松和程大兴坐,“你们谈什么呢?”
“在说徐大哥,真是后来居上,这第三个又快生了。”秦如松笑道。
连翘也笑:“是啊。你们怎么不带着孩子过来?也热闹热闹。”
秦如松摇头叹息:“我们家那两个实在太闹腾了,管不了。还是不带来捣乱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王七忽然快步过来回报:“报元帅!敌军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
孟世爵笑问道:“是谁守门不利,拖出去打军棍!”
“是郑将军,他已经撤到第二道门,请元帅许他戴罪立功!”王七也笑嘻嘻的回。
孟世爵点头:“好,再给他一次机会,要是还是守门不利,晚上罚喝三大碗酒。”
王七抱拳应了:“得令!”然后又一溜小跑跑了。
外面又闹腾了一会。王远终于帮着把门都打开了,又给女眷们准备了荷包。才把新娘子请出来,同到厅中来拜别孟世爵和连翘。夫妻二人依例嘱咐了夫妻要互敬互爱,然后就送铃铛上了花轿,一行人簇拥着去了他们的新家喝喜酒。
喜宴散了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繁星,庞家离孟府不远,孟世爵就怀抱着睡熟的馨儿跟连翘慢慢走回去,“如今你可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吧?”
“嗯,这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呢。”连翘微笑道,“各有各的归宿。”
孟世爵点头:“徐辽那份礼,你告诉铃铛了吗?”
连翘摇头:“以后再说吧,现在告诉她,就怕她又多想。”徐辽得知铃铛定亲的消息以后,捎回来一对玉佩,说是西凉王送的,让连翘给铃铛陪嫁。那玉佩玲珑剔透,玉质又好,做工也精细,显见价格不菲。
孟世爵想起西凉王又笑:“这两年可从西凉王那里赚了不少东西。”
“现在人家是镇南王了,和你齐名呢,怎么还叫西凉王?”连翘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西凉现在可不再是他的了。”
孟世爵往上扶了扶女儿,“要不说苗一杰实在是把治民的好手呢?他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正适